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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刚喝汤热的。”齐夏果辩解。
“说实话。”苏耿皱眉瞪她,齐夏果期期艾艾地笑着说,“你真像杭杭。”
“谁和他像,他像我才对。”苏耿顿了顿之后,装作无意地问她,“你呢?”只是脸上不太自然。
“什么?”齐夏果反问。
苏耿气极,觉得自己就是钻进了别人设好的套,“没什么。”男人臭着脸说。
齐夏果含笑看着他,直到把苏耿看的尴尬,她指着橘子说,“我想吃橘子。”
“女人真麻烦。”男人虽然这样说,但是苏耿还是动手剥橘子,忍耐着剥橘子时候手上被溅到的黄褐色汁液。
喜欢,齐夏果也喜欢苏耿,喜欢这个性格中有她缺失部分的男人,从羡慕到趋近,到仔细了解,到现在的喜欢。一年多时间,齐夏果还是喜欢上苏耿,这个强大自大的男人,尤其是在她昏迷之前,她想,如果她还有机会她一定好好活着,让生活恢复彩虹色。在张开眼睛看到苏耿的时候,齐夏果就知道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看他尴尬喜欢他别扭地关心,还喜欢他装作恶声恶气的温柔。
喜欢上这样的男人或许是自虐,齐夏果这次受虐狂了,她还是喜欢上了,明知道要避开的。她只能自我安慰地想,也许结果有所不同,也许她能是个例外。每个人都在最初认为自己是那个幸福的例外,只是在结果,才知道她只是大众中的平凡一个,只是那时候初尝幸福感觉的齐夏果不懂。
“利用我感觉是不是很好?”苏耿冷哼一声说,现在想想心里依旧不爽,没有人喜欢被人利用。
齐夏果小心翼翼地偷看他一眼,“对不起。”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的确是想利用苏耿的,就连她给肖明全的钱一部分都是来自苏耿。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苏耿问她,她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心机的,这样的齐夏果让他觉得陌生。
“结婚一个月。”结婚一个月后,齐夏果认识了肖明全,开始了这些策划。
结婚一个月后,还好不是结婚前,苏耿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他很久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齐夏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他,“你怎么会去哪里?”
“齐贺”苏耿刚说这个名字就察觉到齐夏果脸色不对劲,他接着说,“齐贺打电话请我帮忙,我猜到应该和你有关。”说完,想起那天齐夏果毫无生机地躺在地板上的样子,苏耿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倒是勇敢,苏杭都不要了。”
“我没有。”齐夏果小声辩解,只是显得太过苍白,她那天的行为就是不顾后果,何曾为苏杭想过。
苏耿昵她一眼,“你明明就有。”顿了顿之后沉声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你一周时间都不肯给我?”
让苏耿吃惊的不是齐夏果对齐声正咬牙切齿的恨,而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度,或许毫无信任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能想象瓦现在的样子么,戴着口罩面对电脑~~唉,苦逼中
看在瓦这么苦逼态的样子,亲们就不要霸王瓦了~~
敏敏这几天不能上网,文文就隔日更吧~亲们,对不起,这几天我做不到日更了
等敏敏好了,日更神马滴压倒之,嚯嚯,滚走,麻麻过来了(瓦现在被监视中,四十五度角哀伤)
☆、NO。21
“还要等三个月。”苏耿突然很苦恼地说,甚至低声咒骂一声。
齐夏果疑惑不解地问,“什么三个月?”
“本来三个月就可以……你得补偿我。”说着倾过去身体覆上齐夏果柔嫩的双唇,吮吸,攻城略地进入她口内,缴弄着她的香舌一起共舞,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吞咽,相濡以沫。
亲吻,之前的苏耿认为是催;情效果,现在却另有一番奇妙,不复最初的强硬生猛,他轻柔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品着,似乎那是无价美味。
齐夏果听着他吞咽声,双颊酡红,气息不稳无力地顺从着他,张开口满足着这个男人的强势。最初苏耿只是想要浅浅品尝一下,只是这个吻越来越难以控制,不知不觉中苏耿的身体已经要覆上齐夏果的身体,估计是猛然想到她身上的伤,生生顿住,反而更痛苦。咬着她的唇吸进自己嘴巴内,“以后要好好爱自己。”齐夏果要点头,但是男人捧着她的脸加深吻,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你的身体不排斥我了。”苏耿的鼻头和齐夏果的鼻子抵着,他看着她柔媚的脸庞,水眸微眯无辜地看着他,手下是她柔软的身子。齐夏果抿着嘴巴瞪他,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快点好起来,我受不了了。”苏耿在她唇上重重吻一下才起身,刚结婚的时候齐夏果排斥苏耿的靠近,甚至苏耿一靠近她,齐夏果就瑟瑟发抖,后来他知道,齐夏果是轻微性冷淡。而现在她能放软身体,不再排斥他的亲吻抚摸。
女人的身体是可以听从心的,心一旦决定接纳这个男人,身体不由得放软放低,化为一滩水任由男人兴风作浪。齐夏果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这样敞开心扉地目光定定地看着一个男人,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能爱,却那么巧,那个人也对她有感。
