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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猖狂地笑着,边哭边笑着,我想我当时一定难看极了!“机会?就是我给过你太多的机会,才会有今天的下场!宁,我看透了,我们完了!”
说完,我便走出了FridayPub。宁追着我,我不断地甩开他的手。月饼和那个女孩也一直跟着,但是她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钻上一辆出租车,用力地关上门按上门锁。宁在窗边敲着玻璃,他像一个神经病患者一样的吼着,司机担心地回头看着,我冲司机大吼:“开车啊!他妈的等死呢?”那司机被我一吼,连忙踩下了油门。可能是司机被我吓到了,踩得太用力,车“唰”地一下就冲了出去。我感觉到趴在门边的宁重重地摔倒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看,我也不能回头看。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彻底的结束。
司机不停地从倒车镜里看我,像在看一个怪兽。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下,我抽泣着,哭声越来越大。那司机笑着说:“小丫头和男朋友吵架啊?没什么啊,过两天就好了,别伤心了”我狠狠地从倒车镜里瞪着他,“你他妈的知道个屁啊,开你的车吧!”他连忙收回望着我的眼神,车速猛地提快,估计是被我吓着了……
从那次后,宁来我家找过我几次,也打过很多次电话,但是我一直不接,也不见他。后来听一直和我们关系很好的飞歌说他去了外地,因为在南京混不下去了。听飞歌说他去送宁的时候,宁说很想念我,说这辈子都会爱我。我听了心里怪怪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妈后来问我和宁到底怎么了,我说我们彻底不来往了。我妈带了个律师去了宁家。因为他借的钱一分都没有还,而借条上的期限早就过了。
我妈回来后挺难过的,她说宁这孩子真可怜。后来才从我妈那知道,其实宁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很聪明。他家里其实很穷,并不像他和我们所说的那样。后来考上了东大的土木工程系,那系里的孩子都是家庭条件很好,比吃比穿的“祸害”。宁在学校被别的同学排挤,被他们嘲笑,所以就不顾家里人的一致反对退了学。他父母说宁在家里经常提起我,说等我念完大学就把我取回家。我听了挺心酸的,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家里的条件很差,要还这笔大数目很困难。我妈一向心肠很软,就同意让他们慢慢还,一年还一点。直到现在,我都大三了,这钱还没有还清。
去年的一天晚上,我和炜在家里玩电脑。我们两一人一台正砍着千年,门铃忽然响了。我心想肯定是我妈懒的开门,我就没去开。可门铃不停地响,不耐烦地走到客厅打开了门。我忽地一下愣住了。我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久违的人,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宁比以前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我想他这几年应该过得不好吧。他旁边站着一个老伯,应该是他爸爸。我傻傻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笑得很甜,消瘦的面庞上有了浅浅的皱纹:“好久不见啊,阿姨在家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打开防盗门:“呵呵,我妈不在啊,有事儿吗?”那个老伯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宁也尴尬地笑了笑:“哦,那不在就算了,我们改天再来。”没有说再见,因为我觉得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我也永远都不想看见他!因为每次想起他,带给我的只有伤害和痛苦。他和那个伯伯就这样走了,我轻轻地关上门,心里空白一片。
两个人的缘分一旦到了尽头,似乎用再强的引力去束缚,都不会再燃起任何火花。
我知道宁其实早就不是我这个世界的人了,虽然我不能忘记他,也不可能忘记他,但是我可以坚定地说:我不爱他!
我相信就算他现在变得再好,不论他怎样追求我,我都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的回忆永远都是苦涩和泪水,那些甜蜜而快乐的往事,似乎早已被痛苦掩埋。我再也找不到我们曾经的欢笑,我只能记得我们的痛楚。有时想到他我甚至会觉得恶心,我痛恨他,是他让我走向了不归路,是他让我学会了太多不该属于我的坏毛病,是他改变了我本该拥有的人生——美丽而快乐的人生
我知道这一切也许是早已注定的,我不该怪谁。可是我真的不能忘记,我的生命里有一个男人,他欺骗了我,欺骗了我第一次的感情,他将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人!
记: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宁
第十一章 飞歌回来了
回到家里,我妈左叮咛右嘱咐后又给我吃了一堆药才安心地离开了我房间。我躺在床上挺郁闷的,其实我完全好了不用吃药了。但是为了让我妈放心,只好对自己残忍一下了。我看着我妈临出门儿前望我的眼神,我心里挺酸的。是啊,我以前多不听话啊,以后也该让她觉得生了我这个女儿挺幸福的,不能总让她老人家费神儿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好孩子呀,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善良的人啊!想着想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开了机,几条短信接二连三地震得我手都麻了。翻了翻短信箱,其中一条最让我气愤。“女人啊,你怎么老玩儿消失呢。是不是又跟那谁谁谁去鬼混了啊?我看你真是玩儿晕了啊,手机都不开机了,家也不回了啊,是不是昏菜了啊!”我噌的血压就上去了,月饼这个女人怎么老拿这种语言来挑战我的脾气。
按下了通话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在月饼喂了一声后我发现自己真是昏菜了。我这是在家啊,我干嘛要拿手机打电话,我这不是钱多了骚的荒吗?要知道移动可是随意打打就让你付(money)的害怕!
月饼见着是我打来的,显然特兴奋,她扯着嗓子喊着:“喂,遥遥啊,这可真新鲜啊,您老也有空给我打电话!”
