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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雅淳没有看她,只是起身去拿了外套穿回去,穿完了才说:“我既然会说,就肯定考虑到了那些。外界因素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没时间。”说罢,他走到门边换鞋,垂着头道,“视乎不早了,我也不便多留,封小姐早点休息。”
封絮站起身跟上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识好歹,人家要帮忙都说出口了,自然不会想不到媒体的问题,肯定也有对策,她把人家想得太傻了。
“不好意思邓总,是我考虑欠妥,说错话了,你别介意。”她非常客气地道歉。
邓雅淳回眸看她,眼神深邃,带着点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势:“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邓先生,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当然你也可以叫我frank,这是我的英文名字。”他眨了一下眼,又笑了,“记住了么。”他语调温柔地问。
封絮被那个堪称“媚眼”的眼神给镇住了,半晌才慌乱地点了点头。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跟她告了辞,离开了她的家,到底还是没有说要不要收她的钱。
独自一人坐回沙发上,封絮开始思考今晚和邓雅淳交际的点滴。
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是短暂分开就会消失的。一方若有意如此,她再怎么躲避都没用,归根究底,原因都在邓雅淳和她本人身上。
邓雅淳的意思她看不懂,说他对她有意思吧,之前她说完没事不要联系后他还真的没有联系。
今晚这次见面,也是有正当理由,并且有一半是她要求的,因为那笔巨款。
可是事情到了后面,他的表情让她有点犯迷糊,他到底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封絮不敢再想下去,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周末她要去上香,到时候好好拜拜,说不定就能转转运,有点正事做,少点“烂”桃花。
只是,天不遂人愿,上香这事,终究得少一个人去了。
邓雅淳离开封絮家后,第二天正常上班。他给员工开会时,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程文彦。
程文彦是公司里查格最看好的一位员工,才华横溢前途无量,是以才会让他参加会议。
等查格汇报完了瑞亨眼下一个大项目的进度后,询问邓雅淳由谁来负责这个案子时最合适时,邓雅淳拿着笔的手一抬,指向了程文彦。
程文彦有些惊讶,原以为这么大的案子会由查副总亲自负责,没想到大老板会交给自己。
“小程不错。”查格对于选他没有反对。
邓雅淳道:“既然你也同意,那就这么定了,他是第一次,你多关照一点。”
查格微微颔首道:“你放心吧。”
邓雅淳点了点头,说:“那就尽快开始吧,散会。”说罢,他转身走了。
查格找到程文彦,问他:“上头对这个项目很看重,这你也是知道的,现在时间比较急,你这周加班没关系吧?”
程文彦想起周末要去上香的事,稍有点为难。但可以负责这么大的项目,是他事业路上很重要的一步,他还是决定推掉上香的事,反正那个可以随时去,事后好好赔罪就是了。
“我随时都可以的,查副总。”程文彦积极地说。
“那太好了。”查格笑意深深地拍拍程文彦的肩膀,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孺子可教啊。”
“嗯?”程文彦有点不解。
查格咳了一声,没有往深里说,又嘱咐了他两句便走了,只留下程文彦一个人在那满脸不解。
孺子可教?是说他愿意加班么?
第二十三章
周末如期而至,封絮到达桑寻家里时;才被告知程文彦因为工作原因不能一起去周山寺了。
封絮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敏感的是桑寻;她一边开车一边道:“你说程文彦怎么今天突然要加班;是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去?他之前明明挺积极啊,还说这周末肯定有时间的。”
封絮拿着手机正在看微博评论;嘴上不在意道:“巧合吧。”
“哪有那么巧。”桑寻嘀咕了一句,见封絮不理她便问,“你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封絮皱着眉道:“有个小号老是在我微博下面发一些奇怪的评论。”
“你还看评论呢?那么多看得过来吗?有都奇怪?”桑寻问。
封絮无奈道:“这个小号是新注册的;因为他被好多人骂了我才注意到的。他在我去维也纳时拍的那些照片下都留了言;不是说我姿势难看;就是问我不是去学习演出吗;怎么整天到处玩……”
桑寻听完大笑出声:“哈哈;这是哪个嫉妒你的人吧,不用理,我们快到了,准备下车吧。”
封絮点点头,收起手机拿好了帽子和背包。
这时,她忽然想起那个叫“none”的小号说的防晒问题,于是把伞也带了出来。
其实她不太注重这些,可能是因为天生晒不黑。不过那人在她某篇微博下中英结合长篇大论地说了那么多关于“就算看不到伤害也要预防”的理论,挺唬人的,她还是打个伞好了。
就这样,三人行变成了两人行,封絮和桑寻两人上山拜佛,远在公司加班的程文彦也忙得不亦乐乎。这么大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他在公司的地位就更稳固了。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
提起白富美,程文彦就想到了封絮,工作中忍不住勾起嘴角,腼腆地笑了。
查格瞧见程文彦这副样子,拿文件敲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甜蜜。”
程文彦马上正襟危坐道:“没什么,查副总你看我这么写行不行。”他把电脑屏幕转向查格。
查格蹙眉仔细看着文件,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个项目关系到瑞亨旗下两家非常大的公司,邓雅淳可以放手丢给他们不闻不问,他却不能有一点大意,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说到现实的问题,其实邓雅淳现在也并没查格想得那么悠闲。
他在停车场里,坐在自己的车上,正在接电话。今天没司机帮他开车,因为他要单独去一个地方,正是周山寺。但是,世事难料,这个电话打来,他今天上午恐怕没心情再去别处了。
“你的事我都听vency说了,男人玩玩可以,但把尾巴收干净一点,不要再闹出新闻,影响瑞亨的股价。”电话那头一个贵气的女声说道。
“知道了。”邓雅淳语气冷淡地说。
毫无疑问,可以让他如此抵触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母亲秦洛云了。
秦洛云听得出儿子的不耐烦,自从她和他父亲离婚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好脸色,早就习惯了。
“还有,你玩可以,不要伤了vency的心,你今天陪她出去逛街吧。”秦洛云道。
邓雅淳皱着眉,没拿手机的手紧握着方向盘:“我说过很多遍,我不会和她交往,请你面对现实。我今天还有事要做,再见。”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秦洛云在他挂电话之前大声问:“你有什么事?邓雅淳,你再这个态度和我说话,我立刻亲自回国把你带回来!”
