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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给他那个机会,就这样,这个早上阴云密布的厉害。
她照常去上班,他说去送她的时候她却拒绝了,这一次他没有把她拽上车。
至于原因,自然不难猜到。
一到杂志社就有贵客来访,当会议室里赵大总裁亲临的时候,以若自然不是第一个吃惊的人,她赶到会议室的时候赵以安早就跟主编很愉快的谈话结束。
“小若你来的正好,赵总刚还在跟我夸你能干呢,那行,你们先聊!”主编说着已经走出去,经过她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安慰呢,还是提醒。
反正以若觉得不太对劲。
再说,他夸她什么?怎么听着就不舒服呢,太假惺惺了吧。
“特地来感谢你把我拍的那么好!”桌上有个果篮,他看了眼那个果篮,意思已经很明显,以若笑的有点僵硬,她知道她那篇稿子里八卦了他点小**。
他现在这么大度的出现,她更害怕,怕他葫芦里有别的药。
“还有别的事情吧?”以若笑的有点发虚,站在桌子旁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他看着她,看的很深,她却不敢直视他,偶尔扫视一眼就傻笑着移开了。
自然是还有别的事情了,他笑着低了低头,又看她:“照片!”他为照片而来,以若一怔,愣了半天硬是没反应过来。
“生日那天的合影啊!”他好心的提醒,看来她是都忘记了,有些失望。
以若才恍然大悟的仰了仰头,笑的有些尴尬:“你等着!”
她又跑到外面办公桌去找照片,在抽屉里翻照片的时候篮子突然跑过来在她耳边嘀咕:“冷太太你用情不专哦!”
以若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篮子一眼,只见她一脸的暧昧相。
“乱想什么呢?”她不悦的说了一句又低头去找,不一会儿就找出两个人的合影,其实她从没多看过这张照片一眼。
只是突然看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发堵。
“哎呦,情侣照!”篮子更是瞪起眼,张大了嘴吧做出大吃一惊的状态,以若赶紧瞪她一眼让她闭嘴,风一般的去了会议室,关上门之后还觉得自己背后冷飕飕的。
赵以安望着几乎是跑进来的小女人,她脸上已经红扑扑的让人情不自禁的多想。
“快点拿去吧!”她突然觉得这张照片是个烫手的山芋,在她这儿迟早会被说出是非的,给他或者是最好的结果,毕竟那是他的生日礼物。
所以当他走过来的时候她就赶紧的把照片往他手里一放,他只是看了一眼那照片又抬头:“怎么了?”脸上写满了担忧。
“哦,没事,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不想被误会,这照片,就算不舍的扔也私藏了吧,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她可真的是再也经不起什么打击了。
赵以安才又笑了起来,似是明白了她慌里慌张的原因,才又低头仔细端详起照片上的两个人:“的确不错!”
以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的确不错,反正她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他这个瘟神快点送走,而且是一本正经的,或者假仁假义也好,反正他就是走的越早越好。
“那有空再聊?”她站在门口想要赶他走吧,还是尽量说的委婉一点。
他看了一眼门板又看了看她:“嗯,那再见!”只是说完后依然没有动。
他也不想为难她,只是她一直挡在门口他该怎么走出去呢,于是他看着她求助。
许久后她才反应过来,立马给他让路,他走出去以后她还在门口加了一句:“赵总慢走,以后有机会一定再找我们杂志社哦!”
够虚伪吧,可是这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了,虽然还是有很多异样的眼光看过来,哎。
那天跟篮子在外面吃饭,远远地就看到外面有张熟悉的面孔,熟悉到让她发慌,他又回来了。
她一直没舍得低头,就一直看着他,当然他身边还有位美女姑娘,以若想起城里排行榜上的四大美人之一梁凉,不就是此女。
她还从不知道这是个相亲的好地方。
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当两个人走进来她便低了头,篮子正在小声的跟她嘀咕:“看到了没,冲着这边走来的男女,好面熟哦!”
以若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篮子,面熟……可不是嘛,真熟悉。
只是无意间的抬眸,他已经走了过来,带着那个女子:“好久不见!”没有任何预兆的,更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样子,以若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笑的多少有些僵硬不自在。
“嗯!”没多说什么淡淡的答应一声,看向他旁边的女子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吧。
“梁凉!”不等梁凉自己说,他已经替她介绍,表面上风平浪静。
伍优远也在看,看以若那风平浪静的模样。
梁凉笑着冲以若点头:“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似是很冷静,只是说完就拉着伍优远走了:“走吧,订好了位子在那边!”
