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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自创的什么狗屁成语啊……唔……”
项南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含糊不清地道:“让你做/爱的时候不要说无关的事情……”
项南狠狠地射/到她体内,依旧不肯拔/出自己,趴在她身上道:“老婆,咱们再生几个孩子吧,项宇一个人好孤单的。”
“可是,我害怕等我们老了之后,看到一堆孩子在争抢财产,这样太让人寒心了。”
“傻瓜,我相信我们培养出来的都会是优秀的孩子,你是港台剧看多了。”
“唔……”
“乖,就这样决定了啊。对了,我上个月把你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C了。”项南表情淡然地说完,然后爬起来去洗澡。
“什么!”施施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儿项南,反应过来之后就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你这个骗子!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作者有话要说:
O(∩_∩)O~
☆、番外三
李毓知道自己很漂亮,从小就知道。每每听到邻居们说“这孩子长得真好看,将来一定能嫁个好婆家。”她就忍不住撇嘴。
她知道邻居们所谓的好人家是指什么,在这些井底之蛙眼中,有一栋房子,有一辆五羊本田,一个稳定的公职工作,这就是所谓的好人家了。
但这些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好笑的笑话。她可不想再继续在这小县城生活一辈子。这个只有两条主干商业街的小县城,逛街半个小时不用就逛完全城了,而且这半小时内还能遇到无数熟脸。
虽然,曾经她也不是那么厌恶这座小县城,甚至,还想过和他在这里过一辈子。那时候她很喜欢一句某首诗里的句子: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他是她的高中同学,在他对她发起进攻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原来竟是县长的儿子。
她原本只想一心读书,考上帝都的名牌大学,然后再也不回这座巴掌大的小县城。
但是,他的出现将她的人生规划完全改变了。
一直以来,有无数的男生对她心存爱慕,发起实质性追求的男生也多不胜数。她以为她会像从前一样毫不心动,但却偏偏沉沦在那张帅气的带有一点玩世不恭的笑脸里。
那一晚,她那两个鼠目寸光的父母让她不要考大学了,说是有一个开酒楼的老板的儿子看上了她,已经派人过来说了媒。
母亲陪着笑脸对她说:“毓啊,他们家给的聘礼高,你早点嫁过去,你哥欠下的债也就可以早些还清了。而且他家条件好,你嫁过去了后半辈子哪里还需要发愁,我们也就放心了。”
她见过那个酒楼老板的儿子,长得肥头大耳满脸痤疮,一米六几的身高体重有二百五十斤,头发永远都是油腻腻的洗不干净的样子,三十几岁了还没找到媳妇儿。
她强忍着心内欲呕的恶心,在浓浓的夜色中逃出了家门。
半夜十二点,她漫无目的地在小小的县城中闲逛,路过的飙着摩托车的流氓纷纷朝她吹起了口哨,甚至还有几个人停下车想要过去调戏她。幸亏她反应快,迅速逃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宾馆,那几个流氓才无奈作罢,骂骂咧咧地骑车走人。
她在极度惊恐之下,借宾馆的电话给他打了个电话。十分钟之后,他开着车到了宾馆,并且开了一间房间。
在房间内,她哭泣着诉说了深夜出走的来龙去脉,他攥紧拳头道:“真不是个东西!这样吧,我让我父亲过两天去你家提亲,先把咱们的亲事订下。”
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这个英俊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感激。
这个男人相貌好,家世好,性格也好。比起那个矮矬胖的老男人,这个就像是天上的云彩一样炫目。
于是她含泪点了点头。
他为她叫了夜宵。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那个晚上,他搂着她睡,自然而然地,那事儿就发生了。她在十七岁的时候,把自己年轻的身体献给了他。
那晚之后,他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虽然他最终并没有上门提亲,但父母见她和他在一起,知道他家的背景之后,却也不敢再提她嫁人的事儿。
两个月之后,她忽然发现她怀孕了。
她不敢去医院检查确认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便哭着告诉了他。
他顿时吓坏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了几天之后,他终于还是不敢亲自带她去市医院检查,只是托了自己的一个社会上的哥们儿,带她去医院做最后的检查和人流。
那个叫飞哥的人在医院充当了她的男友,承受了医生无数个白眼,在回去的路上搂着安慰了她一路。下车的时候,她看着他黑色T恤上一大片泪水湿透的痕迹,忍不住破涕为笑。
奇怪的是,回去之后,那个男孩就开始对她不冷不热。甚至有一次还吞吞吐吐地提出了分手。
她哭着喊着问为什么,他却始终吱唔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含糊着说:我们不合适。
直到三个月后,他出国留学,她才知道,他所说的不合适指的是什么。
她心痛欲绝,却无人哭诉。
那一年,她十八岁,正在念高三。
飞哥很及时地出现了,他再次用他宽阔的肩膀给了她依靠。
那一晚,在飞哥的床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所谓的爱情,不过都是谎言。她要好好活下去,努力地活,不活出个样子就不是她李毓!
