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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对,感觉不对:“走吧!”许久后,只听他淡淡的一句,这一次,他没再问她东西都带齐了没有,因为这一次,她的心,似是很平静。
说着他已经转了身,她便跟在他的身后往里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她吓一跳,却只听到一个声音问她:“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声音很平淡,如果不是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她一定不会确定那是他的声音。
“哦,当时在车上,没听到!”她简单的回答,却很坦诚。
他点了点头又往里走,她继续跟上,心里却一阵阵的发虚,说不上什么感觉,很紧皱的情绪。
“后来呢,看到了之后怎么没回过来?”
她真的很吃惊,现在他还能这么平静的问她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感觉你肯定在这里了!”其实是不敢再回过来。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是害怕在听到他的声音,她怕会再落泪,真的不能再脆弱了。
他没再说话,步子也迈的很大了。
她只能跟在他身后也把步子扩大,一眨眼,两个人已经坐在了调节室里。
他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给调解员的压力很大,以若看着调解员的脸有点发绿,有时候又有点发白。
只是他一直没吭声,似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以若也不说话,反正他已经做了决定。
或者,这就是宿命,谁都等不到。
等不到谁先说那句话的时候……
有什么好迟疑……
可是,他不说,她便默默地任由他结束。
感情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拼命的用浓妆去掩护自己,保持着沉默,不再问一句。
她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现在结束,还不至于无可救药吧,受伤的心,总会愈合的伤口。
于是两个人面对着调解员的时候,脸上都一片死寂。
“请问两位离婚的原因?”如果不是上面有指示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一对离婚的原因,本应该随便问问离婚原因跟财产分配,孩子归谁就结束的。
但是现在,调解员显然很不自在,好像要离婚的不是他们而是他。
以若一直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其实一直在等他开口,离婚的原因是……
是她那句‘你爱我吗?’
还是因为跟伍优越发生了关系,发现那个女人更会讨他欢心。
只是,她一直没有等到答案。
他也是那么烦躁的坐在椅子里,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也似乎,是在等她开口。
他只是在想,她一直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呢。
他怎么知道,此时,她有多么的孤独无助,她有多希望这场没有意义的谈话快点结束。
“哦,是这样,如果你们夫妻双方没有合理的理由我们是不会予以允许离婚的,所以还请两个人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吗?”调解员耐心的解释着。
以若悄悄地抬了头,望着身边的男人,那张冰冷的脸。
这次是他提出的,他该给一个答案不是吗?
是给调解员,也是给她。
“我有了别的女人!”以若只是吃惊,他竟然说的那么坦然,仿佛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他有了别的女人。
就那么傻傻的望着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早已经湿润。
心跳的失去了节奏,似是总是漏拍。
调解员也有些听呆了,还没人这么回答过他的问题,一般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男人有点钱就想换个好的女人,然后就离婚,只是大家大多都不愿意说出那其中的破事,而他冷睿霖,却坦言不讳。
“那……已经没挽回的余地了啊,那……你们财产上都商量过了吗?”
调解员不太敢面对冷睿霖那冰冷的脸,看向以若,以若微微一笑,笑的很小,却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
只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们就形同陌路了。
明明上一刻还热火朝天爱的死去活来,下一瞬间就跟她说离婚的男人……。
最后一次,让他做主。
这一次他也看向她,似是忘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她会不会想分担点他的财产,似乎法律上有规定婚后两人的财产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也就是说,他的财产,就算是他自己赚的,也有她的一半。
这么想来,她是赚的,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的。
她也不会要,看到他寄过来的眼神,她只是无奈的耸肩:“房子不要,钱也不要,孩子也不要,以后,我一个人!”再也不会跟你有半点关系。
只是,她却说不出来最后一句话,当她假装伟大的说了那么多之后,调解员也无可奈何了,上面吩咐让他尽量说服他们不要离婚,可是他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坚定的。
两个人似是早就各自做好了打算,这一道程序基本多余。
“快点吧,我们都赶时间!”最后以若又补充一句,笑容僵在脸上,却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小空间里呆着。
不久,绿色的小本便在两人的手中,那一颗,心里似是被砸上了一个大大的钢印,很重很重,颤着的心再也无法完美。
从里面出来,她还是一直走在他的身后,直到到了门口,他缓缓地停下步子,外面阳光明媚,她也停下步子。
两个人的眼都盯着手里的那个绿色的本子,就这样,再也没关系了,就这样,以后再也不用想他。
而他,更是嘴角微弯,有些挖苦,随便装在口袋里然后转了头,一眼就看到她那张低落的小脸。
“去哪里,我送你!”还是那么的慷慨,还是那么的乐于助人。
只是她却用力的摇了摇头,对他笑着:“不用麻烦了,我想去看看果果!”
