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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他被所有人耍了,却又有点庆幸,还好他应战入局,不然他怎么会遇到齐夏果。
晚上的苏家老宅房间内,刘翠新兴致勃勃地对苏润生说,“阿耿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我说谢谢。”脸上掩不住的笑意,“都多少年没听过他好好说话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说着开始哭起来。
苏润生放下报纸,“你看你,他不上进的时候你哭,他上进了你又哭,他不对你好言好语的时候你难受,现在对你好言相向了,你又难受。”
“我不是心疼他嘛,看他难受我更难受,还好他现在不怪我们了。”刘翠新想下说,“你说,我趁现在让阿耿把夏果再娶回来怎么样?”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父淡定十分地提醒妻子,“等你儿子再和你翻脸,别让我给你出主意。”想想这么多年,刘翠新倒好,好婆婆慈母角色多做到了,苏父却成了不讲情面的严父。
刘翠新想起过去那些事情,埋怨丈夫,“你这主意太差劲了,就不该听你的,还说什么,他们不会离婚,现在不是还离婚了,要说都怪你。”
苏父一听这对话势头不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怎么不怪你,你当初不做那样的事情,怎么会把阿耿害成现在这样。”刘翠新冷哼一声,现在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就该和苏润生念叨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苏润生不是不后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刘翠新的吵闹,儿子的故意叫板闯祸,还有苏耿主张父母离婚,及对后来这件事情不了了之的不满,让苏润生头疼不已,他永远忘记不了,苏耿叫嚣着要娶孙晓时候的恼恨表情,他说,“你没资格管我。”
刘翠新叹息一声,“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说了,希望他们以后能好好的。”
只是,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没有谁会在原地等你。顾歌是,齐夏果是,不经过磨难,怎么知道爱情不是便利店,有卖就能买。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体力严重透支,直接导致今天一天精神不足~昏昏欲睡头疼欲裂~瓦觉得哈,苏耿没有那么招人讨厌,只是一直顺风顺水的,觉得拥有一切,突然父母的关系生变,失恋,兄弟情,认为拥有的一瞬间又失去,反叛,性格被强扭到变形……好吧,变形这个形容词恐怖了~苏耿肿么说他捏,对齐夏果这方面,他们的关系走到死胡同,不离婚也走不出什么未来,那就洗牌重新来……瓦小声辩解下哈,难道素瓦词不达意么,苏耿是关心苏杭的,只是他不想让齐夏果知道他在附近,不影响她。苏耿不爱孙晓的,孙晓对苏耿也没有爱,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就导致了结婚离婚~谁都不怪,只是怪苏耿太迟钝齐夏果太敏感……滚去睡觉……熬不住了……大声吼:真爱……
36结婚前,离婚后
黄醒给梁温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听;恨得暗暗咬牙,这个女人又放他鸽子,他知道这个时间梁温还在小店内;就驱车直接前往,怒火中烧一股脑想着怎么收拾梁温;刚进入口看到店内的人黄醒一下子忘记他来干什么。
在店内亮色的圆桌旁;坐着对男女,两个人状似亲昵挨得极近,低着头在低声说着什么,男人的手环过女人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在画着什么;女人低头看着模样认真而安静。
梁温看到呆立在入口处的黄醒,怪异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和兴街见面的吗?”黄醒嘴里面应和着,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梁温朝着他看到方向望过去,更怪异,“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黄醒在脸上胡乱摸一把,“见到个熟人。”
齐夏果听到这边的动静,看过来,看到站在入口处的黄醒,“黄醒?”
黄醒向前走几步勉强笑着说,“原来这个店是你的,今天可算是见到店主人了。”黄醒到底是见识过场面的人,怎么能被这么点场面吓到。
齐夏果当然不会相信黄醒会一直想见店主,她的视线在黄醒和梁温之间来回,笑道,“原来你就是靓靓的神秘男朋友。”
黄醒苦笑,“还没正式上岗呢,正扭着呢,夏果,相识一场,媳妇放在你这里我就放心了,你没事儿多开导开导她。”旁边的梁温听到他没正经的话,作势要掐他,被黄醒握住手动弹不得。
齐夏果回句放心,黄醒看着站在齐夏果旁边的人问,“这位是?没打扰你们吧?”
“顾歌。”站在齐夏果旁边的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黄醒听到他的名字疑惑不解地多看他两眼,“黄醒,梁温的男朋友。”他是不忘随时为自己宣传身份的。
梁温有些不好意思,说东西没整理完不能提前走,齐夏果倒是说让梁温现在走,黄醒竟然难得没死皮赖脸,好像急不可耐接话,“你忙吧,我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走了,惹得梁温不满嘀咕,黄醒像是就在等她那句话,这男人太可恨了。
黄醒出了小店,扶着胸口喘气,竟然让他见到这样一幕,顾歌看齐夏果的眼神不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更奇怪的是,齐夏果竟然欣然接受。如果没看到,他还能坦然面对苏耿,现在心里面像是有事儿,是对苏耿说还是不说,说吧,没影没谱的事儿,不说吧,齐夏果要是真的被外人趁虚而入,黄醒拿什么脸面对苏耿,作为兄弟知情不报,自拆肋骨两条。
黄醒心情烦闷,叫阮驰森出来喝酒,想着和阮驰森合计合计,这个秘密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然非憋死他,什么是兄弟,就是有秘密大家都知道放在里面一起难受。
黄醒来到他们常在的包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阮驰森没到,苏耿竟然在。黄醒挑了张距离苏耿最远的沙发坐下来,有相识的人怪异道,“黄醒,你这次没扒着苏耿真是稀少。”
黄醒嗤一声,“我又不喜欢男人,扒着他做什么。”说着还是走过去坐在苏耿旁边,苏耿这次竟然没有趁机调侃他几句,黄醒更小心翼翼瞥他几眼观察他的表情,苏耿注意到黄醒的目光,疑惑地看他,黄醒笑着打哈哈,“这两天心情挺好?”
