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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阳释然地笑了起来:“你昨天不是还喝红酒的吗?我哪儿能忘了你呢?”
李杨并没有善罢甘休,依然拐着他撒娇:“那人家今天不想喝酒了嘛,人家想喝橙汁嘛!”
我听了差点儿没翻白眼儿,两腿一蹬给挂了!真他妈的做作啊!
月饼倒好,完全不给小阳面子,凑到我耳边憋着声音说了句:“我操,还装处女呢!”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也不小。我用余光扫见小阳的脸都绿了,李杨更是皱起了眉头,一脸的难堪。
“好了好了,帮你女朋友倒上吧,我一来你就把人家给忘了,真没良心啊!”我把鲜橙汁递了过去,还没忘记轻蔑地朝李杨翻了个白眼儿。月饼则是捂着嘴一直在偷笑,其实我早想笑了,可戏也得演全啊,送佛还送到西呢!
小阳帮她换了个杯子,倒上了满满一杯鲜橙汁。我们四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我承认,演戏是我从小的天赋。可是要演这么高难度的双簧戏,那还真是头一回。看来李杨对我和月饼有着很深的敌意,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小女子,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
第十四节 矛盾激化
冰镇的鲜橙汁连灌下肚两大杯,这也不是好玩儿的事。我那可怜的胃已经在叽里咕噜地抗议了。可是我这会儿只能用这个方法堵住自己的嘴巴,要不然我还真的不能保证在李杨如此恶毒的眼神下我还能守口如瓶地不把她的丑陋嘴脸说出来。
月饼到底是个撒得开的主儿,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放弃自我表现的机会。可不是吗?这会儿她都抱着麦克风吼起来了。怪不得我朋友中只要认识她的都说不管上哪,只要有月饼在,那准是欢声笑语,一派喜庆,热闹得和过年似的。
我又一次开始悲叹我的命运,这个不讲义气的臭月饼,一有歌唱就把我给甩了。不过还好本小姐向来伶牙俐齿、聪明伶俐,随机应变的功夫又强,任小阳加李杨轮番轰炸也不会把我给整惨了。
小阳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往我这偏了点:“你男朋友不来了吗?”
我忽然觉得他的动作有些过于暧昧,不禁浑身提高了警觉。又瞟了一眼李杨,她正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好象个在菜场吵架的泼妇。我装出很暧昧的样子,往小阳那儿靠了靠,顺便提高了我的嗓门:“我们家小炜乖着那,在家看电视不出来了。他现在对娱乐场所完全没兴趣,更不会去采路边的野花野草了。”我故意把最后那句话说得抑扬顿挫,绝对富有感情。
我瞄见李杨朝我翻了个大白眼儿,装作释然地看着电视屏幕,整个一怨妇!可小阳却没搞清楚我话里的意思,陪着笑说:“那不错啊!怪不得你对他死心塌地的,下次喊他一块儿出来聚聚,交个朋友!”
我连连点着头,心底里暗自得意把李杨给气歪了。再向她那瞄了瞄,那碉堡依然保持着几百年不变的做作造型,使我想起了一句歌词儿'万里长城永不倒!'还真他妈的不朽啊!
月饼的激昂歌曲终于吼完了,我和小阳齐齐拍起了手,又是笑又是闹的。惟独李杨坐那儿没反应,难道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再仔细看看,还真像个长城,一动不动的。我看着都替她累,再怎么着也得动动脖子吧,瞧她抬头挺胸的,多累啊!
我扯起嗓门儿开始和月饼起哄:“到底是一代歌后啊!瞧这歌唱的,哪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月饼吊儿郎当地点起一支烟,冲我吼了句:“我操!你是在抬高你自己吧?!待会儿你一唱,咱们就都停嘴得了!”
我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和月饼一唱一合的:“却!我不行!我今儿个不唱!”
月饼利马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呢?你今天不唱也得唱!”
小阳也跟着起了劲儿,拿起点歌器准备给我点歌:“就是嘛!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今天一定要唱啊!喜欢哪首歌?我来给你点。”
我无奈地点起烟,吐了一口出去,整个人顿时被淹没在烟海里:“得了吧,你们饶了我吧,我都多少年没唱歌了!”
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左右耳朵被同时轰炸。小阳和月饼像唱戏似的你一言我一语,那分贝绝对和站在新街口广场正中间有一拼!
Oh,Mygod!这两个活槽子!正当我要开口时,李杨却站起身拼命地拍响了玻璃茶几。她那一拍,桌上的酒瓶和杯子都跟着剧烈的抖动。我真怕那可怜的茶几会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敢情没拉出屎的是她,而不是我,因为她这会儿脸憋得跟一猴子屁股似的,我估计那驼屎堵她肛门口呢!
我们仨不约而同地望着她,我感觉到小阳的不解和慌张。他平时看见的都是李杨温柔可爱的一面,谁会想到她竟会如此无礼地拍响茶几,而且满脸的凶八婆像。
“怎么了?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小阳伸出手去拉她,却被她挥开了。
月饼捏了捏我的膀子,我有点幸灾乐祸地看了看她,继续保持沉默。
“你说怎么了?你今儿个把我喊来是干什么的?就看你和那两个不知道哪来的女人起哄?你把我李杨当什么了?”
“我操,你他妈说谁是不知道哪来的啊!”月饼真气了,因为她手中的杯子被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我拉了拉她的膀子,示意要她坐下,可是她却甩开了我。
“我就他妈说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李杨的脸更红了,像用猪油抹过似的,死难看!