她笑的,那么委婉,那么……陌生,仿佛他们,根本就没有熟悉过。
如果不知道的,怎么会听的出,他们说的,是他们俩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还会在杂志社上班吧?”似是老朋友那般的聊起来。
她还是笑,笑的很婉约,笑的很……不像她。
“你呢,是不是要马上跟优越结婚?”他才又抬头看着她,她知道了吗?
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突然皱起眉,星眸冷冷的扫像她那张恬静的小脸。
她说的也潇洒,仿佛,真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仿佛这颗心,根本就没有归属过他,仿佛,早就把他当个普通人而已。
“你不是说我跟凌纷飞更合适?”他也会打趣,反问。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以若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谁都没有回答谁的问题,然后都笑了,笑的很刺眼。
然后他上了车离开了,因为她没再给他答案,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以后再也不能抓她的手。
以后再也不能随便找她。
以后她会是别人的老婆……。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反正难受的像是水漫金山那样憋屈,喘不过气,车子在路上越开越快。
而她,打了车去了学校,一眨眼便到了放学的时候。
省长夫人也来了,看到以若站在门口就走了过来:“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省长夫人担忧的问道,以若就知道,冷家人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传的真够快。
以若哪里知道,早上就是她跟民政局打的电话,只是都没用的,冷睿霖跟以若的性子,认定了的事情,谁说都没用,怎么说都没有。
“妈,以后他会找一个孝敬您的好媳妇给您的,我什么都不懂,给您跟爸爸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这样也好,以后,我这个麻烦精就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她笑着,眼里却早已经模糊。
果果放学后看着奶奶跟妈妈都在自然心情是非常好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也会来。
当以若刚要带着儿子离开,他的车子却停在了他们旁边。
“爸爸!”果果兴奋的往车子旁边跑去,以若还来不及追上去他已经从车子里下来。
那一刻,以若觉得自己的心忘了跳,才刚分开而已,可是不多久后再见面,却像是隔着天和地那么长远了。
已经把果果放在后座里,然后又转头看向还愣在那里的傻女人:“走吧!”
当她回过神,车子已经在路上。
“去哪儿?”走了很远她才记得问一句。
小家伙早就坐在后面看起了漫画书。
“一个早该去的地方!”他没明说,似是一直在压制着些不好的心情。
以若没再问,只是转头看了看儿子,儿子抬头冲着她笑:“爸爸妈妈我们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吗?”
记忆中,似是没有一家三口单独在外面过夜。
也难怪小家伙这么期待激动了。
以若却笑不出来,只是听到旁边有一个很干脆的声音:“是啊,现在咱们回家,就咱们三个,然后让妈妈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怎么样?”
“爸爸万岁!”后面的小家伙兴奋的喊着爸爸万岁,甚至尖叫。
以若也终于明白了,很感激他的好心,其实大可不必的,反正果果也早就习惯了只有父亲或者只有母亲的生活。
不过看到小家伙那么开心,她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疼,还是酸?
当到了他的私人豪宅,以若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小家伙似是也很兴奋,虽然也来过,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爸爸的房子,不,该说是他真正的家。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次,爸爸妈妈都在了,这才是关键。
小小的他哪里知道,这之后他们的爸爸妈妈就要分开。
“走吧!”果果已经先一步跑进去,他在后面,看着以若慢吞吞的下了车,脸上的表情那么的犹豫。
“睿霖!”她叫住他,心里热流涌进,可是性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温吞。
“怎么?”他刚要往前走,又转头,他以为,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再靠的那么近。
他也在克制,她又怎么能看得清。
人真的都是自私的,就算他,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不可能说要一个女人的心就能得到,所以他自私的选择了回避,回避了跟她的一切。
听着她喊他的名字,他故作理智,其实,内心又何尝不是翻江倒海,也希望听到她说那句话,也希望她后悔了,那么,他不介意跟她马上重修旧好。
“谢谢你!”可是最后她却只是说谢谢他:“谢谢你让我跟果果做一次你的家人!”
这句话,她是发自内心的,他却听了觉得很酸,怎么感觉那意思似是再说他一直在拆散他们母子呢。
“不必,我只是因为果果!”他的脸更沉了几分,说着已经转了身。
她带着相机,不过今天她的相机差不多都是被果果给占用了,她在厨房里做饭,果果跟睿霖就用她的相机不停的拍照,看照片之类的。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以若还在切胡萝卜,就听到小家伙嚷嚷着已经靠近过来。
当她看到相机里一直保存的照片,其实她只是懒的去删除,里面很多乱七八糟的照片。
可是很显然,这一张最特别。
“哦,妈妈的一个朋友!”可以说成朋友吧,其实想否认似乎也不太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