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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玲说完这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太过激动她眼前又阵阵发黑。
向婉如被安玲一顿抢白气的脸都青了,她彻底失去了所谓的贵妇气质,她握着LV限量版手袋的手指蜷曲起来,手背上绷起狰狞的青筋,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举手就要打安玲。
“妈,你闹够了没有?”是谢家辰,他握住了他母亲的手臂,狠狠的把她拖到一边去。
“家辰,你都听到她说什么了吗?到现在你还要包庇她?”向宛如把矛头指向了谢家辰。
“妈,我们的事情不用你搀和,您赶紧回家去。”谢家辰拽着她妈的手就把人往外拖。
“谢家辰。”安玲忽然叫住了谢家辰。
谢家辰顿时狂喜,他回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安玲:“大妞,什么事?”
安玲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请你和你的家人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什么事情我们法庭说。”
“大妞…。。”谢家辰涩涩的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他点点头然后拉着他妈走出去,走的好远还能听到他妈在絮叨:“早就和你说了不要娶这种女人,没教养没素质,你看她那个妈,就是一个泼妇。”
谢家辰忽然站住,他深深的看着他妈,神色痛苦:“妈我求您别说了,您以为您就好了吗?像泼妇无理取闹的是您!”
以后的几天谢家辰真的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里,每天却都有快递小哥送一束鲜花到病房里,玫瑰、郁金香、铃兰、风信子……
誊来查房的时候总要皱鼻子:“作为医生我想劝告病人,鲜花的香气并不利于病人的康复。”
安玲笑笑:“那就请誊医生帮我把它们扔掉或者是送给护士吧。”
誊皱着眉头说:‘我觉得你的注意都很糟糕。扔掉是浪费,一束从荷兰空运的郁金香够普通家庭一个星期的饭菜钱。但是要我去送给那些护士……“说到这里誊耸着肩膀瞪大眼睛做了一个特萌的表情“我怕她们关起门来把我八光!”
安玲开怀大笑,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以至于安璟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安玲说:“誊医生说他要是送花给女护士她们都会疯狂的。”
安璟说:“可不是,誊医生前面走后面总有一群护士跟着,我替你们解除难题吧,这些花全搬我们家去。”
安玲和誊一起说:“财迷!”
楚钧到医院接安璟的时候就看到她抱着好多花,他皱皱眉头不悦的问:“谁送的?不会是那个陆翊吧,一看就是没脑子的富二代干的蠢事儿!”
安璟灿然一笑:“是你的老哥们儿老谢干的,他天天给我姐送花,你瞧人家送的花多有品位,就是漂亮。”
楚钧鼻端忽然闻到了充满麻汁味道的玫瑰花味儿,他扳着脸语调拉长:“奥,是他呀,够傻 逼,我这辈子就送过一次花,还给人逼着拿去路边摊。”
“那是你自己愿意去的,我有逼你吗?再说了,我和教授吃个饭你就跟着瞎掺合。”提起那档子事儿安璟觉得自己比楚钧还窝囊,本来不想那么简单的就原谅他,结果给他那么一睡就没有傲娇的理由了,想想都觉得悲催。
楚钧一看安璟又要翻旧账赶紧闭上嘴,他一言不发的扣上安全带,满车浓郁的花香熏得他鼻子有点痒,真想掐死谢家辰呀!
回到家安璟就顾着摆弄那些花,餐桌上放一束,客厅里摆一束,楚钧被满屋子的花香顶的头晕,他不悦的甩下外套:“我去洗澡了。”
最后的一束安璟准备放到洗手间去,听到水声停止了,她敲敲门:“洗完了吗?”
楚钧说:“进来吧,门没关。”
安璟知道楚钧的恶趣味,她怕推门进去他不穿衣服,于是她咳咳两声,“你先出来。”
楚钧唰的拉开门,安璟吓得赶紧闭眼,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怂了,她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然后再另一只然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楚钧正对着镜子擦头发,他下身已经穿上了一条灰色的家居裤,上身却光着,晶莹的水珠正顺着他性感强壮的后背溜到松松的裤腰里。
安璟脸蛋微微发烫,她不得不承认对于楚钧的美色她毫无抵抗的办法,就是这么看着,多天没有和他啪啪过的身体已经泛起了渴望,她甚至能感觉到在衣服底下的小兔兔隐隐发胀。
楚钧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安璟,他嘴角上扬勾出一个戏谑味十足的笑意,慢悠悠的说道:“你老公的果体比起那些花来怎么样?是不是对你更有吸引力?”
“无聊。”安璟嘟着嘴不敢看他,正摆弄着花瓶里的花。忽然,楚钧转了个身湿漉漉的拥住了她。
安璟的心一缩,哑着嗓子说:“干嘛?”身子却不由自主贴在楚钧胸膛上。
楚钧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热热的气息让她酥了半边儿:“干!”
