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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在场诸人就听玲珑仙子一声闷哼,原本光润亮洁地脸庞,瞬息升腾起一抹幽幽绿色。其色虽淡,但在玲珑仙子那如羊脂般白嫩的脸上却显得格外的此言。原本清秀佳人,一时间变得有如鬼魅一般邪异。
玲珑仙子一时间却也不清楚到底被谁人暗算,但目前最紧要的是,这侵入体内的毒气,极为怪异,却又不似什么毒气。反而宛如乙木精气绵绵不绝,兼具孕养生机之用。忽听之下,似乎没有什么不妙之处,孕养生机。不仅能够让人祛病驱邪,更有养生之妙用。但是玲珑仙子可不是愚钝之辈,要知道,凡事物极必反。此乃定律。生机到了极至,便是死期。
传闻海外桑仙姥乃是乙木之精托生,生来便是此道高手,一道乙木真气能够瞬息之间将人催化虚无。返归天地灵气,端是厉害无比。
玲珑仙子一眼自然看破玄机,以本身法力自然无虑。暗笑敌人手段不过如此。暗自凝运真力。便想将之化去。极光元气刚一接触。体内那股幽碧之气便被击破,丝丝缕缕。飘散开来。
看到如此轻易得手,玲珑仙子心里反倒是咯噔一下,知道此物恐怕还另有玄机。果不出所料,那股幽碧之气散开之后,宛如云霞气瘴一般,随之附着在了极光元气之上。
据《极光吐纳元化书》中所载,极光元气共有九变,练到极至,如光幻化,似有还无,最是难挡。玲珑仙子资质不凡,多年苦修已然到达第七变的程度。故而出手之时,极光元气有若天上彩虹,泛起红橙黄绿兰紫七色光华,好不绚烂。只是不知为何,那《极光吐纳元化书》中只记载到第七变,最后两种变化却是语言不详,想来另有出处。
只是凭借这第七变已然大成的极光元气,玲珑仙子疏忽之下竟然还是奈何不料体内那股幽碧之气,反而被其附着极光元气,朝着黄庭、心窍、祖窍三处藏真纳元之地攻去,好似极有灵性。只是这股幽碧之气,虽然附着极光元气之上,却是再无任何动静,好似没有任何危害一般。
要知道,这三处对于修道之人来说,绝对是堪比性命之所在,玲珑仙子如何能依。急切之间,调动真元,极光元气瞬息变化八百九十次,堪堪将那股子幽碧之气托付下来。只是如此变化真气,即便是玲珑仙子这等法力强横之辈,体内经脉也是受了不小的震荡,虽然不曾受伤,却也难过得紧,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股幽碧之气果然难缠,一被极光元气震荡开来,就好似知晓了变化一般,立刻就脱离经脉,在体内游离起来,故而诸人才会看见玲珑仙子脸上那抹淡淡幽碧之色。
文蛛一见,自然知道是自己出手的那枚毒丹生了效果,忍不住开口嘲讽道:“嘿嘿,报应啊!玲珑!不知这木犁丹地滋味如何!”
