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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小红的大腿……他能说出来么?!
“恒远,你不也没看见我?!”不然两人哪能撞一块!
“啊!对了!我有急事找你。”
“啊?什么事啊?”恒远惶急的神色令秦暮浑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记忆中,不曾见过他这般失措的模样。
“靳尘!靳尘不见了!”
“啊?”这下他震惊得更厉害,连声音都走了调,“靳尘不见了?”
“对!有士兵说昨夜他就没有回帐,今早也不见他的人影。”
“他……他不会是受不了,半夜赶回城了吧?”秦暮自欺欺人的假设道。
“……”恒远的脸黑下来,沉默……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啊啊啊,我知道……我只是想把事情往好一点的地方想……”秦暮手忙脚乱的胡乱解释著,“昨夜讨论的时候他还在呢,就一晚上的时间,他能去哪?”
“不知道啊!!就算私自出去,也应该通报一声吧?!”恒远急躁的在原地踱著步,“真是急死人!”
“佑……佑呢?!”他忽然想到了救星,充满希望的望著恒远。
“我刚刚就在找他,可是他没在校场上,问了几个人也说没看见他……所以我才要来找你想办法。”
“佑他不会……现在还没起床吧??”秦暮拭探著轻问了一句,就怕恒远又爆发,骂他废话。因为整个营中,佑赫一向是最早起来的,不管前一天讨论到几点。有时他还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出乎意料的,恒远撇了撇唇没有反驳:“我想……是!”
“……”今天到底怎么了?先是靳尘无缘无故的失踪,就连佑赫也变得不正常……秦暮忽然有一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先找佑去!!”
“……”
“你确定他在里面?”在轻唤了数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之后,秦暮满脸怀疑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恒远。
“嗯。守卫说没见他出来过……”
“……好吧,再拭一次。”他认命的转过身,“佑!佑赫……”
“……”
“佑?你在不在?我要进去了喔……”
仍然没动静,秦暮这次干脆直接拉开帐帘走了进去。
浓烈的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久经情场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怎么会这样?!暧昧色情的气氛令禁欲数个月的他,竟然迅速的冲动起来……
“喔,真该死……”
适应过昏暗的双眼,清楚的看清了帐内一片狼籍的惨况。
散乱的衣物四处丢弃著,雪白的地毯上,布满了可疑的暗色痕迹,显得淫乱不堪……令他好不容易压抑的欲望,又产生蠢蠢欲动的趋势。
这就是……佑赫一晚的杰作?!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早知道两个人住在一起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佑赫出手会这么快……
游移的视线扫到了蜷在角落里的人影,秦暮震惊的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佑赫倚著垫子,凌乱的发遮住了眼,一副还没醒的样子。他看见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似乎就只裹了一件大衣而已……
找死吗?!这么冷的天……被子在哪?他有些担心的以眼四处搜寻著,终于在火盆边找到了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一团东西。
老天,他服了他!秦暮头痛的揉揉额头,探出帐外,说了一句让恒远摸不到头脑的话:
“恒远,拿一床被子来。”
然后他又转回屋里,一把将遮盖得密密实实的窗帘拉开,透彻的光线刹时充满了阴暗的空间。
“佑,醒醒……”
“嗯……暮?”好亮!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眼睛,佑赫不小心的动作扯动了怀里熟睡的人儿。
“佑,你快点起来!我有重要的……”
“佑赫……”低低的嫩嫩的呢喃打断了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暮看见佑赫胸口处的大衣轻轻的蠕动了两下,一缕闪亮的金色暴露了出来。
“怎么了……佑赫?”
啊,他的人儿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那些散乱的发丝恼人的扫著他的脸。漂亮的眉不舒服的皱起来,他在他胸口摩蹭著,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若有若无的细细的骚扰。
忍不住抬手拂开他脸前麻烦的流海,将它们全往后拨著,露出那小小的粉嫩的脸蛋,他张开手轻轻的揉著:“没事,再睡一会儿……”
“嗯……”得到了保证,这小东西安心的趴回他身上,依赖的贴上他的手。
“冷不冷?”确定似的低声询问著,佑赫拉高大衣,直盖到胜皓的脸。
“不……”
“睡吧……”明明困得要死还强打著精神回应自己的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佑……”看那小人似乎被哄著睡著了,秦暮才轻轻的唤回佑赫的注意力。
“小声点,暮,他才刚睡著……”而且昨晚累坏了……
我的声音已经压得不能再压了!秦暮委屈的想著,门外传来恒远的声音,他探出头接过被子,抛给了佑赫,“注意点,不然老头子又要骂了。”
“我知道。”秦这家伙做事就是不分轻重,飞过来的被子险些砸到胜皓的头。
“出什么事了?”佑赫一面小心的将胜皓腾到被子中,一面不忘问刚刚秦暮被打断的话。
“靳尘不见了。”他平静的说,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啊?”这下换佑赫震惊,动作都停了停。本来想把大衣直接剥下来换成被子,但是碍于秦暮还在这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大衣铺在他身下,再用被子密密实实的裹紧他。
“佑,靳尘不见了!”
