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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惹大家怀疑,还有我的经纪人无端对你的指责,我也要向你郑重道歉。”他瞥一眼身后的黄以成,以眼色警告要他赶紧跟她道歉。
黄以成虽然脸带有不甘愿的神色,还是颇有意地向她致了歉。心涯也很是清楚要经纪人消除对她的成见并不是一时间的事,所以其实心里已经不太计较与在意。
见经纪人照办,权佑钧也不想太去计量,却忍不住问心涯:“大家对你产生的某些议论你就不替自己觉得难过与委屈吗?”
心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会呀,但是仔细一想,其实那是很平常的事情,正如你所说的因为不认识因为不了解自然会产生一些揣测,所以……还好啦,只要不去计较也就不会很伤心!”
权佑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对她说:“事实上怕你会受到伤害,我很是担心与难过,看见你那么坦然面对,我也松了一口气。”
心涯再一次意外,面对权佑钧此刻凝看着她的那柔柔的笑意的眼神,忽然令她有一种强烈的暖烘烘的感觉,她没去刻意抑制住,因而任由那柔情溢至眼中,直直地凝视着他。
唐心涯脸上那么明显的爱意,令一旁看见权佑钧仿佛笑意更浓的经纪人黄以成很想猛踩他一脚,当然他又不至于那么幼稚,只是别转脸去翻翻白眼,恰好瞥见一旁的助手小海无知无觉似的纯净的表情,于是那一脚便无可控制地踩到小海脚上,令到无辜的小海抱着脚哀呼抱怨经纪人的‘不小心’。
瞧见心涯开门进屋,手中还捧着权当晚餐的方便面的雨菱迅快地吞下口中的一口,急不可耐地趋前去问:“你约会到这么晚才回来哦?快告诉我,是不是很顺利?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心涯瞥了她一眼,不禁数落她:“你又吃方便面当晚餐呀?好心你下班后干脆在外面吃正餐才回来。”
“你忘了今天电视台有放权佑钧的专访呀,为着那个我下班后不知有多赶咧。”雨菱咋乎过后,忽然脸上晃然:“你真的忘掉了?现在有男朋友陪餐约会就变心了是不?”
“哪来的约会?”心涯叹息一声走回房间丢下背包躺到床上。
终于注意到她颇有不如意事而神态也不似今朝出门时的那么兴奋,反而似闷闷不快更多一些,雨菱感到奇怪地追过来问:“怎么了?相处了一整天反而不高兴了?”
不料心涯却立时回答:“不是啦,高兴得很,还是从来没有那么满足过的高兴。”
雨菱大有被耍的来气,伸指一点她的额头骂:“臭丫头你高兴满足还这副神情?现在有约会了看着我爽是不是?”
心涯缓缓摇了摇头,确实心事重重的模样,“我今天是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也真的很烦恼,因为我发现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要你想就能简单的。”
“你烦什么?” 雨菱不禁追问。
“我也不清楚。”心涯瞪着天花板,眉头忧愁地微皱着,眼神却又有着茫然,声音闷闷的:“事实上,我只一心在想看到他我就开心,可是却从来没想到我跟着他会给他惹麻烦,会令他受到流言的困扰,如果造成那样的后果,那我跟他见面到底不过是在给他带来烦恼吧?”
“他是干什么的呀?你跟他见面会有人说什么吗?还是他家人或朋友?有人反对你们吗?”雨菱自然而然地这么想当然耳。
心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使得雨菱有点摸不着边际,忍不住推她一把:“你倒是说清楚啦,不然我怎么了解又怎么开导你呀?”
心涯侧身一手撑着头说:“不知道,我现在只在想以后我到底是不是要继续跟他见面?是不是继续缠着他?万一惹起更多的麻烦怎么办?给他烦忧是我最不想见的。”
雨菱皱了皱眉,见她一脸的苦恼,她将面摆到一边也顾不得吃了,想了想后忽然问她:“你喜欢他吧?”