玲珑仙子闻声之下,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原来竟是她这妖物暗下的毒手,忽而不禁又想起先前侮辱之言,登时大怒。也不说话,只是望着文蛛冷笑不止,眼中怨毒之色,一目了然。
边上韩瑶与银衣少妇相视一眼,也是略有讶色。只是韩瑶继而使个眼色,待得对方微微点头应是之后,也自笑着开口道:“玲珑道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只要将那《极光吐纳元化书》交出,妾身自然会让素文妹子将那解药交送上。”
话音刚落,还未等玲珑仙子开口,就听见那素文做密语样,在着韩瑶耳旁就是一通好说:“姐姐,这个木犁丹我可没有什么解药啊,还是……”还未说完,头上便吃韩瑶伸手敲了一下爆栗。
那素文声音虽小,但是在场诸位哪个没有大法力,这般言语自然是落入耳里。且不说韩瑶如何气闷,便是绿袍在一旁看了也是忍不住的发笑,这个憨货,性子倒也淳朴,却是跟家里那个商风子堪称一时瑜亮。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地狗,哼!”却是玲珑仙子看了此等滑稽之事,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银衣少妇见三番五次忍让,都没有效果,却也忍不住犯了嗔怒,“既然妹子如此不知好歹,那今日就修怪姐姐我不顾念往日旧情了。”说话间,左手轻抬,袍袖一挥,就见数道银光,闪起一阵光芒,向四周散落开来。
绿袍老祖在旁一眼看得分明,共有六道银芒,俱都凝含极为精湛的冰雪精英之力,却不知这银衣少妇施展何种手段。
第十七章 冰雪行空大法(上)
衣少妇挥手间洒落六道银芒,却也极有讲究,落于玲身后,正对她自己。三前三后,左右错落,成半弧之形,刀圭之态。
那六点银芒,初显不过拇指大小一点,位置刚一落定,便见银芒白雾一阵涌动,倏显即没。六点银芒闪落之处,此时却是多出六个粉雕玉琢的三岁娃娃,好不可爱。只是俱都生就一副白眉白发白睛瞳,不芶言笑、满面冰霜之色,又不禁让人心生妖异之感。
绿袍老祖这具化身修习的乃是《寒泉冰章》,虽与那银衣少妇所练有所不同,但总的来说,都是天地冰精寒气一脉,自然是最先看出内中玄机的。那六点银芒看来应该是万载冰魄之流,与自家的白慕真出身相差无几,只是这银衣少妇祭炼手法多有不同,这六枚冰魄好似有了神识,但显然又是受她节制。
那六枚冰魄落地之时,瞬息之间以四周水汽凝结成身,按照其站立方位,显然是布下了什么阵势,这次看来,玲珑仙子一个疏忽之下,失了先手,却是要吃亏不小了。
不同于绿袍老祖的熟门熟路,玲珑仙子虽然见识不凡,却也是愣了一愣方才有些意味,虽然失了先机,脸上依旧不动神色。脸上阵阵七色霞光闪过,顷刻间便面上那股幽碧之色一扫而空,不过没人注意到她深藏袖中的左手,此刻已然是碧绿荧荧好似鬼爪一般。
玲珑仙子看去好似不急,心中却是知道今日定难善了。偏偏自己一时不查,中了暗算,虽无大碍,可这毒气一时半会却也绝难驱除,无奈只得先强自施力,将之驱于左手之上,再做打算。
心中一顿,又自笑道:“姐姐可真是好手段,动起手来。都是这般突发之势,果然妹妹还是要向姐姐多加学习。”玲珑仙子也不见作势,自足下升起一片绚烂光华,闪耀七彩之色。眨眼间便结作一光幢将自身连同谷辰一同护住,身形微动,便是准备先自遁开一旁再说。
银衣少妇听了那讽刺之言,也不反驳。见到玲珑仙子身形一动,心中冷笑一声,她的心思早就知晓。原先那六个粉雕玉琢地娃娃,此刻业已纷纷抬起双臂。各自十指上飞起偻缕光芒,细若蚕丝,晶莹剔透。如水似冰。
看势虽缓。实则极速。这厢极光光幢刚自结成,那条条冰晶丝芒便已缠绕上来。双方刚一接触。玲珑仙子便觉出,这根根丝线,既有万载冰晶之坚硬,又有如水般柔软,看来乃是那六个冰魄的元气冰精之力。这能元气,乃是直接损耗自身根基之气,饶是她法力高强、极光元气最擅变化,遇到这种一上来便好似拼命之势,片刻间也无可奈何。
银衣少妇乃是心性果断之辈,虽然先前顾及往昔情意好言相劝,但此刻既已动手,自然不会再有任何保留。双手合结兰花印,轻吒一声,纳气调元,双唇轻撮,一条拇指粗细的白气自口中喷吐而出,直冲玲珑仙子二人而去。
