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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勇武的男性气息扑入所有感官,他揉着我的乱发,暧昧地紧贴着我想躲入墙中的身体:“是你不好哦……把人当傻瓜,也要看对象……你说呢?小老鼠?”
柔软得没有一丝棱角的诱哄,却让人从头冰到脚。
——哼,想卖弄自己先看看自己属什么!有没有九条命!
呜……教授!我对不起你!当初为什么就忘了这句话呢!
“对、对不起……我错了……”颤着声脱口道。
理着我头发的手一愣,唐溪午忽然后退一步抱着肚子狂笑起来:“啊呀呀~~真是好有趣好有趣~不愧是我挑中的玩具哦~真是好可爱~~”
被他强搂着用力拍着脑门,我更是欲哭无泪——完全被当成玩具了……
“唉!昨天我在客栈里那样深情地看着你你都不理我,害人家好受打击哟~~”他一副怨妇脸,突然狡黠地一弯唇线,“不过,也因此听到了一些很好玩的事呢。”
他听到了什么!难道!
“呵呵……怎么了?你很冷吗?抖成这样呢……穿很少?”他大刺刺地微笑着,好像要将手腕拧断的力量将我压制在墙上,猛地将冰冷的手指探入衣襟乱动起来!
“你做什么!”
他蛮恨地拉开我的衣服,被捏得发红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身体本能慌乱地一颤!
吻痕……苍白的肤色上满是星罗棋布的青紫痕迹,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啧啧啧~~”他夹起细长魅惑的眼,上下趣味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呵呵……我还以为只有怀琰殿下深谙此道,没想到怀瑾殿下也是个中高手……”
“给我住口!啊!”滑至腰际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我顿时没了底气!
可恶!一碰到这家伙我就倒霉!
“哦哦哦~~小老鼠生气了?莫非我说错了?”唐溪午促狭地笑得奸邪,湿热的气息撒在敏感的耳朵上,“还是说……酒后乱性?”
我不可思议地带着屈辱瞪着他!
他浅浅笑开,让人心悸的空气包裹着周遭:“原来如此,我同情你哦~”
不以为意地挂着令人沉沦的笑容,他挑起剑眉碎碎念:“嗯~~不过平凡之姿,普通货色,大街上一把抓的脸,为什么就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呢……”
“你·这·混·帐!我长成这样碍着你啦!有伤风化啦!影响市容啦!”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非常不明智地冲他吼。
“哎呀呀~~果然是小老鼠呢,一直扑腾个不停~”
“那是形容鱼的吧!文盲!”
“不管是鱼还是老鼠,都是猫的最爱,不是么?”
哇咧咧咧咧~~求、求求你!求你不要用这种容易被人误会的字眼啊!恶心死了!
他笑得邪佞,漆黑的眼中流转着让人害怕的东西:“都是……让猫想掌控在手中,慢慢折磨玩弄的对象……”
变、变态啊啊!!居然还笑得那么一副无公害蔬菜的模样!!
不、不行了……反胃指数直线上飙!快突破涨停板了!
愉快地欣赏着我痛苦的神情,他忽然收敛起眼中的笑意:“不玩了不玩了,要干正经事呐……”
干练冷静得残酷的嗓音落下,我的身体猛地离地,头颈处施加的力量几乎要将我的头轻易扭下!
“!!”
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腾空,那双折射着寒光的冰冷眼眸仍旧是那样从容不迫:“呵,管你是怀采薇也好,轩辕怀瑾也好,总之杀了你就对了。”
我忽然也头脑发热,挑衅冷笑:“嗯啊……不、不好意思……轩辕、轩辕怀瑾……要由我……亲手……唔!”
双腿不停地踢蹬着,苍白的脸色迅速泛青!我抬手扳弄着坚硬如铁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解脱不了!
他吹了声口哨,自在地看着我的无用功:“这样啊,那么怀采薇我就接手喽~~”
微笑着加重了手中的力量——这家伙果然是变态!!
体内的氧气飞速消退,我大张着嘴表情扭曲,却无法阻止眼前的黑幕一点点蔓延下降!
“唔唔……嗯……”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挣动的手脚逐渐没了气力,再难续力的我用尽全力抓着他的手,视线一片摇晃模糊。
就……这么结束了……吗……
小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尧渊也是……还有……他……
呵呵……现在还会想到那小鬼……自己果然是快死了……呵呵……
朦胧中闻得一声抽息,我阂上了沉重的眼——
“咳咳咳咳……!!”抓着喉咙用力猛咳,我倒在地上激烈地吞吐氧气,再也顾不得前后因果!
我一直和死亡毗邻接近,而这一次,无疑是和它最亲密的接触!
连肺都快呕出来的痛苦折磨,撑起无力发抖的身体,我皱眉奇怪地询问着俯视我的男人。
依然一派悠然的闲情,好像他是双重人格似的。
毫无感激地瞪着他:“怎么……不动手?”
他笑了,俯身用手爬上我的脸颊:“我早就说过你这双眼睛很漂亮呢~~”
嘴角有些抽搐——果然……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就是那些反复无常的家伙……惹上大麻烦了……
“轩辕怀瑛可是想你死想得要死,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说是吧?怎样,要不要和我联手?是‘和我’,不是‘我们’哦!”
我惊愕地看着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了!
“和我联手”?他……难道想……
诧异也只是一瞬,我拍开他的手,寒声道:“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千里马,我是伯乐来的!”
管他听得懂听不懂!z
唐溪午果然露出疑惑的神情:“你是想说……我还不够你的资格?”
我也有些意外:“就是这个意思!听懂了你就给我快滚!要杀的话你现在再动手也可以!”
