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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命,现在这个局面的造成,也不知是该归于谁的错,也许是命运吧。
我、你、振南、席苒、阿悄、那位如流星一样划去的安安,还有长乐,匆匆胶着,寂寂而去。
我很羡慕席苒,她是我见过最幸福的女人。同时,也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昨日一见,尘缘了尽。
顾长安!
她走了,她又走了,又一次走出他的生活。
他不知道,在她心里,他算什么。
她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他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太阳。他想起昨晚的自己为他们的未来打算,现在想来,觉得万分可笑。
她的爱情,有他,却不是非他不可。
直到阳光散去,天空彤云密布,他拨通叶政的号码。都是聪明人,根本不需要他提起,叶政自然领会他的意思:“她递交了辞呈。”
席恒挂了电话,忙完了这边的工作回到C市,已是三天后。席苒见到他回来,笑问:“我嫂子呢,不会还没着落吧。”
席恒不愿意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席苒却一心为他打算:“上个月在希腊遇到高岩岩,她问你结婚了没。”
“你刚回来,时差倒过来了。”
席苒不理会他的打岔,说的兴致勃勃:“哥,要我说呢,这个高岩岩也不错,有背景有学历,重要的是人家对你不能忘情。结婚呢,就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不是找自己爱的,太遭罪了。”
“你不是我。”
“哥,别告诉我你还忘不了她。我都听说了,她都有男朋友了,条件可不比我们家差。哥,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死心吗。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了*什么都可以出卖。振南被她欺骗也就算了,你也鬼迷心窍,我……”
“小苒,我不许你说她。”
席苒一怔,眼泪簌簌落下:“今天我看着振南那样,我就忍不住不去埋怨。哥,对不起。”
只要她一哭,席恒就拿她没办法,拍拍她的肩:“我去看看小宝。”
暑往寒来,转眼五年过去,他忙忙碌碌,所有的激情和爱情都谁着飘散在云烟里。当年,他回到C市半月有余,就听闻她的婚讯。他恨她,也爱她,如果那是她的选择,如果她的选择能幸福,他愿意成全。
就在他为她的决定迷糊过日时,又过了半来月,传来噩耗。说他们乘坐的船遇到风暴,触礁沉没,全船旅客无一幸存。
这个消息传来,他和石磊在忘川喝酒,这个突来的变故好比六月的雨,满地狼藉。这消息传出,已经距事发一个月有余,警方应江家人的要求封锁消息,最后还是不胫而走。
他要去那片海域,石磊问:“你去了能做什么,该做的工作早就做了,要能找到人还等到今天吗。”
席恒颓然地坐下,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一直没人通知阿姨和叔叔,如果他们知道,我不敢想,这事对他们是多大的打击。”
席恒还是去了那片海域,宁静的海面,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海难。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声不响离开这个世界。
正如石磊所说,长安的出事,两位老人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发。
可不是呢,长乐去了,至少还有长安,现在就连长安也走了,他们的世界瞬间瓦解。
席恒去看望杨阿姨,她收拾长安小时候的一些玩具,一一的给他介绍。最后,杨阿姨说:“如果你们结婚也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这丫头,我们几乎就没为她操过心,一来就让我们心碎。”
五年了,他还活着,死了一样的活着。
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再也不会回来。席恒却相信,她还活着,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在他心中,在他的梦里,依然那么鲜活,历历在目。
爷爷也走了,就在今年的三月。老人走的时候,问他:“当年是不是你逼着顾丫头和振南分手?”
他默认。爷爷气得发抖,指着他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他不确定爷爷从什么途径得知这件事,也不怪他,如果时光重来,他不会有别的选择。
五年来,顾长安这三个字成了他的禁区,无人敢提。而她,作为江家未过门的媳妇,也随着时光的变迁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肖振南,她出事的消息传开后,也追随她的脚步而去。他以为席苒会受不了,不想她说,他终究爱着她,去了也好,省得折磨。
席恒知道,她很难过,再难过又能怎样,经历了生死,她已放弃,也已看淡感情。
这一天,他遇到黎落,顾长安曾经的好友。他一直不明白,顾长安和黎落的友情,一个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子,一个心高气傲不肯委曲求全的女人,分明是两个极端。
黎落还是那样的美,美得让人心醉。他想,这样一个女子还真可以要人的命。她和他打招呼:“席恒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近来好吗。”
“托福,还算不错。”
黎落笑,嘘叹于心,邀请他共进晚餐。
黎落带他去她和顾长安曾经上过的高中附近就餐,正逢下课高峰期,饭馆人很多。他们等了近一个来小时,才开始陆陆续续上菜。
黎落问:“不好意思,忘了你吃不惯。”
“没关系。”
黎落望着眼前的男子,心潮起伏:“我这里有她写给我的一封信,就在她出事的前一天。可惜,我看到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席恒淡淡地点头,往事历历在目,她的笑就如骄阳,艳烈如歌。
“你不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以为他会很激动,他的反应,黎落很纠结。
“总不会写我吧。”
“就那么没自信?”黎落气恼:“这可不是我所知的席恒。如果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认为自己很傻。”
席恒不说话,就像五年来,他一直坚信的那样,她还活着。
黎落失去耐心:“好了好了,我转发给你看看。”
说着登陆邮箱,片刻后,手机提示有一封邮件。席恒没有打开,耐心地陪黎落吃过饭,然后送她离开。
直至回到家,他点燃一支烟,平复了心情才进入邮箱。
她说,我不害怕生活中没有他,而是害怕生命里再也见不到他。寥寥两句话,道尽了他的心声。
他明白,肖振南出事,长乐的死,扼杀了她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幼芽。他不信命,却没办法去改变。
他记得最后一次的她,羸弱不堪一击。那个脆弱的她,过了这些年,反而更清晰了,那些倔强的镜头却渐渐的变得模糊。
每想她一次,念她一次,心就会痛一次。
痛到恨了,他就说,顾长安,你凭什么来祝我幸福,没有了你,我要怎么幸福。
他说,顾长安,有你,我才幸福。
他说,顾长安,分了手,你就必须过得比我幸福。
可是,顾长安,为什么最后的最后,你连让我看你幸福的机会都不给。
最终,那些怨,那些恨,统统都汇成了最鲜活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有一次有读者问,和婚无关,为什么要叫婚术,其实我是懒,封面做了就懒得改了,其实呢,应该叫:昏术。
下一章,尽力早更,如果一周不出现,那一定是被资本主义压榨到精疲力尽了!
