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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当所有人还在怔愣中的时候,从窗子里飞出几个黑色的身影,以若瞬间被解放,几个男子都被踢到在地上,她也倒下了,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
“以若!”只是男子心疼着急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她才微微的睁了睁疲惫的眸子:“睿霖,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憔悴的声音,每一次她最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的,她的心里一直在期盼着,也终于盼到了,他找到了她,没事了。
或者是突然的放松,她突然就倒了下去,还好只是倒在他的怀里。
“以若……!”急匆匆的抱着她起来,走到门口又转身冷声对那几个被打的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说:“回去告诉伍司令,就说我冷睿霖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伍家对她做的够多了,这次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肯定会将伍家夷为平地的。
医院里马上给她动手术,是急性阑尾炎。
婚礼那边又给他来了电话,说庞严带着伍优越离开了,婚礼现场乱成一团。
他挂了电话她也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听说一切顺利才安了心,高级病房里他安静的守在她的身边,心里不知道有多愧疚,双手捧着她有些泛白的手,脸上的落寞表情很深很深。
她从噩梦中醒来,梦里都是些让人恶心的嘴脸,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恐怖,她蹭的坐了起来,一脑门子的汗。
他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心慌的走了过去:“怎么了,做噩梦了?”坐在床沿捧着她的脸就关心着。
以若痴痴地望着他,眼里含着泪,可是心里一下子好激动,似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睿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她紧紧地抱住他,湿漉漉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她真的怕极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再也不会!”
她的眉心一动,只是稍后又觉得身上不得劲,然后额头开始冒汗,刚刚太激动,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动完手术不久。
“啊,疼,我怎么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向刀口处,才发现皮肤好像不一样了。
“不要碰,你刚做完阑尾炎手术!”
他也是才想起来,马上抓住了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手。
“快躺下!”
然后又扶她躺下,很温柔的动作。
以若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的关心,一直都是她最需要的。
“你不要走好不好,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她还是牵挂,怕他走,于是手紧紧地抓着他的。
睿霖微微皱着眉,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又看向她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有些凉意的玉手:“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真的?”她不敢相信,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他微微一笑:“当然真的,离开你我还能上哪儿去?”
轻轻地抚了抚她额上的碎发,关心到。
“今天的婚礼成功吗?”她真的很累,但是她真的很关心,不想在隐藏自己的心事。
他还是微微一笑,浅薄的唇微微动了下,倾泄出几个好听的字眼:“很成功!”
三个字,以若的脸便黯然失色,心跟着陷下去了,很成功的意思是……,为何她从他的眼里看到的……她的心开始慌了。
“因为你被绑架了所以我走了,庞严趁着现场混乱抢走了新娘,现在婚礼打乱,伍家肯定是出尽了丑。”
只是后来,她的心又复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眼里便轻易的落了下来。
“还好是这样!”虽然伍家不幸,但是最起码他没有成为别人的新郎。
她也感激,感激伍司令找人把她给绑了,这样她才有机会知道,在他心里其实她更重要一些。
虽然他没说,但是她感觉到了,于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脸上带着笑容,睡的很美。
他就那么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不再离去,后来小薇跟果果来了,一直守着直到她醒来。
后来果果还取笑以若:“妈妈你要去抢爸爸吗,爸爸要跟别的阿姨结婚吗,妈妈,你做的是对的,儿子支持你!”
以若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么小的孩子,他到底懂什么啊,可是却把大人说的无地自容。
睿霖干笑着不说话,以若羞愧的也不说话,倒是小薇,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喷了:“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果果你真是太伟大了,太棒了!”
小薇摸着果果的脑袋就开始称赞,果果也笑起来:“姑姑你笑的好难看哦,脸都笑歪了。”
现在轮到以若该笑了,可是刚动完手术,还不太适合笑,她努力的憋着,只是身子还是忍不住动了。
“好了,你们俩赶紧回去吧,再说下去,她的刀口该笑裂开了。”睿霖开始不满,看以若隐忍的难受,只能轰人了。
“我也要守着妈妈,我要做个好儿子!”果果爬上床,很坚定自己的做法是多么的正确。
“给我滚!”还不等小薇跟以若劝阻,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让他睡医院里呢,只是某男已经发号施令,冷冰冰着一张脸很严肃的说道。
之后小薇便跟果果离开了,果果还冲着睿霖做了个鬼脸,表示很鄙视他。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以若想到刚刚果果说的话还不敢看他,望着窗外看风景,其实什么风景也没有。
男人深邃而灼热的眸子却紧盯着她那张憔悴的小脸:“以若!”这一刻他有话要说。
“嗯!”她浅浅的答应,还是没敢回头,双手纠缠在一起,轻咬着下唇,像个羞涩的小女生。
这一刻,有些暧昧不明。
两颗心正在强烈的碰撞着,连呼吸都有些不稳,好像要窒息的感觉。
他还从来没试过跟一个女人那么表白,那三个字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挑战。
“我……你今天一早到教堂是要跟我说什么?”
