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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更热烈,甚至跳舞的要走近客人,将能歌善舞的客人领上舞台,同台演台,这样既活跃了场内气氛,又让客人觉得刺激好玩,回去了还想再来,玩了又玩,这是歌剧院落老板的交待,客人就是上帝。
晶晶在那群姐妹里,命运算比较好的一位。有许多姐妹有的吸白粉,有的舞照跳着,有的已不知去向——是生?是死?两不知,仿佛她从未来过,从不曾见过她。
生命有时渺小得比灰尘、比蚂蚁都不如。
有时,过去美好的情感会穿越岁月的河流抵达我们面前。
大多数女人,是经由男人认知社会乃至整个世界。都会使人升华。我不拒绝生活,诚如我不能回避真实。
我再一次想起了那首“贫穷因听着风也是好的”的诗,写这首诗的人,他不过也拥有阿Q的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而已。在现代这个社会,很多人笑贫不笑娼,要不然,在中国,不会夜总会、酒吧、酒店、蹦吧、卡拉OK厅、地下赌城、发廊、美容院等越来越多,小姐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靓,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吃海洛因、可卡因、吗啡、冰毒、摇头丸等毒品,真是越来越多。
我又一次与我的姐妹在我的想念中邂逅。她们是那样青春可人,可她们中有好多把自己卖给了“享受”,卖给了“毒品”,她们中许多人都走向了不归路。
她们年轻的生命在她们如花似玉的时候便枯萎凋谢了。
她们笑着说她们是行尸走肉,活着也等于死了。
当我想起了她们,泪如雨潺潺而下。
我常常有着这种感觉:在某种时候,我呆在某个角落,,突然某个记忆的按钮被打开了,那些被时间的潮水淹没的往昔岁月,就会借助某种声音或图象,从很远的地方,比如迢迢的星河里,悠悠地访问你的日子。我听到一些很熟悉的曲调,正从我的胸腔里,如涨起的潮汐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我看到那些很熟悉的舞姿,在我记忆的舞台旋转、旋转、再旋转,翩跹,翩跹,再翩跹。
我的姐妹啊,你们可好?
是不是有时候真正生活里的事,有时想可能一辈子会记住,可若干年后,那些记忆已随风而逝,再也记不起事里的枝枝叶叶。
人总是在遗忘与记忆中度过。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我再一次想起了那首“贫穷因听着风也是好的”的诗,写这首诗的人,他不过也拥有阿Q的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而已。在现代这个社会,很多人笑贫不笑娼,要不然,在中国,不会夜总会、酒吧、酒店、蹦吧、卡拉OK厅、地下赌城、发廊、美容院等越来越多,小姐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靓,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吃海洛因、可卡因、吗啡、冰毒、摇头丸等毒品,真是越来越多。
…
十三、有个女孩叫晶晶(4)
…
我许多次与我的姐妹在我的想念中邂逅。她们是那样青春可人,可她们中有好多把自己卖给了“享受”,卖给了“毒品”,她们中许多人都走向了不归路。
她们年轻的生命在她们如花似玉的时候便枯萎凋谢了。
她们笑着说她们是行尸走肉,活着也等于死了。
当我想起了她们,泪如雨潺潺而下。
我常常有着这种感觉:在某种时候,我呆在某个角落,,突然某个记忆的按钮被打开了,那些被时间的潮水淹没的往昔岁月,就会借助某种声音或图象,从很远的地方,比如迢迢的星河里,悠悠地访问你的日子。我听到一些很熟悉的曲调,正从我的胸腔里,如涨起的潮汐一样,一波一波涌来;我看到那些很熟悉的舞姿,在我记忆的舞台旋转、旋转、再旋转,翩跹,翩跹,再翩跹。
我的姐妹啊,你们可好?
…
十四、我随大篷车飘来飘去(1)
…
后来我跟了一个流动的演出团体,他们有一台大卡车,十个人组成一个歌舞团,象印度电影里的大篷车那样,所有的演出服装、道具等都打包装箱放在车里,十个人便以箱子为凳子,每天辗转各乡镇的电影院,象真正流浪的艺人。
我把我们的演出队叫“大篷车”。
我总是在不同的舞台跳舞,很忘我地跳,有时冒充一下歌星,在台上有模有样地唱几首歌,我们的头说,观众只关心台上的演员飘不飘逸、漂不漂亮,歌喉一般无所谓,他的话壮了我的胆,在台上蹦蹦跳跳、载歌载舞变成了我赖以为生的生活,颠沛流离、餐风露宿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好日子过,我们常常在深更半夜抵达影剧院,在大篷车的木箱里、在影剧院的舞台后面空荡荡的后台里,我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甚至有时没有地方洗澡,只好在水龙头前擦洗身子,根本谈不上羞耻和尊严。
台下的观众,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在台上给他们制造快乐的心酸和辛苦。
感到寂寞的时候,有团里的男人为你解决性的饥渴,这不是什么秘密,这是男女间不公开的游戏规则,只为了解决性饥渴,至于其它,彼此仍象陌生人一样生活在一起。
谋生或者只是混口饭吃,这就是理由。
无数个夜晚,我们靠着彼此的体温得到心灵的慰藉,流浪的心啊,却依旧在流浪。
我们这个临时的演出队,由“喝彩乐队”和“美倩女歌舞队”组成。我们大都是来自各地的流浪艺人。
