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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做什么。”苏耿摸摸鼻子,他还有脸可要吗,在齐夏果面前早就颜面扫地一无是处,厚脸皮、死皮赖脸、流氓、说话不算数都是他的别名。
齐夏果被噎到,小手放在苏耿肩膀上用力掐一把,直到苏耿疼得抽气才松手,“我看到那个光碟了。”
苏耿几分钟没说话,齐夏果看不到他的表情,抬头看他,四目相对,苏耿轻咳一声,“本来是想你给惊喜,说不一定你一感动就答应重新嫁给我,哼。”轻哼一声,想想看到的让苏耿呕血的画面,他还怎么送得出去。
“我不会再结婚。”齐夏果小声补充,在离婚之后她就没想过再结婚,与另外一个人的漫长磨合期,为了苏杭的成长环境,更重要的是齐夏果没有力气再经营。
“包括顾歌?”苏耿喜出望外地盯着齐夏果,齐夏果没想过结婚,是不是就说明她从来就没想过和顾歌开始,虽然他忽视了,齐夏果说不会再婚,也是包括他的。
齐夏果被他眼中的笑意看得窘迫,她头低的更低,“顾歌是弟弟,是亲人。”
这是苏耿听到最好的答案,不仅解决了顾歌这个劲敌,还直接把他推到安全线之外,“是,不仅是年龄心智他都适合做弟弟,以后让杭杭少接触他,不然长大娶不到老婆。”
齐夏果咦一声纠正他,“不是顾歌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其实他很好。”
“不准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的好话。”苏耿用‘我已经不高兴了,快哄哄我’的表情虎着脸说。
齐夏果好笑地看着他,苏耿才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妈说……你妈说让你考虑下再婚的事情……”齐夏果小声地提醒苏耿,刘翠新的确这样说过,不能经常见到苏耿,就只能和齐夏果抱怨,虽然她是希望苏耿能和齐夏果复合,只是这么几年过去,俩人还没什么迹象,刘翠新不由得开始着急。
“我是有复婚的打算。”苏耿淡淡地说。
齐夏果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愣愣地发呆几秒钟,她僵硬着身体要推开苏耿,“我要回去了。”
苏耿看她皱眉的炸毛可爱样子,心里乐开花,更用力地抱着她不肯放手,“我是要复婚了,不知道齐小姐是否答应?”
离婚,苏耿从未真正放手,他也放不开,他知道齐夏果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就都给她,包括结束婚姻。
“我不要再结婚,苏耿你不明白,被捆缚在婚姻,被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牵制的感觉有多么糟糕,要观察那个人的表情,那样的生活太累,我不想要。”十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生存本能让齐夏果学会了看人脸色,虽然苏耿从未给过她脸色,她还是习惯性从别人脸上来判断对方对自己的看法,判断对方的心情。
齐夏果之所以讨刘翠新的喜欢,就是因为她懂得察言观色,她乖巧听话,知道对方想听到什么,知道对方不想什么事情不容拒绝,这些信息不由得在她大脑内形成,且根深蒂固。比如苏耿,看他冷着脸,齐夏果会想,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和他说话会不会招他讨厌,所以她选择安全性的安静,少说话减少在对方面前出现的次数,以免被迁就。
本能是件已经镶嵌在习惯内的物件,她戒不掉,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劳累,让她变得小心翼翼。
“你为什么不会觉得我心情不好,是因为你不和我说话,只用躲避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你总是在我面前掩饰自己,或者你和我说说话,我就能心情好起来。夏夏,你就是活得太小心,太谨慎,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你不比别人差,不用仰视别人,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一次。”那样的生活对齐夏果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如果她性格刚硬早就不能容忍那般折磨的生活,她的性格被生活折弯,要让她再次直起来谈何容易,动辄就是折断的危险。
“我觉得现在生活很好,为什么要改变呢?”现在的生活,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用被别人左右行动禁锢思维,这是齐夏果在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所奢望的空间。
“你觉得很好就什么都不用改变,你不想复婚我们就不复婚,只要不嫁给别人就行。”齐夏果害怕的是被限制,那就这样吧,只要她不嫁给别人就好。
“一直这样就行?”齐夏果望进苏耿深不见底的黑眸,维持现状吗,不再让她做选择吗?