伍优远没有推辞,跟着梁凉顺从的离开,以若的笑容僵在脸上,坐下的时候有点眩晕。
“你们认识?”可惜八卦女也有认不出名人的时候,连伍优远跟梁凉这俩俊男美女都没认出。
当以若说出他们俩的名字,篮子惊的下巴都要脱掉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在小区下面看到一辆老式的高档轿车,车子旁边一中年男子静立着,看着她的时候冲她弯了弯身子。
以若的步子渐渐地停住,心里大感发闷,只是当走过去的时候她完全呆了。
是老司令,一身威严的军装穿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司机给她开了门,她别无选择的走了进去,此刻,更显沉着了许多。
或者几年前见到老司令这幅模样她还会手足无措,还会隐隐的颤抖,可是此刻,她却平静如常,只当自己在面对一个年长的老者而已。
“跟优越一般年纪二十三了吧!”老司令微仰着下巴,苍老有力的声音。
“是!”以若低了低头,轻声作答。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记忆中你们都还是小姑娘,一眨眼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还做了母亲了!”老司令说着转头看向以若,眼神里的复杂让人猜不透,以若只觉得周遭冰凉。
以若微微的垂首着,看着自己交错的十指没再说话,老司令在这儿等她,肯定不是为了感慨人生的吧。
“优越这孩子啊,从小就被我宠坏了,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若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不会怪她的对吗?”他说着更是目光直视着一直低着头的以若。
以若的水眸静静地眨了眨,然后微微一笑的抬头:“司令有话不妨直说!”她的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我果然没看错你,将来肯定是个有能耐的女子,就凭你小小年纪就敢独当一面,以后遇到困难尽可以找我这个当年的伯伯,怎么样?”
独当一面?
以若心想,他所谓的独当一面是因为她刚刚的直爽,还是因为几年前她自作主张从那个老魔头手里跑到睿霖的床上。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很压抑,似是已经知道接下来的对话内容。
问她怎么样,有事去找司令大人,如果司令大人真的顾念旧情,当初优远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司令又怎么会气的把优远赶出家门呢。
直到看到优远跟富家千金一起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她便知道,司令大人已经成功的说服了儿子放弃她这个被别人用过的女人。
不过都无所谓了,她不会在意,不在意她的人,她也无需在意别人的心思了。
“这是一张空白支票,你随便填多少都没问题,只是,离开吧!”
以若艰难的转头看着眼前的老者,真的,不管怎样,她一直都很尊重他。
可是此刻她最尊重的长辈正在拿着钱逼她离开,这一刻,她真的泪眼模糊,虽然眼泪没有落下来,只是因为她强大的自尊心。
一年多前凌纷飞逼她离开他,一年多后,伍家长辈又用钱逼她离开,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那么下一次呢,又会是谁在逼她?
以若心里冷笑,手却已经接过司令给她的空白支票。
“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司令看她接过支票,点头又加了一句。
却不知道以若接过这张支票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随她填写零的支票,听着司令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优远那孩子性子太执拗,不过他跟梁家千金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礼拜。”
原来,优远要结婚了,怪不得看梁凉挽着他的臂弯的时候那么自然。
心里不禁一抽,他爱上那个女人吗?
就连以若都明白,不可能的,就算他可以这么快的忘记她,可是再爱上另一个人谈何容易,不然她这几年又怎么会一直没做到。
“你知道我不想再生事端,而且优越对睿霖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哭着回家跑到我们房里抱住她妈妈就开始伤心……!”
他已经多久没再去她的小窝,是因为她问他有没有爱她?
还是因为他又烦了,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烦了,所以转移目标了。
他跟伍优越终是发生什么了吗?
心里一阵凄凉,呼吸突然沉重了起来。
“所以你走吧,我会隔断时间就给你一笔生活费,不管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遇到问题我都可以帮你!”
是帮忙她,还是监视她呢?
以若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喘不过气的时候就看看窗外。
最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如果我真的必须离开这里,或者我只需您帮我做两件事,一件就是让睿霖跟我去办离婚手续,另一件,就是以后有关果果的消息,我想知道!”
这次回来,她发现省长夫人特别爱果果,而且果果也成了省长夫人心情能好点的唯一人了,所以她不能再带走儿子,只是,如果以后都不能再知道儿子的消息,她这个做母亲的会遗憾终生的。
她下车后直到车子萧然离开她才转了身,小区门卫的大叔看到她抑郁的走进来忍不住关心:“辛小姐没事吧?”
以若婉约一笑,用力的摇了摇头轻声对门卫大叔说道:没事!连一个外人都可以关心她的失落,想来天下还是好人多的吧。
心里似是要释然,可是刚往前走,又纠结起来。
如果一个男人跟女人睡了觉就要承担责任,如果一个男人跟女人见了面就确定了关系,那她对爱情,还需要有什么期望?
而跟他睡过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跟他已经有个那么大的儿子的她,又将何处容身?
突然不想回家,钥匙已经在锁眼里,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突然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看着就要晕倒。
她顺势靠着门板滑了下去,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屈起膝盖,双手环住,静静地趴在膝盖上,脸上的犹豫,让人心疼。
真的不在意吗?
那么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想想才突然发现,这些日子跟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差不多,好累,好累。
当她问他‘你爱我吗’的时候,或者就注定了是这个结果吧。
看着他那突然疏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