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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放,你这倒好,一天到晚不是这有应酬就是那有应酬,怎么没见你应酬应酬我啊?”我听着不对劲了,冲内小子说:“你这不像话了啊!你这不也老出去吗?你怎么不替人家小冉想想啊?”他说:“我这还不替她想啊?你看我都什么样了?一天到晚就跟个风筝似的让她拴着,她说往东我不敢往西,她说往南我不敢往北,整天跟个行尸走肉差不多,你看我这样,跟结婚前差哪去了!”我说:“这结了婚他不就有责任感了吗?你还想跟以前一样那么随便哪?你多大了你,怎么还老耍小孩子脾气啊?”这个时候他媳妇说话了:“我什么时候拴着你了?这么大人了,这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啊?我这天天忙着忙那,你还不知足,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啊?我这来你家受气呢我!”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他说:“我不跟你争,我说不过你行不?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跟你过够了!”
虽然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很想上去踹他。我当时就说:“你犯贱啊?摊着小冉这么好的媳妇你他妈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然后我扭头跟他媳妇赔笑说:“小冉你别当真啊!刚子从小就这臭毛病,一激动就容易犯糊涂,这您应该比我清楚。”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想听听他媳妇的意见,于是顺势把话题交给她,也让她表个态,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她一边光哭,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行,根本没抄理我。弄得我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仨人就在那坐着耗了好一段时间,突然他媳妇开口了,抽抽泣泣地说:“你说你没一句好话也就算了,你一天到晚连句实话都没有,知道我傻,你就什么事都瞒着我,故意不让我知道,你说,我还靠得住谁啊?”说着又哭得更大声了。
我心里头顿时咯噔一下,嘴里头却说:“我靠,这个可就严重了,刚子,你这几天在外头都干什么了?你他妈的连我都瞒着,要不是小冉说我还蒙鼓里头呢,今天当着小冉的面,你可得给我把事说清楚!”
第三回
6(下)
内小子吐出来一口烟,恨恨地说:“我懒得跟你们解释。”我说:“怎么着?看不起我?”他说:“你光听她白话不就行了?就冲她那劲,一瓶酱油到她嘴里恨不得能变成一杂货铺,我说什么都顶算放屁呢。”这个时候她媳妇不干了,扯着嗓子喊:“我说什么了?你这干了缺德事还不让人说?你干一次两次我看不出来,你天天那么干,你还想瞒我一辈子吗?”一句话说的我稀里糊涂的,我心想我最近还真没见他几次,莫非他真犯什么原则错误了?这话要说放半年前说,就算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我都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不敢了,感觉这男人一结婚,就跟一贞节烈女惨遭强奸一样,性情整个大变样。有的时候我看见他,总觉得除了那张被车撞过的脸,其他能变的地方都变了。
我冲他媳妇说:“嫂子,刚子这跟我从小玩到大,不可能是那种没原则的人哪,我看这里头是不是有点误会?”他媳妇说:“误会,我也寻思是个误会就好了。你让他自己说说,这几天晚上他都去哪了?”他头也没抬说:“上网去了,爱信不信!”我说:“你不好好在家呆着,大晚上的你把我嫂子一个人丢家你好意思么?”他媳妇说:“秃子你别听他编,要是上网我至于跟他计较么?他这半宿半宿不回来,是上网么?他天天晚上一两点回来,全市的网吧都十二点关门,你当我傻子吗?”他瞥了一眼说:“我都说了,爱信不信。”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说:“行啊你!天天那个时候回来,你说我嫂子能放心么?噢,你这拿家当旅馆了?”他说:“哼,回来也是跟她致气。”我说:“我刚才还说呢,前几天还好好的?这两天这是怎么了?吃枪药了你?”他说:“我实在是受不了她了,一天到晚唠叨个没完,心眼挺小,脾气挺大,还好耍个小脾气。操,你说我这当初哪只眼睛看上她了?”
