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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有钱的主,你也不要打着在他们身上捞个什么好处的主意,他们都人精呢。凡事你多留个心眼儿。”
“我知道,今天给你电话就是要告诉你,这个项目我已经做下来了,只等着钱到账上。姐,你知道吗,我今天特别高兴,改天我要请席先生吃饭,你一定要捧场,他还说想喝你煮的咖啡呢。”
“长乐你到底在做什么。”听了这句话,长安不觉火冒三丈。
长乐一听知道长安生气了,赶忙解释:“我也就随口说你咖啡煮得好,席先生便说有机会一定要尝一尝,讨教你煮咖啡的技巧。姐,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生气好不好?”
长安深深吸了口气,仍觉不顺,胸口堵得跟什么似地。她很想对长乐发火,但她怎么发火?长乐什么都不知道。
长乐怕她不答应,一直追问,直到长安说:“再看吧,说不定我会很忙。最近我手头的工作也很忙,要不行你找石磊,他应该有时间。”
“姐,我都夸下海口了,你要不去我要怎么办啊。”
“这对你也算个教训,谁叫你轻轻易易许下承诺?”
长乐不敢反驳,长安看了看时间,心想再不回去她这个后勤要给人说闲话了。她本来就是一跃几级坐在这个位置上,抱臂等她出错的大有人在,就算她对这份工作不是百分之百热心,但占了这个位置就得认认真真对待。
回到场馆,上半场已经结束,他们在场下休息。长安一踏进来,一眼就看到席恒,他身边围着安安。长安目光只停留了一秒种便别开匆匆走向自己的场地。
叶政看到她回来,点了下头。
长安觉得有些愧疚,在他们拼搏时,她却闪到一边凉快去。在这喧嚣热闹的场合里,她居然觉得此刻的叶政显得形单影只。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冒出来,第一次看到叶政,她就觉得这个孤傲沉稳的男人活得很孤独。
她走到叶政旁边,叶政对她笑了下:“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被他识破,长安不大好意思,但也很诚恳地点头说:“我不懂篮球,不过不算无聊,看着你们也是一种享受。”
不想叶政笑说:“你很诚恳。”
“好像我又说错话了。”长安说话的时候,稍稍抬头就看到席恒席地而坐,对着她的方向淡淡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再跟他讨论什么,他偶尔打一个手势附和几句。开始长安以为他在看自己,后来她才觉悟,他哪儿是在看她,只不过是方向相同的安安罢了。
叶政在她身旁忽然问她:“你认得四季的席总?”
长安知道蒙混不过去,更不知道叶政对她的过去了解多少,他跟席恒是不是很熟?介于这些原因,长安小心地答道:“见过几次,说不准人家席总都记不得我这号人了呢。”
叶政笑了下,瞧了长安一眼。
下半场,长安没有离开,坐在看台上看得挺无聊,又不得不集中精力当一个懵懂无知的看客。
结果无可厚非,四季赢得非常漂亮,他们虽然输了,但叶政的表现也不差。
长安想,今天她不是来看球赛的,是来看人的爆发力的。她以为球赛结束就可以走人了,不想叶政说:“晚上还有饭局,就图个气氛,小顾你没什么事儿吧。”
长安强打精神,对叶政微微摇头:“非去不可?”
“不舒服?”他询问。
“没事儿。”
“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别逞强。今晚也就图个愉快,难得席总也在场。”
叶政几句轻描淡写就道出今晚这顿饭的重要性,长安深深吸了口说:“好的叶总,我来安排。”
球赛结束,叶政和席恒在一起聊了几句,就带着安安离开。
晚上的饭局依然定在皇朝,其实一开始叶政吩咐她订洛城酒庄,哪儿的环境服务都是一流水准。据说老板娘还是当今红星盛今夏,如果运气好说不准还能碰个面。
长安把意思转达时,席恒非常不给面子说安安不舒服,今天就先到这里。
长安深深看了安安一眼,望着安安,长安眼神一闪。这个女孩,让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面庞单纯皮肤水泽,漂亮水汪汪的眼神儿晃得她眼睛疼。接收到长安的注目,安安抱歉地望着长安,那眼神儿,就好像她顾长安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席恒笑了笑,很不正经说了句:“顾小姐,真抱歉,今晚怕是要让你们叶总失望了。情况你也看到了,安安现在这样子,洛城肯定去不了。”
长安望着了席恒,急中生智,微微一笑对安安说:“既然安安小姐不舒服,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能令安安小姐身心舒爽。”
既然你席恒那么重视安安,她就圆了你的意顺水推舟。
席恒深深瞧了她一眼,慢慢收起嘴角的笑意。
安安回头望着席恒,席恒对她说:“那就听顾小姐的安排吧。”
就这样,晚餐由洛城转为皇朝娱乐城。
安排好一切,席恒携手安安先行离场。长安跟叶政搭一辆车,同搭一辆车的还有两位同事。
叶政问长安:“你觉得四季的席总如何?”
