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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十三少 - 珍拉丁的晚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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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起来,想象两个赤身□的男人在打架——当然,重点部位已经打上了马赛克——像小学生一样手脚并用着,脸上是一块青一块紫,嘴里还振振有词。 
  “喂,报警吧,”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焦急地从男宾室冲出来对另一个说,“里面有人打起来了,怎么劝也劝不开,叫楼上有空的男同事都下来帮忙。” 
  “……”雅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手里的毛巾滑落下来。 
  听到有这么精彩的事件发生,那些原本在等候区百无聊赖地等候着的男人们立刻兴奋地又涌了回去,出口立刻被堵了起来。 
  雅文咬了咬牙,冲上去奋力地拨开人群:“让一让,请你们让一让!” 
  “小姐,你不能进去!”看门的工作人员把她拦了下来。 
  “打架的那两个……是我的朋友……”她百口莫辩,一心想要冲进去劝架。 
  “那也不行,这是男浴室。”工作人员瞪大眼睛看着她,大约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你就让我进去吧!”她焦急地想要挣脱。 
  “裴雅文!”身后忽然传来雅君的喊声,顺着声音望过去,他和柏烈正双手抱胸错愕地看着拼死要挤进男浴室的她。 
  “啊……”雅文茫然地看了看守门人,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个家伙,终于面红耳赤地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雅君扭过她的头,对准墙上闪闪发亮的“男宾室”三个字,没好气地问:“认识吗?” 
  雅文窘迫地拍开他的手,小声说:“他们说里面有两个人在打架,我以为……” 
  “以为是我们?”雅君有点哭笑不得。 
  “我出来没看到你们,我想你们不可能洗那么久……” 
  “我们的确是很快就出来了,但是估计你没有一、两个小时出不来,所以就去台球室打了几局。”雅君无奈地说。 
  “……”旁边看热闹的人纷纷笑起来,雅文低下头,眼睛不停在地上搜索着能够容下她的洞穴。 
  柏烈叹了口气,摇着食指发表总结性陈词:“你总是把男人想得太简单了。” 
  那个晚上,雅文忽然发现自己和雅君竟然能够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地说话、争论,那种被束缚着、时时刻刻顾忌着的心情,统统消失殆尽。尽管第二天早晨他们又变回了两只欲言又止的刺猬,但她想,他们还是可以成为原来的自己,只是,他们都需要改变。 
  顶着中午两点的太阳,雅文和柏烈又在学校的操场上奔跑着,这一次,她没有追着柏烈,而是自顾自地慢跑。 
  在足球场边中场休息的小男孩们大声喊着“加油!”,雅文很想给一个感谢的微笑,可是疲惫地连肌肉都不受控制。看到柏烈坐到树荫下喝水,她连糜快脚步跟了过去。 
  “好累……”雅文抓起瓶子往自己头上倒,终于有了一点凉快的感觉。 
  “你这样等下会更热。”柏烈好像总是能够保持良好平稳的气息。 
  “不管了……”她又开始往肚子里灌。 
  “七月就快到了啊。”他忽然看着远处,没头没脑地说。 
  “嗯……”雅文擦了擦汗,有点泄气,作决定的那一天也即将到来了吧。 
  “有没有想过留下?” 
  她意外地看着他,一个喜欢漂泊的人怎么会劝别人留下。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用她熟悉的那种嗲嗲的、带着一些儒雅的口吻说:“其实,没有人会真正喜欢漂泊的吧,背井离乡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尽管有些理由在其他人看来并不算什么。” 
  “柏烈,”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你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真的吗,”他还是微笑,“我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呢。” 
  雅文忍不住笑起来,如果,只是如果,她可以爱上蒋柏烈的话,或许也会是一种快乐。 
  踢足球的孩子们又再奔跑起来,尽管挥汗如雨,尽管每个人的脸孔都晒得黑黑的,但他们的表情充满了快乐和满足,让看的人也不禁羡慕起来。 
  “你知道吗,我读书的时候球也踢地很好呢,差一点就入了意甲球队的青年队。”柏烈的眼神有点缥缈,好像真的回到了少年时代。 
  “你?”雅文皱眉,“可是你看上去比那些运动员瘦弱。” 
  “那都是锻炼出来的。” 
  “你踢什么位置?” 
  “你猜?”他拿起瓶子喝着水,眨了眨眼睛。 
  雅文眯起眼盯着柏烈,直觉地说:“守门员。” 
  他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雅文哈哈大笑:“因为每次吃饭他们丢香蕉过来的时候你都能很快接住……” 
  柏烈诧异地回想了一下,也跟着笑起来:“那是一个守门员的本能反应。” 
  “说起来,”他又从容地喝了口水,“安妮以前是我的学妹,有一次校运会的时候差点被飞来的球砸到,后来被我这个替补守门员接住了,也算是救她一命呢——但这家伙好像完全不记得了,后来有一次我在吧台说起这件事,她一脸的无动于衷……” 
  雅文脸上的微笑倏地僵硬了。 
  柏烈仍然感慨地看着那些孩子们,就像是看到了少年的自己。 
  那么,雅文不禁想,他说的,确实是那个总是安静地、希望别人比自己过得更幸福的安妮吗? 
