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懂,为何安希宽娶了你,却从来没……”碰过你?
“这点我也不明白。虽然名分上是夫妻,老爷与我之间却更像一对父女。他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他啄了啄她的额头,“我去求他成全我们!”
“不——”她捂住耳朵大喊,“我已经害死了两个男人,我不能再把你拖下水。”
“胡说!那纯粹是种巧合。”唐尔恕反问“不然,安希宽又怎能活到现在的?”
“那是因为老爷福泽深厚。”她一直这么认为,“况且他的大恩大德,我此生都还不完了,又岂能为了私心而抛弃他?这种绝情绝义的事,我办不到!”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你葬送青春?”唐尔恕抱住激动的她,“我不想再忍受那种分离之苦了,只要能重新开始,我愿意不计一切代价……”
“也包括我的性命吗?”她倏而接口。
“什么意思?”他愕然了。
“与其让你破坏现状,我不如马上跳楼,以死向老爷谢罪算了!”她的神色极为坚决。
“欢欢,你……”
“尔恕,做人不能太自私。老爷表面开朗乐观,然而他寂寞的内心绝非外人能体会的,尤其他目前的身体况状很差,哪禁得起失去我的刺激?在尚有婚约的情形下,我与你发生关系已经够对不起他了,难道你还要我再替他添上一桩‘被妻子离弃’的笑柄?”她掩面而泣问,“再想想你的父母,你以为他们能接受一个有三次婚姻纪录的女人吗?”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她说的全是道理,唐尔恕根本没有理由反驳。
“我不知道……”程予欢摇摇头,“我只要有你的心就够了,哪怕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
“会在一起的,”唐尔恕封住她的唇,呢喃着,“我会想出办法来解决的……一定!相信我……”
他将心痛化为疼惜的吻,落在她无助的脸上。氤氲的热气团团围住这对误会冰释的男女,积压已久的热情重新点燃了,滚滚的欲流让他们暂时忘却现实的残醋,随者声声激情的呻吟与绵绵的交缠,他们的心,再也分不开了。
接下来的五天,两人像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妇般,亲昵地挽着手游遍了意大利,每张睡过的旅馆床单,都有他们激烈缠绵后的皱折与淋漓的汗水。唐尔恕甚至买下一颗钻戒,在圣保罗教堂的神坛前为她慎重戴上,向上帝宣誓他们永不变质的爱情。
然而,时间总是无情的,它并不会因为特别眷顾某对受尽波折的情侣而留驻。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罗马,彼此连在飞机上也珍惜地互拥在一起。而意外地,他们一踏入国土就被人家“逮”个正着。
“原来你们是一起出国的?”倪映珂的高分贝,冻僵了两人甜蜜的神情。
“映珂,你怎么会……在这里?”唐尔恕吓了一跳。
“你失踪了好几天,我打电话问陈秘书,才晓得你搭这班飞机回来。”她愤怒的眸光转向程予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尔恕?”
“映珂,我没有……”程予欢的声音因心虚而显得微弱。
“没有?没有的话怎么会跟他走在一起?”倪映珂只知爸爸派她出差,并不清楚她去哪儿。
“是……”惨了!这下子该如何解释呢?
“是我派她去的。”安希宽的及时出现,解除了他们的尴尬,“辛苦你了,予欢!波哥先生还在电话里向我夸奖你的外语多么流利哩!”
“爸爸?”倪映珂傻眼了,这一切全是她父亲安排的?
“老爷,您的身体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跑来接机了?”程予欢马上躲到他身旁。
但这动作却引来唐尔恕的不悦。即使明白她对他并非男女之情,可是安希宽能以丈夫的身份保有“公开捍卫权”,他不禁涌起浓浓的醋意,嫉妒死这个老头了!
“几天不见,我想你想得厉害……”安希宽不顾形象地在众人面前亲吻妻子的颊侧,不仅令程予欢讶愕,更让唐尔恕的妒火燃上了九重天,“累了吧!我叫刘嫂炖了一锅人参鸡,等着你回去好好补补呢,尔恕,一起上我家去吃吧!”
“不了!”看到人家感情这么好,他哪吃得下?“我还有很多资料待整理,我想直接回家了……”
“我送你!”倪映珂有太多的疑团想探问,包括她的小继母到底有无勾引他。
“我自己有开车来机场!你还是跟安伯父一道回去吧!”
八点过后,“安信公司”总经理室的灯依旧亮着,程予欢正为了客户的案子而加班。此时员工早走光了,一抹玫瑰花香突然飘了进来,她才拾起头,却见唐尔恕已坐在小沙发上。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的脸颊为他的含情脉脉而猛然臊红。
“进来一会儿了,哪知你这么专心?”他走了过来抢下她的笔,“一定又没吃饭了,对不对?”
“我不饿。”她笑了一笑。
“即使不饿,也不能虐待自己的身体。”他一把将她抱起,“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可不许给我瘦下来喔!”
“别这样!”程予欢吓得急嚷,“要是被别人看见的话……”
“唉!”他惋叹一声,放她下来,“机场分手后,我简直想死你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见你一面,却得顾忌着会不会被人撞见。我觉得自己就像苦苦等待着爱人、却又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
“尔恕……”歉意哽在喉头,可惜,她是个给不起承诺的女人,“我想过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的。纸终究包不住火,即使老爷不晓得我们的关系,映珂也早晚会从你那对炽烈的爱眸发现蛛丝马迹。拥有意大利的那几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请你别再跟我纠缠不清了,好不好?”
