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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一个节目。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人群,寂寞的需要人陪的时候就来这和老板一起看。果然那时时不同的人群,很是有味道,让人看不腻。
老板又说,那是因为你在人群中活不下去,而对此有了向往。我还是认同,没有办法反驳!
“我来的时候,没有想到子矜小姐是这样的。”
我笑:“是不是很失望,就是这个女人霸占了自己的丈夫?想着这简直是失身份吧!”
她摇摇头:“子矜小姐很美,只是那种美,并不像是……”
这次不是装笑了,而是放声大笑:“石太太,我想你搞错了,我是你先生的情妇,我当他的情妇并不是被逼的。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清纯小佳人。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们还没有到套交情的那一步。我也没那个资格,倒是你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毕竟你是正牌的太太,我只是别人口中的第三者,狐狸精而已。”
我的态度跋扈不讲理,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
眉宁咬牙,尴尬的说:“子矜小姐,我希望你离开石时。以前我不在乎他在外面有女人,甚至可以将他让给你,可是现在不行,我怀孕了,我不希望孩子没有父亲。”
是这样啊!怀孕了……很好,这世界又要多一个天使般的人儿,慈母严父乖儿,家庭无比美满。
我点头:“我知道了,我想想再答复你。”
她踌躇:“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希望你不要告诉石时。”
我不耐烦的说:“我说我要想想,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您先走吧!”
她走后,我仍坐在那儿,浑身没有力气,虚弱的很。绝色的老板走来,端了一杯玫瑰红茶,坐在我对面。轻笑:“那个女人不简单。和她比,你死的连灰都不会有。”
我点头,看她透明的玻璃杯中漂浮的玫瑰花苞:“知道,要是真的没有赶一、两个狐狸精的本领,她怎么在石时的妻子宝座上坐这么长时间?石时是什么样的人物,是那种对一个女子便是一辈子的人吗?”
她看向窗外,有些感叹的说:“有些像她这样以贤淑的样子怜人,效果更甚本身狐媚的女子。而男人本就不可信任,嘴上说的爱情更是毫无保票可打的。”
我笑:“我也不属于狐媚的女子,所以没办法还击是正常发挥。而男人,我想我是信不了了。”
站起身,伸伸懒腰继续说:“所以啊!她们那一套在我身上是没有用的。没有希望哪里来的失望!”转转头看这家店,布置的清雅独特,但客人极少:“你这里是不是要倒啦,人这么少。”老板讪笑:“我只做我喜欢的客人生意,别以为开咖啡馆就不可以挑客人。”
我赶紧跑开丢一句:“我怕你们再做下去养不活自己!宁惊潮。”
身后不出我所料,传来一声低咒。和一阵银铃般笑声。
第 5 章
回到公寓,仔细的打量这个复式建筑。这里很大很宽敞,布置的虽是简洁大方,却一眼就看的出价值不菲,光是那一组意大利制造的手工沙发就足以买下一栋普通的小套房。对于实质性的数字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时送来时很不在意这些的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啦!所以不可否认石时是个很慷慨且非常有品位的金主。
还记得那个叫青仰的男子,我曾在他的公寓住了将近五年。他对我也是极好。后来我离开他,因为我开始对他有了依赖,而他似乎也有所发现,开始对我渐渐冷淡。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那种非常自律的人,即使是最喜欢我的时候,也没有因为我夜不归宿。所以当我们都发现不对的时候,他选择冷却,而我选择立即逃开。我们都不是可以付出爱情的人。
我走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带走。是在他的儿子找上门来的时候,我走的。那个男孩子很像是我小时的样子,强忍着惊恐骂父亲的情妇。但显然的他比我运气,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而当初的我导致父母摊派,我被母亲带走,两年后被丢弃,再没有人要我。
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适应依附男人的生活。然后我努力的想要自立自强,换一种生活方式。可是事实证明,我根本没有办法独立生活,根本没有生存能力的自己,凭什么说大话想要养活自己。
十八岁的时候不行,二十三仍然不行。所以我只有继续沦落当一个成功男人的宠物,由他们养着自己,悲哀到自己唾弃自己。
就像石时说的那样,穿著香奈儿买报纸,一个那样的人怎么靠自己活下去?于是生活无忧的时候我只能穿布裙,让心里稍微好受一点。掩耳盗铃!
呵呵,我是标准的不劳而获的人,而且可悲的无法改变!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围收拾的纤尘不染,刚刚工人上来打扫过。花瓶中也换上了开的茂盛的玫瑰,空气中散发出模糊的花香味,风吹起洁白的窗纱。忽然对这些让任何人都舒适的摆设我感觉冷,冷的刺骨!完全没有办法再待在那里,几乎要窒息。
打开门冲了出来,毫无目的只能在上街闲逛。
外面阳光很大,很灿烂。但我不感到热,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有热的感觉了。就在我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赠与的时候。像是身体死掉的样子,四季浑身冰冷!不能够温暖自己,我只能依附在那些男人身上,吸取物质也吸取温暖,肮脏堕落。
叹口气,将双手插在口袋中紧紧握住,慢慢的走。
而身旁的人都在快步奔走,两极的差异,让自己显的格外的引人注目,无法融入,因为在这样物化的一个时代,很少有人像我这样没有目标,等着死去。
我仔细的看每个橱窗中的商品,心不在焉,没有想过要怎样的花钱,这方面来说,我是个不错的情妇。因为我从不贪心不足,他们给的钱我几乎都没有办法用掉。买的都是必须品。当然偶尔一次也会要大量的钱,可能是危机感吧!会在想年老色衰的自己该如何。然后就会恐惧的要上一大笔钱,甚至抱着睡去。而这样的要求大部分都会被满足,我说过,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恍惚间撞到一个男子。女人的弱势一下显现出来,我被撞倒。摔的很重,疼的我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对方将我扶起,双臂坚强有力,不容我反驳。
我努力的将快划落的眼泪逼回眼眶。抬头看他,这个男人的脸好象,好象青仰。简直像极了他给我看的年轻时候的照片。冤家路窄,不会这么巧吧!
