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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几乎让黎耀武险些在短短不到一分锺的时间里就一泻千里。
咬紧牙关拼命的支撑著,黎耀武总算及时的刹住了这不争气的欲望,在方随风的面前保留住了一点面子。
对於他的变化,方随风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滑溜的小舌技巧的在茎身上打著圈圈。时不时的到铃口处逗弄一下,双手也没闲著,不住揉搓著两粒饱满的圆球。
“哼,几天不见,你的口交到是越来越厉害了嘛。”黎耀武再也忍耐不住,抱起纤弱的身子,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抬起细瘦的双腿一直到自己的肩上,黎耀武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紧窒的小穴被强行撑开,方随风立刻痛的呻吟出声。
“痛吗?”黎耀武坏坏的问道,双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痛苦的有点扭曲的面庞。
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著喘了几口气,方随风断断续续的道:“主人,请继续。啊……请……请主人继续。”他开始困难的扭动起身子,配合著黎耀武的侵略。
有什麽东西好象不一样了。黎耀武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但沈浸在快感中的他并没有深思,反正,这具身体从此以後属於他了。
一个挺身,浓浓的精液播撒在方随风的体内。黎耀武满足的看著身下同样被欲望支配的绝美容颜:“怎麽,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有回音,仔细一看,身下的人儿已经因为宴会及宴会後过度的劳累而昏睡过去。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黎耀武自言自语的说道。在心中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因为怜惜,只是那种怕把玩具玩坏了,下次没得玩的心理。
在方随风的身边躺下,不一会儿,他也进入了梦乡。顽固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床上从来不让任何人过夜,为何却让方随风成了例外。
在他的呼吸均匀起来後,方随风睁开了眼睛,呆滞的看了看身边的黎耀武。他起身下床,在房屋角落的地板上重新蜷起身子,小小的头颅埋在了臂弯中,就像是要逃避一切似的再度合上眼睛。
清晨一睁开眼;黎耀武便发觉了不对劲,身边的方随风呢?难道逃走了?这个想法让他本来不错的心情重又燃起了熊熊怒火。披衣下床,正要命人去追捕,就看见了蜷作一团的方随风。
有那麽一瞬间,黎耀武仿佛忘记了呼吸,这,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随风会睡在了地板上,他记得他昨晚没有赶他走啊。更何况,因为他不喜欢地毯的过於舒适,所以房间里除了床,并没有什麽柔软的角落,而方随风竟然就是在这又冷又硬的地板上度过了这一夜的吗?
想起了五年前,总是赖在被窝里的方随风,被子,枕头,毯子,他总是要最好,最舒适的。如今这个在地板上都能睡著的方随风,真的是从前那个喜欢撒娇,喜欢任性,喜欢自己对他千依百顺的恋人吗?
“起来。”黎耀武本来想踢醒他,但脚举了起来,又终於放下去,改用手摇醒方随风:“你怎麽睡在这里?”
方随风一脸惊慌的爬起来:“主人,这里不让睡吗?那,那我以後会记住的。主人要怎麽惩罚我都行。”
“确实有点不对劲。”黎耀武暗暗的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他快步走出卧室:“来人,把丁聪给我叫来。”
一脸精明的小老头连忙走了进来:“先生,有什麽事?请您吩咐。”
“你这几天都给那个奴隶吃了什麽?怎麽那麽瘦?你想饿死他吗?”黎耀武不满的质问,看到管家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你在想什麽?以为我这是怜惜他吗?笨,我只是不想让他在我报复之前就死掉,懂吗?”
晴天中忽然响起一个闷雷,吓了刻薄的管家一跳。
正从楼上下来的黎鸿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啊呀,晴天霹雳,看来有人在说谎呢,而且说的谎言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给这个人一个警告。”
黎耀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只是对管家吩咐:“以後做点好吃的给他,我不希望看到他继续瘦下去。”
“是,主人。”丁聪唯唯诺诺的答应著,退了出去。
红烧肉,清蒸鲫鱼,香酥烧鸡外加一大碗的香米饭,就摆在方随风的面前,但他只是呆呆的看著,任凭肚子在那里咕噜噜的叫。
来收盘子的仆人看到这种情景时一下子愣住了:“喂,你怎麽不吃饭,这麽好的东西你还嫌弃啊?不知什麽是天高地厚了,是不是?”
“饭?”方随风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直盯著仆人:“我想吃饭,在哪里?”