☆、52祝你幸福1
近几年;也不知是不是网络信息的铺天盖地;总感觉自然灾害较之以往多起来;各种捐赠和慈善基金会陆陆续续冒出。
因几年前,席恒曾为某地方捐过一大笔善款,尽管不是他有意而为,事件带来的影响却不小。
几年后,有人找到他;先从几年前的捐赠入手。对方的意图很明白;席恒没有揭穿,从始至终都好脾气保持笑意。
最后,对方话锋一转,很直接地询问起这一次他会捐多少。席恒避而不答;对方穷追不舍,目的很明显,只为他松口,只要他松口,他们的那笔款子就有着落。
席恒想起多年前长乐紧追着他的场景,便说:“这事过几天会给你们答复。”
来人这才离开,席恒很头疼,他一个人坐了片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童满面通红的跑进来,笑嘻嘻地邀功:“爸爸,我妈妈说今晚的晚会由你去,她不去了。”
追在他身后的男子翻翻眼睛,纠正小孩童:“不是爸爸,他是你舅舅。”
小孩童不屑的撇撇嘴,非常豪气霸道地说:“养我就是我爸爸。”
身后的人很无语,无奈地望了席恒一眼,他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招手:“过来。”
小孩童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爸爸,晚上带我一起去吧。”
席恒来了兴趣:“看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老呆在家里很无聊,听说有好玩的,还可以上电视。”
一道来的男子也走过来,他看得出,席恒很宠这个孩子。他不由想,倘若当年他和那个人结婚,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吧。
望着席恒,他忽然感到很悲凉。他没体会到失去爱人的心情,但也能想象那种切肤之痛。
席恒不同意晚上的慈善义卖会,他忍不住说:“你坚信她还活着,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能在电视上看到你,或许就回来找你。要知道,视觉上的刺激比什么都来得彻底。”
席恒有所触动,也勉强同意这个说法。
事后他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却也心甘情愿。
他们很早就过去,小宝兴奋得不行,看到什么都感到新奇。他们一去,就被在场的记者发现,为了争取第一手爆料,挤过人群来到席恒跟前,举起麦克风问:“席先生你好,几年没采访到您,请问今晚您准备拍哪几款呢。”
席恒对这类采访很反感,先前他不刻意宣传,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今天来,不过因一句她若还活着,或许有机会看到他。只为一个几乎不存在的假设,他没任何犹豫就来了。
有关于席恒曾要结婚,最后不了了之一事,有诸多版本。一个版本直接指问题核心,说新郎招惹小姨子,婚前小姨子自杀,一桩婚缘就这样戛然而止。
面对记者提问,他笑而不语,拉着小宝往里走去。
记者不放弃,穷追:“席先生,时隔五个年头,你再次出现这里,因为她吗。”
席恒只淡淡笑了下。不管原因为何,他没义务解释。
他没想到在这种场合和江一帆碰上面,五年来,他们只通过一次电话,彼此回避着一切交集的可能。
今天的偶尔避无可避,江一帆和身边的女子交代几句朝他的方向走来,看到小宝愣了一下,忍不住想去捏捏他的脸。小宝嫌弃地避开,江一帆尴尬,同时嘘嘘:“她若不出事,孩子也该四岁了。”
“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席恒开口。
江一帆自嘲:“可不是,家里人催得急。也不可能一直单着,得为自己和家人担起责任,我也不小了。对了,我那里有她的一些东西,你若想要给我电话,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爸爸,你们说谁哦?”小宝好奇地问。
江一帆笑了下,摸了摸小宝的头。这时候又来了一位记者,她路过听到江一帆的问题,趁机采访,初出茅庐,自认为勇敢地问:“请问席先生,这是您和顾长安小姐的孩子吗。”
席恒脸色微微一变,江一帆不悦地瞪了女记者一眼,也不管什么场合,狠狠把记者训了一顿。席恒却说:“没关系,我和她没孩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