“是我心甘情愿与你纠缠的,你这辈子妄想脱离我了。”他勾起她哀伤的小脸,轻声道,“答应了不去找安希宽谈判,并不代表放弃了你,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你何必那么死心眼?”程予欢无奈地咬了咬下唇。
“如果你连‘等待’的机会都不给,那我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透明化。”见她妥协地低下头,他才转移话题,“好啦!终止这些无谓的争论吧!我带你吃饭去。”
她本以为他会去什么餐厅之类的地方,想不到唐尔恕竟把电梯按到了第五十层楼。连开两道门后,他们进入一问宽敞的公寓内。
“这是我另一个家。”唐尔恕将她的鞋放入鞋柜,“除了在‘唐飞’,我在这栋大楼租下了第四十八层和这里,做为办公室及休憩之用。”
“原来你一直离我这么近?”难怪他有B区的识别卡。
“知道吗?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爱得连以‘报复’为借口来接近你的潜意识都察觉不出……”他的唇住她颈间轻啄,“噢!一想到安希宽那天在机场对你亲昵的举止,我简直快发狂了。我好怕他对你产生欲望,如果有一天他提出进一步‘要求’的话,你会不会……”屈服?
“别胡思乱想,他只是……”
“我没有胡思乱想!”唐尔恕的口吻像极了缺乏安全感的情妇,“安希宽若非爱你爱到无需肉体的结合即能满足空虚的心灵,便是他的生理有毛病,以致不敢碰你。而无论哪种可能,在他察觉到‘威胁’出现时,他势必都会采取必要的‘措施’。”
“尔恕,你别把老爷说得那么可怕嘛!”但他的不安仍旧传染了她。
“我……”感应到程予欢身体的寒颤,他煞住于事无补的杞人忧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瞧!我多粗心呀,居然忘了带你上来的目的了。”
他牵着她往厨房去,掀开餐桌的纱罩,一桌的佳肴还腾腾地热着呢。
“尝尝我做的菜。”唐尔恕笑着为她盛了一碗饭,“没吃完的话,不许走!”
“你做的?”他居然能变得出这么棒的戏法?
“能为心爱的人烧饭,我乐在其中。”他深情地望着她,“你不会笑我太‘小男人’吧?”
“不……”她摇摇头,“你不是小男人,而是‘新新好男人’。只可惜碰到我这种坏女人,你不觉得这么做——很不值?”
“不许贬低自己!”他郑重地说,“你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真、善、美!只要有一线机会的话,我不在乎等你多久!”
“尔恕……”他愈是说得气势磅礴,程予欢就愈难压抑眼眶的泪水。
“吃饭了,眼睛哭肿的话,回去就不好交代了。”唐尔恕知道她得到安希宽的“允许”,这阵子可以不必回家陪他吃晚饭,好专心于接踵而至的CASE。
程予欢明白短暂的相聚并非用来对泣的,于是重展笑颜,与他共享这温馨而甜蜜的时光。他们为彼此夹菜,一起洗碗,然后——情不自禁地共浴鸳鸯池。
“我为卿狂……”唐尔恕以膜拜的心情,吻遍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一波波的浪漫乐章,一次次的回旋激荡,而曲终之后,人,终究是要散的!
“再多留一会儿……”翻云覆雨后,他紧抱着香汗淋漓的她。
“太晚回去的话,映珂会起疑的。”程予欢纵有百般不舍,也必须起身着装了,“而且——我不想错过老爷吃药的时间。”
“又是安希宽?”唐尔恕酷劲大发了。
“拜托!”她不禁哀求,“背着老爷偷人的是我,你别再给我压力了,行不行?”
“好。”他勉强答应,“我不逼你,但我不会让这种愉偷摸摸的情况维持太久的!”
“身为他的秘书,你连他去哪儿都不晓得?好了、好了,我再打电话给他!”
挂上电话,倪映珂简直快气死了。以前尔恕还偶尔会送送花、邀请她去听音乐会什么的,可自从他出国回来后,也不晓得他在忙啥大事业,老是不见人影,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这明显的疏离会不会跟程予欢有关?
倪映珂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她离开了办公室,才走出电梯,她就遇上了陈少朋。
“倪小姐?”他连忙将手上的一束玫瑰送到她面前,“我正想去找你呢,”
“这是……”倪映珂愕然了。
“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一起吃午餐吗?”其实这束花是刚刚在“安信”碰壁后,他才转送给倪映珂的,“就不晓得……唐尔恕会不会介意?”
“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有权决定跟谁交往!”几乎是赌气地接过那束花,她甚至主动勾住他的手臂,
“走吧!你想请我吃什么?”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一家气氛相当不错的高级餐厅。陈少朋是个泡妞专家,非常懂得博取异性的欢心,一顿饭下来,倪映珂已被他逗得心花怒放。
“说真的,我真想不远唐尔恕究竟是什么心态。”陈少朋话锋突然一转,“他既摆明了有意追你,那为何办公室会选在B区,而不是A区?”
“你说什么?”倪映珂因他的话而差点呛着,“他的办公室也在‘优盛’?”
“你不知道?”陈少朋可意外了,“我以为你晓得呢!因为家父是这栋楼的管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