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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人可以像是睿霖的吻那样甘甜的让她死心塌地,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为了他,死都可以,何况只是一个吻。
泪滑过眼角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光打在自己的脸上,跟伍优远加深那个吻,她突然发觉自己好坏。
当那个光没了,她想要推开他,结束这场阴谋,只是她却推不开:“唔,优远!”她含糊的提醒,该结束了。
“还不够!”她利用他完了就想推开他,他偏偏不让,执拗的硬是将她吻了个天翻地覆。
晚上她还在房间里哄孩子,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她心颤了一下子,之后却好像已经想到了似地淡定了许多。
“告诉我,为什么要一再的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主卧的大床上他把她狠狠地丢在里面,手里几张清晰地抓拍照让他恨不得想要掐死她。
他再也受不了,她整天跟这些男人亲亲我我,仿佛根本没有丈夫的女人。
照片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了闭眼,良久后才睁开,看着那些照片,她低低的苦笑起来:“我发现我不再那么需要你了,或者我已经不适合再缠着你,睿霖哥哥,你说是吗?”
她不知道,这样的话听在他的耳畔会是怎么的一种情形。
她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清晰到他的心似是被刀子给割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正在如泉涌般没过心脏。
“是吗?你怎么不说是你已经找好下家,是不是觉得现在你的远哥哥比睿霖哥哥要强好多了,至少伍家身家清白,伍家老头没有生活作风问题,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想被冷家拖累?”
他似是把未来想的很不堪,似乎在他心里,冷家就要落败,父亲就要背上负心汉的骂名被从省长的位子上驱逐下来,母亲就要沦为被人可怜的老女人。
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便是这个,他什么都知道,知道父亲跟别的女人在外面有孩子,知道父亲不爱母亲,从小,他从来没见过父母如寻常夫妻一样恩爱亲密过。
他对婚姻,老实说,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他以为他也会像是父亲母亲那样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娶了,然后互不干涉,在外弄个好名声私下里各过各的。
可是她把他的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她还是落泪了,即使已经预知一切,却还是受不了他的嘲讽,心是那样的疼,让她恍然间有要窒息的感觉。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退路,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所以这些日子千方百计的跟我刁难,左以若,真是看不出,你还是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
他突然上前跪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发狠的说道。
她只是觉得眼睛很干涩,很疼。
“睿霖……!”
“闭嘴,这两个字你不配叫!”
她难过的叫着他的名字,只是他却根本不再允许她那么叫,她忍着难过,忍着哭泣,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叫就不叫。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他突然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床沿上看着她卑微的渐渐要坐起来,突然的没有耐心,肚子里的火腾地升了起来:“给我滚!”
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就往外拖,鞋子都还来不及穿,她已经被拽到楼下:“睿霖,睿霖你等下,睿霖……!”
以若大喊着,心慌的要命,正如那天在超市里遇到的那个可怜女人,她能救那个女人,只是谁来救救她。
楼下他刚打开门要把她丢出去就听到楼上穿来一句:“站住!”省长夫人穿着睡衣缓步下楼来到他们跟前,冷眼看着睿霖,然后把以若从他的手里抢了回来。
“没人逼着你回来跟我住,怎么,以若陪陪我你也不满意了,我还是不是你妈,要滚你滚,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但是以若,她拿我当妈,我拿她当闺女,明白了?”省长夫人已经明白这夫妻俩之间出现了问题。
那意思是他不能把以若赶走,就算他们不是夫妻了,以若也是她闺女,他做不了这个主了。
“我看你是疯了!”冷睿霖冷言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他没想到母亲竟然这么护着以若,想到曾经母亲并不是很喜欢她,从这件事情他更认定,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女人,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善良。
以若靠在一旁冰冷的墙壁,或者,真的该结束了。
只是突然间抬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在眼泪滑过脸庞的时候她突然大步的往外跑去:“妈,别等我了!”
“哎,你这孩子……唉……!”省长夫人看着以若心急如焚的跑出去的样子,分明就是对她的宝贝儿子情深意重,只是不知道睿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若追出去,在他要上车之前拦在了他的车门口,拦在了他的跟前,那满是晶莹的眼眸坚定不移的注视着眼前高大的男子,让她爱的痛了的男人。
“让开!”他冷漠又决绝的声音。
“我不让!”她倔强的伸着修长的手臂在他的车门前
他冷漠的上前,有力的大掌拽着她的手臂往外狠狠地一摔:“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离婚,明天就离!”
似是再也不想见到她,
似是恨毒了她……。
以若倒在地上,他不容忽视的声音让她的心狠狠地一颤,再抬头看着他的时候才注意到他几乎暴怒的眼神。
“马上离开这里,这个家成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他上车前又狠狠地把车门甩上,转头冷嘲的说着那句话,足以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三个字的话。
他已经讨厌透了她吧,以若终于不敢再看他,车子渐渐地离开,她渐渐地垂下明亮的眸子,眼泪模糊,却再也没有把脸打湿。
突然间,暴雨倾盆而下,她终于哭出声音,哭的浑身颤抖起来,哭的撕心裂肺,这么多年的迷恋,终于要有个结果。
雨中,他的高级轿车停在大桥上,听着外面稀里哗啦雨水打在车身的声音,她挡在他面前的那个场景却一直不停的在眼前经过。
那一刻她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鼓足了勇气再站到他的面前……。
想着,他不禁嘴角抽动了一下,她那样心机深重的女人,那些也不过是演戏吧,他心烦意乱的心甘情愿的那么想。
“快进屋吧,这样下去非淋出病来不可啊!”