“还行。”苏耿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搬开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终于能自由呼吸。
黄醒不敢在心情这个话题上多逗留,好在他们有共同交际圈,话题自然是不少的,黄醒专挑安全的话题来说,偶尔蹦几句关于天气。
阮驰森来得最晚,他后面还跟着个年龄极小的女孩,扎着马尾,一件白色T恤搭配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脚上的鞋子颜色倒是明艳的黄色。女孩脸庞小小的,两颗大眼睛格外动人,女孩站在门口环视一圈,“靓靓呢,你又骗我。”
靓靓,是梁温的小名,时殊今天就是听说梁温会来才跟着阮驰森出现的,见没有梁温,她撇撇嘴转身要走。
阮驰森拉着她的手臂,扯着不情不愿的她走进去,“别小孩心性。”女孩嘟着嘴皱巴着小脸跟在后面,还不忘回嘴,“你才小孩,你全家都小孩”。黄醒一看阮驰森来了,犹如见到救星,忙把话题引向他,“可不是,他们家就你一个小孩,来,坐这里,和叔叔说说怎么了。”
听到叔叔这个词,阮驰森脸色微恼,用力捶黄醒的肩膀。时殊笑嘻嘻坐在黄醒和苏耿之间,“和你们一帮男人在一起真没劲。”
黄醒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半搂着时殊的肩膀,空气噌噌下降极度。时殊装作没看到那个冷脸的男人,歪头靠着苏耿的肩膀,“黄醒,我要在靓靓面前说你坏话。”
苏耿嘴角含笑看着这几个人玩笑,竟然没有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时殊。突然身边的人被扯走,就听到时殊不耐烦地叫,“干什么啊,别抓我手。”
“小时殊要乖,不然阮驰森会变身怪大叔的。”黄醒看阮驰森暗下来的脸色,继续玩笑,这群人都知道,阮驰森宝贝时殊到不行,除了他谁碰一下他都恨不得把对方的手剁下来。
让时殊老实坐在身边,阮驰森才问苏耿,“他今天怎么笑得这么……淫;荡?”阮驰森鲜少这样说话,甚至是用这个和他年龄不符的词语,时殊果然被呛到,阮驰森低声训斥她几句,动作倒是轻柔地帮她顺着。
有触及到黄醒担心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被门夹了,孙晓走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被阮驰森遮住大半个身子的时殊身上,有人问,“阿森你口味是越来越怪异?”暗有所指地看着时殊的夸张T恤。
时殊见别人关注她的衣服,自然是乐得不行,努力摆脱阮驰森的桎梏,站在所有人面前,迫不及待地展示,“是不是很特别,绝世稀少,仅此一件。”
黄醒不甚在意,有点鄙夷,“除了前面那团花花绿绿的能有什么特别的。”
时殊见她喜欢的竟然不被别人认可,有些不高兴,扯着衣服给众人看,“这不只是花花绿绿,好吧,虽然它的颜色是花花绿绿,这是即兴之作,只有一件,它就是特别的。”时殊刚毕业大学不久,平时就爱好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阮驰森多次训斥她,奈何时殊屡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买,甚至大摇大摆穿在他面前。
“街边买的?”另一个接话道,他们这群人条件优越,向来视非品牌为路边货。
“才不是,在潮歌买的,不过一百块三件。”时殊展示完毕,弯腰对所有人谢幕,“这种独特艺术是你们这些上了年龄的老男人理解不了的美。我们校男生还披条床单去打篮球呢,人家那是行为艺术。”
时殊一直觉得和他们这些人有代沟,平时十分反感他们的圈子。时殊话说得极快不经过大脑,没注意到阮驰森的表情,他挑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在篮球场看他们打球啊。”时殊一时说顺嘴,意识到问话的人,她赶紧捂住嘴巴,“我听室友说的。”
黄醒憋了一晚上实在能力有限,他原想着让阮驰森先把时殊打发走,再和他商量商量,没想到话题围绕着潮歌啊,品牌啊。黄醒越来越发毛,身边的苏耿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他想与其让别人告诉苏耿,或者是被苏耿猛然撞见,都是尴尬,还不如让他这个做兄弟的来挑明。
黄醒用手虚掩着,伏在苏耿耳边说,“时殊衣服上的那幅图是齐夏果画的。”苏耿不知道黄醒为什么这般偷偷摸摸,而且告诉关于齐夏果画的,再看那团乱糟糟的图画,竟然觉得不再那么扎眼。
“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黄醒继续补充,果然,苏耿多聪明的人,不会真的认为黄醒为他讲解那副画的原创,齐夏果,顾歌。那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那个挑衅着苏耿叫齐夏果果果的男孩子,原来,他叫顾歌,而且他怎么能是顾歌。
时殊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事情,她指着衣服上的画面补充,“其他倒是不错,只是这几笔有些破坏了整体美感,好在无伤大雅。”
阮驰森意识到苏耿眼神的变化,苏耿阴沉着脸,眼睛直直盯着时殊的胸部。阮驰森不会认为苏耿是对时殊感兴趣,那么就是为她衣服上的那团杂乱无章的画面。
黄醒话是说出来了,心里面舒坦了又开始担心,要是齐夏果和顾歌没什么事情,他这么一说不是成了长舌男了。“时殊衣服上的那幅画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衣服的品牌是XG。”黄醒看着苏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为阮驰森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