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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她轻轻地说道。
“不行,你是我的,我不能忍受你的身子沾染上别人的气息!”巽祯狠狠地抱住她,好似她随时都会飞走般。
“能听到你说这话,就足够了。”虞蝶飞的唇边满足地绽出一朵绝美的笑。
“听我说……”虞蝶飞抬起头,宛如黑宝石的双眼闪著灿烂的光芒,那光芒刺得巽祯不由自主地别开眼。
“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必觉得内疚,只要以后……你不嫌弃我就可以了。”被别人沾染过的身子,他还会要吗?此刻,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这怎么可以!”巽祯轻晃她的身子,试图让她清醒。
“可以,可以,我爱你,我爱你爱到可以放弃我的所有,让我去。”虞蝶飞坚定的眼眸瞬也不瞬。
他不发一语地拥紧她,紧得几乎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紧得让她相信他的真情,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一切。
巽祯的柔情狂噬地吞没虞蝶飞,可他眼底的残酷正同时毫不留情地算计她。
虞蝶飞笑得流出了泪,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只因,她第一次确定他看的是自己,真真正正的她,而不是别人的影子。
巽祯就像一把最邪魅的火焰,慢慢地引领著虞蝶飞扑向他,在艳丽的火焰中,心甘情愿地化为粉碎。
说不怕,是骗人的,坐在马车内的虞蝶飞,双手泛白地抓紧膝上的丝裙。
适才在门口挥别巽祯的潇洒,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阵阵的惊惧像细长的铁丝慢慢地捆紧她。
她是害怕的,害怕将自己的身子给予另一个陌生人,那未知的噩梦让她喉咙发紧,几欲干呕出声。
“停车!”虞蝶飞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她再也承受不住那股莫大的压力。
前头的车夫被她这么大吼给吓了一跳,他拉住缰绳,慢慢地将马车引到路边。
“虞姑娘?”车夫侧过头,担心地问道。
“我这样是不是很傻?”在马车内的虞蝶飞喃喃地自问自答。
“您还好吧?”车夫不敢逾越地去掀开帘子,仍是恭敬地侧望著外帘。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勇气自虞蝶飞的身子抽离,她无助地环住身躯,克制不住战栗在皮肤表面散开。
“我要回……”虞蝶飞语未歇,巽祯落寞的脸庞突然浮现在她的眼帘,揪住她的心。
不行,一回头,巽祯一生的心血就完了,他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她怎么再回头?更何况这是自己唯一能为他做的事,她怎么能退缩!
尖锐的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隐藏住脆弱的情绪,虞蝶飞深吸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给了自己一个艳若芙蓉的笑靥。
“我没事,你继续走!”走吧,走向那个准备吞没她身子的地方,她无声地自嘲。
车夫领命,催著马儿,一步步向前,往祺王府前进。
虞蝶飞的目光望向车外,外头的景物转眼晃过无神的眼,无数的脆弱隐没在对巽祯的爱中。
祺王府,多条宏伟的道穿梭在气势万钧的王府内,眼花撩乱间,硕大的王府像座构建一流的迷宫似的,虞蝶飞还未览尽王府内的飞檐、巨栋,眼睛便让一条丝帕给蒙了住。
“为何要蒙上我的眼?”虞蝶飞厌恶这种诡异的神秘,原就仓皇的心转为烦躁,受制于人的不安惹恼了她好不容易的平静。
祺王府的侍女也不回话,被训练得有素的严谨面孔,未曾因为虞蝶飞带著怒气的话而稍变,她们扶著她的身子,慢慢地越过回廊,停在一处房门前。
“到了。”语毕,适才带领虞蝶飞的侍女全悄然退下,轻巧的足音渐渐消失。
虞蝶飞的脚生了根似地无法动弹,一阵寒意从下往上窜升,僵化了她的四肢,虞蝶飞拢紧袖口,抓住衣袖的手颤抖不已。
“砰!砰!砰!”如雷的巨响震入她耳膜,虞蝶飞踉跄地退了一步,芙蓉般的脸上一片惨白。
她惊惧地握住手,她敲门了吗?
