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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劭像是一头浑身充满妒火的有着无穷力气的愤怒的雄狮,不顾身下的人已经筋疲力尽,直到他自己也皮软下来才作罢。
激烈的运动后,许劭从安婷婷的身上起来,直接进了于是。
安婷婷倒在松软的沙发里,迷蒙的眼睛渐渐的空洞起来,看着复古的水晶吊灯,慢慢的蜷缩着身子,眼角两下两行清泪。
阿邵变的她不认识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的,没有这样的暴虐过的,她怕他这个样子!
浴室里的许劭虽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发泄,但是心里没有丝毫的轻松,反倒是闷的快要透不过气来,草草的冲了两下之后,去卧室换上干净的衣服后,看也没看沙发上的安婷婷一眼,摔着门出去了。
安婷婷被许劭摔门声震的从自己的游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门的位置,扶着沙发慢慢的坐了起来,赤着脚进了浴室,洗掉了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手轻轻的摸着那些深深的淤青,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失落与难过。
裹了条浴巾,安婷婷从浴室里出来,来到客厅,捡起被许劭撕扯的破裂的衣服,叹了口气,进了主卧,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穿在身上,找了个袋子,将破碎的旧衣服装了进去,打开门,回头看了里边一眼,然后重重的关上门,听着这门声,顿了几秒钟,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走向电梯。
出了单元楼后,安婷婷将手中的旧衣服扔进了垃圾桶,抬头看了眼楼上的阳台,又深吸了一口气,匆忙的生怕后悔一般的快速的离开了这个让她想留下来的地方。
程美诺看着自安老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后就一直凛着眉不发一言的舅舅,正处在对情啊爱啊敏感时期的她感觉出来他的这个舅舅肯定是喜欢上安老师了。
受不了车厢里这么压抑的气氛,程美诺鼓着巨大的勇气开始安慰萧越,说道:“舅舅,这个安老师离过婚了。”
程美诺的话让萧越浑身一怔,侧头看着程美诺,眯着眼问道:“你说什么?”
三十八
“我、我说安老师离过婚了。”前两个月,安老师的破破学校里来闹生事造谣,全校皆知!
“离过婚了?”萧越不相信的重复了一遍,她看着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结过婚又离过婚呢?
怎么可能呢?萧越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思绪顿时繁杂起来,脑子更是乱的理不清任何思绪。
许劭从西湖别院出来,给秦榕江去了电话,两人约着‘后宫’见。
秦榕江到的比许劭稍晚一点,打开包厢的门,就见到下班那会骚包的跟只花孔雀一样的三少此刻像是被惹毛的刺猬,浑身长满了无形的刺,谁靠近扎谁。
虽然谁靠近扎谁,但是秦榕江丝毫不怕,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坐到许劭边上,凑在他身上闻了闻,笑眯眯的问道:“三哥这是去哪里打野食了?”
许劭拍开秦榕江的爪子,不悦的皱眉,“找练了你?”
秦榕江的身手是几个兄弟中最弱的,触到这根软肋,顿时闭上了嘴,拿起杯子,给自个儿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当壁花。
喝了两杯酒,秦榕江看着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浑身发冷气息的许劭,坐不住了,提议的说道:“三哥,我们去打几局如何?”
许劭喝了口酒,说道:“好!”
两人驱车去了不远处的皇贵俱乐部,开了个单间,一人一个球杆开始打着斯诺克。
安婷婷回到住处,王娟刚刚晾完的空盆从阳台过来,看到安婷婷,问道:“回来了啊!”走了两步,转过头来,看着安婷婷进卧室的背影,早上她走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件衣服啊?
等她放好盆进了卧室,就看到安婷婷脸色疲惫的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她,关心的问道:“婷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婷婷睁开眼,看着王娟关切的眼神,轻轻的问道:“娟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王娟点了点头,“问吧!”
“你有没有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
王娟的眼神一愣,过了好久,才答道:“有的,可是他不喜欢我。”
王娟的心事一向都不如人说,甚至连最好的朋友安婷婷都不说,只是深深的埋在心里。
二十四五岁小姑娘,怎么没有喜欢过人呢?刚刚上大学,她就喜欢上了那个男孩,每天一出寝室就在四处搜寻着他的影子,见到时会激动的脸红,见不到的时候会怅然若失,这种偷偷的患得患失的暗恋整整继续了三年,也即寂寞甜蜜的折磨了她三年,直到他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终于鼓足了勇气给那个学长交了一份爱恋的信,谁知道他看都没看一眼就交给了她,冷淡的说道:“我不喜欢你。”
原以为离开学校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可是没想到,他又见到了,不仅见到了,他现在还是她的部门经理,而他早就忘记了在三年前六月的那个种满香樟的小道上,她曾羞答答的交给过他一封信,却连看都没有看,就被他直接拒绝了,更或许,那短短的一瞬根本就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的影子。
现在,每天看到他,心依旧会动、会跳,脸依旧会红,可是她再也不敢跟他说‘我喜欢你’了,因为害怕。
像她这样的受过各色各样眼神的人能做的只能是小心的呵护那属于自己的脆弱的自尊,不让它再受到哪怕轻微的伤害。
安婷婷看着王娟出神的似乎在想心事的眼睛,又问道:“明知道喜欢他没有任何的结果,你还会喜欢吗?”
