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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眼皮;转头看着趴在他枕边的小孩子。苏杭看苏耿醒来,喜悦地冲齐夏果说,“爸爸醒了,我把爸爸叫醒了。”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眼睛却看着男人,病床的男人同样看着女人,却都不说话。醒来能看到她真好,那么昏睡之中的温柔真的是她,闭上眼睛回想她的话语。
检查结果,苏耿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连续加班体力透支,加上他没有按时且规律饮食,导致血糖低才会昏过去,苏耿要求出院,刘翠新却坚持让他住院两天全面检查。齐夏果主动留下来照顾苏耿的饮食起居,却丝毫不提关于那天苏耿最后一句话,苏耿装失忆不去追究。
生活似乎没发生什么变化,最大变化的要数苏杭,一改以往对苏耿不待见的态度,这段时间充分表明对这位英雄爸爸的崇拜之情,对苏耿的依赖感眼看要胜于齐夏果。苏杭看不到齐夏果的时候倒不会着急,看不到苏耿就会哭着叫爸爸,闹得齐夏果心里面微微吃味,儿子是她的。
这两天齐夏果频繁往医院跑,苏杭毕竟是小孩子,经常来医院不好,齐夏果吸取上次把苏杭一个人留在家的教训,把苏杭交给刘翠新来带,刘翠新早就期盼着能照顾孙子,只是碍于齐夏果事事亲力亲为,刘翠新这个热心善良奶奶才未能出场。
齐夏果无论在病房内的哪个位置,背后总会感觉到一道视线,盯得她有些发麻,脸上却什么都不表示,神情自若地忙这忙那。苏耿从观察到观察再到一无所获,心里不免打颤,齐夏果这是什么意思,无动于衷?不像啊,在他抱着苏杭出现的瞬间,他还是清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难道是他当时头晕眼花的幻觉。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某男人终于按捺不住,问出口。
“没有。”某女人不善解人意,一点不灵通地回答。
男人再接再厉问得明白,“昨天你想对我说什么?”
“昨天?忘记了。”女人继续不开窍地呆板回答,奇怪地看着懊恼到吐血的男人,她手推推男人的后背,“想吃苹果还是橘子?”
“橘子。”
“苹果吧。”齐夏果拿过苹果,真的仔细开始削皮,如果说苏耿最初还有点期待,那么这刻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还指望齐夏果能一感动就来个以身相许,只是他高估了齐夏果。
齐夏果怎么不知道苏耿在等她说点什么,齐夏果张口数次想要说点什么的,只是话到嘴边溜达几圈又被她咽下肚子,说“谢谢你救了我儿子。”这纯粹是废话,苏杭不仅是她儿子,也是苏耿的,而且她这话说出来,难免苏耿不会掀被子走人。他想听的不是她的感谢,他要的是她的一句话,而那句话齐夏果却给不出来,承诺,齐夏果是个死心眼的女人,她一旦说出口就会坚持到底。
刘翠新仔细观察着齐夏果和苏耿,在齐夏果主动留下来照顾苏耿的时候,刘翠新还抱有一线希望,想着齐夏果心里面还是有苏耿的,只是她那人不喜欢表达内心。只是这几天过去,从苏耿住院两天到出院,齐夏果除了悉心照顾之外再无其他表示,刘翠新这才开始着急,难道又是一场空欢喜。
在齐夏果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刘翠新进房间问苏耿,“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就这么吊着?复合了就把婚复了,我这颗心也算是落地了。”看儿子默不作声的样子,刘翠新迟疑地说,“要是你是一头热的话,你提前掂量掂量,你也不小了,如果和果果成不了,也该找个人……”
刘翠新话还没说完,苏耿就不耐烦打断,“我们的事情你别管,越管越乱。”苏耿和齐夏果的事情,谁都管不了,他们俩都整得不清不楚,更何况加入其他人掺和。
刘翠新苦口婆心一通念叨,好话赖话都说清楚了,想表达的意思也传达的十分清楚:两年多了,如果齐夏果还愿意进苏家的门,刘翠新和苏父自然十分高兴,如果一直这么拖着吊着,就尽快做出决定,省得拖得久了俩人都耽误。
刘翠新说的话,苏耿何尝不知道,他是没做再婚的打算,只是这么不吞不吐的吊着他实在难受,又不敢追问齐夏果,就怕她给出否定回答。苏耿心里那个纠结啊,一方面想,就干脆给我个了断,行不行一句话;另一方面又有些不甘的担忧,都坚持这么久了,就再挺挺。
三十一天是一个月,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时间就是这么以分秒度过,苏耿的心肝就像被放在火炉上烤着,从最初的煎熬到现在的平淡。细细想想,这样也不错,没有婚姻的束缚,俩人倒处得自然,齐夏果不高兴的时候还能给他甩脸子,他不乐意的时候就几天不出现,俩人默契十足地适应现状,除了没那张结婚证的约束,俩人也就和夫妻差不多。
苏耿心情好的时候带着齐夏果去兜风逛街,齐夏果心情好的时候会给苏耿洗衣服搭配好挂在衣柜内,俩人都心情好的时候,就一起出门一起进门,再一起关门,至于关门之后做什么,少儿不宜不能在苏杭小盆友面前表示。
这俩人过得挺惬意,倒是把刘翠新惹急了,眼看苏耿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地和齐夏果厮混着,刘翠新对齐夏果心里面是有些埋怨的,埋怨齐夏果这么不松不紧地吊着苏耿,更让她恼恨的是,苏耿竟然拍着自己胸口说:我现在想明白了,现在这日子也挺好的,已婚人士和单身混合着过。
刘翠新最终还是决定找齐夏果聊聊天,齐夏果对刘翠新一直信赖亲切,此刻低着头等着刘翠新的话,刘翠新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指责抱怨,看齐夏果坐立不宁的样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化成一句问话,“果果,我待你不薄,你对我说句心里话,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想苏耿的?”