“一直这样,直到你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这周忙得敏敏差点忘记榜单这回事儿,嘤嘤,还有一万……三更,握拳奋起……珍爱生命,远离小黑屋
54、结婚前,离婚后
经过那次的和谐谈话;齐夏果和苏耿的状态恢复到前所未有的和谐;苏耿每天都会去小店内帮忙;有时候只是去看看齐夏果和苏杭又匆匆忙忙离开;齐夏果笑的次数也渐渐增多,她没再说过赶苏耿离开的话语;苏杭很快适应了苏耿的管东管西;只是偶尔会气呼呼起叉着腰高呼:还是顾歌哥哥好;他会让杭杭这样做。
苏耿前几次听着举得分外刺耳;次数多了就语言回击,“我是爸爸,他是哥哥,乖,听爸爸的;外人会把你骗走。”
梁温这段时间甜蜜苦恼掺半,前一秒钟乐滋滋满脸都是要盛不住的甜蜜,下一秒却又垂头丧气,原因是出自黄醒家的太后。用梁温的话就是:她总用看情敌的眼神看我,说什么话都不忘加上想当年。
黄醒被夹在中间愁眉不展,一边是亲娘,一边是亲老婆,两边都不能得罪,而且两边不能抱怨,只能笑脸相迎才能避免战火连天,私底下还是不时和苏耿及阮驰森抱怨,“俩女人见面就眼红,进入战斗状态,家我都不爱回。”
苏耿结婚时候,刘翠新是巴不得赶快把苏哥这个大龄男解决掉,待齐夏果本来就带着点另有所图,相处起来也是小心翼翼有所避免,这样复杂的婆媳关系不存在。再看阮驰森,至今三十五岁的人,却未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牵着鼻子,更没有处理婆媳关系。所以俩男人一致忽视黄醒,碰杯一饮而尽。
三个人中,要数春风得意还是苏耿,儿子绕膝美人在侧,虽然没带回家,但在其他人看来这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阮驰森被时殊折腾的坐卧不安,黄醒却为了怎么把梁温骗回家愁眉苦脸,所以阮驰森用力捶苏耿的肩膀,“能把你脸上明晃晃的得瑟炫耀之色收起来放兜里面吗?”俩人心情不好,看苏耿更觉得刺眼。
“诱拐时殊你又不是第一次,阮驰森,按我说你就一次性带时殊去登记,钢印一戳,她就安生了。黄醒,你先哄着梁温,等婚一结就什么都消停了。”苏耿以胜利之资,以过来人的身份向两个苦恼的男人指点迷津。
阮驰森和苏耿不约而同的切一声,“少来,是谁被拒绝的时候借酒消愁来着。”黄醒毫不留情地戳破苏耿的自我膨胀。
苏耿摸摸鼻子滚走,的确是这样,他现在还不算在齐夏果那里得到认可,除非把结婚证领了,否者他和齐夏果就是不确定,这么想想,苏耿刚升腾起来的心吧嗒再次落地,比以前落得更低,齐夏果说什么不愿意再婚,是不是就是想这样吊着他,好报上次的仇恨。
苏耿去齐夏果小店内,竟然见到顾歌,顾歌这次出奇地没有直接无视苏耿,竟然和他熟络地交谈,苏耿更是拿出当家男人的架势待客,惹得齐夏果几枚白眼问候,苏耿揉揉她脑袋柔声说,“别做这个动作,会被杭杭学去。”
顾歌今天是来道别的,他要出国了,这次离开估计不会再回来,孙玉英本就担心顾歌和齐夏果之间发生点什么,这次顾歌说接她出国,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只要顾歌不打齐夏果的主意,怎么样都好。
“其实这么多年,她没什么变化,改变的只是胆量。”顾歌回想第一次见到齐夏果时候的样子,她躲闪在夏青背后,胆怯地看着顾歌,打量着那个贫穷的家,她依旧谨慎却纯真。