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听着这句觉得特爽快,甚至心里头都在暗暗叫好,感觉这个才是我认识的他一样。但是,无奈的是,我当时能说什么?我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劝离不劝和么?我昧着良心做出火冒三丈的样子,大声说:“我靠,你他妈的疯了?良心让狗吃了?像我嫂子这么好的人,你点着灯笼满世界找都找不着第二个,你他妈的还想甩了,你还算人啊?你再这么说信不信我抽你?”说完我赶紧再扭过脸去跟他媳妇说好话。小冉那边拿手捂着脸,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我趁机扭过去偷偷冲他苦笑了一下,意思是我理解,就在这个时候小冉突然抬起头,抽抽泣泣地说:“你也不言语,回家后一句话都不说,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一阵单位事多,家里头事也多,我心里头乱得不行,唉,两头受气,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要说这个女人心计实在不得了,一般的女人听到这的时候铁定会奋起反抗,但是不管她怎么反驳,都只能给自己脸上抹黑,但是她这么一说就不一样了,可以说利用这种女性天生的软弱反而把自己的大度衬托了出来,真的是无懈可击,当时这一句话把我们俩人都晾那了。
我当时最关心的是不知道她看见我刚才的表情了没有,点着一根烟定了定神,说:“嫂子,你也别这么说,刚子这几天也是心里头有事,这不快到年底了么,都挺忙的,唉,谁都不容易,都互相体谅体谅。这结了婚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的,时间长了就好了。俗话说了,夫妻么,床头打架床尾合,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要说你们俩从认识到现在时间也不算短了,刚子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他俩这时候谁都不言语了,我一看表,我靠,都十二点多了,再看俩人眼皮子都有点打架。我一想也是,亢奋了这么半宿了,要说不累是假的,没当着我面睡着已经很给我面子了。我当时心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起身说:“行了,也不早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内小子一看表说:“我靠,这么晚了,秃子要不你别回去了,怪冷的,又这么远。”我说:“行了,我明天又不上班,还不知道几点起呢,你们赶紧睡吧。”这个时候他媳妇站起来抹抹眼泪说:“别回去了,又不是外人,你们俩去里屋睡,我睡沙发。”我笑了笑,说:“算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吧,要不明天就没法睡大头觉了。”她媳妇说:“行,那你慢点。让小仝送送你。”。我跟内小子一块出门,到了楼下,我听见关门的声音,逮住他就问:“你老实说,这几天晚上到底去哪了?”他说:“听她诌呢,其实就昨天跟前天,这不上个月林蓓蓓回来了吗?前天晚上一块吃了顿饭,昨晚打了会麻将。”我说:“林蓓蓓?就是咱原来内小学同学?你怎么不告我一声啊!”他说:“那天她回来的时候也挺晚的,非让我去机场接她,还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说:“我靠,这个女人还真有一套。不过要说这种女人你也敢碰?你不记得咱小的时候怎么说她的了?”他说:“那我有什么办法?人家从澳大利亚回来,打电话让我接她,我好意思摆架子吗?”我说:“她回来干什么的?找到工作了?”他说:“还没呢。”我说:“那你可得悠着点,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对了你电话怎么回事?”他说:“给她了呗!吃饭的时候一个劲说联系我不方便,我他妈的当时喝的也差不多了,脑袋一热。现在想起来真想抽我自个嘴巴子。”我说:“听你这么说我都想抽你了。不过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已婚男人了,电话送就送了,别脑袋一热干出更傻的事就行。”他说:“那哪有准。”我说:“行了,别让我忍不住真抽你两巴掌。你赶紧回去吧,省得你老婆再闹意见。多劝劝,我觉得小冉还是挺通情达理的。”他说:“行。你也赶紧走吧。”
我回去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通宵,其实就说今天晚上,他媳妇已经很给我面子了,就凭我把话题扯开那次,她肯定感觉到了,但是没有追问,因为问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好多东西点到为止,正好,多说反而无益。哪怕你表面上胜利了,但是到头来反而会得到更加失败的结果。到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这叫什么事啊!一个女人不够,又扯进来一个,而且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我真不敢管,也管不起,唉!能躲就躲吧!
第四回
7。这种事情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疼得不行。感觉处理这种跟女人之间的别扭根本没有什么捷径,编瞎话不行,说实话更不行。不过要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怎么样,半年前两个人还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现在突然一瞬间就给瓦解了。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最容易冲动,特别是内二逼,虽说腆着一张猪啃过的脸却有张嘴能把树根说成盆景的嘴,再加上家里头也趁俩钱,丫从小身边就没缺过异性。我有的时候还真替他担心,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气,结婚后让媳妇制成这样,前一阵还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跟林蓓蓓这种人凑到一块,一旦厚积薄发,量变给整成质变,那后果就严重了。本来那种捕风捉影的本事就是女人天生的,在这方面小冉更是青出于蓝,一旦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他如何跟他父母交待?另外让我如何跟小冉交待?弄不好我这一世英名也得栽他手里。
想到这里我还真觉得有点怕。不过也正应了那句俗话,怕什么来什么。有天下午我正打游戏,有个人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屏幕面前放了一瓶饮料,我一扭脸,居然是小冉,她打开我身边一台机器坐了下来,问我:“每天你就干这啊?”我一边察言观色,脑子里头一边飞速地旋转,随口应道:“啊,今天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她说:“我想跟你说点事。”我干笑了一下,说:“你找我给我打个电话我不就过去了?还跑这么老远。我电话又没丢。”说完这句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子,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不过她也没在意,说:“正好我今天下午也没事,就出来找你了,我一猜你就在这,还好没上你家找你去。”我说:“怎么了?又碰上流氓劫道了?”她脸有点红,说:“这大白天的哪来那么多劫道的啊?我这不专程过来请你吃顿饭吗?上次说好我们请客的最后让你掏的钱,我到现在还觉得有点过不去。”我说:“多大的事呢?咱这谁掏钱不一样?也行!叫上刚子,咱一块改善改善。”她眉毛一竖,说:“我这找你呢,你扯他干吗?再装我踹你啊!”我很为难地说:“我倒没什么,这让刚子知道了多不好。”她说:“他这几天天天晚上一两点回来,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吗?”我说:“我靠,他上网还真不要命了。”小冉说:“唉,要上网就好了,这么着吧,你先玩着,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要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还有心思玩?感觉就好像上刑场一样,度日如年地等待着一个残酷的宣判到来。我脑子里面迅速盘旋了无数种可能提到的问题,结果到头来我发现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只好下定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尽量把话题转移开。再看她,聊天聊得不亦乐乎,根本没一点那种满腹愁肠的样子。到了五点,她伸了个懒腰,说:“我饿了,秃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