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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渠和御水也不知道如何了,但看来他们应该被照顾得很好,不用我费心了……那么接下来……
小涟几乎寸步不离我的身边,害我连坏事都干不了……不行了!一个月的期限迫在眉睫,不能再等了!
无论如何我都赌在这局上了!
放轻松心情地和任姑娘一起分享完美味的点心,我忽然道:“对了,任姑娘,最近肠胃有些不适,能帮我煮一壶决明子菊花茶么?”
她欣然答应下来。
“啊啊!还有,麻烦你再带一棵青菜来好么?”
她不解地看我,却还是点了点头。
将任姑娘送至门边,我小声贴在她的耳边道:“任姑娘你身上清香萦绕,说不定会引来大鸟哦……”
她刹时红了脸,仓皇地跑了出去。
啊啊!!我没其他意思啊!!您别误会啊!!
…………完了……真的变成调戏了……
我苦涩地摇晃着脑袋,回头对小涟正色道:“一会儿她进门的瞬间你就用轻功掠过守卫去打探刚才那事的消息,不被他们发现……是你的话绝对没问题,对吧?”
小涟点点头,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静谧的廊上丝毫没有轻盈的步伐声。
小涟沉稳地坐着,一点不受其影响。
又不知几分几秒过去了,外面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怀公子……呀!怎么回事?感觉突然一阵风……”任姑娘兴冲冲地将盘子放在桌上,“怀公子,刚才一只乌鸦落在我身边,真是吓了一大跳呢!不过它居然还抓着个包袱,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你要我煎药……这是什么药?很珍贵么?你吩咐说不要漏掉一滴……”
我弯起唇角:“也不是什么珍贵的药,只是专对我病症的药,我想多吃一点或许会好得快些……对了任姑娘,那个药锅你处理掉了吧?”
“是,按你说的将它摔碎掩埋了……不过为什么呢?”
“啊啊~~因为这药放久了会产生不好的作用,再加上不容易清除,因而还是直接埋掉最安全……多谢你了任姑娘,锅子的钱我会付的。”
骗人真是件苦差事,我的脸都要笑僵了。
千恩万谢得将任姑娘送出门外,小涟也不在——好了,现在就是我以身试药的时间了!
紧张地咽下口水,我屏息靠近。
在我眼前的是毒药,也是仙丹,我抓药的分量没有错,而任姑娘也一定恪守了和我的约定……
没问题的,我一向对自己信心十足!
手脚已经渐失气力,与其就那样衰弱着死在梦里,我宁愿孤注一掷拼死一博!
深呼吸一口端起碗,正当我气势十足地准备一口气干掉之际,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
我乍舌,像漏气的轮胎一样飘去开门。
小涟是不会敲门的,只会走我半开的窗户。
然而门的那边却是我史料未及的对象!
“鸣、鸣渠?你、你怎么?”
已超越我个头的美丽少年就在眼前,我不着痕迹地挡住他:“他们肯让你来找我玩吗?哈哈……我挺高兴的,你、那个你……喂!你干什么!”
纤秀的眉在一皱之后骤然挑起,凌厉冰冷的目光直落桌上的药碗!他抬手将我的身体猛推到一边,趁我稳住身形的一瞬,他已端起药碗凑在鼻尖!
完了——!!
森寒无比却似能喷火的眸光刺在我身上,随后手腕一转,瓷碗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悲鸣。
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相当生气——!!
神色平静地瞪着略显失控的鸣渠,我冷声道:“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一直清冷的声线有些颤抖。
“我说了吧!这是我自己的事!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他暗哑着嗓子,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小孩子!?我——只是——小孩子?”
“废话!要不然你还想怎样!”
我也开始无法控制,这小孩!这小孩!为什么老是跟我对着干!为什么老是妨碍我!!
不论是死是活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
他目光一狠,顿时扑了过来!
“要打架吗!好!我奉——!!”
挥出的拳头中途就被拦截,肩上一痛,鸣渠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话语!
错乱关系
那个时候,我的脑袋就像刷过复数层糨糊一样。
这个吻不但封住了我的话语,更封住了我的思维。
为什么鸣渠会吻我?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看我的?又是为什么?
当我空白的大脑接连闪出这些问题时,鸣渠已用娴熟的吻令我四肢疲软,连抵抗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唔啊!明明一脸禁欲样,为什么这小子会这么精于此道!!
“嗯……啊……”发着丢脸的声音,我膝盖一软被他搂入怀中。
我又发现,这小子果然是在成长期,看似纤柔的身躯却包含着强韧的力量。
为为为什么我要在这种时候这么没紧张感的发现这种东西!!
“鸣、鸣渠!你快住手!你知道你在做!好痛——!!”
他准确无误地掐紧我受伤的手腕,就那么一甩,我人已被扔到床上!
床!是床诶!那个超级恐怖的室内场所!!
顾不得撞痛的背脊,我猛地直起身就往床下冲!
眼前一黑,身上一重,占满我视野的就只有鸣渠那孩子几乎要淌出血腥的森寒表情!
我、我哪里有招惹他么?
就在我缩脖子的一瞬,鸣渠已将我的双腕单手制住,分开膝盖挤入我双腿之间!
“鸣渠!你到底要干什么!给我下去!”
我急了——这孩子的眼神是认真的!是认真地想要强暴我啊!
他鼻音哼了一声,将另一只手摸到我的曲池穴,麻痹的感觉立刻从那里放射状地传开!
我龇牙咧嘴地强忍着这份难耐,用尽全力挣扎却似被老鹰抓在爪心的小鸡雏一样!