天地良心作证啊!我可是一没“脱险”的病患啊!月饼这女人还真是会贫!我嘟囔着:“我靠,这不给您汇报来着。您损我也不用这么损吧!”
月饼笑得夸张,我笑得尴尬。“老实交代,上哪儿玩儿去了?把我都给丢下了!”
我靠还玩儿呢,我可是跟医院里硬闻了几天的药水味儿啊!“对了,差点儿忘了找你算帐。你那短信里说的谁谁谁那是什么意思啊。我跟谁谁谁鬼混了啊,你给我交代清楚,要不我今天就跟你急!”
月饼依然笑得花枝乱颤,我不用想都能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德行。白痴地笑了一会儿后,挑衅地对我说:“唉,别装了,你不就那点儿情况嘛!”她显然是在激我,不过我绝对不会上当。我清了清嗓子憋着声音说:“是啊!我就那点儿情况,我现在还跟外边儿玩儿呢,我的情郎还不想让我回去。”
我这么一说,月饼反而晕了。我早就猜到她是想逗我,没想到我真的在外边儿有情况。她忽然激动起来,估计她本来坐沙发上的现在都站起来了“什么?你在哪儿啊?你旁边是谁啊?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捂着嘴偷笑,预言又止的,月饼快急死了“喂!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以后我都不理你了!”我见她真的急了,就慢慢吞吞地说:“唉……逗你玩儿呢……”我估计月饼在那都蹦上蹦下了,她用着女高音的嗓门冲电话里狂吼:“我靠,你他妈的行啊你!”我连忙装作很慌忙的样子解释道:“哎哟我的好姐姐,别生我的气撒,我知道错啦!”然后月饼就用她的老一套来威胁我,说是为了给我赎罪的机会,所以要我请她吃饭。我心里琢磨着怎么就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欠她顿饭了,可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给我就把电话给我搁了,我简直是拿她没办法。
接着我又回了个电话给飘,她正跟外边儿玩儿呢。我说我实在太累了,就逃过一“劫”。她数落了我半天,说我喜欢玩失踪,我也只好陪着笑啦,我说:“是啊是啊,我是一没良心的人,我有玩儿的了哪能想到你呢。”飘那好象很忙,也没怎么和我贫就把电话挂了。不过最后她对我说了句:“你啊,就嘴上能讲!记得改天请我吃饭!不和你贫了我挂了。”我听见电话里传出的断线音,心里郁闷着:我他妈招谁惹谁啦?我上辈子欠她们的啊?唉……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八点半而已。可是在医院住了几天,生活习惯变成了“早睡早起身体好”,所以我眼睛都开始打架了。正琢磨着得先洗个澡才能睡觉,电话又轰轰烈烈地响起来了。我接起电话心里想着不是月饼就是飘。“女人啊,又什么事儿啊?”谁知道电话那头竟然传过来一男的声音“遥遥啊,很久没见了,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听这声音我就蒙了,说心里话,这声音很熟悉,可是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愣了半天尴尬地一笑:“呵呵,我不知道啊,您是哪位呀?”他用着热磁性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两个字:“飞歌”
我一听差点儿当场晕倒,不是因为我不想接到他的电话,而是因为我太想念这个人了!飞歌啊,真的是多少年没有联系了。记得最后一次碰见他时,他还是个气宇轩昂的大男孩。他和宁的关系很好,但是和我的关系更好,我一直都把他当我的哥哥,而且是亲哥哥!记得后来他的手机换了号码,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上了。
“好啊你!你这个死飞歌!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妹妹啊!”我的嘴撅得真能挂油瓶了,可是我心里真的特开心,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我此刻有多么开心!
飞歌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贫嘴,反而变得特稳重“遥遥,别生我的气。四年前我开的那家公司倒闭了,后来我自己去了深圳发展,我发誓不东山再起就再也不见你。现在我回来了,第一个联系的就是你,你可是我的妹子啊!”
“哼!亏好你还记得我家的电话号码,要不看你怎么找我!”
“太小看我了吧,谁家的电话都能忘,妹子家的电话怎么可能忘记呢!”
嘿嘿,这句还像点儿样嘛,所以我决定不再计较他犯的错误了。我清了清嗓子“哥现在怎么样了?几年没见一定变样儿了吧?”在我的记忆中,飞歌是个个子不高,不是非常帅,却特有男人味道的人。和他在一起总是很有安全感,我可以放肆地疯,疯到最后他总会照顾我,把我送回家。
“这说来话可就长了,不如我们明天见个面吧?这么多年没见到你了,一定又变漂亮了!哥特想你,给你带了一堆礼物呢!”
我咧着嘴心里想:嘿,到底是我哥哥啊!这个哥哥没白认!嘴上却说:“谁稀罕你的礼物啊!要不是怕我生气,你会给我带礼物嘛?”飞歌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笑声很好听“哈哈,你还是没变啊,还是这么喜欢贫。”我也笑了,飞歌总是能带给我笑容。
挂了电话,我在床上瞎折腾了半天才去洗澡,心里一直在想着明天的见面。飞歌啊!我的哥哥!你终于出现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第十二章 意外中的意外
刚从浴室走出来,正琢磨着要不要听点儿音乐再睡觉就听见电话铃大作,接着就听见我妈在卧室里用她那高分贝的嗓门不耐烦地吼着:“遥遥,又是你的电话!”
我连滚带爬的冲进卧室,抓起话筒就冲门外吼:“妈,你挂掉吧,我接了!”话筒刚放到耳边,一阵轻柔的音乐夹着一个成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