省长夫人打着伞跑过来蹲在她跟前,看着她脸上泪水跟雨水早就分不清楚,可是她脸上的绝望却是可以轻易看到的。
“妈,我不舍的,我不舍的!”像个孩子一样,看着眼前的长辈,傻傻的说着那几个字,她不舍的,不舍的就这样跟他分开,不舍的死皮赖脸争取来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终归,他对她是没有爱的,所以分手……已经是注定的事情。
所以她只能趴在省长夫人的怀里痛哭起来,什么都顾不得。
☆、62 离开【】
第二天一早她先陪了宝宝才下楼,只是听到楼下的佣人在窃窃私语,她原本就很有好奇心,便走了过去在他们身后站着。
报纸上的内容让她勉强装出的可爱模样瞬间又消失了。
‘冷氏老总深夜与妙龄女子一起出入酒店!’
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她不是不认识,是凌纷飞,凌纷飞之所以还没走,就是等今天吧。
“你们都小心点,别让少奶奶看到了!”
“是啊是啊,少奶奶知道了要多伤心啊!”
只是当他们转头,以若已经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众人一下子心虚起来,面面苍白。
走在大街上她走去礼盒店里,却什么都觉得配不上他,仿佛他身上不需要任何的点缀,仿佛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身边只需要有美女如云。
不过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是拎着一个礼品盒。
他公司的大楼下,她弱小的站在门口的喷泉旁边仰望着顶楼应该属于他的那个窗口,实在是太高,根本看不清。
今天的她穿着天蓝色的裙子,她很喜欢这个颜色,白色好看却容易脏,而且后来她渐渐地觉得纯白色太刺眼,就选择了天蓝色为钟爱的颜色,衣服大多也是那个颜色的。
修身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把她装束的更加清秀,美好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那般。
“总裁,少奶奶在楼下!”
秘书走进去的时候他还埋头在工作,听到那话的时候眼眸一怔:“还有什么事?”
似是没有听到那句话,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秘书一听他从容不迫的声音却已经明白他不想见,只能退下。
以若并没有进去他们公司,只是在外面站了会儿,只是被员工看到了而已,秘书就自作聪明的去报告,还以为他会很激动,没想到他连理都不理。
秘书走后他却徒然将手里的文件推到一边后背重重的压在了椅背上,想起昨晚他头疼的闭上了一双严峻的凤眸,抬起一手揪着眉心的位置来回的坐了好几次。
转念却又来到了窗口,只是,她那瘦弱的身影却早就不存在了。
她说今天要给他个生日惊喜,不过他却跟凌纷飞约好在酒店单独庆祝,想到这里他又转了头,还是算了吧。
从昂贵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似是试图让自己忘记一些什么,紧锁的眉头更是显示出他此刻的疲惫不堪,烟卷烧到底部,直到烫到手指,他才警觉的回过神。
晚上回到家她将造就准备好的礼物放进了礼品盒,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盒子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看着外面繁星点点的绚烂夜空,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睿霖,生日快乐!”
她站在窗口望着那片璀璨的夜空,不知道是何处在放着烟花,那样绚烂梦幻,未见她的唇动过,只是空荡的房间里有那么一个声音:“睿霖生日快乐!”
转身又回到宝宝的房间,走到宝宝身边轻轻躺下,看着那张酷似睿霖小时候的脸,她却只是微微一笑,修长的藕臂轻轻的环住儿子的小身体,轻轻地拍着儿子一侧的小屁股,泪水滚烫的从眼角滑过。
宝宝,妈妈要走了,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你要好好跟爸爸过知不知道,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妈妈给他准备了一份最好的生日礼物……!
她突然失笑,却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脸上又哀伤了起来。
等宝宝熟睡前她又喂了一次奶才难舍的起身,把母亲临终前送给她的玉戴在小家伙的脖子上,门口轻轻的合上门,怕吵醒了宝贝,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今晚要离开的事情。
转身回了主卧室,把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拿了出来,这个箱子已经准备这么久,可是,他何曾在意过。
想到他现在正跟凌纷飞在一起二人世界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咽了口酸水,然后打开橱柜,看着里面他的一些衣服,她的手轻轻的抬起,在他的衬衫上轻轻地抚摸。
仿佛就穿在他的身上,她闻到熟悉的味道,那是他身上独有的一种味道,让她欲罢不能的味道。
许久后她终于从里面把一件白色衬衫取了出来仔仔细细的叠好装进了不怎么满载的行李箱里,然后把另一份文件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走了轻手轻脚的,在半夜之前。
望着这个有着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她一直挪不开眼,在那张大床上他们多次的翻云覆雨,在那张偌大的沙发里他们多少次的嬉笑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