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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傲娇成这个样子啊!!
你们看,小司徒还是要皮相有皮相,要真心有真心,要体力有体力的啊!!【噗,我在说神马!
不要霸王我啊!!身为一个新签约的写手,我需要你的鼓励啊【哭瞎。。!
VIP最新章节 36第三十五章
时近二月;马上就是农历春节了;D市的气温又往下走了好几度。
天气寒冷;但秦逸仪近来只觉得岁月静好。自从那晚他们对彼此吐露心声后;她与司徒枫似乎过起了新婚夫妻的生活。尽管外面关于他们的绯闻越炒越热;但他们也只是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司徒枫几乎把办公室搬到了秦逸仪的书房;没什么急事也不去银翼上班,而秦逸仪更是让许诺推掉了一切的采访和商演;只安心地呆在家里;偶尔看看DVD,听听音乐,或是和司徒枫一起去私人会馆健身。
晚上;两个人会挤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有时看到娱乐新闻里的自己,秦逸仪也会担忧地问他到底该怎么办,没想到司徒枫总是淡淡地应一句:他们关心的是司徒枫与阿Ming,但我只在乎司徒枫和秦逸仪。
与许多山盟海誓相比,司徒枫的这句话实在是平淡无奇,但秦逸仪总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深夜,他会将她搂在怀里哄她睡觉,只是每当她半夜醒来,身边的半张床总是空荡荡的。然后,她就会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半米昏黄的灯光,司徒枫就坐在书桌后面,手里夹着半支烟,皱着眉头,用英文在讲电话。
他的表情太苦恼,她从未见过如此犹如困兽的司徒枫。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了现实中,这几日里的风平浪静不过是她一味为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她安静地回到床上,辗转反侧,却再也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假寐,直到司徒枫办完公,重新回到她身边,她才能在他的温度里,被席卷而来的困意淹没。
这一夜,秦逸仪做了几场光怪陆离的梦,她疲倦地在清晨醒来,身旁却只剩下凌乱的被褥,唯有枕头凹陷的痕迹显示昨晚这里有人睡过。
她趿着拖鞋,迷迷糊糊地走到客厅,发现司徒枫早已离开了。餐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三明治,马克杯下压着一条便签纸,上面是司徒枫苍劲有力的字迹——我有事外出,如果牛奶凉了,记得用微波炉热一下。
有那么一刻,秦逸仪觉得,这大抵就是这些年她追求的生活。
由梦境带来的恐慌感顿时一扫而空,她忍着心里快要溢出来的满足,端着牛奶和三明治,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打算一边看晨间新闻,一边吃早餐。
本地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放经济新闻,秦逸仪正低头喝着牛奶,男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近日,香港银翼集团的股价持续震荡,走势很不稳定。据相关人士透露,有人在恶意压低股票价格,恐为大面积收购银翼散股。该人士表示,银翼的股指短期内仍有回暖的空间,希望广大股民不要轻信市场谣言而急于抛售手中的银翼股票。”
秦逸仪闻言,连忙抬头看着电视,电视画面正好跳到港交所的大盘,只见银翼股票的走势图上上下下地变化着,很不稳定。
她突然就想起司徒枫这几晚在书房里打的跨洋电话。
此时,D市的天已经大亮,琥珀色的阳光晒进来,秦逸仪眯了眯眼睛。
她把吃过的餐具放回水槽,打开热水洗了,还来不及擦干手,门外就传来的门铃声。
当秦逸仪在猫眼里看到福伯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意外,她十分从容地开了门,温和地冲福伯笑了笑:“福伯,早啊,进来坐吧。”说完,就转身往室内走去。
福伯今日依旧穿着他那一身整洁又专业的管家服,只是脸上却没有惯常的和煦颜色。他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了半晌,说道:“大小姐,老爷让我来请您回一趟苏家。”
这时的秦逸仪已经换了衣服,她穿了简单的褐色毛衣,配一条紧身牛仔裤,脸上也没有化妆。她听到福伯这么说,十分干脆地踩上自己的高跟鞋,说:“福伯,那我们走吧。”
福伯闻言,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秦逸仪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反应过来,连忙拿过她挂在玄关处衣架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轻声说:“大小姐,外面已经起风了。”
秦逸仪听着,不禁就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她最喜欢在苏家大宅的后花园里游戏,而福伯总会拿一件外套跟在她身后,一边跟着她跑,一边喊:“大小姐,加衣服!”
回忆的温度太暖人,秦逸仪想着,不禁就红了眼眶。她用力地握了握福伯伸过来的手,关好门,跟他一起进了电梯。
*
还是那辆迈巴赫,秦逸仪再一次坐在后座上,心境却大不相同。
上一次的她,坐在这个位子,面对身旁的苏炳光,心里是有一点紧张、惶恐和倨傲的。而如今,还是这个位子,车子正疾驶在去往苏宅的路上,她的内心却犹如一湾秋泓般平静。
其实岁月早就教会她,该来的逃不掉,能逃掉的也不过都是侥幸罢了……只是这个道理,她到现在才知道。
车子稳稳地停在苏宅弧形的大门前,马上就有佣人来给她开门,是秦逸仪从没见过的年轻侍从。他替秦逸仪遮着车门框,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大小姐好。”
秦逸仪闻言就笑了,目光流转,眉宇间就有风华绝代的味道,她看了那个侍从一眼,也轻声回了句:“你好。”
苏家大宅年代久远,如果秦逸仪没记错,是从她太爷爷那代留下来的,后来传到苏炳光手里,每隔几年就会翻新一次。花式繁复的地毯淹没了足音,秦逸仪跟着福伯,穿过大厅,走上红木的旋转楼梯,视线是如此的专注而坚定。
她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回来了,母亲摆在大厅里的三角钢琴早已不见,窗帘也从母亲偏爱的暖色调换成了冷色调,墙上的山水画全部被西洋画所取代……总之,第一代女主人的痕迹已被悉数抹去。
所以,当秦逸仪推开苏炳光的书房门,看到他书桌上那个细颈的青花瓷花瓶时,她不禁惊讶地眯了眯眼睛。
她记得,那是某一年,她母亲送给苏炳光的生日礼物。
只是斯人已去,再睹物思人,又有何用?