依然紧闭的房门,在耻笑她的惊疑不定。
原来,传入耳膜的是她自己的心跳声,虞蝶飞还来不及释怀,房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你还要在那站多久?进来!”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连在喝斥人的时候,也显得格外优雅。
无法解释的熟悉迷惑她的耳朵,虞蝶飞拧著柳眉,极力回想这份熟悉。
“你聋了吗?”隐在黑暗中的男子声音含有一丝轻鄙。
他的话让虞蝶飞脑中灵光一现,何不装声作哑,也许他会无趣的打消主意。
“别想骗我,你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你听得懂。”傲慢的男音打回她的一厢情愿。
虞蝶飞无法再忍受自己的情绪赤裸裸地呈现在那个男人眼前,牙一咬,脚一跨,走进了未知的黑暗。
“你挺识趣的嘛!”坐在躺椅上的男子讪笑道。
虞蝶飞虽瞧不见那男子的脸庞,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牢牢地盯住自己,像猎豹盯紧猎物般。
被覆住的眼,仍是一片黑暗,虞蝶飞愠怒地不想再当被窥视的猎物了,她伸出手想要扯下眼上的帕巾。
“不准扯下。”祺王爷看破了她的想法,专制的声音制止了她的举动。“过来。”祺王爷的嗓音有著不可拂逆的威仪。
虞蝶飞放下手,双脚没有向前反而后退了一大步,她紧靠著身后的墙壁,仿佛情势不对时准备穿墙而过。
祺王爷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别害怕,我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巽祯给你的快乐,我同样能给你。”
“无耻!”虞蝶飞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邪恶之言。
祺王爷看到她近乎孩子气的举动,邪笑得更狂肆了。
“住嘴!”虞蝶飞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声地喝住他的狂肆。
她迸出的怒焰,非但没有令祺王爷退缩,反更激起他的兴趣。
“巽祯那男人,真的值得你牺牲自己?”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但虞蝶飞就是知道他挑起了眉头。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她撇过脸。
“即使,这事之后,他视你如敝屣,你也甘愿?”两道诡魅的幽光细细地锁住她。
“他不会的。”她失控地朝他喊道。
横来的长臂占有地支起她的下颔,热呼呼的男性气息拂向她,虞蝶飞这才惊觉,这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魁伟得像座山。
惊恐,带来了不顾一切的勇气,虞蝶飞挥开了他放肆的掌心。
她踉跄地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时,才止住,像只待宰的纯洁羔羊。
“请你快点动手。”虞蝶飞从牙关迸出这句话。
“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无情的刽子手。”祺王爷拉过她从后头环住她的腰。
虞蝶飞的身子颤巍巍地抖了下,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吞下冲到嘴边的尖叫声。
祺王爷轻佻地含住她耳垂,慢慢地吹了口气。
虞蝶飞快速地偏过头,可是,祺王爷的男子气息已染上了她纯白的心灵。
“别动,乖一些。”祺王爷斥责她的不从,加重了唇舌间的劲道。
“放……放开我!”虞蝶飞大声地喊出心中的渴望后,开始在男子的怀里剧烈的挣扎。
“巽祯一生的心血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他索性放开她,环著胸,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决定。
“你除了藉著权力肆意玩弄别人、威胁别人之外,你还会什么?”