  亲爱的安妮: 
  你好吗。 
  我想一定很好吧。收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我确实很震惊,可是一想到你正快乐幸福地生活着,就由衷地高兴。 
  最近这几天,我和柏烈都相约去我的母校练习长跑(或者你也可以称之为“练习出汗”),看着足球场上孩子们的笑脸,我们都回忆起过去的年少时光,感慨万千。可是就在今天下午,柏烈无意间说出,原来他就是当年在球场边那个救起你的少年,我才明白了你。 
  原谅我的迟钝和愚蠢,即使你隐藏得很好,但我早该看出些什么。你说过,我们这些离开家来到他乡的人,无外乎是因为逃避或追求。我和柏烈属于前者,而你,是否就是属于后者呢。 
  你鼓起勇气来到遥远而陌生的地方,不但没有悲伤、气馁,反而还带给我们这些身边的人微笑和鼓励。亲爱的安妮,我想,如果我是一个被你爱着的男人,那该是多幸福的事啊。 
  你有时安静得让人忘记了你的存在,可是我们无法适应没有你在身边;你有时傻傻地希望所有人都幸福,可是最应该得到幸福的却是你自己。安妮,不论你是不是忘记了柏烈,不论你是不是爱上另一个爱着你的男人,我希望你知道,我都会祝福你,因为你值得所有的祝福。 
  说到柏烈,我不清楚他的过去,也常常觉得猜不透他的想法,可是我想他也会像我一样祝福你,并且希望你快乐。因为在我们眼里,你是一个这么可爱,这么了不起的女孩。 
  至于是不是回到珍拉丁去,我暂时还没有决定,没有想到分别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各自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想,或许人到了某个阶段都会渴求突破原来的自己吧。 
  很想早一些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 
  雅文。   
  十四(上)   
  “When you look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looks into you。” 
  以上这句话,是六月的最后一个周六,雅文和柏烈去美术馆看展览时,柏烈站在一副名为“深渊”的画前,忽然说出来的。 
  雅文疑惑地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这个蒋柏烈,常常会让人摸不着头脑。尽管看上去对很多事情并不在乎,但她认为事实上他是最敏感、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人。她有时也会好奇,这样的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经历,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使得他像她一样逃避着。可是最后这种好奇心又转瞬即逝,因为她知道,每一个执着于逃避的人,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事告诉别人。 
  “这是尼采说的,”柏烈也转过头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我大学的导师把他视为精神领袖,逼迫我们背诵他那些所谓的‘哲理’,我是一个‘完整的’坏学生,能背出的,只有这一句。” 
  “为什么是‘完整的’,难道还有‘不完整的’吗?”雅文失笑。 
  “有啊,有些人上课不专心,可是考试前却很用心复习。” 
  “那么你是上课不专心,考试也不用心喽……” 
  “Bingo!”他笑得开心,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样的你可以毕业吗?” 
  “可以啊,”他双手插袋,稍稍收起了笑脸,像是想起了往事,“因为我老爸是系主任。” 
  雅文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答案是这样的,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悻悻地干笑两声。 
  “所以我是托老爸的福,才拿到了文凭。”他眨了眨眼,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学什么?”雅文忽然问。 
  “你呢?” 
  “英文啊。”她双手抱胸,像他那样看着面前的画。 
  “哦真的,”柏烈一脸诧异,“我还以为你学经济的。” 
  “为什么……” 
  “因为你‘经’常忘‘记’东西。” 
  “……”雅文眯起眼睛,“你这个笑话很冷也。” 
  但他仿佛知道自己的笑话有多么拙劣,眨了眨眼咎续说:“关于去留的问题,你考虑好了吗?” 
  “……没有。”一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头疼。 
  “有这么难吗。” 
  “我很怕自己会后悔。”她说出心中的疑虑。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会后悔的人,无论作什么抉择都会后悔。” 
  雅文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吧……” 
  或许,她就属于那一种人。 
  “啊,”柏烈看了看手表,“我要走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去哪里……”雅文错愕地看着他。 
  “面试,”他拉着她向美术馆的大门口走去,“你送我去吧,我不认识路,就在你老爸的医院。” 
  “什么?”她越发摸不着头脑。 
  柏烈奔到路边拦下出租车,把雅文塞了进去:“上车再说吧。” 
  “你去医院面试什么?”车刚启动,雅文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老爸帮我介绍了一份工作,给心理诊室的医师当助手,约了下午四点见面。” 
  “……”她看着他,就好像听到他说自己是从克里普顿星来的一样(注:超人的星球,也可简称“氪星”)。 
  “很奇怪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看上去很可怕不适合做心理医生吗?”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她皱起眉,或许说他是氪星人太高估他了,就连超人也没他这么不切实际,“我想,做医生——就算是做医生助手——也需要文凭的吧。可是你有吗?” 
  “有啊。”他一脸肯定。 
  “?”她真的开始怀疑他是从克里普顿星来的。 
  “刚才不是说了吗,托我老爸的福,拿到了心理学文凭。” 
  “什么学?” 
  “心理学。”他故意拿腔拿调地说。 
  “你……”她失语。 
  “是不是为我一向低调的作风而着迷?”柏烈一脸□。 
  “什么学校?”她不太清楚,究竟什么样的学校会让他毕业。 
  “The children of California shall be our children。”他用一种刻意的严肃的口吻说。 
  雅文很想像《老友记》里的安妮斯顿一样睁大眼睛由衷地说一句“哇哦”,但她只是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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