飞哥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两人过起了同居生活。
她开始卖命地读书,拉下的课业很快就补了上去,而且迅速地跻身年段前茅。
高考压力大,她起早贪黑的学习,只为了考上帝都的名牌大学。
读累了或者压力太大的时候,她就和飞哥疯狂地做/爱,她早就发现这是一个很有效的缓解压力的办法。只是,她一定会要求飞哥带套,或者吃长效避孕药。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傻姑娘,她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轻易怀孕。
即便怀孕,也一定是在值得怀的时候。她那时候特别羡慕女星梁X施,她认为女人生孩子就得像他一样生的有价值。即便她不能像她那样找个首富的儿子,但起码得找个能让自己认为值得托付下半生的男人。
那一年高考,她发挥得不好,为了保险起见,她只报了C市最好的XX大学。她不愿,也不能再复读,她一刻都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
她的父母知道女儿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只是告诉她家里没闲钱支付她念大学的费用。她冷笑一声收拾了行李提前去了学校。
在去学校的前一天晚上,飞哥骑着摩托车来找她,他们在后门默默对视了一会儿,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就倚着后门偷偷做完了他们的在县城的最后一次。
如果说初恋男友给了她性的启蒙,那么飞哥就算是开发了她的潜能。
飞哥带她看了人生中第一次A/片,教她体验了各种体位,还让她感受到口/交的美妙。
她后来才知道,飞哥的老二算是小号的,他们做的时候她经常都感觉不到他在进/出,他也曾开玩笑地说过她的洞洞被前任干大了。原来她一直以为可能是自己做了人流甬/道变大了,还一的直对飞哥心存愧疚。
那时候,她在念书疲累的时候,总是要让飞哥帮她口/交,他的舌尖舔/弄她的嫩核总能让她欲/仙/欲/死。
她永远都记得他第一次为她口/交的情景。
那一次,他不管换什么体位她都毫无感觉,但又不想让他失望,于是一边想着数学题一边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并且不时发出虚假的呻/吟。
他也许是察觉出来了,下一次做的时候忽然说:“我帮你舔/舔吧,保证你会喜欢上它的。”
她当时正做完一套模拟试题,想着他那不长不粗的东西,觉得没什么劲本来正想睡觉来的,听他这么一说也并未提起多大的“性致”。
他却二话不说,就打开她的双腿,把嘴巴凑了上去。
他的舌尖一触到顶端的嫩核的时候,那怪异的感觉令她猛地弹了起来,并大力推开他的脑袋,尖叫道:“别!好怪!不要了!”
他却嬉笑着抓住她的双腿,又将脑袋埋了下去。她只好用手去挡他的脑袋,“那你动作轻点,慢点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轻,最后竟让她慢慢感觉到了各种神妙,那柔软湿滑的舌尖触碰到敏感的嫩核带来的强烈的酥麻感,令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蜷起脚趾,并不自觉地呻/吟出来。
他对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异乎寻常的强,轻重缓急掌握地不能再好,竟让她不住地轻颤着身体,呻/吟也渐渐变成了呼喊。
她死死地抓紧床单,想要躲避他的舌尖,却又矛盾地想要让他舔得更多。情/欲难耐间,她的呐喊听起来像是极为痛苦,又像是极为快乐。
他像是不知疲倦般地轻舔着那点娇嫩,时而用舌面舔扫整个密处,直到她忍不住身子轻轻战栗起来,他才加快了轻舔嫩核的速度。
最后她尖呼一声,猛地弹起身子,大力推开了他的脑袋。他抬起头看她,只见她面容扭曲,绯红的脸颊竟像涂上了胭脂一般好看。
她瘫软□子才看见他竟然嘴唇亮晶晶的,不知挂着什么液体,顿时羞赧地撇过头不敢再看。
飞哥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对她说:“你也帮我咬吧。”
她起初不愿意,想想他的那个东西要进入她的嘴巴里,她就心生恐惧。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地方是排泄的地方,更因为那地方味道真的不好闻。
飞哥站起身,挺着他那并不魁梧的老二,嬉笑着按住她的头,将自己对准她的嘴唇。
她想想刚才他对她那样不嫌不弃,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张嘴含住了那个硬物。
飞哥教她怎么用舌头舔/弄guitou,叫她怎么用嘴巴套/弄老二,学着弄了几下之后,飞哥已经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还直夸她:“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这些事一学就会!”
那事自从第一次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她被考试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会很体贴地“咬”她一次,每每咬过之后,她就像卸下了一身的疲累和重担,又能够重新开始奋斗。
他曾经对她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一只迟早要飞出去的凤凰。我不求你以后还记得我,只要你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就好。”
临走的时候,她打电话对他说:“我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因为,我猜没有人能咬得像你这么好了。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舌头。”
他哈哈大笑:“也好,我总算有东西能让你记住。”
在大学里,她依然认真勤奋地学习,成绩也总能名列院系前茅,也参加各种社团活动,闲暇时间统统都拿去打工赚学费了。
但她总感觉到空虚,一种心灵和肉体上的空虚。
飞哥有时候会来C市看她,每次来必定是载她去宾馆开房,然后再昏天黑地地做个一两天。
他将她的性/潜能开发了出来,也让她体验过性/爱真正的美妙,这让她欲罢不能。
但是飞哥也不能总是来,更不能光明正大地露面,她担心被同学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会影响她将来寻找金龟婿。
于是每个寂寞难耐的夜晚,在室友们都睡着以后,她会偷偷地在被窝里自己触摸自己,用一根手指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但这种感觉是压抑而胆战心惊的,每每手/淫到高/潮的时候,她都只能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