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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将衣服穿整齐再出来?”张佩玮低头说道。
“为什么?我就是高兴这么穿!你有什么意见吗?”庄仲豪不悦地说道。“你还没有解释为何这么早就叫我起床?”讲话就讲话,还支支吾吾的,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他请的人的确不是个女佣,而是个娘娘腔,他在心里想道。
“我今天早上已经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回来,煮了一些粥,先生要不要吃碗粥?我怕太晚叫先生,你上班会迟到。”
“迟到就迟到,我一向都是九点半才到公司的。”他没好气地道。
“但是我粥已经煮好了,我怕等下粥冷了……”张佩玮嚅嚅嗫嗫道。
“知道了!”庄仲豪不高兴地说道。“你进来,在衣橱里帮我拿件西装。”
“是!”
在张佩玮走入了他的房间后,庄仲豪便走入了浴室梳洗。
张佩玮打开了衣橱,发现里头全是清一色的白色衬衫加上西装外套,她从里头拿出了一套西装,放在床上,连领带都准备好了。
稍微环顾了下庄仲豪的房间,张佩玮的脸马上皱了起来。
除了床以外的地方都堆满了穿过的衣服和袜子,书桌上则是一堆废纸。
“衣服弄好了吗?”庄仲豪踏出了浴室,身上穿了件浴袍,头发有些湿,还滴着水珠。
张佩玮看到庄仲豪这副性感样,连忙吞了口口水。“弄好了。”天啊!她都还没有嫁人呢!庄仲豪就让她看得差不多了,唉!
“嗯。”庄仲豪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等……等……”张佩玮连忙阻止,她还不想长针眼。
“你又怎为了?一个大男人罗哩巴唆的,像个娘儿们一样。”庄仲豪不悦地说道。
“没有啦!我是想……也许你应该到浴室换衣服。”张佩玮好心地给予庄仲豪建议,希望他可以采纳。
“为什么?”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家,他高兴在哪里换衣服都是他的自由,这个他花钱请来的小小男佣竟然管他那么多,不想吃他的饭了是不是!庄仲豪在心中不平地想着。
“没有啊,因为我站在这里嘛!”她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还耸了耸肩。“当我的面换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庄仲豪冷冷地瞪了张佩玮一眼。“这是我家,我高兴在哪换都没关系,而且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真是没用!”
我是没有啊,她是很想说出这句话,但一说出来就穿梆了,那她就得要回家吃自己了,所以她只好忍着。
“我知道的。”庄仲豪拍拍张佩玮的肩。“我看到你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也知道你心中的痛,反正我们的都差不多,只是‘长度’可能有点差别,你也不用太自卑,我不会笑你的。”
听到庄仲豪的话,张佩玮倏地倒吸了口气,一张小脸胀得红红的,活像富士苹果。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张佩玮的脑袋一片混沌,他竟然说他们两个的“差不多”?有的只是“长度”上的差别?
天!他竟然说到有颜色的地方去了,在这里多待几个月的话,她真的会怀疑自己到底可不可以嫁得出去了。
“佩玮,你怎为了?是不是发烧了?”庄仲豪看着张佩玮的小脸通红,于是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张佩玮用力地摇头。“我很健康的,没生什么病。”
“那就好,我可不请药罐子,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生病的话,医药费得自己出。”他开玩笑道。
虽说庄仲豪是在开玩笑,但是张佩玮还是当真了,天啊!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
庄仲豪的手拉开了自己的浴袍,在张佩玮没有防备之时,一具精壮的男体就在她的面前显现了出来—;—;张佩玮头昏昏、脑胀胀的,由庄仲豪粗犷的五官往下看;
视线越往下看,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当她看到“那个”,忍不住尖叫出声。“啊……”那声音高亢的程度直逼一百分贝的噪音。
“你做什么啊你!”庄仲豪低吼道,也不过看到他的“那个”而已,叫得像杀猪似的。
“你……你……”张佩玮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他的下半身。
“你浴袍里头怎么没有穿……小裤裤……”她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浴袍里头为什么要穿内裤?”真是莫名其妙,遇到一个白痴了,真是!“我都说了,我有的你也有,你到底在嚷什么!”
完了!老妈说看到那个会长针眼的,那她明天就要长针眼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啦……”张佩玮连忙闭起了眼睛。
“你真是莫名其妙。”他边低咒着,边套上了衣服。
“好了没?”
“好了。”
一听到庄仲豪说好,张佩玮才放下手,她真的好害怕会长针眼喔!
“你真是的,又不是没见过,鬼叫个什么劲。”他凡事不拘小节,反正他们都是男人,更没什么好顾虑的。
“对了,这些衣服你看是自己洗还是送给洗衣店洗,全随你。”庄仲豪看着一旁的衣服说道。“房间帮我整理,知道吗?还有客厅和厨房,厨房可能比较干净一点,因为我根本还没有用过。”
是啊!就除了厨房没受到他的蹂躏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媲美福德坑垃圾场。她真不敢相信,这栋花园别墅从外头看起来十分高雅,里头竟然是这付德性!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好好爱惜,难怪要找佣人。
“衣服我送到洗衣店去洗好了。”
“那就由你的薪水里头扣吧!平时的时候我的衣服洗衣店都会来收,现在我请你了,我可不想多花一笔钱,我只付菜钱和你的薪水而已,其他你就自己搞定。”
张佩玮愕然地睁大眼。“你怎么这么小气?真是只铁公鸡!”