“嗯!”心涯不经思索地点了点头。
“你爱他?”雨菱问得很是认真。
心涯听到这个问题,仿佛下意识地想点头,但是又刹那的凝住,又好像有点不敢触碰这个字眼,然后嘴角似泛起一丝苦笑似的笑意,声音放得轻轻的:“爱?跟他提这个字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又很不真实,而且跟我现在所烦恼的事情混在一起说有点可笑。”
完全不清楚状况的雨菱瞪她一眼,“我认为你那样想才真的可笑,不管,我就权当你承认爱他咯!”
“不知道,我没有想到那方面去。”心涯轻轻摇摇头,又侧身趴倒用双臂枕着头,声音带着点无奈却分明又含着绵绵的柔情:“我只是很想见他,见到他我会整个人像踩在梦里一样觉得很幸福,然后越想常常见到他,越希望呆在他的身边,好怕跟他说再见,又很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就那样常常的想念着他。”
雨菱听得有点傻眼,忍不住扬手打了她一下骂道:“你这小傻瓜,你完全陷进去了你知不知道?真不晓得你还在烦什么?当然是要继续见面啦!不然我铁定你会后悔至死。”
“我也知道……”心涯虽然这么说着,可神情语气又有着许多的顾虑与愁绪,仿佛有许多话憋在心里头,却又欲语无言。
雨菱有点受不了她的自我折腾,“既然知道你还在这啰嗦一大堆干什么?喜欢就行动呀!你管人家给不给脸色?只要你喜欢而他又喜欢你不就得了。”
“他喜欢我吗?”心涯自言自语似地呢喃了一句,那么的不确定与忧心,又有点不敢想像似的矛盾。
“他都这样跟你相处一整天了,总不至于是讨厌你吧?”
心涯不吭声只是咬着嘴唇,回想着相处中那一幕幕的他的画面。
雨菱看见她这么的辗转绯侧,更是勾起她那旺盛八卦又沉淀已久的好奇心,忽然玩味兴浓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弄到一向敢作敢为只管理想不顾后果的你这么自信缺缺又乍喜还忧更魂牵梦萦的?到了现在你也不要再拿什么只是偶遇啦此类的话来搪塞我,我不会再被你蒙混过去的。”
心涯不看她尤自翻身坐起,似漫不经意地说:“我现在烦的是往后的事情,他是谁不是重点吧?”
“既然他是谁不是那么重要,那么你还有什么好犹豫好担心好怕的,哪怕对方是权佑钧,你就更不必瞻前顾后左猜右想或是愚蠢到轻言放手吧!”雨菱只是三句不离偶像似的随便胡诌。
心涯瞥视她一眼,自言自语似地喃语:“可以吗?”
“谁说不可以。”
心涯凝看着她,忽然以一种从未有的歉疚的语气跟她说:“对不起,雨菱,如果我有事情没有跟你讲明白,并不是故意想瞒你或是欺骗你,只是我有自己的原由与苦衷,请你谅解我,好吗?”
她出奇的郑重反而吓到了雨菱,雨菱吃惊地反问一句:“怎么?他真的是权佑钧?”夸张的神情中玩笑成份显而易见,却见心涯颇有种欲语还休似的凝重深思,她便感到玩笑得没瘾,但是提到偶像方醒起某事来,“对了,我同事今天跟我说在别墅片场外好像有看到你呢!你今天去探权佑钧班吗?为什么没有叫我?可是你不是跟你的‘王子’在一起吗?怎么溜到片场去了?”
心涯站起背对她走到衣橱去状似拿衣服,一面心不在焉似的随口说:“你的同事我好像只见过一两次面吧?她们什么样我压根没印象了她们还认得我呀?”
