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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
“喂,请问哪位?”
一声咳嗽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秋,是我。”
“你是?”磁性温柔的声音,我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还亲昵到叫我‘小秋’
程度。
“刘星。”
※两天以後我又来到W 市的机场,这回是来接机。刘星从英国回来了。丁辰借
口工作没空,我想机场应该还有他的亲人朋友,一边观望出口以一边注意四周有
没有举著“刘星”牌子的人,可是既然是亲友还用得著举牌子麽,或许我该举一
个,这麽多年他大概都不认识我…
“小秋。”
神游时一个西装革领的英挺男人已站在跟前,脸熟悉又陌生,像是刘星,可是
刘星有这麽好看英俊吗?这个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是十年那个腼腆呆板的小子?
他挑眉带笑地看著我,问:“不认识了?”
“认识。”我不知道要说什麽,呆呆地说了一句最蠢的台词,“欢迎…欢迎回
来…”
话音一落我已被他高高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我回来了,小秋。”
我的妈呀!
&22刘星归来
最重要的是,他比丁晓适合你。
话音一落我已被他高高抱起,紧紧搂在怀里。“我回来了,小秋。”
我的妈呀!我正要张嘴叫出声,一口唾沫倒咽进喉咙卡住。抬眼看周围的人,
全都视而不见、见怪不怪。机场每天频繁上演著这样的场景,我要真大喊大叫那
才是丢人。想伸手推开他,可双手被他圈住抽不出,还越收越紧。和他紧紧贴著,
心跳加速加速再加速…
“刘星!”我再也忍不住喊出声,虽说是久别重逢,可是他到底想要抱多久!
他松开手放下我,脚一沾地我赶忙退後。不知道刚才那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察觉
没有,他可别误会啊,被一个男人突然抱住谁都会这样,完全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啊。”他伸出食指勾了下我的下巴,摇头叹气,“还是那样。”
这个人!当真是做了几年的老外人也变得开放轻浮了。我还是那样?哪样?不
解风情不懂情趣?难道要我给他一个热情Kiss以示欢迎?
“走吧。”我呵呵笑了两声去拿他肩上的一个行李挎包。
“我自己来。”他拉下我的手把包换到另一边,手拖一个行李箱、肩挎三个包,
这边搂上我的肩带著我走出大厅。
我任由他搂著,十年不见的老友搂一搂肩没什麽,外国回来的老外嘛,见面拥
抱那也是一种礼节,真的没什麽,不用在意。
“怎麽了?”t
“哦,前几天…脚扭伤了。”被他这麽搂著我连路也不会走了。
※出了机场刘星叫来出租车将行李搬上车,我纳闷怎麽不见他家里人来接机。
看时间不早了我向他道别约他明天一块儿吃饭,然後准备上另一辆车。
“不用等明天,现在回去就有得吃,快上车。”
他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一起回家?!开什麽玩笑!久别回家身边带著一个女人,
他的家人会怎麽想。
“这…我…你们一家人团聚,我一个外人怎麽好打扰。明天吧,明天我请客,
再约上丁辰。”我笑咪咪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看在这美丽笑容的份上别再难为我。
他垂下肩故作苦脸,“那好,明天我打给你。对了,你住哪儿?”
“我当然是住家里。”我加重口气说。
他点点头上车,突然又回过身,低头飞快在我额头啄了一下,“拜拜。”
揉著额头望著开走的车,我想是不是应该让他知道我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可万
一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呢,拥抱、亲吻仅是礼节呢?英国见面告别的礼节是这样吗?
希望丁辰说的那些话不是真的。
※一身疲惫回到丁家,丁妈妈说丁晓来过电话,我本来不想回,但想到机场的
事不由得心虚起来,急忙打过去,以示坦荡清白。
“感冒好了吗?”
“恩。”那是我一星期前说过的话,是感冒也早好了。
“我过几天回来。”
“恩。”我靠在床头,轻轻按摩心窝处。连续工作了一整天又赶去机场接机,
午饭来不及吃又累又饿。刚刚才吃下一口饭就把胃酸给吐了出来,还流了一脸的
眼泪鼻涕。想起镜子里的丑样子不禁鼻子发酸。
“丁晓,我难受。”真的很难受,医生说过孕吐可能会在一个月内消失,也可
能持续四五个月。三周过去,我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严重,看来是属於後者。
这些是他害的!明明气他气得不想看一眼,可每当难受的时候就想他在身边。明
明是他给的委屈,却想要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就像现在。
“看过医生没有?”他问。
t “恩。”
“睡觉吧,别再熬夜工作,晚安。”
他就这麽挂了电话!多说几句会死吗!丁,晓!
我气涨了肺,举高手想把电话往地上砸,最终还是舍不得那几千块,扔在床脚
倒床委屈地哭起来,太累,挤出几滴眼泪後很快睡著。
第二天刘星早早打来电话,约好在一家西餐厅吃晚饭,我当然要拉上丁辰一块
儿去。可万万没想到,丁晓竟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不是说过几天…”
“今天还难受吗?”他柔声问。
“不了,你什麽时候到的?”
“刚到。”
这时包里的电话响了,是丁辰打来催促的。
“你在哪儿?”
“还在家。”
“快点儿,磨磨蹭蹭,我已经到了。”
“我…”我看著丁晓,心虚地背过身。“我马上到。”我很想说不去了,可想
著刘星远道回来,总不能失约。
“什麽事?”
