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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真的好爱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她今天到警政署去,本来是鼓起勇气、做好万全准备要向他表白,没想到……
“冰,你乖,别激动、别说话,先休息一下,有事等休息够了再说。”他像在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光,我是不是很差劲?不然为什么大家都不要我?”冷鄀;霜抓着他的手问。
“谁说的!我要你,我们大家都要你。”不管如何,索魂同伴永远需要她,也永远是她的倚靠。
“那他呢?他为什么不要我?他说他爱我的……”
“冰,你乖,先休息,好吗?”看她脸色愈来愈苍白,他真的很担心。
“他说他爱我,可是为什么……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的……”脑海里不停回荡他深情承诺、温柔对待,同时又浮现他和另一个女人拥吻的残酷画面,把她的头弄得好痛、好难受。
“痛,我的头好痛……”她的脑袋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冰,你乖,别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柔光一边安抚她,一边拨电话。
切断电话后,他坐到床上,心疼不已的拥住痛苦呻吟而且冷汗直冒的冷鄀;霜。
“冰,忍着点,医生马上就来了,乖,再忍一忍。”
抓住柔光的衣服,冷鄀;霜头痛,心更痛。
看她这样,柔光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杀了那个伤她心的臭小子。
“炙飖;,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炙飖;……”
她的声音愈来愈虚弱,最后因为支持不住而晕了过去。
把她平放在床上,柔光不舍的轻抚她憔悴的苍颜。
不一会儿,佣人带着医生来到房间。
柔光让出位子,方便医生看诊。
“怎么样?”柔光忧心忡忡的问。
“冷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人也有点发烧,我会先替她打针,然后再开药给她。”医生放下听诊器,以职业口吻答道。
柔光不语,惯有的笑容消失,担忧的蹙眉。
打完针后,医生说:“耿先生,请让病人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再刺激她的情绪;还有,药我会派人送过来。”
下令佣人送走医生后,柔光再次坐到床边,轻轻握住那冰冷的小手。
经过两个多小时后,冷鄀;霜终于醒过来。
“冰,觉得怎么样?舒服点了吗?”他用手背轻碰她光滑的额头。
“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以为自己还在华盛顿。
“这里是我在纽约的别墅。”
冷鄀;霜欲起身,却使不上力。
见状,柔光向前将她扶了起来。
“纽约……”她想起了,炙飖;他……
“冰,渴不渴?我倒水给你。”他轻声问道。
“光,炙飖;不要我了,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接吻,好难过,心好痛……”她该哭的,可眼泪却一滴也掉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太过悲伤吧!
“冰,你乖,他不要你,我要你;你别难过,你还有我,还有大家啊!”强压怒气,他柔语安抚。
“光,抱我,好吗?”她需要倚靠,不然她会倒的。
倾身抱住不停发抖的孱弱娇躯,他更心疼,也更气愤了。
“光,我想回岛上。”
“好,我帮你准备。”
“还有,别去找他,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冷鄀;霜感觉得出柔光很生气,很想去找滕炙飖;算帐。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爱怜的轻抚她的背。
“光,我好累,留下来陪我,别离开我……”她不想一个人,她怕。
扶她躺回床上,柔光坐在床边,轻握她嫩白的柔荑。“乖,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安心的睡。”
闭上双眼,她睡意渐浓。
待冷鄀;霜睡着后,柔光拨了通电话到锁情航空。
打完电话,他没有离开,坐要床边,就这么陪了她一夜。
为了找寻心上人的下落,滕炙飖;打算再向约翰请假一段时间。
“我不答应,放两个多月还不过瘾,还想放,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美国警政署,可不是普通地方,想要放假就能放假。
“那好,我不干了。”滕炙飖;相当干脆的说。
闻言,约翰惊愕不已。“不干了?你的意思是你要辞职?”
“对,要不答应让我放假,要不我就辞职。”他非去找他的霜儿不可。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准或不准,一句话。”
“我……好,我准,你要放多久?”约翰被迫答应,滕炙飖;有能力是整个署里最好的,让他放假总比永远失去这个得力部属来的好。
“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丢下这句话,滕炙飖;起身离开署长办公室。
“滕警官。”一名女警叫住准备离去的滕炙飖;。
“有事吗?”
“昨天有位冷小姐来找你。”
“冷小姐?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霜儿来找过他,怪了,他怎么都没看见?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时候。”
“三点多……”糟了,霜儿该不会是看见了?
“滕警官,你没事吧?”这女警也是滕炙飖;的仰慕者之一。
“没事,谢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要去找霜儿,他不要霜儿误会他,他要跟她解释清楚。
☆ ☆☆
锁情岛
为了治疗失恋的痛,冷鄀;霜已经在岛上住了将近五个月的时间。
她想忘了他,可他的身影却总是缠着她不放,梦中、脑海、心房……弄得她好烦、好乱、好痛。
有时候,不只他会缠着她,就连他的新欢……
他们亲密拥吻的画面是残酷的、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搅乱她的思绪;她强逼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好难,那一幕就像恶魔一样,死命的缠着她不放。
这段日子,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并非她坚强,而是她哭不出来,她的眼泪流不出来……
她常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那样的男人?为什么那么傻,傻到去相信他的承诺,傻到以为他是真心的?