“我刚刚听见了。”他又没聋!“谁最先发现的?”
“是恒远。他就在外面呢。”
“等我一会儿。”佑赫站起来就想要去拿衣服,但一夜失控的交欢耗尽了他的体力,再加上突然的起身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踉跄著倒在秦暮的怀里。
“你看著点。”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哼,说什么他秦暮滥情,他彰佑赫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淡死板、洁身自好的佑,到了床上,竟然比他更加疯狂没节制……切!这些被他撞见,看他以后还有什么立场说他!!
不过老实说,他有多久没听过佑赫用这样温柔的口气说话了?他已经忘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温和宠溺的神情……
“要不要叫老头子过来?”看了看他肩膀上暗红色已经凝固的血迹,秦暮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了他赤裸的身上。
“不用,已经不碍事了。”佑赫随意看了一下,轻描淡写的道。昨夜太过激烈的动作扯裂了伤口,后来又因为怕吵醒怀里的人一直没敢乱动,这要是让独孤药知道了,他以后还有清静的日子?
“好吧,我先出去,你快点啊。”
“暮!”
秦暮才迈出的一步又停了下来:“什么事啊?”
“嗯……你出去帮我把老头子叫过来。”
“啊?”秦暮忽然发现今早自己的理解力不是很好,尽发出一些震惊疑问的感叹词……他不是才刚拒绝自己的建议吗?他惊谔的瞪著一向坚决果断的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了这辈子最令他笑到憋死的话……
“我想……胜皓的腰伤到了……”
“要不要追?”秦暮已经冲到门口。
“不用,让他走。”佑赫淡淡的道,只是个传信的,捉到也没价值。
“果然是北辽的人。”恒远拔下匕首,展开了信条……
“佑,是给你的。”
“嗯?”给他的?滕尔载的吗?
彰佑赫:
七日午时,西郊城外,要你单独赴约,否则黎靳尘性命不保。
……滕尔载
“佑,写了什么?”秦暮心急的接过纸条,扫了一眼,“滕尔载?就是那个北辽的副将?怎么是他?”
“离七日还有十天……你要去吗?”最后看的恒远将纸条狠狠的揉成团。
该死的,靳尘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这笨蛋,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还想要去做卧底!
“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耍诡计怎么办?!”
“不行,你没看见他,让我一个人?”佑赫扭过头看向窗外白茫茫的营地,若有所思的想著心事。
独孤药应该已经看完了吧,不知道……那人儿现在怎么样了呢……会不会伤得很重?昨晚他是有些过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那么疯狂……疯狂得彻底的失控……
“佑!”一只手在他眼前招魂似的晃了晃,“想什么呢!”都叫他三遍了!!他从来不会这么发呆的……
“暮?”佑赫似乎并没意识到刚刚自己在不知不觉的发愣,“你……刚才说什么?”
“……”秦暮的脸黑了一半,只好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暮,靳尘在他手里……”
“我知道!其中一定有诈,你不要上当!”
“嗯……”当然有诈!没有的话他就去撞墙。“可是现在没别的选择。”
“你知道还去?!不然我和恒远隐密的跟著你去……”
“你?给我留在大营!”笑话,军中怎能一日无将!“恒远,你和我一起去。”
“什么?!”为什么!他这个提出建议的反倒被留在营中!!“佑……”
“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迫不急待的起身,不顾秦暮在身后的大呼小叫,只想快点回自已的帐中,看看那一直惦记在心里放不下的小东西。
还差几步到门口的时候,佑赫和正开门出来的独孤药撞了个满怀……
“啊……”老头子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撞的人后,老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是你?”
“他……怎么样了?”没心思注意独孤药语气中的不悦,佑赫急著询问情况,伸手就要拉近在咫尺的帐帘……
“等一下,你不要现在进去打扰他。”及时的空手一拦将他的手挡了回去,独孤药冷冷的道,“我没想到你有养男宠的癖好。”
“什么?!”莫明的火气蓦的涌了上来,佑赫狠狠的瞪著眼前身高只到胸口的老人,“他不是男宠!”
“哦?”精明的眼吊了起来,闪过一丝不被觉察的精光,“我以为你在对待一个男宠,因为他身上有很多新添的伤……”
“我……”刚刚的怒火全部消失殆尽,他变得吞吞吐吐,无话反驳。
“他不止伤了腰,还有其它地方也伤得很厉害……”理亏了吗?愧疚了吧?可是他并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尤其是……”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佑赫逃避似的晃了晃头,以一手抵住额头,揉著一片混乱的脑袋。昨夜做了那么久,他比谁都清楚……不用他再来提醒他做了多少过分的事。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故意买关子,不露痕迹的享受著他心急如焚的模样,独孤药暗地笑了笑。满意了,早满意了,在他对他发火的时候,在他说出“他不是男宠”的时候……
佑赫,你知道吗,你第一次真正对我发火……,而且为的不是我污辱了你,而是……污辱了他……
我想,这次……你是认真的……不然不会心急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