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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信阳的怀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她是缠你的女人而已!”
庄仲豪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为什么要来!”他对着庄娉婷吼道。“你不来就没事了,为什么要来!”
“对……对不起……”庄娉婷咬紧了下唇哽咽道,先前那种骄纵的模样全没了。“我……我看到她拿了个小……小皮箱走下来……怕她会偷东西,所以……所以就搜了她皮箱,抢走了这条链子……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庄仲豪仰起了头,泪水却无法克制地沿着他的面容落了下来。
“大哥!不要这样……你打我吧!骂我吧……不要这样……”
“我不想看到你,你滚!”
“仲豪,别这样!娉婷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她赶走了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只有她让我有家的感觉,你知不知道啊?”他声嘶力竭地吼着,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我……”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是不是为滚?!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分上,我早就狠狠地揍你一顿了!”
庄娉婷惊惧地看着庄仲豪,她了解庄仲豪,他说得出做得到。
庄娉婷全身颤抖,躲到余信阳的身后。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仲豪,你太严厉了,娉婷是无心之过。”余信阳也觉得庄娉婷做得太过分了一点,但庄仲豪的话实在太过于严厉了,毕竟庄娉婷也是无心的。
“叫她给我滚,我不要再见到她!”庄仲豪闭上了眼,脑中盈满的全是张佩玮的身影。
“那好吧,我先送娉婷走好了。”余信阳带着庄娉婷走出大厅,上了他的车。
“信阳哥,我大哥是不是很在意她?”庄娉婷哽咽道。
“不是在意,是爱惨了!你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我也救不了你,你最好快祈祷你大哥可以早一点找到佩玮吧!”纵使庄仲豪的个性原本就十分暴躁易怒,但是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过庄仲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若是找不到……”
“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仲豪的面前了。”他发动了引擎,将车子驶出了庄宅。
七个月后—;—;张佩玮在台北的市郊找到了一份工作,帮面店老板洗碗。
面店的这对老夫妇众人很好,那时她去应征这个洗碗工的工作时,老板娘看她一个人还得在外头租房子,于是就租给她一间小套房,房租一个月三千元,从薪水里头扣。
她十分感激他们收留了无处可去的她,而且她又挺了个大肚子,以她现在的情况来说,她也不可能回到南部去的。
她知道一向疼她的父母不会介意这件事,但是她害怕邻居在她父母的背后指指点点,令她父母难堪,所以一直没回去,只是偶尔会打个长途电话回家,向家里的人报平安。
挺了七个月的大肚子坐在小板凳上弯腰洗碗,实在是非常痛苦,老夫妇常常看不过去,要她好好休息,但是都被她笑笑地拒绝了。
她仍旧是十分的开朗活泼,偶尔会说些笑话逗逗两老,但她灵动的双眸却失去了光泽,黯淡了下来。
不知道仲豪现在过得好吗?张佩玮低着头,常常不经意想起庄仲豪的温柔,但是一想到他也许已经结婚了,就忍不住又摇摇头。
说她怨他、恨他吗?其实她觉得一点也不!
毕竟他陪伴她过了一段幸福的时光,虽然很短暂,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怨他的,只希望他过得好而已,这样真的就够了!
手中的菜瓜布沾着洗碗精,不停地洗着碗盘,她工作得十分勤劳,希望早一点可以帮肚子里的小孩存够牛奶钱。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背,她伸手拿起了洗好的碗盘,站了起来。
“王老爹,这些放在这里。”张佩玮微笑地对着王老爹说道。
“辛苦你了,挺了这么大的肚子,去好好休息一下……”王老爹一直将张佩玮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她这么辛苦,自己看在眼里都觉得心疼。
“没关系的,我不累。”张佩玮笑笑,看着放在一旁的面。“这是第几桌客人的?我端过去给他们!”
“不用了!”王老爹的妻子王太太连忙走了过来。“我端就好了!”她连忙说道。“你去一旁休息吧!”
“这样我会觉得过意不去的。”张佩玮摇头说道。
“没关系啦!你再不听话的话,那我们可要生气了!”王太太端起了桌上的两碗面,放在第七桌的桌上。“慢用。”
“那好吧。”张佩玮无奈地说道,走到了一旁的躺椅坐下,合上了眼。
王太太看张佩玮这样,也同王老爹一般心酸,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有男人舍得这么对待她啊……*2*2*2这几个月来,庄娉婷的个性收敛了不少,不再恣意妄为了,她想弥补自己做的错事,但是庄仲豪始终不见她,这令她十分伤心。
和朋友一同无聊地开车兜着风,她一直在想办法试图让庄仲豪可以原谅她。她打了数通电话给她哥哥,但庄仲豪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马上二话不说就挂上电话,这令她十分沮丧。
“瞧瞧那个孕妇挺可怜的,竟然在捡铁铝罐。”庄娉婷的好友小诗摇头说道。
“遇人不淑可能就是这样吧!看她这样我都不敢结婚了。”
“在哪里?”庄娉婷随意地问道。
“就在那喽!”小诗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看到了没有?”
“停车!”庄娉婷望了过去,却忍不住大声叫道。
“做什么啊?在这里喊停车很危险的。”小诗嘟囔着。
由于面店开到晚上九点,所以张佩玮偶尔会在附近捡一些铁铝罐卖钱,也许看在别人的眼里十分的不入眼,但是她觉得既可以促进环保,又可以多替小孩挣一些奶粉钱,何乐而不??
