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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实在太自私了,总认为圈在家里或公司的范围内,就是对你最好的保护。其实这是不公平的,你应该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和朋友……”他解释得煞有道理。
此时晚会才刚开始,安希宽因为一个临时会议还留在三十五楼,赵秘书带她到地下会场后也借故溜走了,害她一个人杵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唉!要是温馨在场就好了,起码有个人说话解闷。
诸多的宾客当中,虽然有些是倪氏企业的代表,不过他们几乎都是倪映珂的亲戚,尤其那个负责“雅美建设”的二堂哥倪振生,一副不屑与她招呼的模样,更令程予欢恨死了这身暴露的打扮。
“我的天哪!”一声惊呼由背后传来,程予欢一转身,陈少朋已搂住她的香肩,“程小姐,你真是太令人惊艳了,希望我有这个荣幸成为你今晚的舞伴。”
说着,他执起她的手背,以唇轻点了一下。
“陈先生?”她被这轻佻的举动吓坏了,“我……我已经有舞伴了。”
“哦?”陈少朋扫瞄了四周,说,“显然那家伙并不重视你,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放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不管的。”
“因为他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啊?”地陡地被拉入他的怀里。
“那么让我来填补这段空档吧!”陈少朋圈住她的纤腰,色迷迷地盯着她,“说不定在发现我高超的舞技后,你会改变心意也不一定!”
“可是……我不会跳舞!”其实在法国求学时,她曾被同学硬拖着去学过。
“我教你!”陈少朋呼呼的热气拂上她燥热的脸庞,“咱们可以互相切磋。”
现场的乐队似乎已经习惯少东的作为,很配合地来了曲浪漫的华尔滋。程予欢挣不开他的钳制,只得任由他带领滑入舞池。惨了!这下子倪家亲戚又有得嚼舌根了。
“表妹,你看看那个姓程的女人……”果然!倪振生一见到堂妹,马上指着舞池中那对几乎黏贴成一线的男女。
他早有预感,年纪轻轻的程予欢绝对会红杏出墙,只是,没料到她敢这么明日张胆。
“太过分了!”倪映珂本想冲过去,却被堂哥阻止。
“这件事让堂姑父自己去发落,可别让你的朋友看笑话了。”他笑着与唐尔恕握手,“不好意思,我得暂时
失陪一下了……“
“穿得那么骚,根本是来勾引男人的嘛!”堂哥一走开,倪映珂继续批评道。
唐尔恕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什么没兴趣参加,结果第一个就挑上了陈少朋——这个贱女人!
“映珂,尔恕,你们都来啦?”安希宽总算出现了。
“爸,你看她这是成何体统嘛!”倪映珂指指那万众瞩目的俪影。
“那套衣服不错吧!”莫测高深地瞥了唐尔恕一眼,安希宽不以为意地说,“予欢早该多出入这种宴会的,她需要朋友嘛!”
“爸——”言下之意,好像他早知她会作此妖娆打扮?
“对了,待会儿一起用餐吧!我先去订位子。”说着,他就往美食区那边去了。
“想不到伯父这么开放,不介意让妻子多交几个男的朋友!”唐尔恕酸酸地朝那抹远去的苍老背影讽道。
“不管他了,我们也去跳舞!”倪映珂负气地拉着他的手入舞池。
父亲的想法固然难以理解,而程予欢令所有女性失色的光芒则更让她嫉妒,幸亏唐尔恕对继母的印象不佳,否则啊!她可真担心程予欢的魅力会波及到他哩!
第七章
“陈先生,谢谢你照顾我太太。”陈少朋正沉醉于美人在抱的愉悦中,安希宽蓦然伸来的手,打碎了他的美梦,“予欢,玩得还愉快吗?”
“她是你太太?”倪氏集团的总裁他当然认识,只是难以相信俏佳人已名花有主。
“老爷!”程予欢终于摆脱陈少朋不规矩的手,躲入丈夫的怀里,“对不起,我……”
“没关系,跳舞也是交朋友的方式之一。”安希宽笑着说,“我请服务生帮我们留了几个位子,映珂跟尔恕也来了……陈先生,要不要一起坐坐?”
“嗄?”陈少朋愣了愣!想不到他这么大方?“既然安先生热诚地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对程予欢的兴趣并未因“有夫之妇”的身份曝光而减低,相反地,他探索的欲望更加浓烈了。曾耳闻过倪氏总裁娶了个死过两任丈夫的女人,如今总算亲眼目睹“安夫人”的风采,他不禁暗自赞叹: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身为男人的他,最能体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了。
片刻后,他们五人已坐在服务生特别隔离的座位享用美食。不过,程予欢一点胃口也没有,因为她不仅要忍受倪映珂冷淡的态度、面对唐尔恕轻蔑而冷冽的寒光,而碍于旁人在场,她还得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笑容。
“安先生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儿……”陈少朋一看便知两个女人间的暗潮汹涌,在以“暖化气氛为先”的原则下,他不断地灌倪映珂迷汤,“倪小姐的男朋友一定很多吧!如果我待会儿请你跳支舞的话,会不会遭人围殴呢?”