苏耿点点头,认同顾歌的这一观点,“我是否该感谢她胆小,否则赢家就该是你。”苏耿一直觉得是他赢了,其实苏耿和顾歌都没赢,苏耿只是占了过去的便宜,齐夏果是个念旧的人,她对过去的记忆力格外好,是拉着她走远的绳索,而苏耿感谢齐夏果对过去割舍不断的羁绊。
“苏耿,你觉得你是最后赢家吗?现在看来一切未定。”顾歌暗有所指地抬抬下巴,看着齐夏果的方向。
苏耿为顾歌挑衅的话语微微拧眉,但是很快释然,和一个即将离开出局的人有什么好争论的,“赢家不是我,更不会是你。”
齐夏果问苏耿他们两个谈论了什么,因为顾歌离开之前用力拥抱了她,对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我等着你。”下一秒就被大力的揽过去,落入熟悉的拥抱,苏耿恶狠狠地说,“快走吧,恕不远送。”
苏耿是不会告诉齐夏果他和顾歌之间的赌约,期限是一辈子,如果齐夏果不快乐,那么就要放手。苏耿想他恐怕要违约,他只能让齐夏果快乐,如果她不快乐,那么他也只能把她绑在身边。
“他说他很快会结婚,让你死了那条心。”苏耿恶意篡改顾歌台词,齐夏果呃一声,斜眼看着苏耿,苏耿蹩脚转移话题,“杭杭怎么还没放学?”
顾歌离开,苏耿顿时觉得呼吸顺畅,压在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搬开,结果已经注定,齐夏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在这一个月来,苏耿对齐夏果软硬兼施催逼这结婚,第一次他说,“杭杭这么大了,上学让别的同学知道他父母离婚,对他影响多不好。”齐夏果回答,“现在离婚率很高,小孩子能理解的,杭杭说的。”第二次是齐夏果陪梁温试菜,苏耿借机引诱,“要不我们和黄醒一起办婚礼吧,多热闹。”齐夏果淡淡地回应,“梁温现在就后悔了,说不能穿单薄婚纱。”第三次,苏耿拧眉再拧眉,捏着齐夏果的肩膀瞪她,“结不结婚一句话,给个爽快。”齐夏果果断给出一个字,“不”。
屡战屡败,苏耿不由得挫败,对苏杭食物加言语诱导,苏杭十分有立场地不改初衷,“你是爸爸,妈妈还是妈妈,为什么要结婚呢?”在苏杭的理解中,爸爸已经是爸爸,妈妈已经是妈妈,大人真麻烦,为什么还要结婚呢,小孩子最烦写字签名之类。
“如果我和你妈妈结婚,我们就能住在一起,我每天都能陪着你玩,还能带你去动物园海洋馆,不好吗?”苏耿再接再厉地提出优惠条件,苏杭撑着小脑袋认真思考,艰难地给出答案,“不好,爸爸妈妈结婚之后,妈妈就要和爸爸睡觉觉,就不能和杭杭睡觉觉,不要。”然后大声跑开抱住齐夏果的腿用力摇,“妈妈,不要和爸爸结婚。”
好吧,苏耿这条道路何其艰难显而易见。苏耿现在住回婚房处,只是每天都会在齐夏果住处熬到极晚,似乎在等着齐夏果体贴地说留下来,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地留宿。只是,齐夏果始终不说,苏耿始终不能留宿,可谓是目的单纯,动机单纯。
转眼就是黄醒和梁温的婚礼,苏杭应邀成为花童,齐夏果早早地为苏杭穿上小礼服,多次嘱咐他婚礼的细节,苏杭四处张望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他很快注意到旁边穿着婚纱的小女孩,粉嫩可爱。
齐夏果无奈地为儿子整理衣服,“杭杭要乖,不可以乱跑知不知道……”苏耿把儿子抱在手臂上,“第一,不许乱跑,第二,不许乱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