忍不住的,她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也不想想他家脏到什么程度,她只有一个人而已,竟然叫她包这么多事,虽然老板都希望一个职员当两个人来用,但,庄仲豪用得也太夸张了一点吧!他简直将她当成三个人来用了。
“铁公鸡?”庄仲豪的眉扬了起来。“奇怪,那本来就是你分内的事,你的意见还真是多,怎么?你今天就打算走路了是吗?那我就付个六百元给你,给你半天的薪水好了。”他可不是凯子,他请他来就是当佣人的,衣服当然就交给佣人洗。
“没有、没有!”张佩玮连忙挥挥手,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间说出心里的话了。
“嗯,那就好。”庄仲豪点了点头。“走吧!下楼吧!”
第二章
“怎么了?你那个男佣还好吧?”余信阳兴致勃勃地打开了庄仲豪办公室的门,走入了他的办公室内。
他是特意来找庄仲豪问问看那个男佣的状况,他很好奇那个男佣会不会被庄仲豪给整惨;因为庄仲豪的个性不似自己温文儒雅,他的火爆易怒是出了名的,就像一头猛狮一般,所以大伙私底下都送他个封号,就叫“火爆猛狮”。
“好得很。”庄仲豪抬起头眯着眼说道。
“是吗?他没被你吓到吗?”
“有什么好吓到的,我长得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庄仲豪冷哼了声。“倒是他,二十三岁的人了,活像一只小鸡一样。”
“哦?是吗?”
“当然!”
“不过他也挺强的,竟然能承受你的怒气。”
“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说什么,你自己可别想歪了。”余信阳笑道。
庄仲豪随手拿起了份文件。“对了,这个‘昆洪’的企划评估的金额似乎是大了点,你不觉得吗?”
“是多了一点没错,不过我觉得他们有实力。”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对了,你请的男佣厨艺如何?”
“如何?”庄仲豪想起了今早上吃的粥,虽然配菜全都是罐头食品,但是也挺美味的。“不错。”
“那今天晚上我去你家吃一餐好了。”
“那有什么问题?”庄仲豪笑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出去了。”余信阳转过身,离开了庄仲豪的办公室。
雕花大门开,两部同样款式的黑色宾士车开入了车库里,从车上走下来的却是两位截然不同典型的男人。
庄仲豪与余信阳有说有笑地走入了主屋里,而在厨房煮饭的张佩玮一听到说话的声音,连忙从厨房走了出来。
“先生,你回来了,我饭已经在煮了,再等一下就好了。”张佩玮脸上带着笑容,身穿着红色的围裙,看起来可爱极了。
“嗯!”庄仲豪点点头。“这是我朋友,余信阳。”
“余先生你好。”张佩玮有礼地打了招呼。
“你好。”余信阳仔细地看着张佩玮,“他”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胸膛而已,削薄的短发,粉嫩的脸颊,鲜红的樱唇,纤细的骨架,“他”……怎么看都不像是男的。
咦?莫非此人是个……女的?
若庄仲豪请的这个男佣真的不是男人,那就好玩了,他可很想见见庄仲豪发现自己被欺骗的表情。
余信阳透过金边眼镜看着张佩玮,眼神十分锐利、精明,令张佩玮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看他那种样子,他该不会知道了吧?不可能的啊!她可是做了一层又一层的乔装,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张佩玮不停地告诉自己,并且安慰自己,余信阳绝对不可能发现她是女的!
“余先生,请问我脸上有什么吗?”张佩玮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有。”余信阳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张佩玮问道。
“我只是没看过长得那么‘漂亮’的男孩子而已,你父母一定是把你的性别生错了!”余信阳笑道。看她那种紧张的样子,她百分之八十是个女的,真多亏了庄仲豪这么聪明,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也没有察觉?不过这也难怪了,庄仲豪一向粗枝大叶,只有在公事上才会出现精明的一面。
“信阳,你这么说话会伤害小张的自尊心的,他长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庄仲豪笑笑地拍拍余信阳的肩。
“对……没错!我长成这样也不是我的错,余先生你这么说会伤害我小小的自尊心的。”
“那……小张,很抱歉了,请原谅我刚才说的话好吗?”
“嗯!”张佩玮点点头。“我还在煮东西,等一下就好了,我先进厨房。”她连忙走入厨房。余信阳的眼神真的太锐利了,令她有些惊惧,她知道余信阳刚刚那一席话只是随口说说的,但他的心中一定对她起疑了。
“下次别对小张这么说了,他会自卑的,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副小鸡的身材,你还这么说他。”庄仲豪有些指责地说道。
“记得下次不要了。”
“知道了,不过有小张在,你的猪窝倒是干净不少!”余信阳环顾着庄仲豪的客厅,张佩玮将屋内整理得干干净净,嗯!帮他请个男佣真的是正确的,只不过现在男佣变成女佣而已,而这个糊涂的男主人竟然错把美娇娘当成了个小伙子,糊涂呵!
“你讲的是什么话,好像我家不能住人一样。”庄仲豪不悦地给了余信阳一个白眼。
“是这样没错。”
“小心我扁你!我先上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反正我家你也来过很多次了,自己随意好了。”庄仲豪从沙发上起身。
“我知道,我一向都是十分随意的。”
“看得出来。”庄仲豪笑道,然后便转身上了楼。
好机会,他正好有机会可以试探看看,张佩玮是不是真如他所料,是个“女”的,若是的话,那就真的好玩了。
从沙发上起身,余信阳嘴角噙着一贯的笑容走入了厨房里,看着站在流理台旁正在忙碌的小小身影。
“需不需要我帮忙?”余信阳笑问。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张佩玮手中的锅铲掉入了锅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余……余先生。”张佩玮连忙转过身说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