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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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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一个下贱的丫头?”他轻蔑的眸光掠过女子隐在纱衫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 “你凭什么自以为有资格可以延续我恭亲王府高贵的血脉,产下亲王府的子嗣?”撇起嘴,毫无同情心地说出残酷的话。
高贵的血脉?金锁被问傻了,她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她沉默下来,怔怔地望着地面。
“就算我答应收你做妾,你以为自己当真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他的口气很冷,接着说出更伤人的话。 “要知道,出身下贱、再怎么往上攀,骨子里还是下贱!”
他的话很重、很伤人……
金锁两眼瞪住嵌在泥地上的青石板,泪珠儿在眶里兜了一转,她自卑地把自己抱得更紧……
他的话像一盆兜头的凉水,提醒她对于自己的出身只有认命、却没有自觉……
“我……我明白自个儿出身低贱,我只是想报恩而已。”她怔怔地说, 自卑地紧抱住自己半裸的身子缩到床角。
如果不是老福晋下令,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穿这种羞死人的衣物待在贝勒爷的房里……
也因为惦着老福晋的嘱咐,此刻她才有勇气厚着脸皮还留在屋子里。
“报恩?!”德伦撇起嘴卑视地嗤笑,忽然伸出手粗鲁地撕开她身上的薄纱衫。
“你想报谁的恩?佟佳氏的?还是恭亲王府的?!”“你以为自己值几斤、几两重!不论是哪一个,你都把自己的能耐想的太大了!”他羞辱她。
“不是,我从来没这么想过。”金锁睁圆了眼睛,他话里的刺伤让她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他鄙夷地嗤笑道: “掉眼泪是做给我看的,还是身子觉得痛快?!”粗鄙地侮辱她。
金锁眼底噙着泪水、没有丝毫的反抗,却也说不出半句话。
她忍耐着、承受着,单纯的心眼底只想着昨夜老嬷嬷说过,男人激动起来是会这样的,贝勒爷弄痛自己也是这样的罢……
金锁痛得不禁轻喊,却听到贝勒爷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嘲弄。 “那老女人平时故做清高、倒是很懂得男人的脾味,知道要遣一名尤物来做奸细!”
听到这样的话,金锁畏缩的弓起身子, 自卑地掩住自己暴露的胸脯。
“啧啧,真是个淫妇!”
“啊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扬眸看到他眼底的卑夷,金锁用力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别再发出任何淫贱的声音……
“叫啊!”
他低嗄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贝勒爷……不要……”
她摇头,微弱的声音几近于哀求、哀求他别再羞辱自己。
“不要?你不是想上我的床?!”
“我没有……”她不是自愿的。
虽然爱慕他,可她从不敢奢望过什么、从来就不敢!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的下贱、不敢高攀亲王府的贝勒爷了!”
“啊、啊……”
金锁全身因为疼痛而蜷缩、抽搐……
可她听见他的话了。以为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心意,虽然他的话让她受委屈,金锁仍然强迫自己释然地点头、强迫自己在疼痛中微笑。
“是……”咬着唇、忍着痛和羞耻,她认命地回答。
“既然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我迫不得已必须收你做妾,关起门来你也只够格替我端洗脚水!”德伦低哼一声,轻蔑的眸光缓缓下移,低嗄的嗓音吐出更伤人的字眼。 “想上我的床?
等来生投胎到富贵人家,剥下你那身贱骨头后,或者还有机会!“他凌辱她脆弱的心。
这一次,金锁再傻也听得懂他的话了。
他突然撂开手、把她甩在床上,冷凛的俊脸上充满了轻蔑的神色。
金锁蜷在床角,汹涌而来的羞愧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人、在王府里她只是一条低等的狗……
纵然她的身子几乎半裸,德伦却没有碰她一丝一毫、转身就走出屋外,终于让金锁明白,他对自己的轻视有多彻底。
第四章
蝉声唧唧,夏日的北京城午后,天气炎热得要晒晕人。
金锁从大屋后的水井汲了半桶井水,准备提到屋子里、开始她一天的工作。自从福晋强迫贝勒爷收她进房后,金锁就住进了“知津楼”。
可她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因为贝勒爷连瞧也不瞧她一眼,实际上她的身份如同一名下丫环。
“这是在做什么?”