除了索魂同伴之外,她不是最不信任人心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仅相信了他,还给了他自己的心,因为疯了吗?哈,或许吧!
又或许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才会夺走这个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幸福,让她尝尽失恋与背叛的痛苦。
算了吧,幸福……她的幸福早就没了;再怎么想也不会回来,他不要她了,不要了……
冷鄀;霜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眼神空洞、毫无焦距的凝视着前方。
突然,她的脑海里不断的跑出一些东西,但看不清楚,她怎么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快、好乱。
别想了,不要再来烦我了,不要,走开,快走开,走开……
☆☆☆
她拼命的想将那占满脑海的东西赶走,可它却愈跑愈快、愈来愈清楚;但她依旧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头好痛、心好疼。
“冰,你在睡吗?”门外突然传来叫唤声。
没得到响应,暗影又敲了一次门。“冰,你在里面吗?”
冷鄀;霜痛到叫不出声音,手一挥,水晶装饰掉落于地。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暗影赶紧开门进入。“冰,发生什么事了?”
他快步走向大床,一边抱住绻缩身体、面容苍白、血色尽失的冷鄀;霜,一边拨电话到冷焰的房间。“焰,冰不舒服,她好像是头在痛,你快过来看看她。”
很快的,冷焰来到冷鄀;霜的房间。
检查完,他抓起她纤细的藕臂,将止痛剂、安眠药打进她的体内。
“焰,冰她……”暗影忧虑问道。
“冰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才会这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好好休息。”
暗影明了的点头,替冷鄀;霜盖上被子后,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我先回房,冰醒来再叫我。”
“知道了。”
第十章
瑞士 日内瓦
冷鄀;霜离开住了七个多月的锁情鸟,来到自己位于瑞士西部的别墅。
此刻,她坐在一家法式餐厅里。
“冷小姐,您的餐点来了,请慢用。”
冷冷的瞥了服务生一眼后,她拿起餐具,准备开始用餐。
就在她用餐的时候,餐厅大门再度被开启。
“先生,一位吗?”服务生问道。
男人脱下外套,淡笑颔首。
“先生,这边请。”
男人跟着服务生走到餐厅的某一个座位,而这个位置正好在冷鄀;霜的附近。
“先生,这是我们的菜单,需要我替您介绍吗?”
“不必了,给我一个……”他看都不看菜单,便直接点了餐。
“好的,请稍等一下。”说完,服务生转身离去,顺便收走菜单。
男人的声音让冷鄀;霜惊讶到忘了用餐。
会是他吗?真的是他吗?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在这里,不可能……
服务生送来茶水,男人礼貌道谢。
好像,真的好像;不,不是,绝对不会是他,不会是……
冷鄀;霜心慌的入下餐具,拿起皮包,打算离开。
经过男人身旁里,她特意加快脚步,不敢看他。
那熟悉的香味震撼了男人的心,他起身,从背后抓住准备离去的冷鄀;霜。
“霜儿,是你吗?霜……”握住纤弱的柔腕,滕炙飖;难掩兴奋的问。
冷鄀;霜甩开他的手,背对他冷冷的否认:“我不是什么霜儿,你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虽冷,却在发抖着,让他更确定自己的猜测,她果然是他的霜儿。
扳过她的身子,他喜出望外,眼泛泪光。“你是,你是霜儿,我的霜儿。”
“不,我不是你的……”冷鄀;霜极力否认。是他背叛她,凭什么说她是他的?
“霜儿,你别这样,你误会我了,听我解释,那天在警……”他知道她是因为吉娜的事才不肯理他。
“不,我不要听,不要听……”她捣住耳朵,失控咆哮。
滕炙飖;抱住她,柔声安抚:“霜儿,乖,别这样,冷静点。”
“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她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激动。
滕炙飖;将她搂得更紧。“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可能再放开你?冷静下来,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松开拥住她的双手。
手上拿着沾染些许血液的短针,冷鄀;霜含怒带恨的瞪着他。
按住被针扎伤的手臂,他眉宇紧皱;但他并不怪她,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不好。……
当他要去碰触她时,她却一把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也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这支针下次就会直接刺进你的心脏。”
滕炙飖;没有说话,趁其不备敲昏了她;她来不及闪躲,就晕倒在他的怀里。
给了服务生一迭钞票后,他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抱起她走出餐厅。
霜儿,你是我的,别想离开我,别想!
☆☆ ☆
星光点点,夜空明亮,白色绒毛床上,冷鄀;霜极不舒服的翻来覆去。
挣扎了好半晌后,她醒了过来,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的地方。
对了,是他。他敲晕了她,然后……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她翻身下床,准备离开。
在这同时,滕炙飖;回去到房间。“霜儿,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要走,要不你以为我想干嘛,找你吗?”她美丽的紫眸冷到一点温度都没有。
“走?我不许你走!”放下亲手料理的晚餐,他霸道、激动的反对。
“不许?凭什么?凭你是警察,还是凭我们上过床?哼!少自以为是了,我说要走就是要走。”是他先背叛她的,是他!
“霜儿,别耍脾气了,你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听我的解释吗?”她的固执让他好生无奈。
“不能。别以为我们发生过关系,你就可以管我;如果我要,多少男人等着我,我……”她气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闻言,他怒不可遏,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