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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枫轻笑着看着林若的害羞样,手指慢慢地绕上她那黑亮的长发,那润滑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绸缎一样,“下次,把那蝴蝶戴上。”
就在林若惶惶恐不安的时候,那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枫。”
林若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推开了唐逸枫,落荒而逃。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是碰到那个美丽声音的主人,唐逸枫的未婚妻,陈紫烟,一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一身LV的低胸套裙,尽显傲人的身材,棕色的大波浪卷发,精致的妆容。
林若仿佛是被捉贼抓脏的小偷一般,无地自容,越发觉得自己无耻了,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只看到她右手上无名指上那粒鸽子蛋戒指,与唐逸枫手上的戒指相应成一对。
她的脸仿佛被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一般鼓噪,心被狠狠地踩在地上,尴尬和难堪一起涌上心头。
林若飞快地跑出天鹰大厦,眼角冰冷的东西下来了,她用手一抹居然是泪,那长长的发垂落在脸上,那上面还残留在唐逸枫手指上的温度,可她只是觉得碍眼了。
看见路外一个发廊,林若几乎没有做任何的思考便走了进去。
只是剪完后,她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那黑亮的长发已经被剪到了齐耳的碎发了,那张小脸越发显地小了,有些苍白。和过去确实不不一样了。
到了晚上,唐逸枫看着那一头清爽碎发的林若,那脸上的欣喜慢慢地褪去,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眼里的火苗一点点地升了起来,他把她禁锢在玻璃墙上,极力隐忍着怒气问到:“你的发呢?”
林若看着脸色骤变的唐逸枫,却是无惧无畏,听着这个有些滑稽的问题,大眼睛慢慢地往上弯去,嘴角扯过一个讽刺的笑容,原来这个男人是瞎子,这发不就是长在头上的吗,她用手指指了她的头皮,说道:“唐总,我的发和您的发一样都是长在头上,绝对不会长在脚上的。”双手想要推开压迫她的健壮身躯,想要逃开那压迫她快要窒息的气息。
唐逸枫却是彻底地怒了,他可以断定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在记忆里,没有人会这样抗拒他的话,似乎,每一个人都自己都是言听计从的、可是这个女人……
俊脸完全阴了下来,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简直该打……
唐逸枫猛得扯开林若的上衣的扣子,朝着那白皙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林若痛极了。手指甲狠狠掐进唐逸枫的手掌里,咬牙切齿地骂到:“唐逸枫,你是不是属狗的?
他回过神来,手指轻轻地拂过那脖子上的红印子,眼里的戾气不减,双手用力扯开林若身上的衣服,林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了布条子,布片子,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虽然她不喜欢穿职业装,可这却是她最好的衣服。
林若有些心疼地看着这满地的烂布,心里却是恼极了,怒极了。“唐逸枫,你赔我衣服。”
唐逸枫依然默不作声,大手用力一推,便把已经浑身赤露的林若狠狠地摔在那张圆床上,身体很快地伏了上去,在这一方面,林若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她很快就被无力地压在那张大床上,任由唐逸枫把自己修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身体被撩拨地到狂猛,她不断地喷射自己的热情,自内里疯狂地吸附着他的欲望,那明明是自己厌恶的事情,可她又一次无力地在他的身下呻吟,叫喊……带着痛苦,带着愉悦,更多的是无奈……一次又一次攀到最高峰。
在那一片夜空下,唐逸枫疯狂而又急切地占有了林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狠狠地惩罚着她,那粗长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拼命撞击着,贯穿着。仿佛要把自己的失落和怒气全部倒还给她。
缠 绵
第二天早上林若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外面是阳光灿烂,房间里的温度却是很适宜,那毒辣辣的阳光丝毫不能穿透那玻璃,这仿佛真的是空中楼阁一样,隔离了尘世。而今天唯一的不同是她是在唐逸枫的怀里醒过来的,她皱紧眉头,极度不适应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醒过来。
她轻轻地把唐逸枫的手臂轻轻地挪开,蹑手蹑手地下床,看着满地的烂布,却犯难了,这可恶的男人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被撕烂了。
林若四下看去,寻找可以遮挡身体的床单或者布片什么的,只是在床边散落在地上的一件男式衬衫,虽然,她极度不乐意穿唐逸枫的衣服,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她抿了抿嘴,一咬牙就穿上了。只是很快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紧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若若。”唐逸枫半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林若,那黑色的衬衫只松垮垮地盖过她的臀部,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那黑色的布料衬着那身雪白无暇的肌肤,分外地性感和妖娆,他唯一不满意地就是她那齐耳的碎发,俏皮是俏皮了,但是不及那头青丝来地有风情。这女人是诚心和他作对。
一想到此,唐逸枫的俊脸又沉了下来,眼里是不能掩饰的失望。
林若回过头看到唐逸枫一脸不快得看着自己的头发,心里竟然是一阵得意的,发是她的,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用得着这样吗?
