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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仪一时分辨不住这是哪一种情绪;她只知道自己陷入了一股迷思,直到自己被司徒枫拖进了电梯;才反应过来要挣扎。
但司徒枫仿佛料定了她的反应;一个使劲,就将她狠狠地压在电梯墙上,好在他的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然秦逸仪非得撞个头晕眼花。
她还想抬脚踢他;却不想他稍稍一闪,反而将她的两条腿夹住,两个人形成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
“司徒枫,你放开。”秦逸仪挣扎着,骂道。
“不放。”司徒枫恶狠狠地回答,他看起来很疲惫,脸颊两边凹下去,下巴还有胡渣,可发起脾气来,眉间的狠戾还是不减半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招惹我干嘛!?”秦逸仪说着,神色突然就哀伤起来。
她一张口就咬在司徒枫噙住她的小臂上。
没想到司徒枫不怒反笑,他闷哼一声,低低地抵住她的头顶,说:“咬我解恨吗?解恨的话……咬断也没关系……”
直到齿间尝到了血腥味,秦逸仪才松开了口,她早已经放弃了挣扎,只盯着那一排带着血痕的齿印发呆。
这时电梯也抵达了司徒枫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他抱着脱力的她往办公室里走,顺便对已经目瞪口呆的秘书交代了一句:“一个小时内别让人进来找我。”
司徒枫的办公室很空旷,但装修得很简洁,是一目了然的黑白两色,他的办公桌上还有堆积如山的文件,是他前段时间去香港是积攒下的,不过他现在也不着急处理,只扶着秦逸仪坐在黑色的沙发,给她倒了杯水。
“漱漱口。”他说。
秦逸仪懒得理他,一把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司徒枫就直接坐在她对面的矮几上,抱着胸低头看她。她看起来胖了一些,看来许诺这段时间把她照顾得很好,只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精神,就连眼睛里原本还闪亮的光都已经不见了。
司徒枫微微叹气——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月这么长。
他是工作狂,平时总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花,又常在各个城市之间飞来飞去,一个合作案谈下来,眨眼间就过去了大半个月,总让他感叹时光如梭,岁月无情。
可她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他又深切地觉得日子那么难熬,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常常对着一份文件发呆半个小时,然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原来,她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司徒枫看着面前这张时常在他梦里出现的容颜,心旌一荡,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的指尖有轻微的凉意,激得秦逸仪一个躲闪,然后狠狠地瞪住他。
司徒枫失笑,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问她:“为什么不和银翼续约了?找到下家了 ”
秦逸仪猜想大概是刚才周会的时候,许诺把这件事同司徒枫说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火急火燎地来“拐”自己。
她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在矮几上,不与他搭话。
司徒枫看着她抿紧的唇线,挑了挑眉毛,“现在哪里还有公司敢签你啊?说出来我听听。”
他不提也好,一提秦逸仪的委屈就上来——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厚脸皮,竟然还能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同她谈起这件事。
她抓起身旁的抱枕,一边往司徒枫身上砸,一边骂:“随便去哪家公司,也比呆在这里被你雪藏好!?”
司徒枫闻言,眼神立刻就暗了下来,他也顾不上那些纷至沓来的抱枕,轻轻一拥,就将秦逸仪圈在怀里,“才放开你一会儿就又不老实了。”
司徒枫的这个拥抱很温柔,与方才的狠绝完全不同,秦逸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极易损坏的娃娃,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可转念又想到他们明明已经分开了,明明就要变成陌路了,这样吵吵闹闹、抱来抱去的样子实在不成体统。
尽管她如此怀念这个怀抱。
她放弃了挣扎,只伏在司徒枫的肩头,说:“司徒,你放我走吧。”
秦逸仪说得很轻,却能感觉司徒枫抱住她的手臂震了一震。
“公司不会雪藏你的。我保证。”
严格说起来,这是这些年来,司徒枫给秦逸仪下的第一个承诺,可是她听着,心里却没有欢愉的感觉,相反,她超乎寻常的平静。
“我不会签别的公司,我……想退出娱乐圈了。”
司徒枫震惊得抖了身子,但语气却依旧平静:“你不唱歌了?你不唱歌,还能做什么?”
“嫁人生子,相夫教子。”秦逸仪说着,轻轻挣脱了司徒枫的怀抱,她看着他,眼里有不容忽视的认真,“去做所有女孩子都会做的事。”
其实司徒枫从许诺那儿知道秦逸仪打算不与银翼续约的时候,他只当她在闹情绪,觉得她只是对这段时间的满城风雨感到不满,毕竟,她是那么喜欢唱歌。
可……现在,他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你……”司徒枫说着,声音有一些沙哑,“大可不必为了我,放弃唱歌。”
司徒枫说着,语气里全是无奈。其实他从未告诉秦逸仪,多年前,在阴冷的地下停车场,那个冻得瑟瑟发抖,却坚持想要唱歌的小姑娘,是如何地让他印象深刻。
看着失神的司徒枫,秦逸仪反而笑了:“从前是我错了。”她说着,微微眯起了眼睛,“以前我总觉得,喜欢唱歌就一定要出唱片,要上舞台,可现在我懂了,唱歌这件事,随时随地都可以做。”
从前,她还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待在他身边,可现在她懂了,爱一个人,应该放他去天涯。
司徒枫不自觉地抓住秦逸仪的手,几乎是呢喃地说:“不要走,留在银翼。”
他不能留她在身边,但至少要把她留在银翼,只要她还在银翼一天,不,只要她能留在舞台上一天,他就能再看见她。
“司徒,放我走吧。”秦逸仪说着,几近哀求。
她本是高贵骄傲的女子,活到现在,也只为唱歌和爱情这两件事放低身段,可如今……她实在不忍心让自己仅剩的一点自尊自爱继续留在这个圈子里任人践踏。
别人都当她冷漠,可事实上,流掉的孩子,媒体的报道,同行的评价,都让她痛。
“不放。”司徒枫说着,紧紧地握住了秦逸仪的手,“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银翼。”
他的态度很坚决,可是他越坚决,秦逸仪就越伤心,“司徒枫,这些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也够多了……”
“不够!”司徒枫闻言,一直压抑的情绪也终于爆发,“秦逸仪,你给我听着,分手是你一厢情愿,不续约也是你一厢情愿,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同意!我统统不同意!”