苏炳光正在看一本相册,他手里夹着一支雪茄,冒着细腻的烟雾。他听见秦逸仪走进来的动静,抬头看她,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秦逸仪就在他眼里看见苍老而疲倦的光。
不过也只是这须臾,苏炳光立刻就恢复了他平日里精明势力的形象。他掐掉了手里的雪茄,收好相册,指了指书桌对面的八仙椅,低声说:“坐。”
书房里没有地毯,当秦逸仪拉动那张八仙椅的时候,凳腿子与木质地板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那张八仙椅是苏炳光从古董市场淘回来的,据说价格不菲,他平时爱惜得紧,可如今听到那刺耳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秦逸仪,发现她比上次见的时候还要瘦了些,粗针毛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好似一不留心就要从肩上滑下来,他忍不住心疼地问:“吃过早饭了没有?”
秦逸仪只双手抱胸坐在那里,这时,阳光转换了一个角度,晒在她的脸上,她的神情似乎就有了温度,她淡淡一笑,说:“吃过了。”
苏炳光点点头,在座机上按下几个键,那头马上就有人接通,他交代:“大小姐回来了,让厨房炖一盅血燕备着。”
他挂了对话,又对秦逸仪说道:“你太瘦了,要补补身子。”
秦逸仪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黯了黯眼神,只问:“你今天叫我来,是什么事?”
她说得没有什么情绪,但苏炳光听着,还是愣了一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司徒枫来找我解除婚约了,卿卿大哭大闹了好几天。”
秦逸仪闻言,眼里顿时就有了“不出所料”的光,她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问:“所以呢?”
苏炳光看着她一脸倔强的神情,心里忍不住叹息,他曲着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语气还是一贯的平和:“你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司徒枫的?”
秦逸仪一怔,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不禁深呼吸一口气,答道:“……是。”
苏炳光神色一凛,眉宇间立刻就有愤怒,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气才压下去,过了良久,才继续平静地问:“手术做的怎么样?有……什么后遗症没有?”
秦逸仪闻言淡笑:“现在才来关心我,会不会太迟了点?”
“囡囡。”苏炳光唤着,声音不禁软了下来,“爸爸是真的关心你。”
秦逸仪撇了撇嘴角,眼里有不屑的神色,但还是老实回答:“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多注意修养就可以了。”
苏炳光见她终于肯好好同自己说话,心里不禁松了口气,“我让你于姨准备了很多补品,你一会儿记得带回去。”
秦逸仪看着他一副俨然慈父的形象,又听他说起“于姨”这个字眼,心里顿时就烦躁起来,她忍不住跺了跺脚,问:“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要说什么?”
苏炳光看着她皱成一个“川”字的眉头,踌躇了一下,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地看着她,问:“司徒枫来找我,说他解除婚约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你要嫁给他吗?只要你嫁给他,我就继续给他投资。”
秦逸仪一直以为苏炳光今天找她来,是为了兴师问罪,她绝没有想到他会问起她与司徒的婚事,就这样愣在了当场,过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说他有别的办法。”
苏炳光闻言冷笑:“他能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他最近在联系美国那边的基金,希望可以拉来风投帮他收购银翼在市面上的散股,可我听说司徒柏已经和澳门赌王的小女儿定了婚约。美国现在是什么经济环境?再大的风投能快过赌王给女婿的投资?”苏炳光说着,敲了敲他的办公桌面,“司徒柏一旦得势,司徒枫在银翼里就再没有出头天了。囡囡,那个时候的他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又凭什么照顾你?”
苏炳光说得斩钉截铁,而秦逸仪却选择了沉默不语。苏炳光看着她一脸抗拒的神色,从抽屉里拿出那本他方才一直在看的相册,放在她面前,沉声道:“你如果不和他结婚就离他远点,否则,这个男人会把你害死。”
苏炳光的语气十分狠绝,秦逸仪听着眼皮直跳。她抖着手翻开那本相册,视野顿时就被她与司徒枫的照片填满。
里头除了苏逸卿上次拿来给她看的那几张照片外,还有许多张她与司徒枫的亲密合影,甚至包括了她与司徒枫在日本的照片。虽然都是偷拍,可偏偏清晰得吓人。秦逸仪入行多年,自问反跟踪的功力不弱,可这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她竟一点知觉都没有。
最令她感到惶恐的是,司徒枫竟也毫不知情。这么想着,她的后背顿时就冷汗涔涔。
苏炳光看着她紧张的神色,继续说下去:“卿卿几乎每周都会收到新的照片,到了后来,她甚至会接到恐吓电话,威胁她立刻与司徒枫解除婚约,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