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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哪种口味?巧克力还是菠萝的?”
安婷婷见他很正经的拉她进卧室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事,脸一下子红里泛白,很生气很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吃罢晚饭,安婷婷就带着八斤逃到了安昌权那里,后来干脆就来了个电话,说晚上在那里睡了。
许邵听了保姆转过来的电话,又好气又好笑,小东西这是害怕的离家出走了?
他可真是没见过不愿意过夫妻生活而离家出走的妻子,真是越发的爱使小性子了。
没了许邵在,安婷婷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连八斤都没怎么哭。
小家伙半夜饿了哭一声就有的吃,当然哭的少了。
没了安婷婷在,许邵这一晚上辗转翻侧,睡的很不踏实。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匆忙的洗个脸刷个牙后就去找他的老婆儿子去了。
早饭的时候,安婷婷对着许邵说:“天快转凉了,我今天想去给爸爸买两件衣服。”
安昌权听要给他买一副,立马摆手,“不用买,衣服都够穿了。”
许邵今天的行程不是排的很满,稍稍想了想说道:“我上午将事情安排一下,下午过来接你们。”
“就买个衣服,不用你陪!”安婷婷小声的辩驳。
许邵知道,整日里将她困在两点一线的生活里确实是不好,应该要出去多走走,而且八斤现在也正是在接受新事物的年龄,更是要出外多走走。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老许和陈家对这件事都不满,尤其是依照老许的性格,肯定会有所动作,他现在的首要是要保证他们母子俩的人身安全。
“婷婷,乖啊,等过段时间吧,现在不行!”
安婷婷垂着头不答话。
许邵一回到公司,就从秘书那里拿了今天的行程,勾勾搭搭后,将原本下午的会统统都调到了上午来,满负荷的工作了一上午,连午饭都是在看文件中度过的,终于在两点半的时候将一天的工作都完成了,跟着秘书打了个招呼就开车回来接安婷婷母子和安昌权。
安昌权推搡着不愿意去,一来他是不想让安婷婷花钱,二来是他有些怵许邵。
许邵见到安婷婷的眉头蹙了起来,跟在她后面劝道:“爸你就过去吧,就当是散散心了。”
许邵发话了,安昌权没法也不敢拒绝,上了车。
四人直接去了市中心的百货商场,许邵一手抱着八斤一手牵着安婷婷往服装区去逛。
许邵对衣服什么的向来很讲究,不是上的了档次的衣服他向来都不穿,拉着安婷婷就往一线品牌店去,松开安婷婷的手,选了几款衣服问了安昌权的意见,见他点头,又上下扫了下安昌权,精确的得出他的尺寸就都买下了。
安昌权的衣服一直都是在集场上买的,以为许邵拿着那些衣服是问他穿在许邵身上是否合适,哪里晓得是给他买的。
安婷婷见他问安昌权的意见就知道他是给他买的,但见他一口气买了七八件,忙说道:“已经够穿了。”
安婷婷说够许邵也就没再买,在上面写了一串地址,让服务员送货。
从男装店出来,许邵带着安婷婷又去了女装店,给安婷婷选了好几身衣服,同样也是送货,当然也没忘记给八斤选了几款秋装。
从服装楼层出来,许邵又带着安婷婷和安昌权上了路上的鞋区,挑了几双鞋让安昌权试试。
安昌权看到鞋单子上的价格,说什么也不愿意试。
这么老贵的鞋,抵得上他一年的庄家都不止,将一年多的庄家穿在脚底下,那真真是糟蹋了。
许邵找安婷婷询问了码数,选了几双舒适的,然后看到他们店里最新推出的一款鞋样式还不错,让服务员拿出来试试,将八斤递给了安婷婷。
许邵在试鞋,安婷婷抱着八斤在鞋区慢慢的转着,冷不防有个人撞向了她,突然夺走了她手中的八斤,她错愕了一下下,随即满眼惊慌的看着抢走了八斤的人。
待看清那人是陈远翔时,她脸色顿时白了,立马扑过去要夺回孩子,却不知道陈远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抵在八斤的脖子上,瞪着眼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发疯的吼道:“你敢靠过来我就杀了他!”
安婷婷吓的立马顿住了脚。
八斤吓的哇哇大哭。
许邵听到儿子哭,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他的儿子被一个男人给挟持了,心咚咚咚剧烈的跳着,人差点慌过去!
抬脚就朝着安婷婷边上冲过去,却被鞋带绊住了脚,狠狠的一个踉跄后,他暴躁的脱掉脚上碍事的鞋子,光着脚就朝着颤抖的几乎要晕阙过去的安婷婷快速的跑去。
自从陈月季母女三人强行住进来后,这个一百多平米的屋子每天跟上演阿富汗战争一般,打来打去的,几乎没有消停过一个小时以上。
双方谁也不能将谁镇压下去,没气可泄的六个人都恨极了安婷婷,尤其是陈远翔得知安婷婷竟然怀孕后更是恨毒了她。
所以听陈远莉说在这个百货公司碰到过安婷婷,他每隔两天就到这百货公司晃荡,希望能看到安婷婷,报复她当初背叛他跟他离婚,让他过的这么惨。
其实,陈远翔和陈嫦娥上床在前,真要说谁背叛谁的话,那也是陈远翔背叛安婷婷在先,再说,安婷婷也没有婚内出轨,只是在离婚后才跟许邵在一起的。
但是陈远翔不是这样想,自从跟安婷婷结婚后,他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他潜意识里有着跟李平同样的认识,安婷婷就是他花了五万块钱买来的老婆,所以就应该理所应当承担家里所有的家务,就应该理所应当的应该唯他和他们家是从,就应该理所应当的应该生他们家的孩子,怎么能跟他离婚,生别人家的孩子。
他的脑子,被家里整天整天的吵架斗殴中,已经被整的精神崩溃的有些精神病了。
安婷婷吓的浑身发软,看着嗷嗷大哭的八斤,心疼的就像从心底挖了一块心头肉一般,哭着求道:“陈远翔,我求求你放开我孩子。”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的抓走她的孩子,她只能知道,她的孩子不能有一点点的事情。
一点点的事情都不能有!