但最近肚子愈来愈大,所以捡到十点就回家了。
将地上的最后一个铁铝罐捡起来,张佩玮的脸颊上漾着笑容,感觉自己有点像童子军,日行一善,而她的一善就是捡铁铝罐。
“你等一下!”在张佩玮将铁铝罐放在塑胶袋里时,一阵耳熟的女音传入了她的耳内。
张佩玮转过身,发现是庄娉婷,她的心狂跳了起来。
“你……”感觉对方十分眼熟,但是庄娉婷就是不知道自己曾在何地看过她。
其实这也难怪了,庄娉婷才见过张佩玮一面而已,而张佩玮现在已与以前有点差别。她现在的身子丰腴了些,还挺了个大肚子,而且皮肤也比以前黑了一点,原本剪的短短的头发也已经齐肩了,难怪她认不出来。
看她的样子,肯定是认不出自己,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右手臂,那里有个小小的烫伤痕?,正是被庄娉婷的热茶给泼的。
她不知道庄娉婷拦下她有什么用意,只是点点头。“小姐,有什么事吗?”她微笑地问道,怎么说呢?平常人也许会怨恨庄娉婷吧!但是她挺感激她的,因为她让她认清了事实的真相,也令她了解了自己与庄仲豪之间的差距。
“你……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庄娉婷皱眉说道。
“世界上有这么多人,人长得相像是很正常的。”张佩玮笑笑,不想让庄娉婷认出她,提起了地上的垃圾袋。“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你都捡这些东西吗?”庄娉婷很难相信一个年约二十多岁、还挺个大肚子的女人,会在这捡铁铝罐。
张佩玮点点头。“可以拿去卖钱又可以做环保,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看到有人朝她们走过来。“那是你朋友吧?来找你了。”
“喔!”庄娉婷点点头。突然地,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从皮包里拿了几张千元钞票递给她。
“娉婷!”小诗看到庄娉婷拿钱给张佩玮,给了她一个十分不认同的表情。
“没关系的。”庄娉婷将钱递给了张佩玮,但张佩玮却拒绝了。
她笑着摇着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收别人的钱。”
“没关系的,小孩子出生也要用到钱的。”经过那次的事件以后,她比较会替人着想了。
“我们母子需要钱的话,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谢谢小姐你的好意。”张佩玮十分坚持地说道。“我先回去了,两位再见了。”张佩玮扶了有些酸疼的腰,给了庄娉婷一个笑容后,转身离去。
“好奇怪的人喔!”小诗看着张佩玮说道。“给她钱还不要,宁可捡那些别人不要的破烂,真的很奇怪。”
“她……”庄娉婷看了张佩玮的背影。“我觉得在哪儿见过她……”该死的!她怎么想不出来呢?
“见过她?不会吧!”小诗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你可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有牵扯呢?”
“不!我一定看过她,只是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而已。”
隐约地,她觉得消失在视线的身影对她来说很重要,但她又想不出来她到底是谁……“是谁?难不成会是被你赶出门的未来大嫂啊!”小诗随口胡诌着,之前的事她也听庄娉婷说过了,正因为知道她心情十分沮丧,所以才拉她出来玩的,想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未来的大嫂?”小诗乱说的话,瞬间令庄娉婷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她是我未来大嫂没错!”庄娉婷拍着手,嘴角扬起了个兴奋的笑容,她这下不会再犯错了。
“你未来的大嫂?别傻了。”小诗摇摇头,表情摆明了是万分的不信。“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你哥的女朋友,但你不要因为这样,找到了个相像的人,就说是你未来的大嫂。”
“不!一定是的。”庄娉婷十分笃定地说道,虽然她的样子变了许多,自己一时之间认不出她,但她现在可以确信,那女人是她未来的大嫂。
“不会吧?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这叫幸运。”是啊,她得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仲豪才是,那她就可弥补她的过错了。
“那现在呢?”小诗问道。
“去找我大哥。”
“你大哥?不太好吧!他脾气不是很好。”小诗皱眉说道。
“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说完,庄娉婷便走向车子,而小诗则是跟在她的身后。
她会在这里出现,就是代表着她极有可能住在这附近,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可以找到她大哥的未来老婆。
现在,她得赶快去通知仲豪这件事了,她在心里不停地为自己欢呼着……
庄仲豪喝得烂醉,倒在自家沙发上,他的脑中全布满了张佩玮的身影,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是这么度过的。
他十分地想念张佩玮、想念她那温暖的娇躯、想念她给予他的那种家的感觉。
突然地,他大门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起身,他步履不稳地走向对讲机,拿起了对讲机,粗声道:“喂……找谁……”
“哥!是我啊……”庄娉婷连忙说道。
“滚!谁叫你……谁叫你来的?我不是……不是叫你永远别出现吗?我永远都不要听到你的……你的声音。”庄仲豪断断续续道。
“哥,你又喝酒了是不是?”庄娉婷关心道,她真的没想到张佩玮对庄仲豪的影响力这么大,让他变成这副落魄样。
“呵……不用你管,你管我这么多事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的鸡婆,佩玮也不会走!全都是因为你!”
“哥……”
“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庄仲豪吼道,正打算挂上对讲机之时,话筒传来令他振奋的声音。
“哥,我知道全都是我不好,我知道全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我找到了张佩璋了。”
“找到了?”庄仲豪甩了甩头让神智清醒一点,随后讥讽地说道:“你又在说什么谎,玩什么把戏了?”
“没有,我真的找到她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