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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如绿袍老祖早有防备,裂铁叟所用的乃是庚金剑气,一经中人,定当肉身被毁,元神斩却。反手一指,赤炎炎的红光由指尖遁出,向那道白森森的庚金剑气迎了上去。
眼前裂铁叟所发出的这道庚金剑气,一经前射,顿时那道赤炎红光接触,只听得“嗞嗞”连声,先是爆发出大片火光,紧接着蒸散出一片白烟,裂铁叟所发庚金剑气,已消失了一个干净。
裂铁叟目睹之下,不禁大吃一惊。须知他刚刚所放的庚金剑气。已然与心血相通,真气维系,一旦遭毁,亏耗不轻。
火光乍熄地一瞬,“丙火真气,五行真气”只听得裂铁叟嘴里一连叫了两声,手指向绿袍老祖怒声道:“铁鼓仙是你何人,你为何会使这五行真气。若不解释清楚,今日定叫你血溅五步。”原来。裂铁叟当年曾经吃过铁鼓仙的大亏,若非见机得快,早已死于五行真气之下,之所以潜藏数百年。也是为了躲避铁鼓仙。现今出山,一来是按耐不住寂寞,更主要的是,炼成了一桩法术。专门对付五行真气。
绿袍老祖冷笑道:“你这矮子,废话恁多,要打便打,哪个还怕你作什。切!”忍不住地鄙视,撇了他一眼。
“好,好。好。今日不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还真就以为五行真气天下无敌了呢。”裂铁叟已然气愤已极,新仇加旧恨。肩头一晃,飞出一道乌金光芒,凌空一顿,忽的变化万千,飞射而去。
绿袍老祖冷冷一笑,双臂微举,略略柔晃,登时掌心由无数细若游丝的红光飞出,弯曲蔓延,瞬息密布半空。一根根的红丝,缠绕上了道道乌光之上。这九曲剑诀,白慕真没有练成,绿袍却是早已练成,如今以丙火真气催动,自然是九曲万千,丙火化丝。
裂铁叟刚刚虽然说是能够克制五行真气,但还是没准备就这么早暴露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原本以为这玄金剑出手,分化千万,敌人定然难以全部抵挡,这料最后竟是这等境况。而且看样子,依旧还是丙火真气,自己这玄金剑恐怕时间一长,也难以支持。不想就这么白白断送了宝物,伸手一招,想要将剑收回。却不知被这九曲剑诀缠住,又岂能如此轻易逃脱。
他这一动,绿袍老祖自然感知得道,哈哈大笑道:“矮子,是不是觉得这剑也难以奈何老祖我,想要收回去啦。如此这般,也不必偷偷摸摸的,直说一声,老祖我定然放手。”嘴里虽然说着放手,手中实则却是又加了几分力道,争取就将此剑毁去,坏坏敌人面皮。
既然心思被人说破,裂铁叟哪里还好意思再暗中收取,至于向绿袍老祖服软,那就更不可能了。冷哼一声:“你这厮莫要得意,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话声甫毕,即见他举手向着头顶上拍了一下,一幢白森森地光华,立时向敌人头上罩了下去。
绿袍老祖双手起着九曲剑诀,看似好像没有了反抗之力一般,实则不然,就在那幢白光即将罩下的时候,头顶升起一圈碧晕晕的绿光,初现之时不过拳头大小,瞬息一腾,已然变得~::托,急速将其顶了上去。
那团绿光顶着白光升至半空,陡然闪了一闪,立时绿光敛处,赫然又现出一个绿袍老祖来。相貌穿着,与下边盘坐的那位一般无二,凌空虚立,不见作势,单掌就这么将那幢白森森地光华托住。
在场都是魔
道中的能手,自然是一眼就看出,绿袍老祖此番正是身,威力之大,精绝奥妙,尤胜于魔教的三尸元神。仅此一下,已然可以看出两人手段孰高孰低。