费了把劲儿才刚把半桶水从井里提上来,金锁就听到背后传来老福晋冷厉的声音。
手上的桶子滑落井底,金锁慌慌张张地转过身问安后,一抬起头,金锁看到老福晋不高兴的表情。
“福晋……”
正巧经过井边的佟佳氏,阴沉的眸光从上到下审视金锁一番,跟着皱起眉头。“穿成这副德性,你以为自自个儿还是个奴才吗?”瞪着仍然穿着粗衣粗裤的金锁,佟佳氏不以为然地道。
虽然把金锁送给德伦是为了羞辱他,可再怎么说,她最终的目的是要金锁替她生下一名王府未来的继承者,以取代日渐透露出野心、想把她一脚踢开的德伦。可现下见金锁把自己弄得这么邋遢,德伦会看上她才有鬼!“我……”金锁垂下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福晋的话。
在贝勒爷的心中,她确实是一名奴才,她心底明白贝勒爷对自个儿的轻卑是不可能改变的。
而她……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自信去扭转他对自己的看法。
“先前我把你叫进房里说过什么?那晚老嬷嬷又教了你什么?!我瞧你似乎全然不当一回事儿!”佟佳氏严厉地质问。
站在佟佳氏身后的宝钗和明珠,脸上露出鄙夷、幸灾乐祸的诡笑。
金锁滑跪到地上。 “金锁明白……福晋的栽培和恩泽。只是贝勒爷、贝勒爷他……”
她垂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贝勒爷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即使她也住进了“知津楼”,可贝勒爷却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又怎么能怀上贝勒爷的孩子?
“好了!”佟佳氏不耐烦地打断金锁的话。
“不管贝勒爷怎么想,你该做的就必须做到!”她回头叫唤婢女。“明珠!”
“福晋。”明珠应声上前一步,躬身请安。
“把人带下去换件衣裳,吩咐我屋里的嬷嬷,好生替她打扮一番,然后带到前厅去见客!”佟佳氏下令。
“见客?”金锁犹疑地问。
“佟王府的世子、允堂贝勒现就在前厅,你该出去见见人、同贝勒爷请个安,别丢了咱恭王府的面子。”佟佳氏冷着眉眼,拔尖嗓子道。
事实上,女眷不出厅堂在贵族间习以为常,更何况金锁未生子前不过是个妾、连庶福晋也称不上。
佟佳氏其实是居心叵测。
允堂贝勒与德伦是朝中同僚,她让金锁这个下贱丫头出去见客,一方面是想教德伦难看、另方面也是想提醒德伦,就算他漠视金锁的存在,也无法否定既成的事实。
“可是,我……”金锁垂着脸不安地低喃。
她知道贝勒不会想见她。
“明珠,还不快把人带下去。”佟佳氏不耐烦的喝斥。
她向来讨厌说话吞吞吐吐、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
“是。”明珠连忙应道,扯住金锁就往外拖,金锁没有抗拒,她认命地被明珠拖往邀月居。虽然她不想惹贝勒不高兴,可性子柔顺的她、未来的命运只能任由老福晋安排。
德伦冷眼瞪着站在厅前高大昂藏的男人,皱着眉头不客气地质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允堂贝勒爷今日来到恭王府有何贵干?”
这话虽然客气,但语调极其冷淡。
“听宗人府传来的消息,说恭王府德伦贝勒新近纳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庶福晋可是?”
