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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皱了皱眉,感觉身体的反应,有点古怪。
她闭着眼睛,扭了扭腰。
身子在发痒,是一种隐秘地微痒,一点一点散开,麻麻地,酥酥地。
半真半幻,眼睛半闭半睁,喃喃低语:“好奇怪啊……怎么……”
她伸手摸摸肚子,又往上,摸摸胸,那种感觉一发而不可收拾。
刘倩哼了两声,无意中眼角一瞥,模模糊糊中,床前仿佛有一个人。
刘倩一愣,然后闭上眼睛,隔了会儿,才又慢慢睁开:奇怪,那个人居然还在!
她歪了歪头,那人不动;她在床上换了个姿势:那人还是不动。
如果在平时,恐怕早就尖叫起来,大呼有贼。
可是在反应慢半拍的这会儿,所有正常的思维都在休假,只有被酒精麻醉的乐观跟冒险情绪,嗖嗖高涨。
刘倩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那人:“你……是……”
一句话没说完,整个人往旁边一歪,快要从床上翻下地之时,却被一支强而有力的臂弯及时搂住。
刘倩倒在谢长安的怀中,坚硬地铠甲硌得她的身体很不舒服,但是这种被揽住的感觉倒是不坏。她醉眼朦胧地看向男人的脸上,却看到一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
本来模糊的神志忽然一机灵。
刘倩的眼睛逐渐瞪大,原本懵懂茫然的双眼忽然变得炯炯有神,像是探照灯一样,把谢长安从头往下,看到脚,又从脚往上,看到头顶,在他及腰的长发跟英武的铠甲以及腰间的佩剑上来回逡巡……
在谢长安也逐渐警惕的目光中,他怀里的女人捧着脸尖叫起来,就在他吃了一惊,要把她扔了之时,她却忽然又伸出手,死命捧住他的脸,发了狂似地大叫:“顾大人,顾大人!”
她当机立断地抱住了他,身体贴在那冰凉的铠甲上,摸了摸,叹息似地:“好真实啊,跟真的一样……”
谢长安脸黑黑地。
每一个图书编辑入行的起因都是不同的,有人是为了振兴行业的崇高目的,有人是为了谋生,有人选择了附和自己兴趣爱好的工作而已,有人……的目的,却不太单纯,比如刘倩同学。
在刘倩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倪尚老师的《尚书》系列,那时候倪尚才刚出道,没那么红,到刘倩大学毕业后,尚书系列出到了第四本,销量一步步攀升,倪尚也开始有如日中天势头。
刘倩怀着燃烧的激情,投身到出版行业,并且用尽种种可用和不可用的方法,成为了倪尚的编辑。
但就像是每个年轻的女孩子都有一个纯真的梦,而这个梦往往会随着年纪的增长破灭一样,就在接近了倪尚之后,刘倩才知道,知道一只鸡蛋好吃就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如果真的想要知道那只母鸡是多么的可爱……那么这种幸福就可能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认识倪尚之后刘倩千百次地问天问地问自己:为什么塑造出那样完美人物的执笔者,居然会是那样宛如恶魔的一个货色呢。
想当初不认识倪尚的时候,在她心目中,那可是神一样地存在,提到“倪尚”二字,会自动附加金光特效。
刘倩之所以在这种毁灭性的打击下存活下来,除了她自身具有小强一般的顽强品质外,还有一个决定性的重要原因。
这个原因,也是她最初投身出版行业的原因。
那就是“顾大人”。
《尚书》系列中的主角,——那个英武不凡,一身铠甲,铁骨铮铮,长发及腰,腰带佩剑,纵横马上,征战四海……更拥有基友无数,红颜知己若干……可歌可泣,令人刻骨铭心的顾天涯,顾大人。
因此就算是刘倩对倪尚的称呼从最初毕恭毕敬地“倪老师”,变成现在附赠一枚白眼的“倪胖”或者“胖倪”,甚至直截了当地“恶魔”两字,刘倩对于顾大人的爱,还是深深地……一点也没变。
这真是一个同样可歌可泣的故事。
因此你可以想象,当看到宛如是顾天涯完美形象代言的谢长安的出现,作为一枚顾天涯脑残粉的刘倩的心情,会是如何疯狂。
谢长安满头雾水,一身j□j。
怀中的女人却喃喃地,顺着自己的身子往下滑。
酒精已经宣告开始全面接管这具娇香软玉的身体。
谢长安想到方才她震得他耳朵都要聋了的尖叫,很想一脚把她踢开,可是……就在她往下滑的时候,不免摩擦到他明显已经举起旗帜的某个特殊地方。
谢长安浑身一阵战栗。
谢大将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向来冷静自持如他,怎么会因为看了一个女人伤风败俗地裸身就起了反应?