玄牝珠一出,绿袍老祖自然尤显几分得容,笑意盈盈道:“裂铁叟,老祖我今日就不用法宝,省得你待会儿输了,归罪法宝之由。仅凭法力,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我百蛮山的手段,免得你兀自在这边,好似疯狗一般,狂吠乱嚎,惹人生厌。瞧好了,先就破了你这烂剑。”双手一抖,一根根红丝之上腾起灼灼烈焰。
裂铁叟原本已然愤懑至极,陡然听闻末了一句,赶忙向半空望去,仅看到那丝丝缕缕轻烟在灼灼烈焰之中,冉冉蒸腾,玄金剑已然被焚化。其实绿袍老祖早在说话之初,趁着裂铁叟分神之际,就已经暗暗施为,末了一句时,玄金剑其实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这才故意说出动摇裂铁叟心神。
趁着其再次分神,悲愤已极,想要再取宝物施展之际,玄牝珠化身陡然化作一道绿光,围着半空那幢白森森地光华一绕,已然将其压住住,缓缓向绿袍老祖手中落去。
这幢白光,乃是裂铁叟秘炼的庚金秘魔手,早已练得心神相合,此番一被压制,自然心灵起了感应,抬头一看,自然也就明了的敌人的企图。连忙伸手连指,一时间白光顿时大胜,止住了下沉之势。
绿袍老祖见到裂铁叟及时醒悟,暗运法力想要收回,那幢白光竟然隐隐有挣脱玄牝珠压制地势头,心中冷笑一声,身形一纵,便向那幢白光抓去。
裂铁叟见状,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急忙也一纵身形向半空腾去。谁知刚自伸手抓住玄牝珠所化的那团碧光,身上就已经挨了几掌,明白乃是绿袍老祖暗算,但依仗自己秘炼的庚金法体,足以媲美佛门金刚不坏身,浑然没有在意。两手一双,赫然想要撕开玄牝珠地封锁,取回内中宝物。却不料,那几掌打在身上,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却是几掌十分地炽烈,隐隐有股子火气窜入体内,后来末了几掌却又平淡无奇,不禁令他大是奇怪。
就听得“砰砰砰…”地几声,绿袍老祖打完几掌后,面带笑意,伸手一招,收回玄牝珠,翩然回座,不再理会那裂铁叟。喝了口酒,叹息道:“看来裂铁叟道友这乌龟神功,还真是练得有够到家的,就连硬生生受老祖我几掌,竟然也是面无异色,果然厉害啊。”
裂铁叟玄功九转,驱除体内地火气后,经历刚刚几番争斗,知道对头法力甚高,显然在自己之上,也不愿多做口舌之争。他生性阴狠,心下里自然是在深思日后如何报复才是,现时却是浑然不将这等讥讽放在心上。
绿袍老祖呵斥两句后,见到他不起反应,自然可以料到他的几许心思,微微一笑,却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在座诸人,还以为两方争斗,真要拼个死活,谁料竟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竟然这般不了了之,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之感。虽然见识了绿袍老祖的法力,心下更多的却还是轻视,真不知道,这等心慈手软之辈,又是如何能够活到今天的。唯有太麝公子双目连放异彩,神色与别人不同,只是由于他一直低着头,倒也没有人见到。
血神君见到绿袍老祖这等做法,不禁也有些苦笑不得,调侃道:“绿袍,你几时变得这般仁慈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佛门秃驴秃尼,把你感化了一番。要不就是这几日看了那些个西土真经,领悟了佛理?”