终于扭动得没了力气,他松开了置于我穴道的手指,我脱力地喘息,脸颊忽然爬上微凉的触感。
倒吸了口冷气,我惊得忘了挣扎,直直盯着头顶的少年。
那张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毫无表情地俯视着我,手掌贴着我的脸颊缓缓摩挲。
很痒,很危险,很色情……
鸡皮疙瘩布满全身。
“小孩子……”他的声音在笑,然而那双漆黑不见底的漂亮眼眸却没有分毫笑意。
充满诱惑的,就如同致使飞蛾扑入的跳动橘火。
“现在我就……让你认识这个错误……”
酥得人骨头都要融化的嗓音方落,撕裂布帛的刺耳声激烈地响起!
眼前飞舞着破碎的布屑,我惶恐地瞪大了眼!
他的手伸向了我——
“鸣渠!住手!快住手!”现实与过去重叠在一起,迫得我厉声惨叫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逼我恨你!不要和他们做出相同的事!!
顾不得疼痛地剧烈扭动挣扎,鸣渠纤柔的身体却不知哪来的力量桎梏得我丝毫动弹不得!
略显粗糙的手指急切地探入揉捏,在身上留下道道深红指痕!
我痛呼着哀求着,几乎要放弃自尊地哭出来!然而这一切却只使得那孩子眼里的异样光芒更盛!
危险了危险了危险了!!我实在无法想象鸣渠这个一直淡薄如水的孩子居然也会有这种野兽一样凶狠凌厉的神情!
“给我滚开!”我嘶哑着喉咙一脚踹在他的腰际,趁他忍痛弯腰的同时我如离弦之箭猛地翻身手脚并用地爬行而下!
“唔!”脚踝被毫不怜惜地扣紧后拉,我像青蛙一样丢脸地扑倒在床上,撞得鼻子好痛!
身体被向后用力拉扯,我惊叫着忍耐摩擦带来的火热刺痛!
一阵翻天覆地,我又再度仰面朝天!
抬起手用力抵抗鸣渠凑近的脸,他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几乎要将我的手折断似地压制在头顶!
我疼得眼角快要渗泪,他的舌头伸了进来霸道地掠夺我的氧气!
“唔唔唔唔!!”我大力地摇晃着脑袋逃避他的深吻,一狠心牙齿就这么咬了上去!
血腥的气息弥漫在口腔,鸣渠却没有停止,反而用手钳制固定住我的下颚,如野兽进食一般野蛮而焦进地用利牙肆意啃咬舔噬!
破碎的呻吟在他的暴雨般落下的吻中若有若无,我急得满头大汗,却一点抵抗的成效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接吻!这简直就是在吃人啊!!
“啊!不、不要!尧!唔!哈!啊!尧渊!尧渊!尧渊!”
不顾一切地高喊出声,埋在我脖颈间撕咬的头颅猛的一顿。
他缓慢而充满压迫地抬起头,我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疯狂愤怒的火苗。
“鸣、鸣渠?”机不可失,我迅速从他的身下爬出来,手忙脚乱地抓紧身上已遮掩不住的破布。
他斜唇笑了起来:“居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失礼啊,没人告诉过你床上的基本礼仪么?”
我头脑炸开,连动下手指的力气也没了。
鸣渠?这孩子是鸣渠?
那个妖冶而危险的美丽少年……究竟是谁?
不知我虚弱恍惚的神情哪里刺激到他,他切了一声,电光火石地扑来将我压倒!
“为什么!”
他抱着我的脖子充满痛恨地嘶吼着,怔得我都忘了抗拒。
“鸣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叫他的名字!为什么你肯让他碰却拒绝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孩子的失态,我也是头一回看见。
“你看见了?”他那天跟着我吗!?
他不答话,只是低吟着紧搂住我。
“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
我也火了:“什么公平不公平!你把我当什么人!张开腿随便谁都可以的荡货吗!”
他就像个被抛弃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害得我想生气都没动力了——唉~~我果然对小孩没辙么?
就这么任他抱着,窗棂边突然传来轻响!我戒备地回头,却见小涟已滑入室内!
完!完了!这副模样我要怎么解释啊!!
室内温度骤然跌破零点!眼前一花,翠绿的寒光已闪烁至眼前!
“哇啊!”鸣渠倏地一变姿势连带将我抱起退到床边!
一声闷响,小涟的“山翠”已深扎入床!
他的眼睛血红,愤怒的火蛇几乎要吞噬我的灵魂!
“小涟!住手!”
“危险!”用力挣开鸣渠的束缚,锋芒擦过手臂,我忍痛将快到崩溃边缘的小涟拥入怀中!
“小涟!冷静!给我冷静下来!”禁锢住他拼命挣动的身体,我努力安抚着颤抖不已的他,“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直到他的躯体柔软放松,我依然不敢松开环紧他的手臂。
我冷冷地转向惊愕不已的鸣渠:“鸣渠,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现在你立刻给我出去!好好反省!”
他不甘地咬着牙,目光一沉,凌厉的眸光射了过来:“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愣住。
“我不会让你死,所以你别再给我做饮鸩止渴的蠢事!”他摔门而去,留下一屋的狼籍场景。
无力地叹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半晌的沉寂,小涟抓着我的破衣,抬起锐利的眼,一字一句地开口——
“凡是,伤害,你的人,我会,一个不留,为你,除去!”
背脊一凉,我瞪着眼傻在一边,良久苦笑不已:“小涟,我说过你不想开口的时候不说也没关系,但也不要一开口就蹦出这么可怕的词来呀……”
长时间地静默不语使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吃力,再加上变声期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