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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陪着秦强到附近的医院看完大夫,又开了药给他招呼计程车,看着车子远去消失不见才反身回家。
小区门口差点儿撞上人,猛抬头,激灵一下打个冷颤。
秦落比谁都明白,叶少川找她没好事,她对他的唯一用处就是**,满足他的私欲。
叶少川牛哄哄地问她:“在这儿谈,还是去你家里?或者去我家?”
秦落合计一下,去家里肯定不行,叶子在家,在这儿谈也不行,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邻居,去叶少川家更不可能,最后她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茶楼,我们去那里吧。”
叶少川黑色的车子发动起来,箭一样窜出去,秦落赶紧将安全带系上。
进了茶楼,秦落要了一个卡座,叶少川不干,非得要包厢。服务生对叶少川气场十分敬畏,当然听他的了。
好在包厢临窗,还是那种落地窗,包厢不大。秦落进屋就把薄如蝉翼般的纱帘拉开,房间里顿时宽敞明亮起来。
“说吧,什么事?”
叶少川大喇喇往沙发里一坐,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开往她面前一摔,“你的!”
秦落疑惑瞅着他,“什么?”
“你的房款!”看秦落迷茫的样子好笨呐,他忍不住解释,“你跟陈辉结婚的新房首付款!”
“真的?”眼下自己经济捉襟见肘,听说有钱,秦落顿时兴奋起来,不到一秒又冷静下来,“你哪里弄来的?”
离婚后,陈辉给她打过几个电话,秦落没接,最近就消停了。因为不联系,就不知道叶少川这钱是怎么从陈辉那里要出来的。
“威胁他?”秦落指着银行卡问。
叶少川勾勾手指,“来,靠近点儿我告诉你!”
秦落不听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深深一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叶少川急忙站起来,也不管秦落同意不同意就跟她挤在一起。一侧沙发能做坐两个人,叶少川偏不坐外边,非得挨着秦落,挤得紧紧的。
秦落想站起来,叶少川一把摁住她,低头就啄住她嘴。
秦落抬脚就踹,叶少川大手跟铁钳子似的,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撒开到嘴的美味。
秦落这生气了,狠很照他唇咬了一口。
叶少川嘶哈一声松开。另一只伸进秦落衣襟的手不解渴地掐了几下才放开。
秦落说:“滚那边儿坐着。”
叶少川一收臂,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秦落立刻就觉察到屁股底下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挣扎着要下来,叶少川摁得更紧,还上上下下颠了几下。
秦落揪住他乌黑如针的发。
叶少川只好不甘心放开,又拿出那赖皮劲儿央求,“落落,给我吧,就一次。”
秦落站起身,叶少川又一把将她摁住。
“落落,你帮帮我,我就把这钱怎么要回来的告诉你。”
秦落说:“这钱是你要回来的,那就归你了。我不要。”
叶少川不依,好说好商量不行,就拉来开裤链,强行摁住秦落的手进去,扶住自己的昂扬狠狠地动起来。
秦落骂他:“你跟种马有什么区别?”
叶少川见秦落也不主动帮自己解决,就摁住她的手自己推送,“当然有区别,种马只跟母马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
秦落恶狠狠摁住他的活儿要攥下去,叶少川见她狠呆呆的样子立刻放开。
虽然没解决实质问题,可毕竟也肌肤之亲了,叶少川系好裤链说:“这钱确实是陈辉的,给你的你就收着,别磨磨唧唧的。”
秦落问:“有手续吗?”
“啥手续?难道我还让他写个条给你?本来那钱就是你的,你矫情啥?”
叶少川臭脾气上来,秦落也火了。
“我问一句还不行?钱财是最危险的,这么不明不白的,不得小心些?还是你平时受贿多了,对这点儿小数目无所谓?你不在乎这点儿钱,我可在乎。我怕别人给我挖了井,等我往下跳呢!”秦落跟他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明明是为他考虑的。
“你――”叶少川瞪大眼,指着自己鼻子,“我给你挖井?我用得着给你挖井?”
秦落也瞪着他。见他发火,她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叶少川一把掠过她来压在沙发里,“今儿个小爷不挖井,也要把你埋了!”
撕拉一声,秦落裤链来开,叶少川也把自己的拉开,每到这个时候,秦落就不反抗了。她知道,她也反抗不了。她越是挣扎,叶少川动作越粗鲁,她就越受罪。
秦落也不知为啥叶少川跟自己不对盘。不知道是自己说话表达不明白,还是叶少川理解错误。就像刚刚,她说怕这钱是陷阱,意思是怕这钱是陈辉设计的陷阱,不但把她套进去,更主要的是怕叶少川也被套进去。万一被陈辉反咬一口说叶少川受贿,那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秦落想,自己明明是好心,叶少川就是听不明白。她就是对牛弹琴。
叶少川见她心不在焉的就更气了,大手伸进她后衣襟,逶迤爬着来到她胸前,轻轻揉捏几下狠狠一压。
秦落顿时收回心神,“你轻点儿不会啊?就是打小姐也要懂得礼貌吧?”
叶少川见秦落老实了,动作果真温柔起来,“那你就配合我,像上次一样,你看看,要是我俩都全身心投入,那该多好啊,我快活,你也舒服不是吗。”
秦落瞪了他一眼,仍旧挺尸样儿,“快点儿!”