王娟无奈的笑了笑,答道:“会。”明知道他永远不喜欢自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去喜欢他。
人最难驯服的不是猛兽,而是自己的心,因为它往往的不受控制的朝着你不想的背离的轨道疾驰而去,拉都拉不回来。
就像她,几乎每天上班之前都会说,‘王娟,你争点气,不要再喜欢他了’,可是,每当见到他或者听到他的说话声,那努力建筑起来的防线会在瞬间坍塌,溃败的一塌涂地。
安婷婷听了王娟这声没有迟疑的答复,看着桌子上的小闹钟,头歪在枕头上,看着边上的滴滴答答走个不停的闹钟,心里酸涩的几乎透不过气来,脑子里如浆糊一般乱。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阿邵的条件那么好,那么高高在上,不可能跟她这样一个离婚的女人动真心的,所以刚刚在西湖别院的时候,她就做了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想着他了,就当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可是,还没上公交,就动摇了,一想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就舍不得,非常的舍不得,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是忘掉他还是继续喜欢着他。
该怎么办?
王娟看着安婷婷皱成包子的脸,试探性的问道:“婷婷,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其实安婷婷不说,她也能猜得到。在她这住的这两个月,她的脸上总是笼着一层淡淡的忧伤,有的时候会出神的盯着某个地方看个十几二分钟一动不动;一个多月前她从电影院出来忽然捂着脸大哭,她猜想,一定是看到那个让她魂回不安的男人了。
安婷婷转过头来,点了点头。
她是喜欢上了许劭,更确切的说,是爱上了他。那种爱跟阿翔是不一样的,阿翔给她是那种受到重视的呵护的爱,阿邵不一样的,她是打心眼里爱,掏心掏肺的爱,想一想呼吸会痛的爱。
王娟见到安婷婷点头,走了过来,与安婷婷并排躺下,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她知道那种感觉,是酸涩,是期待,是懊恼,还有莫名其妙的坚持。
许劭跟秦榕江玩到凌晨一点多才从皇贵出了来,被许劭打压了一晚上的秦榕江精神萎靡困顿的哈欠连天的问道:“回九尾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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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许劭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回那。”打开车门,倒车离开。
秦榕江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打开他的座驾,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才发动车子去了离他最近的公寓。
许劭回到了西湖别院,打开门,开了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换上鞋,往卧室走去,推开门,见到铺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怒火顿时从心尖腾到脑门,依次打开其他几间屋子,都没有见到安婷婷半个影子,气的狠狠的踢了一下脚边的门。
该死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找那个情郎去了!哼,她要是敢给他带绿帽子,看他不整死她!
气的又用力的掼了下门,掏出手机,想质问她现在在哪里,却想起,她好像一直没有电话的!恼的又用力的踹门,气的在屋子里打转。
安婷婷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经过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又买了瓶水将那小小的药片吞服了下去,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那辆宝蓝色的跑车。
阿邵怎么来了?安婷婷的脚步顿了一下,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许劭从倒车镜里看到不远处停下来的安婷婷,打开车门,往安婷婷这边走来,怒急的质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许劭带着反光的墨镜,安婷婷看不清他眼睛里的表情,但是看到他嘴角全是拧在一起聚集着愤怒,小声的答道:“我回家了。”
“回家?”许劭冷哼一声,“是回到昨天你那情郎那里还是窝囊废的丈夫那里?”
许劭的话像针一般的扎在安婷婷的心里,灼烧的发疼,深吸了口气说道:“阿邵,我现在住在我朋友那里,你、你说话别那么难听。”
“难听?”许劭摘掉墨镜,细眯的眼睛里全是寒厉的讽刺,“难堪的你都做了,难听的还怕我说?”
许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的扎在她的心里,鼻尖顿时委屈的发酸,没有再看他,就往学校里面走去。
许劭见到安婷婷什么也不说就走,那种淡定全无,拿掉墨镜就喊道:“你去哪?”
安婷婷的脚步顿了一下,答道:“去上班。”
“回来!”许劭命令道。
安婷婷顿了一下,往前继续走去。
许劭见到安婷婷转身就走,顿时急了,三两步跑上前,抓住她的手,警告一般的说道:“你别忘了前天晚上答应我的。”
许劭的冷漠与无情让安婷婷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冲动的绝强的反抗,“我后悔了。”
许劭听到这句话,顿时急了,严厉的危险道:“后悔?安婷婷我告诉你,答应我许某人的,就容不得你后悔!晚上七点,给我乖乖的出现在别院!”丢下这句话,就上了车,快速的愤怒的离开。
安婷婷看着许劭消失的车尾,泪水渐渐蒙湿了眼睛,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与难过。
一整天,安婷婷做任何事都没有半点精神,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她与许劭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以及早上在学校门口他的讽刺与命令的话,快到放学的时候,她终于做了决定,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回了家。
许劭八点左右回到了西湖别院,远远的,看到漆黑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阳台,心顿时沉了下来,脸也迅速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