虽然说她也很心疼和喜欢那头长发,毕竟陪了自己好几年,但是看到心绪不佳的唐逸枫,心里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于是那笑意很快便从心底泛了上来,她居然不自觉到翘了翘好看的眉毛,灵动的大眼睛微微扑闪着,连带着殷红的嘴唇也往上翘了一下。
唐逸枫何等精明,很快从那张小脸上,捕捉到了女人的心情,
只觉得霎时在体内不断流窜,让他极不自在的怒气,居然慢慢地冷却了下来,那股柔柔的清泉居然在心底泛出了甜甜的蜜意。
唐逸枫的俊脸松懈了下来,居然有了开玩笑的心境,他从身后抱住林若的身体,把她压再玻璃墙上的镜子上,双手胡乱抓弄着林若的头发,让那参差不齐的发竖了起来。
“若若,看看你自己,像不像一只小刺猬。”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面带悦色地看着镜子一头乱发的林若。
林若望着镜子里那乱蓬蓬的头发,看着唐逸枫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身体,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发着微弱的光,却刺地林若一阵心寒,
“如果我是刺猬,一定把你刺地满地找牙,不敢靠近。”说的是咬牙切齿,她猛然想起,陈紫烟手指上的鸽子蛋。
唐逸枫却没有回答,猛地抱起林若的身体,分开那修长的双腿,让她盘坐在自己的腰上,撕开她身上的衬衫,让那她光裸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林若狼狈地看着自己这么开放的姿势,尴尬万分,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的身体滑向那硬硬的东西。
唐逸枫慢慢逼近她,那深邃的眼如一潭深水一般,锁着她,薄唇慢慢在她的嘴间,脖子上游弋,那带着他特有气息的热气不断扑到她的脸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心里一阵紧张,不是才完事吗?他怎么又要了?
林若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充气娃娃,唐逸枫想什么时候要,她就得什么时候给?
每次,她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愧,可是下一次,她依然无法逃脱那欲望的控制,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着,每一次她都是抱着他到达那快乐的最高峰的。
“若若,我的皮厚,你要怎么刺都随你,只是千万不要让那刺伤到你自己,不然……我饶不了你……“唐逸枫半气息不稳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发,她的眉,一下又一下,仿佛这世间的珍宝一般,最后他停留在她的嘴唇上,那红艳艳的殷桃小嘴,手指轻轻地抚过。
那柔柔的语气,那低沉的语调,那若有似无的威胁,竟然让林若的心没来由的抖了抖了,刚想反驳,却望见那双深不可测的眼里,那潭深水里扬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她竟然一阵眩晕,居然连心跳也漏了几拍。
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唐逸枫,好看的小嘴微微张开,她第一次竟然无语反驳。
趁着这个机会,唐逸枫的舌长驱直入,放肆地她的嘴里游弋,一寸一寸地吮吸着她的美好,而大手却趁势来到她的腿间,轻轻抚弄着那湿润的禁地,借着上一波欢爱的余波,攻城掠地。
等所有的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林若为了早点脱身,勉为其难地穿上了唐逸枫准备好的衣服,手脚不变地走出那玻璃卧室,慢慢走下楼梯,在那偌大的客厅里,唐逸枫已经一身清爽地等着那里了,手里拿了一杯鲜牛奶,说到:“若若,把它喝了。”
林若看都没有看一下眼,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拉住了。
唐逸枫双眼盯着她,眼里含着笑,说道:“若若,要么我喂你,要么再把你扔回那张床上去。我可不想下次,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你就体力不支地昏过去了。”
林若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恨恨地看着他,她心里虽然不爽,可再也不愿意与他纠葛了,喝就喝吧
只是这牛奶和平常自己买来的牛奶的味道是很不一样的。
唐逸枫满意地看着林若皱着眉头把那牛奶喝光,这刚刚从澳洲空运过来的
新鲜牛奶,营养是最好,这个小身板,必须地好好地补一补。
他满意地看着林若身上的套裙,心想着,蔺的水平确实一级棒,只听他说,就能这衣服做得那么合身,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唐逸枫的脑子里慢慢浮现刚才林若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样子,白皙修长的身体,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像个白玉娃娃一般,若是在披着那长长的发就更加完美了。只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后,她的神情居然是那样的单薄和脆弱,那双大眼睛会蒙上那么多的伤感。让人忍不住就想紧紧抱住她,忍不住去平复那眉间的忧愁,
这女人怎么样也想不到那卫生间的玻璃是透明,刚才她里面宽衣解带的样子都被他尽收眼底,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当他看到林若慢慢把身上那件衣服褪下的时候,那样的风情却是不一样的。
林若终于喝完那难喝的牛奶,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又被唐逸枫抓住了,就把她钉在那门板上,手指拂过她的发,嘴角含着一抹笑,气定神闲。
“若若,下次谁再敢剪你的发,我就要他一根一根地再接回去。”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只是那墨玉一般的眼里全是偏执和肃然。
林若第一次在唐逸枫的眼里看到这样的戾气,她心里隐约不安。
从那天开始,唐逸枫染上两个“恶习“,一个是喜欢撕烂林若的衣服,而且必须是撕成布条子的,还有一个就是逼林若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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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报社后,林若确实变成了大“功臣”,当天她的工资就翻了两倍了,以前贴满电脑的便利贴统统不见了,再没有人对她指手划脚了,就连平时对她趾高气扬的大姐看到她也是笑脸相迎,和蔼可亲地到让林若头皮发麻。每一个人见到她都很客气和热情。
林若的心情并没有随着那成倍上涨的工资和那些出其不意的热情而好转,心反而越发的下沉了。特别今天唐逸枫的警告,她隐约觉得这男人不光光是会吓唬他。
那一天,她一直都在走神,一直对着电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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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在晦明不安中慢慢过去,一转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