赶紧低头,道声谢。想要走开,可是被他挡住:“子矜小姐,你终于认出我了。”
我寻思这话奇怪,难道我已经见过他多次了吗?如此熟捻?我……跟他很熟吗?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记得我告诉过他,而他的父亲我想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没事闲聊自己的情妇吧!
所以马上装傻:“我应该认识你吗?就像你奇怪的一眼认出我一样?”
他笑,声音低沉动听:“真聪明,不枉我对你念念不忘。”
我轻颤,这什么意思。这是我刚刚想的那个很胆小的孩子吗?因为我的晕倒还苍白了一张脸的那种?
似乎再装傻也是装不过去,只能摆着一张老脸,笑道:“哦,原来是故人之子,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改天见到再聊好了。”转身就想逃开,却被抓住。
我只能忍,仍是对他笑:“还有什么事吗?青先生。”
他盯住我,一刻不放:“终于当我是大人了啊,以前你都是当我是孩子,果然五年的时间是不短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保持好风度了,白他一眼:“看看你的个子,”先踮脚,量了一下。好高。我啧啧有声。“再看看你的脸,”捧住他的脸,刮刮他青涩的下巴。恩,真帅!
“要我怎么当你是孩子啊?而且我们只一面之缘而已,你说的‘以前都是’似乎有点严重!”对这样的男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好声好气。
看他只皱了眉头,但还没有放松我的手臂的样子,只好叹气的认命询问:“你到底想怎样?”
他看着我玩味的笑:“你怕了?”样子欠扁的很!只是我没有胆子说出来而已。
所以我也笑,只是这个笑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假,丝毫没有美感可言:“我怕什么?我怕你吃了我啊!”
他放开我的手,转身拥住我的肩:“那我们就去吃饭吧。”
“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我非要和你去吃饭?”我尖叫,对这样强势的男人根本没有好感。
他不说话,只牢牢锁住我。见挣脱不开,只好随遇而安。跟他走,不甘不愿而已。
这是一家日本料理店,很正规的日本店,不是那种只打着日本料理牌子的,卖的不中不洋的店。
我不喜欢,总觉得那些东西吃不饱。几片蔬菜,几片生鱼,日本人就是靠这些东西活下来的吗?
真是不可思议!
既来之则安之,我愤怒的点了一堆菜,既然怕吃不饱就多点一些啊!又不是我付钱,而他,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他好象刚巧是那种钱多多的一种人。一种让人很不耻的有钱的二世祖,
他一边看着我心狠手辣的点着菜,一边笑,好象心情很好。一脸‘来吧!我是有钱的凯子’的样子!
我不理他,这个人的笑容总归是建立在我的痛苦当中!
问我为什么痛苦?只是因为认识他的那段是我极力想忘掉的记忆!他的出现将记忆撕开。我还能和他在一起吃饭,是归功这几年我努力锻炼我的修养!
每遭遇一段感情,我都会想丢掉。因为那些东西并不是值得留下的记忆,那些不是感情的感情不值得我背负一辈子,那是些包袱,一个人的包袱能背多重呢?能丢掉的就要丢掉,更何况那些包袱里所承载的都是些记忆垃圾,这样自己才不会累挎……不值得的。
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因为我的主顾关系结束的都良好。石时一直都说我是小奸小恶的一类人,而这个特点我全数用到了我不想见到的人身上,导致成他们绝对不想再见我!
青烁这一茬是我的败笔,太年轻时做的错事,因为那时狐狸也还没修炼成精,所以挫败感倒也还没有那么太浓重。
努力的吃饭,通常有人陪我吃饭时我会吃的很快。因为我喜欢看别人吃饭。那是一种乐趣。可是容易让我自己得胃病!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自己的那份。
就开始看青烁,我双手撑住下巴眼睛都不眨一下。几乎流口水!
赏心悦目啊!人类终究是个贪恋美色的东西,男女皆是,我当然也是不能免俗的。
而他也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如若无人,就这样慢慢的优雅的吃着饭,任我看。等自己吃饱后,才说:“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吃饭吃的这么快,你要怎么保持好身材来吸引男人的注意?不要跟我讲是锻炼得来的,据我所知,如果可以的话,你会是这世界上第一个懒死的人。”
我对他狠狠道:“看不过眼吗?本小姐天生丽质!”他损人还真是连草稿都不打,恶毒的很。
他斜我一眼:“那这位快成老太婆的小姐,麻烦你说这话时注意一下表情的配合,最少要娇羞一点,而不是这样咬着牙讲话!”
努力的吸气再吸气!压下心头的一股恶气,不与孩子一般见识!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他很快的追上来拉住我:“你去哪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