佟王府世子——允堂贝勒不以为意地掀开摺扇,意态悠闲地揭着凉风笑道。mpanel(1);
“那,也不干你的事。”德伦冷淡地道。
允堂是禁城内新任的侍卫统领,他主战的政治立场与德伦不谋而合,又同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按理说两人在朝中该当走的极近,但允堂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况且佟王府与佟佳氏的关系亲厚,而德伦与佟佳氏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举凡与佟王府有关的人,都是他厌恶、疏离的对象。
“啧啧,”允堂咧开嘴,一对阴柔的凤眼掠过诡光。 “何必这么冷淡,纳庶福晋可是件好事,何况又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有兴趣?可以让给你!”德伦冷冷地道。
允堂挑起眉,不以为意地笑道: “看起来,这庶福晋似乎不讨你的欢心。其实——只要你德伦贝勒开口要女人,我倒可以介绍几个如花似玉、温顺可人的美人儿给你。”
德伦自然知道他口里“如花似玉、温顺可人”的美人儿,指的是窑子里的女人。
“不必,美人你可以自己留着享用。”他讥刺地冷拒。
允堂掀起眉,挑衅地撩拨。 “德伦,别告诉我你对女人没兴趣!”
他这趟是为了侍王府的玉格格——也就是他的表妹而来。
凭着俾府和恭亲王府的关系,他知道圣上本就有意下旨指婚,让两家来个亲上加亲。再加上近日佟佳氏在朝中积极运作,企图让另一名佟佳氏进驻亲王府女主的位子。
不过,由于德伦对佟府向来冷淡到冰点,在朝上也从来不同俾党友人结交,与佟府的界限泾渭分明,以致引起允堂的注意。这一趟他就是先来探查德伦的意思。
德伦正要开口讥讽,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粗鲁地撞开。
“唉哟!”
踩到红绸裙角的金锁,像颗球似地很不文雅的“滚”进恭王府大厅。
“你小心点啊!”明珠在后头幸灾乐祸地嚷嚷,一看到贝勒爷铁青的脸色,她害怕之余心下却暗自窃喜。
特地要老嬷嬷挑件长裙让这贱丫头穿上,就是料中了金锁从来没穿过裙子、绝对会在贝勒爷面前糗态毕露,这下她自然称了心、如了意。
“对、对不住……”
不住声道着歉、同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金锁手里端的茶碗摔碎、碗里头的茶也洒了……
“谁让你进来的?!”德伦从牙缝里进出的声音又冷又硬。
金锁才抬起头就看到他冷厉的脸色,她慌忙垂下眸子,不难想象他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德伦贝勒,对女人你似乎缺乏了点耐心。”
允堂悠哉地说着风凉话。
男人好听的声音让金锁困惑。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搜寻声音来源……
厅前站了一名身着紫绸衫的男子,虽然背着光,那一身的丰采仍然引人目光。
金锁的视线自然落在男子身上,只见那名相貌俊美异常的男人忽然冲着她一笑……
以往金锁一直以为她的贝勒爷已经是世间最好看、再也没有人比得上的美男子了,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见到同贝勒爷一般好看的男人,纵然两人的气质有异——贝勒爷阳正刚毅、气势逼人,那男子阴柔俊美、邪气深沉,可任谁也不能否认,两人同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金锁不安地垂下眸子、避开男人直视的眸光,视线匆匆一掠间,忽然看见那男人手上把玩了一副金棺材——刹那间金锁呆住了,她怔怔地盯着男子手中的金棺材瞪了半晌,跟着睁大眼睛盯住男人的脸孔。
允堂的目光同时盯住她茫然的眸子里。
“出去!”
德伦冰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迷咒。这话儿,他是对着金锁撂下的。
猛地回过神,金锁见到德伦难看的脸色,她不安地解释。“我、我是端茶进来的……”
结结巴巴地解释同时,她放不下心中的疑惑,情不自禁地回眸再瞧允堂一眼,同时盯住他手上的金棺材……
“出去!”她对允堂的留恋忽然让德伦心生不悦,他眯起眼阴鸷地冷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德伦严厉的声音让金锁的心绞痛。
虽然知道他根本不想见自己,明知道没经过他的同意,踏进他的视线必定惹他不高兴,可她心下还是悄悄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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