“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样!?”秦逸仪挣脱了他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娶我吗?你能放弃继承权吗?还是一个月以后,你能把我五花大绑起来,押到合约书前!?”
她的声音很大,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敲击得司徒枫的心脏都疼,可面对她的质问,他又偏偏无言以对。
司徒枫看着秦逸仪,红了眼圈。
他的表情太愤怒,愤怒之中……还带着些许悲伤,秦逸仪不忍心再看,抓起落在沙发上的包,转身就要离开。
可司徒枫一看到她要走,连忙跟上去,一个转身抱住她,一低头,就这样吻下去。
他的唇很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决绝,他咬着她的下嘴唇,秦逸仪忍不住呼痛,他的舌头就这样探进来。
秦逸仪还在挣扎,可是唇齿辗转间,她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她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哭,那是……司徒枫的眼泪。
心,突然就软了。
感受到她的虚软,司徒枫加重了拥抱的力量,一只手紧紧擒住她的腰,一只手抚住了她的脸颊,加重了这个吻。
而他空虚许久的心,也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
他好像听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司徒枫,你再也没有借口否认。
否认你的心里面,一直有这个女人。
秦逸仪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她只知道,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挂在了司徒枫的身上,而他原本还放在她脸颊的手则紧紧的扶着她的背,仿佛他一松手,她就会摔在地上。
司徒枫的脑袋搁在秦逸仪的肩上,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的宣言太有震慑力,秦逸仪被惊得愣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
室内顿时陷入安静,秦逸仪却可以感受到心跳的声音,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司徒枫的,可此刻的她却无比眷恋这个怀抱,一点都不想把他推开。
这时,办公室的房门却突然大开。
“阿枫。”王允皙说着走进来,却在抬头的那一刻驻足。
“司徒总,我没拦住……”秘书解释着,也张大了嘴巴。
司徒枫紧紧地将秦逸仪的脑袋地贴在自己的胸口,转过身去,对门外的两个女人说道:“把门关上。”
他的表情很冷,眼睛里是六亲不认的光,王允皙从没见过这样的司徒枫,直接愣在当场。
还好秘书的反应够快,拉着呆掉王允皙迅速离开了现场,还不忘记把门带上。
听着门锁轻轻落下的声音,司徒枫突然心情很好地笑了。
可他怀里的人儿似乎不能感受他的好心情,秦逸仪挣开他的手,看着他,说道:“你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吗?如今正版都回来了,你何苦要留下我这个盗版?”
VIP最新章节 29第二十八章
秦逸仪几乎是逃难一般地去了日本;就连许诺;她也只是在语音信箱给她留了个言;然后拎着行李就走了。
她抵达新千岁机场的时候;正好是当地时间的中午十二点;札幌的天气好得出奇;尽管从室内望出去,地上有许多的积雪;但却是天高云淡;蓝天白雪,十分美丽。
秦逸仪在机场的餐厅里随便地吃了点东西,然后直接跳上JR线;去了昭和新山。
砖红色的昭和新山耸立在一片树林后面;冬季的树林已经落叶,枝桠稀疏间,可以窥见山脚下的积雪,但昭和新山作为日本最年轻的活火山,半山腰以上还有雾气蒸腾,留不住积雪,露出光秃秃的红色的一大片。
路边的积雪大约有到人的膝盖那么厚,只在路中央开出一条小道,秦逸仪穿着厚重的棉衣,戴着宽大的墨镜,在雪中蹒跚着。她自小长在中国的南方,尽管后来有在北方城市演出的经历,但这样大面积的雪景还是第一次看到。
阳光照在白雪上,反光得刺眼,但她还是站在路边看得出神。
直到有当地居民开着车子从她身边经过,停下来好心地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忙的时候,秦逸仪才回过神来。
经过交谈,秦逸仪才知道原来这位老先生正好是她预定的温泉旅店的老板,于是老先生十分愉快地邀请秦逸仪一同搭乘他的车子,驶向旅馆。
温泉旅店就建在洞爷王子湖畔,作为日本不冻湖的最北限,一月份的洞爷湖还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清丽的湖水倒影着天上的蓝天与岸边的白雪,甚至还有一些游客围坐在湖边,享受垂钓的乐趣。
秦逸仪的房间正好面对着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