“他挺好的,现在也挺好的……我们……”齐夏果抬头看眼刘翠新,说不下去,其实她想说,我不会再结婚的,对象无论是否是苏耿。
“我和你伯父年龄也大了,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如果你们想清楚了,就把婚复了,名正言顺的,如果……如果只是苏耿单方面有这个意思,你告诉我,我让他不要死缠着你。”刘翠新的意思表明的很清楚,要么和要么散。
齐夏果急得脑袋上直冒汗,成或者是不成,一句话一个结局,她和苏耿是一个家庭还是两个独立的人。
晚上苏耿回来,齐夏果把刘翠新的意思又转达一遍,苏耿抬头瞅眼齐夏果,“你说我去还是不去?”话里多少带点揶揄的意思。
齐夏果忐忑了一个下午的心,被他一句话一个逗弄的表情惹到,她恶声恶气说,“去吧,听你妈说对方挺不错的,相貌学识和家世都和你很配……”齐夏果低头扒拉着米粒,机械地转达着刘翠新的话语,刘翠新给苏耿介绍相亲对象,奈何电话不接人也见不到,无奈她只好来找齐夏果。
“我就偏不去,去了你好找小白脸。”苏耿给苏杭夹块排骨,“我气死你们。”
齐夏果哭笑不得,她能气什么,倒是担心刘翠新因为这事儿对她有看法,“你还是去看看吧,你妈也好放心。”
“我去了你放心得下?”苏耿问。
齐夏果脸上一热,“我能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苏耿叹口气,对苏杭抬抬下巴,苏杭通过这段时间和苏耿的紧密无间接触,很快领悟其中的深意,“我不要新妈妈,我不要爸爸娶新妈妈。”
苏耿故作不明白地问苏杭,“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好。”苏杭叼着骨头,笑嘻嘻地回答苏耿。
苏耿继续问,“为什么好?”苏杭这么爽快地回答倒是出乎苏耿的预料。
“因为你就是爸爸呀。”
因为你是爸爸,所以你只能是爸爸。
晚上睡觉之前齐夏果又提醒了一次,苏耿挑眉看着齐夏果,“你一再提醒我,是想听到我拒绝呢,还是真心想让我去?”
小心思被看穿,齐夏果坚决否认,“我当然是真心的,那么好的人你不去看看?多可惜。”
苏耿把风筒往化妆台上一放,弯腰把齐夏果拦腰抱起,“可惜什么?谁说都没用,结婚可以,得和你,其他人免谈,这就是我的态度。”
“苏耿……我……”齐夏果看着他干净的下巴,鼻端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想说,我不会结婚的。
苏耿手指放在她嘴唇上,轻轻沿着唇线描绘,“别听别人说,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不就是一辈子,送给你了。”看齐夏果张口要说话,苏耿虎着脸说,“再说我真的生气了,我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齐夏果噗笑出声,“那你生气吧。”
苏耿头埋在她脖颈处,轻吻她脖子,吻渐渐下移,手也越来越不规矩,齐夏果扭着身子闪躲,苏耿正色说,“我就不生气,就不让你遂意,你是我的,别想把我打发走,别人再好我也不要,你再差劲也是我认定的。”
“苏耿,你喜欢我什么?”这是齐夏果第一次这样正面问他,你喜欢我什么,性格怪异别扭,形貌不算出众,齐夏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放在人堆里面就要用放大镜找的普通人。
“眼缘吧,就是看着你顺眼。”苏耿具体说不出来喜欢齐夏果什么,虽然她性格沉闷又别扭,虽然她经常口是心非,虽然她经常让他觉得很累,但是这就是齐夏果,是齐夏果这个整体的一部分,苏耿不能把齐夏果拆开来看,因为他爱上的是这个整体,包括了所有部分。
这是齐夏果最满意的回答,如果苏耿说肉麻煽情的话,齐夏果估计会觉得反胃,就是苏耿这句话,让她觉得踏实,简单朴实的让她安心,眼缘,刚好,我看你也对眼。
苏耿最后还是没能顺从刘翠新的意思去相亲,倒是不时带着苏杭去老宅,刘翠新见到嘴巴甜的抹蜜的苏杭,也就忘记责怪齐夏果和苏耿的事情,时间久了也只能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你们吧,你们高兴就行。
苏耿这段时间想明白了,齐夏果严重缺乏安全感,她不敢让自己依附于其他人,她害怕那一纸相约产生的束缚约束,其实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有没有那张纸,苏耿倒也不在意,反正齐夏果没被别人拐走,反正苏杭还是叫他爸爸。值得一提的是,顾歌结婚了,这个消息彻底让苏耿提着的那颗心放下来,解决了劲敌,他是最终的赢家。至于有没有奖杯也无所谓。
某天,苏耿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方是个女人,对方直接说,“苏先生,您好,我需要一个孩子的父亲,请问意向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就完结啦……这篇好迅速,亲们有米有舍不得瓦呀,O(∩_∩)O哈哈~过几天估计会开新文,到时候亲们要记得捧场哟,打滚求花花求抚摸番外,前几篇文都写了番外,赶脚番外貌似就素婚后啦宝宝啦及配角的其他归宿,这篇瓦打算不写啦~亲们等着我的新文哈,不会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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