长安不知叶政此问何意,拿捏不好他的意思。她很客观地说:“四季资金雄厚,信誉也好。这些都是我们能够看得到的,至于席总这个人,只有几面之缘谈不上了解。”
叶政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转换话题:“顾院长最近很忙吧。”
“他一直都很忙。”
“希望有时间跟他老人家讨教讨教。”
“叶总,我个人认为,我父亲他们的项目尚不成熟,风险太高,如果换我,我不会投资。”
“前景不错,我相信这个行业会是未来几十年里高薪产业里的主打产业。”
“叶总也说了,要在未来几十年。我们眼下呢,叶总,这个项目投资下去就是一个无底洞,获不获得投资回报我们姑且不谈,就光光第一笔费用就是一笔大额投资。现在连政府处于观望阶段,我们非要冒这个风险吗。”
“你认为顾院长的构设跟实际脱轨?”
“叶总,在技术不成熟甚至尚未成型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暂时放一放。我知道,我这个想法不但胆怯,更是眼界短浅。可我就是这个想法,也可以说我并不看好。”
叶政点头:“稳打稳扎很不错。”
叶政这样一说,长安有些懊恼。
同车的两位同事也时时发表自己的看法,一路过去都聊得很愉快。后来也不知是谁先聊起席恒的女伴。
对席恒频繁换女伴她早习以为常,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她唯一不懂的就是明知席恒是火坑,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眼睁睁跳进去?
就在他们聊得兴起时,车子已经停在皇朝门前。
长安先行下车,就在她往里走时,再一次看到肖振南。他身边跟着席冉,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直到她顿然醒悟不禁失笑,他们本来就夫妻,亲密无可厚非不是吗。
直到肖振南走进了旋转门,长安才用手揉了揉额头。
原来不管曾经多熟悉,曲终人散后,他们也不过是茫茫人海一对擦肩而过的路人。肖振南与她如是,席恒与她也如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很销魂,更了半天也更不出来,泪牛满面!
晚安啊童鞋们!
☆、寂寞见缝插针 2
叶政他们也跟上来,几个人走进皇朝。长安心怀忐忑,怕跟肖振南来个正面冲突。即使知道他们同生活在一座城市里,即使知道,自己仍然记得他,她还是不打算和他重逢。
就在她思考肖振南时,她遇上了阿悄。上次一面,她又把她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后,阿悄没有再联系她。长安想,阿悄是明白的,又或者明白她根本构不成威胁。
席恒是谁呢。她不禁失笑。
阿悄身边还跟着一位中旬男子,看样子也是有来头的人物。阿悄看到她略为惊讶,随即跟身旁的男子低语几句便朝她走过来。
“顾小姐你也在这儿就餐?”阿悄客气的打招呼。
长安轻轻点了下头,看了叶政他们一眼,叶政似对阿悄并没兴趣,稍稍颔首便往里走去。
长安对男子微微点头:“再见。”
“顾小姐等一等。”阿悄急声:“你跟阿恒有联系吗。”
长安脚微微一滞,冷冷的说:“该说的我相信我已经说清楚,你也不要以为我很好欺负。席恒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你喜欢他跟我无关,你也不要时时惦记着我。别说我没义务奉陪,就算他真有点儿喜欢我你又能改变什么?”
对于长安不屑的讥讽,阿悄微微懊恼,又瞧了身边男子一眼。男子微微凝眉,忽然出声:“你就是顾小姐?阿恒喜欢的那位顾小姐?”
听到这句话,长安恼道:“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至于他喜欢哪一位顾小姐请向他求证,我没有义务对你们解释。”
中年男子微微上前垮了一步,自我介绍说:“我是阿恒的父亲,倘若阿恒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我这儿子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如果,你对阿恒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顾小姐,我们说白了,你并不适合阿恒。”
长安冷冷一笑:“你也说,他喜欢拈花惹草,并没有真心不是吗。如此一来,就算我有个什么想法,他会配合我吗,别说我对他没那个意思。席先生,既然你这样关注我,那么我也转告你,不过逢场作戏一场,何必太当真呢。你说是不是?”
阿悄恼道:“顾小姐,请你尊重人。”
长安哂笑:“尊重?我记得某人前辈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实在抱歉啊,我不大理解你所谓的尊重的含义。”
中年男子正要出来说几句,不想传来一声轻轻的哂笑。听到这个声音,长安转过头,便看到席恒要笑不笑瞧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的好戏。
阿悄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微微一变,中年男子沉默站着并未回头。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微妙,长安留意到席恒身边的安安不在,也不知他从哪儿冒出来。她也没有忘记男子说他是席恒的父亲,既然他们是父子,这里应该就没有她什么事儿了。她对席恒微微点头,便转身往里走去。
席恒不慌不忙:“顾长安等等我们一起。”
长安恼,又不能甩手离开。
席恒走上来,很随意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的工程结束了?”
长安知道,这些都跟她无关。
只听阿悄说:“阿恒,今晚有时间吗,叔叔想跟你聊一聊。”
席恒冷冷淡淡反问:“聊一聊?阿悄我看你近来闲得很嘛,北面有几个工程你也一道跟了吧。今晚我忙得很,私事的话改天再约时间。”
那样不给面子,长安微微诧然。阿悄在席恒这里地位不是很高吗,今天这两人闹什么矛盾?当然不管闹什么都跟她无关。至于这位自称他父亲的男子,席恒出现到现在他只字不提,她也并不记得席恒有这样一位父亲,甚至不知道他父亲为何方人物。当然,她对席恒的了解只介于表象,即使那段时间她下狠功夫琢磨过他,她自认为还算了解皮毛后才发现,她对席恒一无所知。就如他有一位地位显赫的爷爷,就如突然冒出来的父亲。
阿悄不卑不亢道:“今晚我陪叔叔用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