祺王爷浓浊的深沉目光紧凝著虞蝶飞,她散乱的长发,衣衫不整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我还会让你快乐得尖叫。”祺王爷一把抱住她,猛力将她甩上床后,随即扑压在她身上。
“住手──”虞蝶飞尖锐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五道爪痕。
“够劲,继续,我喜欢。”祺王爷不以为忤,看了自己的胸膛一眼,放肆地大笑。
虞蝶飞趁他狂笑的时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男子的蛮力更显出她的脆弱。
祺王爷的长腿跨下床,他站在床边趣味盎然地看她逃脱。
虞蝶飞骂著自己发软的双脚,她心急如焚,可脚下却瘫软如泥,只能在地毯上匍匐。
“唉,一大片春色都被你该死的长裙给遮掩住了。”他望著背对著他的诱人女体,遗憾地说道。
虞蝶飞闻言,更是拚命地想逃离。
“我已没啥耐性了!”语毕,祺王爷用力地擒住她的脚踝,手劲一发,她的身子便直直地倒入他怀里。
“这么快就融化在我怀里,巽祯教得不错。”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奖赏地给了她火热的深吻。
用力地挣离了他的钳制,虞蝶飞举起手背用力地擦拭嘴唇,想拂去男子邪恶的痕迹。
“啧,这样就受不了?巽祯那男人如果真爱你,就不会让你来了。”身后的祺王爷冷然地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有了第一次,难保巽祯不会要求你做第二次、第三次,为了他,而把自己变成一个妓女,值得吗?”祺王爷趁她一时失神,迅捷地将她抱上床,密实地压住她的身躯。
妓女?!不可能,他不会对她如此狠心,他是爱她的,虞蝶飞不断地说服自己。
祺王爷将她的迷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大掌温柔地托住她的脸蛋,无限柔情地低语:“巽祯自私得连自己的女人都愿意出卖,这种男人你完全没有留恋的必要。”他抵住她的唇瓣,汲取她女性的香气。
“到我身边来吧,我会好好珍惜你。”他的唇舌侵入她的口中,狂野地探索。
虞蝶飞呆愣地任他索取,心神飘忽不定,直到他的一句──当我一个人的妓女……才震醒她迷离的神魂,虞蝶飞怒极地扬起手,往男子的脸庞上甩落。
急促的掌风袭来,祺王爷反应敏捷地擒住她的手,晶莹的眸子在黑暗中燃亮,照映著她的脸。
“什么样的男人会出借自己的女人,你想想看,别再执迷不悟。”他反剪她的手,固定在她身后。
“你别再诬蔑他,他怎么对我,是我的事,我绝不会跟著你,你可以趁早死了这条心。”虞蝶飞扭动身子,想挣离他的控制。
“可惜你的真情真意在他眼中毫无轻重可言,省省力气吧!我认识他比你还深还久,你爱的男人心中住著别的女人的身影,别再痴心妄想了。”他挪出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谁?他的心中有谁的身影?是不是柳扶摇!”虞蝶飞直觉地想起这个容貌与她相同的女子。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一听闻柳扶摇的名字时,高大的身躯有一丝晃动,脸庞所闪过的情绪变化隐藏在黑暗中。
“你认识她!”凭借著女人的第六感,虞蝶飞能感受到男子波动的情绪。
她趁著男子疏于防备之时,被囚禁的手猛地挣脱,激动地挥向祺王爷。
他头一偏,虞蝶飞的手拨落他的发带,不驯的长发直泻而下,覆住了她的脸庞。
熟悉的发味,莫名的亲匿再次迎向她,她的手狐疑地握住一绺青丝,在掌中温润。
“头发的触感如何?比得上巽祯吗?”祺王爷也握住她的一缕黑发凑到鼻间赏闻,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到底是谁?”倔强的眉间满是疑问,她努力想在黑暗中辨识对方的容颜。
“一个买你一夜的男人。”男子邪笑一声,高大的身躯俯下,与她的柔软相叠合。
虞蝶飞极力忽视男人在自己身上的一举一动,可两人肌肤的每一次碰触就像一次次的刀割,凌迟她的心。
男子滑溜到胸前的长发搔动著她刻意封闭的神经,虞蝶飞掬起男子丝缎般的黑发,熟悉的亲匿令她产生错觉,仿佛此刻占据她身子的人是她用尽生命去爱的巽祯……
“巽祯……不要嫌弃我。”纵使她再勇敢,可晶莹的泪珠悄悄地滚落在她的脸颊,不清的语呓呢喃著她心中最深的恐惧。
祺王爷停下猛烈的动作,大手拂开散乱的发丝,在望见她脸上的湿润时,噙在嘴角的那抹笑迅疾冻结。
“哭,是为了表示你对巽祯的坚贞吗?还是有感于巽祯将来的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