有一位离家出走的女孩叫阿春,她是个大胆的女孩,从四川闯荡到广东,路费都是靠她沿途卖艺赚来的。
山川秀美的四川盆地,使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的父母都是医生,他们没有想到,自小乖巧温顺的阿春竟会违背他们的意愿,离家出走,跑到遥远的广东,当了流浪的吉他歌手。
那一年,阿春高考差了几分,自尊心很强的她,害怕面对善良的父母失望的目光,更怕看到同学们欢天喜地地收拾行李上大学的情景,她在一个夜晚拿了家里200元钱,背着她心爱的吉他,离家出走了。
一路她卖艺为生,也曾遇到几次令人心悸的事。有一次,她在街头弹吉他,遇到了一位酒鬼,对她百般纠缠,甚至动手动脚,她无奈地向群众求救,人们冷漠地拒绝了。她只好孤身智斗酒鬼。象这样的事,她不知遇到了多少次,慢慢地她懂得了如何保护自己,以后,她总在人多的地方弹吉他,人少她就收摊。
她练就了一颗孤身侠女闯天下的心。
她说:“我在流浪的途中,结识了许多象我一样的流浪艺人,我和他们称兄道弟,一路下来,倒拥有了一帮难兄难弟。”
她大我四岁,她长得有点象艾敬,一副舍我其谁的酷样。她的嗓子音质很不错,音量高、声带宽,富于变化。
她几乎是演出队的核心人物,她自编自弹自唱,在台上表演挥洒自如,常常台下的观众会为她喝彩不已。
还有许多象她一样的艺人,我们的头,是一个带着宽沿帽子,在月下醉酒的呓语里,犹如永远迷失的一条狗。
他的灵魂只在梦魇里复活并且舞蹈,在现代都市文明的屠宰场里流着鲜血。他穿行在文明的垃圾场里,寻找走失的主人。
他说他要用混杂着蜜糖和毒药的歌声,把所有人的麻木和虚伪都扫荡得粉碎。
在台上,他自始至终带着那顶帽子,弯着腰在吉他手和贝斯手的身前身后,走来走去,从他的嘴里歇斯底里地不断吐出一连串变异的恶毒的花朵。
那歌声让人痛苦且快乐着。
我们走到了一起来,年轻的我们,用我们肆无忌惮制造出来的铿锵有力的嗓音作品,骄傲、狂妄并极富煽动性的高呼着“这是我们的时代。”
我们无所谓惧地用我们狂暴、扭曲、诡异、愤怒的声音,表达着我们对生命与死亡、爱与恨、孤独与热闹、夜与昼等的思想。
…
十四、我随大篷车飘来飘去(2)
…
我们是流浪的精神贵族,我们是另类文化的精英。
我们坐着我们的大篷车;从南走到北,从黑走到白。我们将歌声和欢笑留下,我们将孤独和悲伤带走。
后来,我们来到了一个大城市,我们的演出证被告之是假的,我们被迫取缔这个演出队,我们只好解散各奔东西了。
我又回到了东莞,我尝试了许多工作,譬如当广告模特,给某广告商品做活体广告,为某手机在我的大腿上写上那手机的名字,这也叫大腿广告。后来许多人学我的样子做活体广告。
为了配合宣传环境保护活动,我还在文化广场脱光了衣服,在全身皮肤上捈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将身子呈现出一个被污染的满目创痍的地球来,身上这里是亚洲那里是欧洲、非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州,南极洲。我就那样站立在那里,吸引了很多人看。
因为我别出心裁的表演,几家媒体纷纷将我的大头像放在头版头条,以最显要的位子发出来。
当我觉得那些热闹不可能长久时,我又重新进入歌舞厅,从事编舞跳舞的工作,有时也去三星级以上的酒店,给客人弹钢琴。
…
十五、我的情人虎子离我远去(1)
…
但是为她啊,单独为她
我预支了我下辈子的爱情
——杨泽《我已歌唱过爱情》
你从来不知道我是谁,但你永远地拥有我。一步之遥,隔绝了一个一辈子不能对你说出的渴望。思想无罪,终我一生以沉默相许。爱是什么?它是这网上小小的扣儿,一个衔着一个,无始无终。
等你,让我消瘦让我憔悴让我死去活来,让我在枯萎和褪色里,把痴情走成千古绝唱
——大陆·楚楚《最后一笔激情》
那是一段如梦般的记忆,我的躯体,在以流浪的形式放逐着生命;我的灵魂,却始终在沉睡中沉寂。
虎子,你终于千辛万苦找到了我,而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已经拥有了太多的经历和故事了,我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起点了,即使是原来的起点,我也是不干不净的女孩。
为什么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离我那么那么遥远?
为什么在我孤苦无依的时候,我听不到你的声音?
为什么在我经历那么多的悲痛之后,你依旧没有出现?
那时情况很特殊,我来不及和你告别,因为我的父亲病危。我必须赶去美国。我不知道要在美国呆那么长的时间——几乎半年,父亲病好了后,我马上要回国,母亲明白留我也留不住,便让我回来了。可你——眸儿已不知去向,我开始了艰难的跋涉寻找之路。
虎子,我不想去说我的悲痛的故事,我只想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你不可改变我,我也不可改变你,你要么全部接受我,要么离开我。
我已经喜欢上了我的糜烂生活。
离开我吧,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虎子痛苦地揪着他的头发,眼睛里露出几乎绝望的神情。
第二天早上,我被梦惊醒,一骨碌起来,发现虎子坐在床边,正脉脉含情地凝神看着我,他眼里有太多的内容。
“你醒了,我可以上路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等一会你就明白的。”
“生活还有别的方式,眸儿,你上岸吧。”
说完这句话,虎子便永远合上了他那双天使般圣洁的眼睛。
虎子服毒自杀了。他倒在了我怀里。象永远睡着了似的。
在梳妆台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