反正我就是菜板上的鱼,已经连逃跑的力气也没了。
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大笑:“唔唔唔~果然是我看中的东西,就是有意思~~”
妈呀!求求你快走吧!y
让人瑟缩的手指充满爱怜意味地抚摩着颈间的红痕,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人神经脆弱:“你刚才的表情很棒……在床上也是这样?”
他X的!你小子欠揍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焦急慌乱的脚步声猛地出现在巷口,我扭头,却见满头是汗的小涟!
怔住也只是一秒钟,那孩子一见对我上下其手的唐溪午,顿时抽出“山翠”砍了过来!
哇啊啊啊!完了!小涟要发飙了!!z
“诶?”虚弱的身体被大力一扯,我刚回神却见小涟的刀光已在我眼前!
那孩子也是一惊,急忙收回武器!拉着我身体的手又将我向边上一扔,一道黑影从背后窜了出去!
重物坠地的声音伴随着金属的清脆鸣音回荡小巷!我吃力地抬眼,却见小涟已被那家伙卑鄙地踢翻在地!
脑袋里有某根弦断裂了——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了过去拽住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
“畜生!敢欺负我家小涟你找死啊!”
那欠扁的脸一愣,随即笑得更欠扁:“啊呀~好凶哦~小老鼠一下子变大老鼠了~”
我踹死你哦!!z
简直快被逼疯,那家伙忽然轻声呵笑:“如果你不想‘南宫涟’再受伤的话,跟我走不就好了?”
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笑眯眯地用手指缠着我的头发,等待我的回复。
“好啊,走吧。”几乎是没有犹豫。
“哦……你的弱点真是意外地好找呢……”他朗声大笑,轻蔑的眼神飘过去,“看来只要那小鬼在你身边一天,你就永远受制于人啊。”
“闭嘴!你老头子啊那么罗嗦!”
“是不是老头,要不要去床上验证下?”
我真懒得和他纠缠,干脆不再说话。
那只惯于持剑的手移到脸上:“早这样不就好了?害我费劲……”
话音未落,一道白雷迅捷地自屋上落下!但觉眼前一花,疾风刮过,唐溪午已退至十步以外!
嗯……是……鸣渠……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抽出金乌剑全身散发着厉气的他……怎么样表情也不会好看吧?
唐溪午勾起危险的弧度,语声低哑:“向我拔剑吗?有点意思啊。”
带着遗憾的轻松表情望向我:“看来今天被人打搅了呢……那就下次床上见吧,你刚才的眼神真的很勾人呢……以后要让我将你妩媚的姿态看个够哦~我可是……很需要你的。”
去死吧!下半身动物!
“唐·溪·午!”鸣渠倒先我一步吼出来。
“呵呵……要叫慑远将军大人哦,没礼貌的小鬼~”
完全看不出失意的男人如来时一般潇洒,就这么越过我们三人,哼着轻快的小调离去。
回神跑到小涟身边,那孩子有些受打击的样子。
——我是……你的负担吗?
我苦笑:“倒过来讲才对吧!别介意,那家伙胡说八道的!”
冰凉的手指轻触着我颈间的红痕,眼神变得锐利。
“啊啊!没事没事!我不是还活着吗?”
扶着他站起,我不小心回过头——怎么回事啊?鸣渠那小子为什么……脸色那么差?
猛地别过脑袋,我还在生气!生气中!关心那小子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当后面的人不存在,我牵起小涟的手:“走吧,我们回去了。”
亲友聚会
被窗外吵着“要吃菠菜要吃菠菜”的路西法闹得头疼,已经被折磨了一整天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恶魔王的无敌大嗓门。
垮着脸抓着一把菠菜回到客栈,却见御水端着热水满是焦急地往楼上冲。
拦住她发问,御水支吾着,却还是大致讲清楚:“鸣渠……今天早上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上午都泡在汜广河里,这么冷的天,他回来时已连路都走不稳!我一直劝他喝药,他却总是……”
还没等她说完,已被无名之火烧得脑子发热的我提起脚踹开鸣渠的房门,气势汹汹地一扫整个居室,却见那死小子抱着剑缩在椅子上发呆!
“猪头啊你!这么坐着病会好我名字倒着写!你听了谁的歪理邪说这么治病啊!”
咬牙切齿地如机关枪一样一口气吼完,鸣渠褪去血色的脸愣愣地看了我半晌,惊愕的眼神归于平静:“你,不是希望我这样么?”
“谁那么希望过!”
愤怒归愤怒,但这个和那个毕竟是两回事!我可没有人品低劣到随便喜欢诅咒人死!
漠然的双眼淡淡地看着我:“我这么一副狼狈样,你看着心里不会舒服些么?”
我变态啊我!!
御水左看右看:“你们……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快气得发疯,一把冲过去拽住他的手臂往床上拖!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除我以外的人那么糟蹋自己!感冒后就是发烧!发烧后就是支气管炎!支气管炎后就是肺结核!肺结核后就是肺癌!肺癌后就是死!识相的就给我躺下喝药!不过小鬼一个你呈什么英雄!以为用同情战术我就会一笔勾销你休想!做梦!”
鸣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滚烫的身体狠狠甩开我的手:“小鬼?你到现在还这么认为?”
被那阴沉的眼眸看得发慌,我提气吼道:“就是这么认为!就是这样!其他的你那是妄想!”
气氛骤然压抑凝重,御水无措地望着我俩,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鸣渠斜着眼一甩头发:“你出去,我的事也不用你来管。”
“你说什么!”
我为之气结,不服输地瞪着他,猛地从背后将他推倒在床上!
鸣渠怔怔地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