“就在这里啊。”仆人诧异的瞪大了眼珠子:“你白痴啊?连什麽是饭都不知道?”他挨个拿起盘子:“看看,这是鱼,这是肉,这是烤鸡。”
“这些……”方随风缓慢往後退了几步,低低的道:“这些……这些不是给我吃的,是给主人们吃的。我今天的饭还没有送来。”
仆人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原来真是个白痴啊,好,你不吃这些饭,我就拿走了,你等著,你的饭我一会就送到。”他转身出门。立即让别人给方随风送了一盘拌在一起的剩饭剩菜。
捧过盘子,方随风满足的吃起来。
先前的那个人赶了回来,看著大口吃著饭的方随风,忍不住嗤笑道:“白痴,好饭不吃吃猪食”听到同伴的附和声,他更加得意了:“兄弟,我看以後他的饭我们俩就好心的帮帮忙,帮他吃了吧,我们总不能看著他饿死吧,啊……哈哈哈。”
另一个犹豫的道:“这样行吗?他的饭是总管吩咐要给好的啊。”
“有什麽不行的,是他自己不吃嘛,何况你以为他是什麽高官贵客啊,不过是个婊子罢了。”说完还不屑的一甩头。
另一个也笑了:”倒也是;我这分明是杞人忧天嘛。”两人说笑著远去,剩下方随风,还在津津有味的扒著那盘剩饭。
再次发觉到方随风的异样是在一次晚间会议上。
那一天,因为一连要收购几个大公司,所以黎耀武把四名爱将碧寒,红睡,秋意,雪月都召集了来,加上黎鸿文,一起吃了顿饭之後,六人边开始秘密的研究起来。
方随风被另一个管家派上来给众人倒茶,虽然精神已经有了异常,但是他还是一下子就被这四个各有千秋的美人震撼了。
四人当中,只有雪月他见过,是在一个地狱般的地方,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著,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自然也无能为力控制这份情绪。
他战战兢兢的倒著茶,专注於各种资料,报告中的几人本来也没发现他的异样,可是当走到碧寒的眼前时;他却觉得眼前一黑;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回过神来;手里的热茶已尽数倒在了碧寒的裙子和小腿上,登时就红了一大片肌肤。
所有人都惊呼著围上来,察看著不轻的伤势,碧寒温柔的笑著,强忍著疼痛道:“没事的,没事的,你们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85FD4BC655B3D欢迎光临秋之屋
方随风仍然站在那里,表情茫然的看著这一屋子的慌乱,直到一切都收拾完毕,黎耀武才凶狠的起身,甩手给了方随风一个巴掌:“你闹也不分场合的吗?闹到这里来了,看来你在暗殿也没有什麽成绩,是不是还想回去啊?”
方随风跌坐在地上,连一句分辨的话也没有,这让黎耀武更加的生气,刚想吩咐人把他带出去,碧寒连忙道:“先生,没事的,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请先生不要惩罚他了。”
秋意扶起仍然呆滞的方随风,看向黎耀武:“先生,我怎麽觉得他的精神好象不像是正常人呢?你看他到现在还没有什麽反应呢。”
黎耀武没好气的揪起方随风的衣领:“别给我装疯卖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影帝吗?”
方随风仍然呆滞的看著他,被这样的眼光看的心中一紧,黎耀武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手,不耐烦的一挥手:“这次就算了,你先出去吧。”
目光送著瘦弱的背影远去,英挺的眉紧紧皱了起来:“不是都告诉丁聪要好好的给他补补吗?怎麽还是这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脸色
冷凝起来:“丁聪,敢情这几年呆的太舒服了,连阳奉阴违都学会了是不?”
随著黎耀武的视线。碧寒与秋意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悄悄问向雪月:“是他吗?”
雪月点点头,目光也深邃起来:先生,真的会如碧寒所希望的那样,为这个人改变吗?
虽然这是自己家里的一部分,但尊贵如黎耀武,却从来没有踏足过这片土地,因为,这是整个黎氏家族最低贱的地方:奴隶屋。
奴隶屋里其实没有奴隶,毕竟现在是一个文明社会,方随风之所以会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黎耀武失去理智的报复。
刚刚训斥完丁聪,不知为什麽,忽然很想来这里看看,虽然内心挣扎了一番,但最终,黎耀武还是顺从了心底深处的渴望;信步来到了这个他其实并不想牵挂却又无能拒绝的地方。
方随风干活还没有回来,黎耀武来到屋子里,不禁大吃了一惊,屋子里的凌乱远超过他的想象,在五年前,打死他也不相信方随风能呆在这样的环境超过一个小时。可是如今,这……这竟成为他日落而息的房间。
受不了屋子里的怪味道,黎耀武连忙把小小的後窗推开,触目所及的景象,更是令他惊诧不已。
屋子後面,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之所以不称之为草坪是因为这里都是些高矮不齐的杂草,和经过精心修剪和整理的草坪比起来,实在是云泥之别。
黎耀武更加生气了,命人把丁聪叫了来:“是谁负责这里的管理的?长了这麽一大片的杂草都不知道清理,你们的日子真是过的太闲了是不是?”他大吼著,心里暗暗惊悸:如果从这草丛里偶然爬进一条毒蛇,那随风岂不是?不敢再想下去,他立刻决定,今晚就让方随风搬出这奴隶屋,然後把这个地方夷为平地,好好的整理一下。
鲜少见到黎耀武如此动怒,丁聪哪还敢怠慢:连忙调了几个人彻底清除掉这片草地,一片片的杂草被连根拔除,很快的运出去毁掉。
黎耀武就站在这里亲自监督著,听到屋外沈重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沈著脸道:“你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来?”
“啪”的一声,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方随风呆呆的看著那些正在努力工作的人,忽然冲了上去,拼命的挥舞著双手阻止著众人,一边发疯般的尖叫著:“不要,不要,不要拔,不要拔,求求你们,停下。”他泪落如雨,瘦弱的身体艰难的推拒著众人。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包括黎耀武,直到看到方随风累到脱力,颓然倒在地上,他连忙奔了过去,扶起方随风:“你干什麽?这些都是杂草,很危险的,如果窜出什麽毒物,你……”他生生的把下一句话给咽了下去,改为比较平静的语气:“这些杂草都是没有用的,拔了也没什麽。”
呆滞的目光移到黎耀武的脸上:“杂草是……没有用的东西。”然後又落到落地的那些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