“和老同学一块吃饭。”想想我又补上一句,“丁辰也会去。”
“如果晚了记得打电话,我去接你。”他看了我一眼後走上楼去。
我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心里有些怕怕的,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和
刘星只是吃顿饭,坦坦荡荡没什麽好隐瞒的。可是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敢告诉他
麽。而且我也没撒谎,确实是和老同学一块吃饭。
※晚餐时,刘星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绅士,对我们两个女人照顾得无微不至。有
丁辰在他仍对我有亲昵的言语动作,丁辰当作没看见,谈话中也尽量避开有关我
感情和婚姻的话题。我不知道她安的什麽心,是想看一场红杏出墙戏?
吃过饭我借口有要紧的事拉著丁辰离开,刘星又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为了尽
快脱身我干脆地答应了。出了餐厅我没让丁辰叫车,带著她穿过斑马线到了对面
的步行街。
“丁辰,你想我和丁晓分开?”我直截了当地问。
她很无辜地瞪大眼,“我有吗?”
“你告诉刘星我没有结婚,把我的电话给他,处处替他牵红线。丁晓到底是不
是你亲弟弟?”
她停住脚步,拍了拍身边的路灯柱子说:“我想你应该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刘星是个好男人,对你又一往情深。最重要的是,他比丁晓适合你。”
“所以,我就该和他走一块儿?”我冷冷地问。
“小秋你别不承认,你对他还存有旧情,你不也没让他知道你结婚了。”
“我确实不想告诉他我嫁给了一个年龄悬殊的人,他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年
少时候唯一的一段感情,清涩可真实。“但不是那样的,丁丁,真的不是那样的。”
我的解释薄弱无力,丁辰笑笑摇头继续往前走。这些话对丁晓说他会相信吗?
※分开一个星期,原以为丁晓会…可他只是拥著我呼呼大睡。夜里醒来满身是
汗,一双大手从背後圈住我,十指交握紧紧扣住我的腰,掰也掰不开。臭小子,
醒著的。
困难地翻转身,狠狠掐住他的鼻子,“你想热死我。”
鼻子出不了气他也不张开嘴,就那麽死死憋著,手也没松开一分力。臭小子不
对劲。
“丁晓…”他知道刘星回国了?丁辰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不会的,如果是他
不该这麽冷静。
隔天刘星向我要了客户公司的地址,直接开车来接我去吃饭。吃过饭我们去了
中学的母校,讲起许多念书时的趣事。我本想告诉他我结婚的事,可一直找不到
机会说出口,後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我们就散了。
再後来的一个星期他约著吃过两次饭,每次都是匆匆吃完就分开,看得出他很
忙。有些话他没说破我也就装懵懂,或许他只是在重温初恋的感觉,过一阵子就
会冷却。他回国我很高兴,撇开那层关系那时我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
我们之间因为这事产生芥蒂。
几天後花店的人将一束火红的玫瑰送到了公司,我签收以後送花的人即刻打来
电话,他让我别说话,让我听他把话说完。
“我在国内只能留两个月,所以我没有时间好好追求你一回。这些天我能感觉
出你的拒绝,我知道我太突然了但我可以等。可小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还有机
会和你重来一次吗?”话说完他没给我回话的时间就挂上了电话。这人,总得要
听人答复啊。
玫瑰我扔在了公司,决定隔天找他说清楚。隔天中午是他先找上了我,我跟著
他到了公司对面的咖啡厅。他一直沈默直到喝完一杯黑咖啡。
“你结婚了?”黑咖啡苦麽,他的表情很不好看。
“结了。”年过二十八的女人结婚很正常啊。
“他叫丁晓,丁辰的弟弟。”
“恩。”我点头。
“丁晓,我没记错的话,高中的时候听丁辰说他还是个念小学的小鬼。是那个
丁晓?”早劝他放伴侣和糖块,那脸色,被苦到了吧。
“是那个丁晓。”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
“大学的第二年你已经在和他交往了?那时候对我不理不睬也是因为他?分手
也是因为他?”
“诶?”分手?我们有交往过吗?和丁晓交往是在高中结束的暑假,同居是在
大学三年级。大学的第二年,我喜欢的男孩从英国打来的电话越来越少,我开始
试著遗忘,不久以後一个臭屁的小鬼占满了我的生活,我移情别恋了。
“你图得是什麽!”他突然吼起来,引来周围的人注目。“是他家的钱还是他
那张脸?你居然和一个十八岁的人结婚,你还有没有脸张秋!”黑咖啡果然不能
喝,瞧那脸扭曲的。
“说起来,能图他的也只有这两样。”
“你!”
男人的大手掌高高扬起,我想是躲不开了,索性闭上眼睛。最近两年流年不利
啊,耳光一个接一个。
&23 选择
丁辰要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好,我给。
男人的大手掌高高扬起,我想是躲不开了,索性闭上眼睛。我在想,闭上眼睛
装做可怜样他会不会就打不下手。事实证明这不是在演肥皂剧,手掌爽快地拍在
了我脸上。以男人的力气来说这耳光不算重也不响亮,但邻桌的人听到还是能听
见。
难堪比不上疼痛,这一耳光应该不比小雅给的那个有狠劲,为什麽还这麽痛?
打了我的人收回手怔怔地望著我,脸上有一分後悔两分慌张三分歉意四分懊恼
……呵,难得我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去玩味他的表情。这份沈著镇定,果真是一回
生二回熟。
“你…”他吐出一个字停了半天才接下去,“他那个时候刚进入中学?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