绿袍老祖却是似乎陡然一惊,面色正然道:“你是怎么知晓的,别说,我还真就在那些个西土真经里面悟出了点道理来。”
血神君倒是被绿袍这番模样,惊了一惊:“有这么巧,真的领悟佛理,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嘿嘿,佛门道理,依旧还是有用的。”绿袍老祖森然一笑。
血神君看着他赫然一副莫测高深之态,一时间也拿捏不住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第十六章 匡邪灭正
会上空突然间如天紳倒挂般垂下一条长约百丈、宽达云带。诸人只听得一阵大笑,响彻四间,随有一苍老口音说道:“老叟拜会来迟,还望主人勿怪,就此赔罪了。”说时,云带舒卷,突然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黑瘦老人,正自颔首微笑。
但见她颧骨高耸,鼻如鹰勾,两道雪白寿眉斜斜飞起,仿佛双剑穿过夜空。头上着一个道髻,身穿一袭紺青色道袍,银鬤垂胸,手持云帚。若非脸色漆黑如墨,看那穿着打扮,倒有几分仙家威严气派。
在场诸人似乎多有不识此人,不过星宿魔君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见到来人,赶忙起身相迎,笑呵呵道:“玄阴道友客气了,客气了。道友能够赶来,着实令老夫这红莲法会增色不少啊,哈哈…来来,这边坐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虚拉着来人,就向他旁边空着的一个位子行去。
两厢坐定,星宿魔君这才举起酒杯,介绍道:“这位道友乃是玄阴叟,已然闭关潜修有数百年不曾出山,想必在座诸位,甚少有人认识。不过今日一见,大家也就算认识了,哈哈。”
玄阴叟,乃是是大魅山太虚一元祖师苍虚老人的同门师弟,自从三百年前与神驼乙休斗法大败,远遁西极不周山腹,立誓报仇。如今已将红云大师《蚩尤三盘经》炼成,二度出世,正是意欲联合旁门左道各派宗主与正教诸仙一决雌雄。
但因同辈妖邪之中,除九烈神君外。个个夜郎自大,不好相与,而他平生性傲,亦耻于求人,正在举棋不定,进退两难。摩诃尊者司空湛昔年与玄阴叟交好,闻知此事,乃前往进言。力言,当今惟有西昆仑星宿魔君获得天魔真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兼又同仇敌忾,可为一大援助。而且不日他便将重开红莲法会,何不趁机。以赏花为由,登门道贺,结此香火因缘。
此议玄阴叟初听之下,也是颇为心动。只是身为旁门中有数的人物,总拉不下老脸来,贸然向魔头投诚。司空湛闻及顾虑,忙言道自己与万妙仙姑许飞娘有同门之谊。可托她代为打前站,穿针引线,预为先容。这样一来。就不会遭对方轻视。要知道。年常往星宿魔宫走动甚勤,此番重开红莲法会。也是她直言说服魔君地,得以号召各方同道好友齐聚一堂,共商匡邪灭正的大计。
摩诃尊者司空湛乃是昔日五台派混元祖师的师弟,许飞娘的师兄,自从昔日五台派被峨嵋一举剿灭后,便隐居海外,处处思虑报仇。其实他早已与许飞娘多年来暗中联系,此番对于此等强援之事,许飞娘知道师兄目的,自然不会推托,立马提前三日赶到魔宫,待玄阴叟先行致意。
星宿魔君此番就是听了许飞娘的规劝,想要重整大旗,匡复魔教昔日声威。魔君素来自知,仅凭自己一家之力,绝难对付正道诸仙,旁门左道的高手能人自然是多多益善,怎会推辞玄阴叟这等旁门中有数的高手,心下也是欣喜不已,两厢一拍即合。
酒过三巡,万妙仙姑许飞娘清清嗓子,轻笑道:“今日借此红莲法会之机,贫道能够认识这多同道中人,真是无上欣喜。就此敬大家一杯,略表心意。”真个是眼波似水,奇。сom书媚音如丝,温软糯酥之感,刹那间都渗到骨子里去了,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许飞娘轻举酒杯,半遮半掩,一饮而尽,不多时,原本白嫩有如羊脂地肌肤,染上了一层酒醉的桃红,显得分外迷人。就算在座的都是魔教左道的能人,一时间也不禁看了个呆滞。
绿袍老祖心中暗赞道,许飞娘这天魔姹女销魂法,果然已经到了如火纯青地境界。若非自己练了烛龙日月玄虚九阴真瞳妙法,恐怕也还不能从此间妙境中脱离出来呢。不过这天魔姹女销魂法,是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的,既不能迷惑心神,也不能克敌制胜,纯粹是一种取悦于人的魔教妙法,其实以在座各位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乐得享受这等妙境、妙法、妙人儿。
基本上在座各位全都把目光投射到许飞娘身上,看其卓越风姿。但是偏偏唯独还有一人,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