而且,就在他心头还在鄙视并且暗怀警惕的同时,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抄,便将刘倩重新抱住。
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松不开手,看着她软软地被自己抱在怀中,脸儿因为酒力而泛着粉红色,正半睡不醒着。
谢长安艰难地把自己的目光从那春光乍露的胸前抽回来,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张脸上,尤其是那泛着一点点微光的红色的嘴唇上,他的体内,有一种冲动,正在汹涌澎湃,随时失守。
“顾大人……”刘倩含糊叫了声。
谢长安皱眉:什么顾大人,谁是顾大人,在他的印象里,并不认识有这样一个人。
刘倩迷迷糊糊地,头在谢长安的胸前顶了顶,呢喃般地说道:“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写现代文,感觉手生的几乎无法自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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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友团捧场~~~
☆、第六回合
谢长安对这三个字,似懂非懂。
但是无可否认,当这个女人从嘴角说出这句来的时候,像是j□j,又像是叹息,春风过境一样围着他心头转了几转,感觉异样,还带些痒。
薄薄地真丝睡裙,遮不住胸前风光,更露出两条极长的腿,雪白如玉,在谢长安眼前晃动。
他体内的j□j本有四五分,一眼扫过去,火上浇油,就成了满分。
谢长安反应过来之前,他揽在刘倩腰间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些,手底下是手感极好,弹力十足的一把纤腰。
大概是力气用的略大了些,怀中的人“唔”了声,头一晃,又醒过来。
两只玉臂探索着往上,慢慢搂住了谢长安的脖子:“顾大人,顾大人……”低吟婉转的声音,她像是一只猫腻歪人似地,窝在谢长安的颈下,晃晃悠悠地蹭了蹭。
谢长安忍无可忍,而且决定无须再忍。
刘倩感觉自己跟腾云驾雾似地,跌回那张弹性极好的大床上,身子意犹未尽地弹起来,起伏了一个回合。
她潜意识感觉十分有趣,于是咯咯笑了两声,朦胧的眼睛里,看见床边有个人在动作,他抬手,好像在脱衣裳?有什么落地,发出很沉重地一声:咚!
先是佩剑,而后铠甲,然后是靴子……谢长安觉得,这一切,都是床上那个脸颊泛红拿一种勾引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自找的。
然而评心而论,刘倩并没想勾引谁。
她只是喝醉了,且眼睛有些近视,所以本能地眯起来。
然而在这种撩人煽情的氛围下,而且谢大将军身体里的j□j成分在竭力进攻他强大地自持力:两军已经厮杀许久了,就在谢长安自以为是地喝下那大半杯融合了小药丸效力的干红之后宣布开战的。
起初当然是他的自制力占上风。
然后就看到了不该看的种种,某人围着短的可怕的浴巾出来,四处活动。
她一把拽下浴巾,豪放地套上另一块节俭的吓人的布料,那衣料穿在身上,上不能遮胸下不能遮腿,有等于没有。
谢长安的眼睛头一个叛变了,然后是身体……药效借着这旖旎的东风,很快占据上风。
刘倩清晨醒来的时候,张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身体像是被什么碾过似的,又像是被迫跑了一场马拉松,做了数百俯卧撑,每一寸的骨节都隐隐带疼。
刘倩试着动了一下,然后碰到了旁边的那个人。
她艰难地转过头,对上一双锐利的眸子,虽然头发有些乱,但仍然难以遮掩底下那如同描画出来一般鲜明的眉眼。
“还在做梦?”刘倩闭上眼,隔了会儿,又睁开。
那个人还在眼前,一动不动。
刘倩眨了眨眼,抬手,摸过去:手底下的皮肤温热,是真实的温度,而男人的面部表情也终于发生了变化。
那很好看很英挺的双眉一扬。
刘倩“啊”地惨叫起来,试图起身逃跑,然而才坐起身,整个人就失控似地往床下栽过去:从腿到腰的地方仿佛断了,以至于她无从用力。
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势跟地面做了亲密接触,刘倩还不忘把上面儿的被子扯下来,因为就在起身的瞬间她发现自己赫然是光着的,比初生的婴儿还j□j。
刘倩在地面打了个滚儿,脸碰到一样熟悉的东西,她定睛看了看:是她的睡衣。
她最喜欢的高级真丝睡裙!价钱也不便宜,值好几百块钱呢!
但现在,它充其量可以称得上是一块儿高级的布料,被撕得惨不忍睹。
刘倩抓起睡裙,从地上爬起来,望向床上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你、你是谁!”
最初的震惊过后发现:他长得不错……不,不仅不错,还非常好。
可是关注点不是这个,而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他们是不是干了什么?
身体的感觉如此奇怪,于是第二个问题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谢长安冷冷地看着这个从床垫后面只露出一双警惕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
他不知如何回答,因此仍旧冷峻地沉默似金着。
——她何必作出这样一幅惊恐的模样来?不是谁都能跟他上床的,这女人很该觉得荣幸才是。
正当刘倩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报警的时候,手机很是时候地响了声。
正好她也想找它呢,好拨打“110”啊!
警惕地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忽然感觉他的表情很……傲慢,而且用一种近似……居高临下似地眼神看着她。
一直到听到那突如其来的响声,谢长安才绷紧身子,警觉地看向刘倩,却见她转身从柜子上摸到一物,捏在手中。
刘倩胡乱点开手机短信,发现发信人是苏蓉蓉,内容则是:
北鼻,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啊?如果没有,那不要气馁,如果有了,也不要惊讶……等见了面再说效果如何。
PS,我们还是希望你有享受到的,哈哈哈哈……
刘倩呆呆看了很久,抬手插入乱发之中,在最后那个“PS”以及一串略带淫~荡的“哈哈哈哈”提醒下,她依稀仿佛明白了点什么。
抬头看看床上那个仍旧一脸大爷状的男人……奇怪,他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但是这种严肃的表情出现在那种英俊的脸上,让刘倩一瞬间想到一种叫做“哈士奇”的奇异动物。
“你……”总要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刘倩鼓足勇气,“你是……牛郎?”
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想到这个词儿。
谢长安眉头微蹙,然后他下颌一挑,不屑地说道:“牛郎?莫非是说董永?吾怎会是董永。”
刘倩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的牛郎都是这样冷艳高贵的吗?
刘倩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