恩!这小妞长得也不赖,而且又是“倪氏”的继承人,如果能追到手的话……
“陈先生你说笑了。”出手不打笑脸人,陈少朋虽然有些油嘴滑舌,倒还不至于讨人厌,“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这句话当然是强调给唐尔恕听的。
“那这位先生是……”他记得这个男人。
“唐尔恕!安伯父与家父是世交。”唐尔恕伸出手与他一握,“我刚从加拿大回来拓展事业,许多地方还得麻烦大家多指教。”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出现在程予欢的办公室。
“对了,我待会儿还得回公司批一些紧急公文。”安希宽看看手表,“予欢,你留下来玩吧!我十点再下来接你。”
“老爷!你身体才好转一些,别让公事给忙坏了。还是……我到公司陪你?”干万别留她一人应付这种场面呀!
“恶心!”倪映珂不屑地低骂。
“有你陪着反而会令我分心。”他在她额上啄了一下,低声说,“听话,别糟蹋了这套几十万元的礼服。何况身为‘安信’的总经理,你必须学着为自己拓展更宽广的人际关系。”
“老爷……”她因他不曾有过的亲昵而愕然,看在旁人眼里,却是夫妻之间再自然不过的举动了。
“年轻人,好好去玩吧!”安希宽不忘叮咛女儿,“映珂,别老缠着尔恕,人家也是需要机会交女朋友的!”
安希宽一离席,程予欢当然也不可能再继续留在会场,聪明的她马上借“尿遁”躲回了B区的办公室。
这阵子为了唐尔恕的投资评估案,几乎每天把功课带回家做,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躺在沙发上小歇一番的她,很快就进入梦乡。而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于是勉强睁开眼睛——
“你……你怎么进来的?”唐尔恕居然就站在她面前。
“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是件很危险的事?”他指指门,“而且是在没有锁门的情况下。”
“真的?”她坐了起来,才发现身上盖着一件男性的西装外套,“不过,这栋大楼探电脑管理,八点过后需有磁卡方能启动电梯,你怎么进得来B区?”
“如果我说……我的办公室也在B区呢,”他扬扬手上的磁卡。
程予欢骇然一震,西装外套随之滑落。她俯身去捡,一仰首,唐尔恕已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你很擅于制造养眼的机会。”他的瞳心燃着两团火簇,比昏黄的小灯还亮,“怎么?想勾引我?”
“我只是……”想还你外套!
“如果是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说着,他欺压上去,堵住她诱人的樱唇。
早在程予欢离席后,他的一颗心也跟着飘离身躯,直到借故摆脱倪映珂的纠缠,他才凭着直觉寻找上来。想不到这个小女人竟然粗心到忘了锁门,唐尔恕不禁为她捏把冷汗,万一进来的是别的男人的话……
噢!该死的!难道她不晓得这副唾美人的姿态多具诱惑力吗?在他刚进来的那一瞬间,即有着跳上来狠狠抱她的冲动了,而她还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更喷火的角度,瓦解他所有的自制力?
程于欢根本来不及反抗,即被他堵住小嘴。胸口一阵窒息,缘于顿减的呼吸量,更因为他环得死紧的双臂——天哪!他不会想把她勒毙吧?
但是——她不仅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任由感官去“回味”他们之间曾有过的亲昵。唐尔恕的热情教她轻易忘了所背负的身份与压力,她只知道自己快昏倒在他宽大而温暖的怀里了!
“尔……尔恕……”她忍不住低喃。
陷入他发际的十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虽不至于弄痛他,却足以教人疯狂了。因为女人的陶醉对男人而言,是再明显不过的鼓励。唐尔恕边啃啮她的颈项,边扯下她背后的拉链——
“不要碰我!”猛然推开他的同时,她自己也滚了下来。
“你——”唐尔怨喘着气,为她的及时煞车而恼怒,“你存心耍我?”
“我……”天哪!瞧她放荡成什么德行,他的衬衫居然被她扯开来了?咬了咬下唇,她冷声地说,“没错!我就是喜欢看你们这些男人为我痴狂的模样。我本来以为,进来的人会是陈少朋呢!”
扬起的手举在半空中,他差点掴下去了。
“对,我是下贱,你可以去跟老爷说啊!”她转过身去拉上拉链,硬逼着自己说,“不过他不会相信的,因为我在他心中塑造的纯情形象,已经牢不可破了!”
“想不到你心机这么深沉!”唐尔恕由齿缝迸出评语。
“其实我本来对你蛮感冒的,因为你有意追求倪映珂……”回过身来,她已抹去脸上的痛楚,“不过想想也不坏。反正我跟老爷分房睡,往后大家处在同一屋檐下,有什么‘需要’的话,挺方便的……”
她知道愈是把自己贬得低级,即使将来他和映珂结婚了,愈是不可能住进安乐园。
“别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她的暗示收到了效果,唐尔恕果然气得脸色铁绿,“当年我跟祖荫真是瞎了眼,才会为你这种烂女人争破了头!”
骂完,他便“砰”的一声甩门离去了!
“尔恕……”程予欢终于跌坐在地,溢出痛心的泪水,“尽管恨我吧!你愈鄙视我,你就会把我忘得愈快……”
他们又再见面了,而且是在安希宽的办公室。
“予欢做的评估报告你看过了吧!结果令你满意吗?”原来是为了这档事。
“资料的确蛮详尽的,我也打过电话向家父说明了。”唐尔恕从一进门,就没正眼瞧过身旁的女人。心情经过一段时日的沉淀,他寻回了自己的冷静,“他对意大利那家厂商特别感兴越,或许我在近期内会动身去签约……”
“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安希宽递给他一张名片,“波哥先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