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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略停顿,抬起头来,凤眼中光芒四射,让人不敢逼视。“于是,你们用自己的方式,私下解决?”
“上官家,有上官家的作法。”上官媚轻描淡写地回答。“包括黑子骞在内的主要成员,就是负责去跟歹徒……呃,交涉?”她继续追问。
“这些主要成员各司其职,大部分都是由我哥哥招募来的,只要上官家有需要,他们就会赶来。”
坐在一旁的火惹欢,静静地开口,神态恬静,美丽得像是珍贵的瓷娃娃。
“拍责集团只是个幌子,这几年来的主要行径是与歹徒或是恐怖份子周旋。也就是因为这种行为,惹怒了那些人,才会有人设计嫁祸‘绝世’,买通了内部人员,利用了‘绝世’的拍卖管道。”她出声说道,解释得更为仔细。
喔喔,慢慢跟先前的事情牵上线了。小篆皱起眉头想了想。
“我那一晚看见黑子骞所杀的,就是被买通的人?”她停顿了一下,又用力摇摇头。“等等,我看到,应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她说出心中的猜测。
上官媚挑起眉头,难得地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猜?”这单纯的小女人,倒比她想像中聪明。
“我老是在想,黑子骞怎么可能会把尸首留在房里?让自己成为嫌疑犯。就算警方找不出证据,那些潜伏‘绝世’内部的歹徒,也会知道是……”小篆自言自语著,困惑地看著两人。
瞬间,脑中灵光一现,所有的事情豁然开朗。她知道了!小篆恍然大悟,抬起头来看著上官媚。“这才是重点,他是存心让敌人知道,他已经杀了内应,逼得对方开始行动。对吧?”她迅速地推理,将前因后果串连起来。
上官媚神秘地一笑,跟火惹欢交换一个眼神,为小篆的推理鼓掌著。“你猜得不错,只是‘影子’没有杀他,那种小角色,还用不著‘影子’动手。”
“但是我明明看见……”
“那是组织中的易容高手‘鬼面’假扮的,为的只是演出一出戏。”
“意思是说,那个人还活著,只是被囚禁起来?”“还有利用价值时,他会活得很好。”上官媚简单地说道。
小篆缩了缩肩膀,不敢继续问下去。
轰的一声,门像是被人踹开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地就赶到书房。
“急著来看所有物了吗?”上官媚取笑道,偏头看向门前脸色阴沉的黑子骞。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质问著,锐利的黑眸盯住上官媚。
虽然必须听命于上官媚,但是他却更在乎小篆的安危。任何人一旦跟上官媚扯上关系,就绝对不会有好事。
“只是喝茶聊天,向你的心肝宝贝解释,你并不是杀人凶手。”上官媚耸耸肩膀,好整以暇地回答。
愤怒的火焰在黑子骞的眼中燃烧,他大步跨上前来,将小篆抱进怀里,防卫地瞪著上官媚。
“她知道得愈多,就愈有危险。”他冷冷地说道。
“身为成员,哪能对组织一无所知?”上官媚反问,长长的眼睫遮件了她晶亮的视线。
“不要打什么鬼主意,我不会让她涉入太多。”黑子骞警告著,将小篆抱得更紧。
“别担心好吗?我什么也没做啊!”上官媚一脸无辜,抚摸著猫儿。
“少跟我装无辜,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所有人都见识得多了。”黑子骞冷嗤一声,不给她台阶下。
“噢,我好难过,你最近说话都好恶毒。”
“上官小姐真的什么也没有……”小篆想出来打圆场。
锐利的眸子扫了下来,比寒风更冷,只一个眼神就让小篆把话全吞回肚子里。
“不要为她解释,你不够了解她。”一想到单纯的小篆跟诡计多端的上官媚谈话,他就吓出一身冷汗。
“既然你不欢迎,我离开就是了。”上官媚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前又回过头来。“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还没解释,我想那件事情该由你来说才是。”她又看了黑子骞一眼,才举步离开。
不给她台阶下是吗?这个男人找到心仪女人后,变得可恶得很,竟然粗鲁地把她赶了出来?哼!也不瞧瞧,如今是谁在当家,惹恼了她,她可不会善罢甘休。看来,是该给黑子骞几分颜色瞧瞧了。
“请饶过他吧,‘影子’不是有意的。”火惹欢小声说这,觉得头皮发麻。
上官媚笑而不答,抚摸著猫儿,继续住那栋白色豪宅走去。
火惹欢叹了一口气,追随上去,知道上官媚一旦打定主意,就一定会实行。眼见无法阻止,她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
可怜的“影子”,愿上帝保佑你。
第八章
“她说了些什么?”黑子骞劈头就问,穷凶极恶地瞪著小篆。
滴溜溜的眼睛先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嗯,其实,也没什么。”她语焉不详,存心打马虎眼。
“季小篆!”吼叫的声音好大,大概这五角星范围内的住处,都听见他的咆哮了。
他也不必吼得这么大声啊,存心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吗?这样的宣传广告,她可不需要。
“呃,她只是很简单地说了一些话,我们聊天、喝茶,然后……然后……你就回来了。”她吞吞吐吐地说道,眼珠子转啊转的。
黑眸眯起来了。她对他有足够的熟悉,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征兆。“季小篆。”这一次,声音降低了,但是那声音令入毛骨悚然,让她想到野狼扑向猎物前低低的咆哮声。
黑子骞缓慢地走近,她则不断后退。这样一进一退地走了几步,她已经被逼到墙角,只差没学壁虎,攀岩走壁地逃命去也。
“你这个人疑心病真重,我们只是聊天嘛!”她嘟起红唇,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知道谈话内容。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满腔的愤怒,这个小女人,就是有办法把他逼得几乎要发狂。他必须知道,上官媚究竟泄漏了多少内幕给她知道,才能判断出,她是否会招来危险。
他把她的安危摆在第一位,担忧得几乎要发狂,而她竟然还指责他疑心病重?!