话音刚落楚钧的手就捏住了她的小兔子,粗粝的掌心随意捏出他喜欢的形状,下身更是贴住安璟丰满的屁股,楔着那道沟壑重重顶了几下。
“啊,你没穿内 裤!”安璟发出尖叫,她给楚钧摆弄的浑身发软,不由自己的随着楚钧的节奏摆动身体。
楚钧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着她脖子上滑嫩的肌肤,还能抽出空嘴皮子上耍*:“这样方便,省的一会儿还要脱。”
“你…。。”安璟刚说了一个字就无法把话继续下去,因为楚钧的手一只落在她的小兔幂幂上,另一只却钻进她的裤子里,虽然隔着底 裤但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上的硬茧,那最柔嫩的部位因为他的逗弄而花蜜泛滥。
“二丫,给我,好吗?”楚钧贪婪的嗅着安璟身上淡淡的花香,身体更是很诚恳的反应着他的渴望。
“我,我还没洗澡。”他的热力烘的安璟口感舌燥,说话的语气软绵绵的,像个小刷子轻轻的拨动着楚钧的神经。
“没那必要,反正一会儿还要洗,二丫,我们去沙发上。”
被楚钧半抱着带到沙发上,安璟一直羞涩的闭着眼睛,感觉到身体上的凉意随后又被楚钧火热的身体覆住,安璟舒服的只想叹息。
楚钧吮住她的睫毛,毛茸茸的小腿摩擦着安璟的身体,一叠声叫着:“二丫,二丫,二丫。”
安璟已经给他逗弄的神魂颠倒,他叫一声她就嗯,嗯着嗯着忽然就笑场了。
楚钧就要提枪纵马,却给这个笑生生卡住,他拧着眉头一脸黑气:“笑什么?”
“没,没什么,我就想起我小时候受了惊吓我妈都会下一碗儿面条给我收魂儿,我妈敲着碗叫,二丫二丫二丫,你刚才那一叫我以为又给收魂儿呢,差点就配合你说我回来了。”
楚钧咬牙切齿:“那好,一会儿我非让你舒服的连魂儿都没了。”
这晚楚钧身体力行的实现了让“二丫舒服的连魂儿都没了”的豪言壮语,姿势换了好几个,还净是高难度的,将安璟搓成一条麻花儿,安璟给折腾的骨头架子都散了,腰也快断了,楚钧还是不满足,无赖的诱哄她:“乖二丫,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安璟闭着眼睛直哼哼:“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还有完没完了,楚钧,要么睡觉要么滚…。。啊!”
没等安璟说完楚钧又闯了进去,那震动的频率就像冲充足电的机器,马达轰轰的,直接要把安璟折腾到地老天荒。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安璟半昏迷着陪他冲上最后一个高峰,后果是第二天早上迟到了,她顶着大黑眼圈儿腰酸背痛的赶到办公室,办公室的男女老师都用一种*不明的眼神看她,身子那个严厉的训导主任张秃子都说:“安老师,年轻人要注意影响!”
她心虚的低下头,打开教案准备下一堂课,中间去厕所的时候照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我脑门儿上写着纵欲过度吗?为什么就不能是为了教育事业没日没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当然没人相信她,陆翊难得来上次课,来就看到安璟的这副模样,他牙根儿恨的发痒,下课后他直接给安璟发短信:“放学别走,我们聊聊。”
安璟不愿意伤害一个学生的感情却更不愿意和陆翊独处,她回他:“不行,下班我老公来接我。”
陆翊的回复很霸道:“让他别来,我送你回去,说的是楚钧的事儿。”
安璟捏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一个好字,她又给楚钧打电话,两个人先是黏黏糊糊说了些甜言蜜语,然后楚钧才神秘兮兮的说:“二丫你猜我在干什么呢?”
安璟心里有事儿就显得心不在焉:“干?”
“擦,二丫你学坏了,你不在我干蛋吗?我在偷看贺一飞给谢家辰写的辩词。”
“啊?”安璟吓了一跳:“你这样做不好吧,你和贺一飞不是一个律所的吗?能一家人代理辩方和控方吗?楚钧你不要拿我姐的案子开玩笑,我们都很认真。”
楚钧本来想跟老婆邀功,谁知马屁拍在马脚上,他赶紧改口:“二丫我们也很认真,走进那个法庭不管是我还是贺一飞我们代表的只是当事人的利益,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操守。”
安璟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她忙道歉:“对不起呀,你也知道一提我姐的事情我就急。对了,打电话就是和你说一声我今晚学校里有事要晚些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让同事送送我就行了。”
啪的一声,估计是楚钧在那边儿拍了桌子大腿什么的:“我还想今晚和你去看电影儿,正巧有人送了两张票,我们还没有一起看过电影儿呢。”
安璟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儿,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说个谎比挨骗的人都难受,她呵呵笑着:“现在哪有心情,等我姐的案子结了再说吧,我请你。”
楚钧又念了几句才挂电话,安璟脖子后面的冷汗都下来了,她决定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要对这个善于察言观色攻击对方心理的大律师撒谎了。
下了班还是那个奶茶店,安璟进去的时候陆翊已经在等她。
安璟看了看时间说:“给你半个小时,我急着回家。”
陆翊看似纯良无害的眸子泛着丝丝轻愁:“老师,非得这样对我吗,我觉得我们起码还是朋友。”
安璟说:“陆翊,如果你正儿八经的把我当老师,我会把你当成好朋友,不要再对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是你的老师还是有妇之夫还大你八岁还是你嫂子。”
安璟刚说完,陆翊就发出一声冷笑:“我可没有承认他是我哥哥,恐怕他自己也不承认吧。既然说到他我们就言归正传,我爸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
陆翊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峻,嘴唇抿的很紧,甚至连声音都失去了温度,那种气势可不是一个18岁的少年能具有的。
安璟点点头:“是,还是前些日子,最近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我都给忘了。”
“他真可笑,一个拿他当仇人的儿子他非要拿热脸去贴,我这个正牌儿子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陆翊似乎很生气,他捏扁了桌子上的一次性奶茶杯,大半的奶茶泼洒在桌面上,淌了安璟一身,似乎在嘲弄她的多管闲事。
安璟和陆翊都站起来,陆翊慌忙拿了纸巾去擦,因为都是低着头,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姿势有多*,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对不起,安老师,我太激动了。”陆翊忙道歉。
老板这时候也走过来,他示意他们另外换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