“我操,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也气了,因为她不知好歹地侮辱了月饼,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
小阳焦急地拉拉我又拉拉李杨,慌张又茫然地不知所措:“好了好了,都坐下,有话慢慢说啊,吵什么嘴呢?!”
“小阳,你今天要是帮着她,老娘大不了工作不干了!婊子,你他妈给我出来!”话音刚落,月饼已经走到包间门口拉开了门。
小阳这会真得茫然了,因为我看见他已经不知道该去拉谁。李杨是什么货色,他心里应该很清楚。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她搞在一起,我也不想知道!
我踢了一脚我跟前的玻璃碎片,它们很轻盈地被推到对面的电视机柜子上,又反弹了回来。用力地扔掉烟蒂,拿起我和月饼的包,潇洒地拍了拍小阳:“得了,看好你的女人,别再有下次了!”
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月饼给拉了出去。毕竟是小阳带她来的,我不想让他太难堪,要不那贱女人也该给送去医院包扎包扎了。
月饼被我死拖活拽地拉出了Holiday大门,一路引来了不少保安和路人的诧异目光,我通通地用恶狠狠的目光还了回去。看你妈啊!没看过女人?!其实我的气也不小,可是我明白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动手打人,我们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孩子了。
月饼用力地推开我,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我操!你他妈拉我干什么?你没看见那婊子都快骑到我们头上了?!”
我拉了拉滑下肩膀的包带,不急不忙地说:“我他妈也想抽她啊,但是你想过小阳没有?我们要是抽了她,他以后怎么做人?”
“我操!管他呢!老娘不抽她气就不顺!”
“月饼,乖,听话!下次我给你报仇,但是这次你得听我的,要不我跟你翻脸了!”我特认真地瞅着月饼,诚恳极了。
月饼粗鲁地抢过拿在我手上的包:“我操,你还没忘记帮我拿包啊!”
我松了口气,因为她这样一说,就代表气已经消了一半了:“那当然了,我铁子的包,再怎么我也不会给忘了啊!”
“哼!这句还像点人话!她姥姥的,下次让我碰见她,准把她给灭了!”
“一定一定!下次把她给分尸!”为了让月饼消气,我也只好说出一些让她心里爽快的话,要不万一她火又冒上来了,那就不可收拾了!我挽起月饼,拉着她往我住的方向走,要是站在这碰见他们了,那又得麻烦:“好啦!别气了,去我们那坐坐吧!”
“嗯,走!好久没见炜大帅哥了!让他请我吃消夜!”月饼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我暗自得意哄人的伎俩永远都是我最拿手的。
“当然没问题了,想吃啥就吃啥!”
回想起刚才李杨那傲慢无理的口气,我告诉自己:如果有下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第十五节 抛弃
坐在大连海鲜馆奢华的包间里,一支烟已经抽到屁股了。我忽然回想起临出KTV包箱时,李杨那仿佛要透过即将关上的玻璃门杀人般的眼神。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从她的骨子里渗透着一种毒辣。就好象一朵含着奇毒的花儿,虽然外表美丽,内在却是不为人知的。
有朋友曾经对我说,她觉得月饼性子直而且没心眼儿,出去一定会吃亏。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话!瞧我们的陆大小姐,这会都一声不啃地吃起来了,可我却没有这个心情。我们并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炜,因为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就这样从我们俩的嘴里说出来,人家会觉得是我小气、在说李杨的坏话。男人的心思我太了解了,适可而止有时候是最重要的!
一大桌菜已经被两只饿虎搜刮了一大半,我开始感叹我的身边还真是人才辈出啊!这满满一桌的菜竟然就这样三两下的被他们吃进肚子里了,这得消化多久呀?!
服务生给炜换了个骨盘,但是他并没有继续吃的意思:“遥遥,你真的不饿吗?”
“我抽烟都抽饱了,哪儿像你们两啊?简直就是埃塞俄比亚难民!”
“我靠!你就不会用点好的形容词?亏你还是个文学小青年!”月饼斜眼瞪了瞪我,继续搜刮海鲜拼盘。
“是是是,小的错了,请大人原谅!”说完我和炜都笑了,月饼永远像个孩子,是需要人哄的。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月饼,如果我也像她这样能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门后边儿去,那我活的该多滋润那!
一段富有弹性的手机和弦音把我从无限的幻想中残忍地揪了出来,炜瞅了瞅呆滞的我:“不接电话吗?”
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无奈:“这是什么风那?让大少爷您给我来电话了!”
电话那头小阳的声音顿了顿:“遥遥……”
“得了得了,您别给我解释,我可受不起。”
“不是那回事儿,你听我说啊!”
“不是哪回事儿啊?您老今天可是给足我俩面子了,咱们还真是光宗耀祖了。”我有些得意,小阳这丫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要说起胡搅蛮缠谁能比我厉害呀。
“我知道今天是李杨的错儿,我和她谈过了,她愿意为今天的事道歉。我看陆敏是真生气了,你就算帮我个忙,在中间帮着劝劝好吗?”
“那没问题呀,谁叫她是我姐呢!不过我告儿你啊小阳,你那位大小姐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就别怪咱不给她脸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她真的认识到自己的态度问题了。”
“嗯,那就好。不过小阳,出于朋友的立场我不得不提醒你,自己留点儿神。”
“遥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过两天一起出来吃饭。”小阳岔开了话题,也许他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