眼见他紧闭著双眼,仰起头连连深呼吸,小篆脚底抹油就想开溜。但是双脚才刚刚举起,领口就蓦地一紧,她整个人被凌空拎了起来。
“咳……咳咳,放开……放开我啦!”她又不是小猫,为什么老是要这样拎著她?
“说清楚。”他冷然下著命令,先前宠爱她的样子都不见了。事关她的安全,他没有办法等闲视之。
知道逃不掉,小篆先是把身子往后摆,接著利用反作用力,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双手双脚把他缠得紧紧的,如此一来,可怜的颈子才脱离箝制。她学著无尾熊,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攀爬,双手缠著他强壮的颈子,双脚则不雅地环绕他的腰。
“她只是提到了‘绝世’在拍卖以外的活动、形成的原因,跟如今的状况,还有当初我看到的那场戏。”小篆简单地说道,不让他有再凶她的机会。她不喜欢他发脾气嘛!
黑子骞喃喃咒骂著,克制著心中想把上官媚碎尸万段的冲动。以上官媚狡诈的性格,是不会耗费精神多做一件事、多说一句话的,她的所有行为都是有目的的。会特地来到书房,跟小篆攀谈就已经不寻常,更别说是还泄漏了组织的内部机密。
他的猜测没错,上官媚果然想把小篆扯进这件事。
“该死的!”他狠狠地骂道,坐回舒适的大皮椅上。挂在他身上的小篆也没跳开,就赖在他怀里,当他坐下时,她刚好坐在他的大腿上,跟那张俊脸面对面靠得好近。
“谁该死?她还是我?”她困惑地问,被骂得有点莫名其妙。
“离她远一点。”黑子骞锐利的黑眸扫了过来,望进她清澈的明眸,慎重警告著。她这么单纯而无心机,迟早被上官媚算计了,都还不知道。
“为什么?她很友善啊!”小篆困惑地问,眨动著清澈的双眸。
“别问这么多。”
“别问?”小篆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用力一蹦,火气瞬间炸开。她双眼发亮,纤细的手不客气地扯起他的衣服。“你把我当成三岁娃娃,随口一句别问就想打发我吗?喂,姓黑的,你想问的事,我可是全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要是不把原因交代清楚,我可是不饶你。”
说实在的,黑子骞这么大的个子,她打也打不过,要怎么个“不饶”他,她还没想出方法来。不过,火气上涌,她也来不及考虑,完全口不择言了。
这不公平嘛,凭什么他可以追根究柢,她就必须乖乖封嘴不许多问?
他直视著她怒气冲冲的小脸蛋,伸出手轻抚,粗糙的指滑过柔嫩的肌肤。
“别光是摸不说话,这招不管用的。”小篆硬著头皮说道,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为什么他总是口头上霸道,举止却又那么温柔,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两人对峙了半晌,黑子骞的手流连到她纤细的颈子,慢慢地把她拉近。“我只想保护你。”他低缓地说道。
小篆的脸蓦地一红,热烫得像是著了火。
他很少用言语表达出心中的情绪,这次却突然变得坦白了,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心儿跳得更快了,她咬著唇垂下头。
“你知道的愈多,就愈有危险。”黑子骞抬起她的头来,慎重地望入她的眸子里。
“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啊!”小篆低声说道,想要转开视线,他却不允许。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只觉得好热、好烫,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一团火里。
那样的感觉,类似于这几天夜里,睡在他怀里的感受。紧张不安,却又有著一股安心的魔力,仿佛知道,只要有他在,她就一定是安全的。
“你不是说过信任我吗?那么,你也该信任我的能耐啊,我没有你想像得那么娇弱无能。”她辩驳著,虽然心头的火气已经被他的话化去一半,但是她好强地申诉,不愿意被他小看。
“那些事情不是你能处理的。”黑子骞简单地说道,否定了她的声明。
黝黑的手滑下纤细的颈子,在她的领口流连,以最细微轻巧的动作,悄悄解去她的衣扣。雪白柔嫩的肌肤,随著他的勋作,逐渐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那倒未必。”她不服气。
他挑起眉头,解开衣扣,以最轻柔的动作举起她的手臂。“跟我交手的是一个跟‘绝世’敌对的组织,他们手段残忍,为了得到利益,可不在乎会死几条人命。”
小篆听得入迷,毫无防备地举起手臂。
月事来潮的这段时间,他始终呵护照顾著她,她习惯了依赖,已经太熟悉他的触摸与摆布,没有察觉到其中有异。
“你太小看我了,我的危机处理能力可比你想像得好。”她骄傲地仰起头,觉得有些气闷。
黑子骞的反应,是一声轻笑。
可恶,这明显是把她看扁了啊!
小篆撑起身子,娇小的身躯在他的大腿上挪移,跨坐到他的身上来。“喂,别小看我,我其实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会是遇上事情就吓得昏倒的软脚虾。”她认真地宣布道。
“是吗?”一抹邪魅的笑跃上嘴角,点亮他原本阴鸢深沉的表情。
她瞬间全身僵硬,困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态度露出那种让她看了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容。
是有哪里不对了吗?连他的眼神,看来也怪怪的,直盯著她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