“这女子好生厉害……”绿袍老祖在一旁已然看得暗自心惊,忍不住的称叹。别看刚刚那银衣少妇吐出的一股白气,长短不过丈许,毫不显山露水,要知道此乃是她自身所炼的真元炁罡,仅此一举至少耗费她十年苦功。不过让绿袍吃惊的却并非此点,而是那股白气隐现银芒,显然已是冰魄寒气精深至极的征兆,偏又不透漏一丝一毫的寒意,在这大海之上,连一丁点儿地水气也没有凝结。这银衣少妇精修的冰魄寒气之法,赫然已有宗师境界。
绿袍老祖或许功行法力俱都不逊于这银衣少妇,但是光比这对于寒气精敛归聚、法入精微的手段,却是拍马也赶不上。
玲珑仙子此刻虽是一时大意被那六个冰魄娃娃困住,但是心里却也不是太过焦急,否则真的到了拼命关头,仅凭这六个冰魄还不足以将她逼得束手无策。
现在情况,看似玲珑仙子受困,实际上却是六个冰魄各自倾尽法力,损耗根基元气,牢牢地将她锁住,虽然厉害,却不能持久。玲珑仙子反倒是以逸待劳,费不了多少气力,相信不过盏茶功夫,那六个冰魄定要元气耗尽、法力尽丧。
不同于绿袍老祖精修五行,又身兼《寒泉冰章》这等奇门妙法,其自然能够一下子就看破银衣少妇施展的手段。而珑仙子虽然也算是见识广博,无奈银衣少妇所练之冰魄寒气早已至大成圆满、宗师之境,丝毫没有点滴寒气外泄,反是将那寒气内敛的性质发挥到了极至,便是一般神念感应,也绝难查出什么异常。
那股丈许白气宛如匹练,瞬息之间就缠绕上玲珑仙子极光元气凝结的光幢之上。稍一接触,玲珑仙子毕竟也是行事谨慎之人,虽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但依旧运转真元,将极光光幢又密布下三百六十层。
那如练白气却也奇怪,好似龙蛇一般,在那极光光幢之外,上下盘旋蜿蜒不休,除此之外,却也不见其余动作。再看那六个冰魄娃娃,手中冰晶丝线,也不知何时业已收回。不过玲珑仙子此刻想要遁走,依旧还是不能。
谷辰见到这番景象,心底不禁寻思:仍是个僵顿之局,不知那银衣少妇到底有何花招……念头刚转一半,就觉得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升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谷辰毕竟也是修行数百年,当年纵横邪道风头一时地宗主级人物,立时就明白自己中了暗算。一边暗自调气,一边出声提醒道:“师姑,外面这股白气却是多有玄机,我一不留神,却是中了寒毒。”
玲珑仙子一听,再望谷辰一瞧,果不其然,此刻他周身黑气蒸腾,唯有面上一道二指粗细的白气,自颚下起,直冲华盖。虽然不及片刻,那道白气在四周黑气围绕之下,渐渐淡去,但仍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白线在印堂之上,始终徘徊不去。
黑气渐淡,此刻谷辰业已收气纳元,一脸惊讶之色,“这寒毒好生厉害,饶是我玄阴真气大成,内中夹杂地煞之力,也不能将之完全驱除。看来唯有等到事后,闭关静坐一十九日,耗费自身元阳之气,方才能够将之化解。”
玲珑仙子闻言,脸色也是一沉,暗自寻思:谷辰的手段自己也是知晓,那她何时练就如此手段,今日之事,恐怕并非如先前所想那般轻松了……一念至此,心中不禁也是沉重几分。
第十八章 冰雪行空大法(下)
六节化气,坎离不交,聚云降雪,指水凝冰,行空方
玲珑仙子突然听得念咒之声,心中登时一突,暗道不好,只是被身外那股白气锁住,急切间难以脱身,心中大恨,吐纳真元灌注身外极光光幢之上。一时间七色霞光绚烂缤纷,好不美妙,这么一来周外那道白气顿时被掩盖下去,虽是光芒黯淡,但倾刻间却也难被破除。
“咄!”随着银衣少妇法咒念毕,对面六个冰魄娃娃此时早已悬空盘坐下,双目紧闭,宛如死了一般,只是头顶天灵之上喷出一股拳头大小的白气,六道白气在离头顶数丈之处,忽然纠结,漫漫遍布,好似云霞坠落,又有天风吹拂,翻滚不休,恰似波涛。
此时银衣少妇却不是凌空虚立,而是站在一根不知何时从海中挺拔忽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