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始,抛弃那些前尘往事,放弃束缚在身上所有的枷锁,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呼吸,齐声正是她心里面的一道已经开始腐烂的伤,齐夏果挥起刀忍着疼痛恶心刮骨疗伤,接下来就是疗伤,身心的痊愈。
直到有一天,齐夏果也能站在阳光下,身心舒畅地享受,她终于能好好活着,像妈妈说的好好活着。
苏杭被苏耿强制性地抱在怀里面大步往前走,齐夏果跟在后面慢慢走着,男人虽然步子大但是步伐节奏并不快,不需要言语地照顾着齐夏果的频率。齐夏果嘴角溢出甜蜜的笑容,她微微转头看着苏耿怀里面的苏杭,苏杭的小手扒着苏耿的手臂,可怜兮兮地看着齐夏果,张着小嘴巴呜咽,像极了受委屈的小狗。
再看看面无表情的男人,齐夏果把想要伸向苏杭的手收回来,无奈地看着苏杭。苏杭对苏耿的排斥不是一两点,或许该让他们多多接触。
回头看眼住院楼,在这个苍白随时失去生命的地方,齐夏果埋葬过去,当楼外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听到身上噼噼啪啪无声的响动,强烈的阳光照射掉覆盖在她身上十几年的尘垢,她张开手臂让自己完全暴露在阳光内,一个新的齐夏果就在这片明媚春光中蜕变。
齐夏果终于能放过自己,放过那段发霉腐烂的过去,她终于能够走出来。也许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会突然变得豁达,在生死面前,那些恩怨情仇又算得了什么,她现在有苏杭有苏耿,她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得不快乐。齐夏果,你也有权利幸福。
苏耿回头疑惑看着落后几步的女人,只见齐夏果闭着眼睛,眉目含笑沉浸在阳光中,她的周身被光线所笼罩,齐夏果的眉眼不再是从前那般低眉顺眼,她顾盼生辉四周因为她而光亮起来。苏耿从不知道齐夏果还能这样美丽柔媚,她的笑容同样可以感染他人,或者原来,她也可以发自内心舒畅地微笑。
齐夏果伸过懒腰看苏耿嘴角带笑看着她,苏杭也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齐夏果,这对父子长得极其相似,苏杭是缩小版的苏耿,两个相似的男人,两个从今往后齐夏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认真的盯着她看。还有什么比握住现在的时光,陪着爱的人更珍贵。
苏耿和齐夏果没有直接回他们的家,而是去了老宅,因为齐夏果生病而耽误了苏杭的满月宴。苏耿和齐夏果商量的结果是免掉,刘翠新坚决不同意,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喜得爱孙的消息,办,必须办,而且要办的轰轰烈烈。
既然刘翠新有心张罗,齐夏果是不会拒绝的。客人名单和酒店是早就定过的,苏家办酒席自然是热闹十分。在前一天晚上,苏耿和齐夏果在他们自己的家度过,齐夏果问苏耿,“明天会来很多人吗?”苏耿懒洋洋地回答,“也许。”
“到底是多还是少?”齐夏果作势要摸上苏耿肋骨部位,这是齐夏果这两天反复的举动,因为她无意中发现苏耿倒不是怕痒,只是怕别人摸他肋骨。齐夏果问过他为什么单单怕别人触摸他这个位置,苏耿说,“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少根骨头。”
苏耿在床上挪动几下,拉着齐夏果的手包在大手内,阻止她继续撩拨,“该来的都会来,你害怕?”
如果是在怀孕之前,齐夏果是不怕的,但是她毕竟刚生完孩子,而且是在哺乳期,身材完全走样,在他们结婚时候并没有大办酒席,另一方面齐夏果从未想过主动走进苏耿的交际圈,所以她一直是以半透明的存在着,许多人并没有真正见过齐夏果。这是她第一次以苏耿妻子的名义走进大众视野内,自然是在乎别人眼光的。
“没有。”齐夏果喏喏地回答,心虚地看眼苏耿,底气不足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肥?”
苏耿手撑起上半身,视线从齐夏果脸上巡视到胸部再到腹部,顿住,目光原路返回在她隆起的胸部处停住,一脸正经认真地回答,“是肥了,尤其这里。”说着伸手附上她的柔软。
齐夏果觉得她就是挖坑让自己跳,她往后缩着身子要逃避苏耿用力的大手,及他越来越近的呼吸。苏耿健壮的身子覆盖上齐夏果的身体,发出舒服的喟叹,像瘾君子一样满足。
齐夏果咬着嘴唇红透了脸,苏耿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化,眼睛里面不明波光流动,像狼一样盯着猎物。“再胖点更好。”苏耿把头埋在她颈窝内不动弹,他倒是希望齐夏果能再胖点,平时他摸着她都觉得咯手。
“再胖就不好看了。”女人都是爱美的,除非是无人欣赏而自己又不在意,曾经的齐夏果从未在乎过自己的样貌,她只要能生存就已实属不易,但是现在意义不同,女人爱帅哥男人爱美女这是不会变化的定理。
“不会。”苏耿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定定看着她,看着她娇媚地笑,看她羞红的面颊,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低下头,手臂用力支撑着身体不压上她,他的胸膛似有若无触碰到齐夏果的胸;尖却不再往下,难怪男人喜欢做俯卧撑,尤其是在女人的身体上,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味道好极了。
齐夏果的视线定在苏耿嘴角的那抹坏笑,苏耿笑起来很帅气,不同于平时绷着冷硬面部线条的帅酷,他笑的温柔笑得惬意笑得随意,却笑进齐夏果的心里面,心里面砰一声巨响,满满的丝带飞舞。
齐夏果伸出手抱住苏耿的脖颈羞涩地抬起头,印上他的唇。苏耿得到鼓励,不再忍耐压抑,失去手臂的支撑全部重量压在齐夏果身上,她被深深嵌进被褥内,只能被迫和苏耿唇齿交缠。
突然一声啼哭打断这对男女的痴迷纠缠,齐夏果推开苏耿要起来,应该是苏杭睡醒看不到大人才哭的,苏耿还是牢牢把齐夏果固定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