雨菱一想也对:“我就说肯定是认错人了,而她居然还跑到片场去想偷偷见权佑钧然后回来跟我们炫耀,嘿,幸好没让她得呈。”说着一脸的贼笑。
心涯也不敢答腔,径自拿了衣服去洗澡。
由于拍摄后电影老板与赞助商某知名品牌老板的出现探访,剧组与主要演员们免不了一番应酬,权佑钧不想让心涯呆等,所以让她先到休闲果饮店去休息一会等等自己,以为不需要过长时间,谁料兴致不错的老板们拗不过剧组人员们兴致高昴的闹哄,干脆来一场临时的慰劳宴,剧组人员无不欢欣鼓舞,权佑钧也不好扫兴,唯有通知心涯自己再晚些过去。
“你干脆叫她回家就行了,何必又叫她等,你有什么理由或什么事情非要跟她见面不可吗?”黄以成完全不理解权佑钧的举止。
“已经让她在那边等了好一阵子,总不好又突然叫她回去,况且这个宴餐只要露一下脸就可以了,剧组与老板们都会理解的。”
“我真是搞不懂你,干嘛拉一个隐形的麻烦呆在身边,第一天出的糗还不够瞩目吗?你还要让她这样待多久?”
权佑钧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已经有意无意地向剧组透露过她是一个写作的人吗?大家都以为她要替我写一个特别的拍摄电影过程的专题,对她都不以为怪了,这几天下来不是相安无事吗?你就不要总有事没事唠叨个没完了吧?”
黄以成摆着一张臭脸,忽然嘿笑一声说:“也好,你也不必那么紧张,就让她在那边等好了,要等只是一件再惯常不过的事,也好让她搞清楚了她要见面的人是谁,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你又在乱扯什么?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黄以成趁机再点醒他:“这也是你从来没想到过的事吧?作为一个圈外人与身为明星而忙碌的你见面或成为朋友,最基本忍耐的事并不仅仅是受到瞩目,而是等待,甚至是无可预估的时间等待,其实能够让她等已经是她难能可贵的事了。”
她必须要这样的等吗?这确实是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权佑钧禁不住深思起来。
第六章
好不容易从酒宴中乘机溜走,权佑钧自驾车到达“休闲果饮店”,居然已经到了关闭店门的时分。一直没机会再联络心涯,她是不是还在等?权佑钧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忧心还是若有所待。
正厅内已经黑下灯火,但楼上自己那惯常的位置灯光仍亮着,可能是因为曾向店员表明过自己会来,所以特意留下来的还是?
权佑钧下车走近前望上去,楼上窗边处,人坐在里头永远会被装饰品摭掩住脸孔的位置,此刻因为那人趴伏在桌上,因而看到了她的脸,未至于看个仔细但仍知道正是心涯。
虽然只是这么仰首凝望见她,他心中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柔情来,不觉间移动的步伐也显得轻快起来。
来到心涯面前,权佑钧方发觉她原来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在她面前桌上摊开着一本记事本,她显然似在写着什么,但不意间睡过去了,笔就落在她脚边。
权佑钧将笔拾起放到桌上,无意中瞥见本子上的字,明瞭她原来在写构思的小说。
看见她沉静的睡脸,他又忽然踌躇起来,一时间居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他轻轻在她对面落座,禁不住心血来潮,他小心翼翼地拿过她的记事本来阅读。
她并未一开始便交待出故事中显然是男主角的身份,她一直用“他”来形容,一开场所写的便是一场紧张刺激的街头追逐惊险打斗场面,也说不清哪方是忠哪方是奸,只是打斗落幕后,“他”在一处广场的环形喷水池边,遇见了一名女子,“她”正蹲在地上用盒饭在喂数只流浪狗,那张纯稚俏丽的脸上架着一副秀气的眼镜,一头弧度温和的波浪形秀发柔软而自然地披洒在她肩头,再加上她身上那套皎洁纯白的长裙,越发趁托出她那一种斯文的柔若无骨似的淡雅来,但是真正让“他”停驻下脚步的却是她脸上那欢快的、活泼的、盈盈的笑靥,仿佛在她心中,没有一点世俗凡尘的烦扰牵绊。
她用详尽细腻的笔触来形容这名女子,阐明“她”给“他”一种烙印在心头的震憾的纯净的美感。
然后“她”被其中一只调皮的在喷水池浅水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