许邵算的上是个临危不惧的人,但是对方劫持的是他的儿子,他的骨肉,他的的理智理性全部散失,心尖里害怕的要命,同样是惊慌失措的赶到安婷婷身边,揽住安婷婷,佯装镇定的冲着陈远翔吼道:“放开我儿子!”
安婷婷一见到许邵来了,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哭着求道:“阿劭,你救救孩子,救救孩子!”
她声声颤抖的‘阿劭’在此刻喊出来,让他无暇喜悦,只有越积越多的紧张和担忧。
对方手上,是他的儿子,他儿子的颈子上有把寒光闪闪的刀。
他是婷婷的前夫,劫持他们的儿子,不明原因!
他不敢强行冲上去,怕伤了儿子!
安昌权看到他的前女婿架了把刀在他的外孙子脖子上,吓的脸发白,跟上去,急的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这辈子见到的最大的场面不过是陈月季和隔壁邻居打架,这个场景,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过,距离他的生活,那么的遥远。
可是那么遥远的场景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对方手里的,是他疼在手心里的外孙子。
陈远翔看着亲密搂在一起的两个人,情绪越来越激动,都怪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婷婷就不会离开他,那么生下的将是他的儿子!
陈远莉那次跟李平吵架,他听到了陈远莉说他不育的事情,但是他绝对相信自己是健康的,绝对不可能不育!
他四肢健全,不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可能不育!
许邵示意陈远翔冷静,“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陈远翔哼哼的冷笑,泛着寒光的刀子在八斤细嫩的脖子上伤出了一道口子,安婷婷和许邵都看到了红艳艳的血丝,两人的心里同时被刺痛,安婷婷无助伤心的眼泪往下直流,腿发软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抓着许邵的胳膊越发的用力。
她愿意用所有的痛换取儿子的健康,哪怕是付出生命。
许邵心里头慌乱不堪,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不敢上前,怕陈远翔伤到了儿子,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个混蛋已经伤到他的儿子。
许邵觉得从来没有一件事让他这么揪心为难!
安昌权看到八斤脖子上的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陈远翔磕头,“我求求你,你放开我外孙吧!”
陈远翔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挥舞着刀子,八斤嗷嗷大哭,迟来的保安将陈远翔团团围住,却被许邵喝令谁也不许上前。
他不能让任何人激怒了那个疯子,以免他不顾一切的伤到了儿子。
作为一个商人,他知道在任何时候都要临危不惧,所以此刻,他知道,他要冷静,作为一个父亲,他知道,此刻,他要努力的让自己绝对冷静。
尽管,儿子的哭声让他奋不顾身的想立即扑过去,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俯身在安婷婷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安婷婷茫然的点头,噙泪的双眸哀求的看向陈远翔,“阿翔,你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什么都能答应。”
陈远翔将刀子往八斤的脖子上又深了一分,情绪激动的朝着安婷婷吼道,“你给我过来!”
安婷婷腿脚发软的过去了,许邵悄悄的绕在了众人的后面。
三十秒后,陈远翔将安婷婷拽在手上的那个短短的空当,拿着刀子的手被来自后方的力量紧紧的扣住,刀子落在了地上,而许邵的另一只手将他怀里大哭不止的八斤抢了过来,一脚将陈远翔踹在了墙壁上,砸了下来!
安婷婷见儿子终于得救了,浑身发软,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一边是疼的哭的嘶哑不知道伤了多深的儿子,一边是吓晕过去的老婆,还有傻傻的呆滞住的岳父。
这一切让许邵手忙脚乱头绪混乱不堪。
好在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在众人的帮助下,许邵带着这三人去了有昊天股份的医院。
八斤的刀疤不是很深,没有伤到喉管,小心保养个几天,等结了痂,就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许邵松了一口气,安昌权也松了一口气。
安婷婷醒来看着八斤的脖子上被缠着两圈纱布,心疼的直抹眼泪,都是她不好,没看好孩子,让他受了伤。
都是她不好!
许邵看着儿子颈子上的那一圈纱布,也自责不已,没事试什么破鞋子,好了吧,把儿子的脖子上试成了这样,他还这么小,也不晓得会不会留疤,心疼的朝着自己狠狠的掼了个巴掌,让你TM骚包!
陈远翔那个混蛋,竟然敢对他儿子动刀子,他就跟他动枪子!
许邵那一脚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将从不锻炼身体素质极为不好的陈远翔一脚踢出了个胸腔出血,也被送到了医院。
派出所的民警上门通知李平的时候,李平差点没晕过去,想立马过去看儿子,可是晓得,她这前脚一出门,后脚就进不来了,而小莉那个不顶事的,铁定拗不过那娘三,估计她前脚出门,后脚小莉就被赶出来了,思来顾去的,还是让陈远莉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