只是话锋突然转向她,他有点霍不出去,还是拉不开脸。
以若的脸禁不住又是一红:“哦,我,那个……!”上午的激情早就在这段时间里的安静渐渐流失了,早上还信心满满的决定要跟他告白,要求他不要跟优越结婚,但是现在,她也说突然说不出那句话了。
事情都过去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
然后睿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起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我知道了!”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又看着以若:“那俩禽兽有没有碰过你?”很淡薄的声音。
“他们怎么了,没有啊!”以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他的脸色不太对。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处置?
以若更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一向都是比较善于听从安排才是,他怎么突然要她决定。
“其实这次他们真的没有怎么为难我!”
以若皱着眉说道,感觉不对,心里有些发慌。
“可是左宗南却说你已经跟他……!”
他的脸更阴霾了,以若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那话的意思是怀疑她跟左宗南有染吗?
亏他想的出来,刚刚才有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说,但是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不管是何心情,她都不想被他误会了,所以倔强的跟他说。
“我知道了,你休息会吧,我出去趟!”
然后他便走了,以若却忍不住落寞,烦躁,甚至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
让她休息,可是她能休息的了吗,他冷着脸就走了,分明就是怀疑她嘛。
左宗平跟左宗南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亏她刚刚还把他们往好的地方想,没想到他们那么龌龊,竟然胡言乱语。
只是不管别人说什么,他若是不相信她,那才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只是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他又回来了,还带了鲜花,以若看的傻了眼,满心的委屈都在这一刻被溶解。
“喜不喜欢?”他笑的很好看,宛如一个童话里的王子那般。
她板着脸接了过去,却还是忍不住把嘴角给扯平了,不想笑给他看的,可是还是没忍住。
“你刚刚就是出去买这些?”她问他,如果只是这样,他该告诉她的,害她误会他在不相信她,这半个来小时对她来讲很漫长。
“还去处理了一些事情!”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坐在了她身边,看着她在鲜花的衬托下显得更美丽动人。
“什么事情?”以若闻了闻花香,突然就想起当年乔康每天送她一朵月季花的故事,那才叫有趣。
“那俩禽兽以后再也不能作恶多端了!”
他笑的有些贼,以若便惊慌的望着他,他那话的意思是……:“你杀了他们?”
简直不敢想象,他那么做的话,实在太狠了。
“我只是断了他们的子孙袋!”以若惊的愣在那里许久没反应,他真的太恐怖了,这么富裕的男人做事却……够狠,够绝。
那么左家岂不是……左义一定会病情加重的。
“这样以后你再见到他们也不用怕了,我也不用担心了,你说是不是?”他笑的很邪魅。
“滚!”内心只对他说了一个字,但是嘴上什么也没说,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就低了头,还不如跟花作伴。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却一直翻来覆去,搞的她都睡不着了:“睿霖,要不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可以的!”
他皱起眉,转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我这么难受你不安慰我还说这种话让我伤心,你怎么这么狠?”
忘记什么时候发现她的狠心了,反正很久了,她的眼里开始不止只有他一个人,慢慢的她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以他为生活中心。
“不是啊,我正是因为看你在这里这么难受,所以才……!”男人或者真的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她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都没乱动一下,他却已经满身热烈。
“左以若……!”他皱着眉望着她,下一刻便低了头。
以若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被他吻的透不过气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衣,他到底在干什么啊,这是在医院,她是刚动过手术的病人。
“唔,睿霖!”她紧张的喊着他的名字,尽管声音很含糊不清。
“乖,就让我亲一会儿!”他试图诱哄着她,大掌抓住她的小手一路往下。
她的脸彻底的成了猴屁股的颜色,那坚硬如铁让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动起来,特别的剧烈。
她却不敢再说话,只是努力的忍着,希望心跳可以减轻一点,但是越是努力隐忍越是发现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被困的小鸟在笼子里不停的乱撞,特别用力。
“宝贝,你要折磨死我了!”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翻下来,满额头的汗珠子躺在她身边大口的喘气。
以若的心脏还在砰砰砰的狂跳,两只手用力的摁在胸口,希望别被他给听到,真的很丢人。
只是他却突然伸手过来,抓住她的一只往他的胸口放去,她以为他又要干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只是这一次,他却只是抱着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什么都没再做。
她感受到他胸膛处的不同,感觉到他的心跳那么热烈,那么激动,她的心脏也在热切的回应着。
只是这一刻他们却什么都不能发生。
第二天来看她的人好多,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消息,当篮子跟张勋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