叶少川见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只好自己努力了。他先是低头啄住秦落的唇,辗转一会儿,又撩起她毛衣,扯开胸衣,叼住两朵雪中寒梅吮得啧啧有声。
秦落理智确实是怠工不配合的,但身体却比理智诚实,当叶少川用舌尖儿在她小腹部打着圈儿,又是舔又是吮的时候,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小腹,聚集在那里,滚烫滚烫的,无比空虚。
叶少川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咬住唇,可还是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满足的嘤咛。
叶少川一翻身,二人身体仍处在连接状态,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他掐住她纤瘦的腰上上下下顶弄,水声潺潺叮咚有声。
后来,秦落只觉眼前有无数星星在飞,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叶少川脖子求他:“你快点儿,我不要了。”
叶少川气喘吁吁,他可不想这么快缴械,嘴里却说:“宝贝儿,不是我不快,是他不出来啦,来,你喊几声,叫几声,马上就出来了。”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点儿!”秦落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魂魄轻飘飘飘在空中,看着眼前的一幕放荡景象。
“我用手好不好?”秦落央求。
“不好!”每当要喷薄而出时,叶少川就退出一些,等那股劲儿过去又顶进去。
“乖宝贝儿,你用嘴我答应你。”
秦落不再说话,任凭他搓扁捏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叶少川怀里,叶少川似乎在给谁打电话,怕惊醒她,声音特别低。见秦落醒来,他恢复正常声音说:“好,就这样。”然后挂了电话。
叶少川无比疼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商量,“今天过小年儿,到我那儿去吧。”
秦落从他怀里跳下去,整理好衣服说:“我回家。”
叶少川骂了一句什么,紧跟在她身后出了茶楼。
叶少川接的电话是于剑的,于剑告诉他,说李丽过来看她外甥了,意思是想见见他。
叶少川不待见她,但她毕竟是家里的工作人员,只好送秦落回家,然后他找于剑汇合。
腊月二十三小年,叶少川跟秦落见面。
腊月二十四,有人不请自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丽。李丽到**局找叶少川,事先没打电话,就想搞一个突然袭击,主要是她怕叶少川不见她。
进**局迎面碰上陈雨过来办事。李丽跟她打听叶少川办公室。
陈雨巴不得有接近叶少川机会呢。
上次投怀送抱叶少川后来没有追究,只是被于剑拎出来扔到大街上,后来,没被处分,这让陈雨心里的那点儿将要堙没的希望火苗儿又迎风而起。
陈雨说:“我带你去叶局办公室。”
二人到办公室门口,锁门。
陈雨眼珠一转就说:“最近,有个离异的女人常来纠缠我们叶局,没准叶局是想躲着她呢。”
李丽问:“还有这事儿?那人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陈雨见李丽感兴趣,又听李丽说是叶少川小姨,就说:“那个女人叫秦落,在医学院上班,离婚的,前段时间借调我们局里一段时间,每天都纠缠我们叶局,后来被叶局又给调回去了。阿姨,阿姨,您怎么了?”
李丽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问:“你有秦落电话吗?”
陈雨将秦落电话以及学校所在位置说出来,见李丽很紧张的样子,她说:“我们叶局不喜欢她,您别太上火。”
李丽点点头。
秦落接到李丽电话很意外,当听说她叫李丽时,浑身打个冷颤,不禁想起十二年前的事。
时光回溯到当年。
秦落当初离开叶少川是因为李丽到学校找她,威逼利诱。
秦落不答应,一年时间相处,她已经对叶少川产生依赖,尤其最近这几个月,二人蜜里调油的,叶少川晚上也不出去玩儿了,帮着她在灯下补习功课。
李丽在这个时候找她,她当然不会答应离开。
李丽见秦落倔得跟头驴子似的,气呼呼离开。
第二天,老家人找秦落来,说她父亲秦强出事,可能被叛死刑,下周二宣判。
秦落说,那我周末回去。
第三天,周末,李丽又来了,还带来几个人,把秦落抓进一个小黑屋里。
秦落不知这是哪里,没有灯,接着外边微弱的月光,能该看得见窗户破了,没有玻璃,呼呼的夜风吹进来,冻得人瑟瑟发抖,房间里地上凌乱散着不知哪里来的破报纸和塑料袋儿,在夜风搅动下哗哗地响,听着毛骨悚然。
让她害怕的不止黑暗里的异响,还有身边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儿解裤带,随意在她面前大小便。
秦落吓得早就没了眼泪,抱着肩,蹲着身子蜷缩在墙角。
从放学到现在,她还没吃饭,房间又冷又黑,这个时候,她特别想叶少川。也想生死未卜的爸爸,此刻,爸爸是不是也跟自己这样被人关在小黑屋里,被人欺负。本来她打算周末回家看爸爸的,没料到,却被抓到这个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方。
李丽来了,还算人性,端来一盒热乎乎的饭和一瓶矿泉水。
李丽把手电筒放在水泥窗台上,端着盒饭问:“秦落,饿不饿?”
秦落忍着肚子咕咕叫,哭出声来,“阿姨,求您放我了,我跟少川在一起,我不会影响他学习,您放了我,我会一点点儿疏远他,求您放了我,我爸被判刑了,我要回家看看他。阿姨,您也有父母,请您可怜可怜我。我可能是跟爸爸见最后一面了。我跟少川的事,我答应您了,就不会食言。”
李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