邓雅淳之所以回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这里可以避开母亲的纠缠。他这位控制欲非常强大的母亲很难搞,更不要提,在他心里还一直埋着一些往事。
“靳明宋有块新地要剪彩,我要去参加,现在我可以挂电话了?”他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地说。
秦洛云沉默了一会,语气不容置喙道:“你可以挂了,但我会让vency和你一起去参加,如果你拒绝,明天你就等着来机场接我吧。”说罢,她挂了电话。
邓雅淳看了看手机屏幕,忍不住讽刺地笑出了声,记忆仿佛回到了父母离婚的时候。
那时母亲也是这么给父亲打电话,决绝地让父亲带着他的东西滚出这个家。他不懂,明明出轨的是母亲,为什么她还可以那么理直气壮,难道就因为她是豪门贵女?
这个电话毁掉了邓雅淳所有的好心情,他没有去周山,直接开车回了家,到家之后喝了点冷水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邓雅淳的卧室就像个密室,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进去,门上总是上着好几道锁。他卧室的窗外,安装着很坚固的防盗设备,窗户玻璃上还贴了东西,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只有一片黑漆漆。
这豪宅的一角,被他搞得好像监狱一样,反差极大。
邓雅淳进屋后,一整个上午都没再出来,具体在里面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封絮和桑寻上完了香便开车下山吃饭,吃完饭回到家已经一点多了。她洗了个澡,重新化了妆,全部准备妥当后,在快三点的时候驱车前往和王温思约定的见面地点。
王温思选择的见面地点很隆重,她们只是见个面说几句话,选在这么大的酒店有点太小题大做。但也许王温思那样的世家千金习惯了这样奢侈的做派,封絮不是发出邀请的人,也不便多说。
直到封絮将车停在酒店停车场,一切都还很正常。不正常的事,发生在她走到酒店门口时。
封絮发现酒店的董事长今天在酒店举行新地产的剪彩酒会,不接待外客,她没有邀请函,要进去是个问题。
隐隐察觉到王温思这么安排有问题,封絮长了个心眼没直接进去,在门口不远处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接通,王温思不等她说话就道:“你到了吧?我就在酒店里面,我跟接待员打过招呼了,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可以进来,先这样,见面聊。”说罢,她挂了电话。
封絮嘴角抽了一下,抬眼看看门庭若市的酒店,迟疑半晌,还是走了过去。
人都已经来了,再因为这点小问题离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和王温思的约会,她也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门口的接待员在封絮靠近后询问她是否有邀请函,封絮告诉了对方自己是来见王温思的,对方果然给她放了行。
走在奢华的酒店里,封絮心里有点没底,莫名想起邓雅淳之前提的那个酒会,不会碰巧是这个吧?
其实这间酒店的董事长她认识,只是不熟。封絮之前参加过一个画展,画家叫靳元清,出身名门,年纪比她还小几岁,正是这间酒店董事长的弟弟。
她依稀记得,靳元清的哥哥靳明宋是位非常稳重成熟的男人,据说他还听过她的音乐会,但那很可能只是客套话罢了。
封絮在酒店里漫无目的地走,安排封絮来这里的王温思生怕封絮离开,已经有点着急了。
她身边站着一脸游刃有余地与人交谈的邓雅淳,但她却没心思去欣赏,时不时就扫一眼酒会大厅的门口,担心错过封絮的影子。
不多会,一位约莫三十出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他正是酒会的主办人,靳明宋。
“frank。”靳明宋笑着跟邓雅淳打招呼,邓雅淳身边的人见他来了便让开了位置,留给他们对话的空间。
邓雅淳微勾着嘴角和靳明宋寒暄,靳明宋是个非常谨慎周到的人,见邓雅淳的女伴被他丢在那不管,很体贴地道:“你还是老样子,总是冷落女伴,这位小姐看着眼生,是你的……?”
王温思出国后主要发展幕后工作,编曲及作曲,很少抛头露面,靳明宋不认识她很正常。
靳明宋话里这个省略号是让邓雅淳填写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