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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我很想要你,真的很想要你。“那语气是带着请求和真诚。他第一次卸下了所有的傲气,所有的冷漠,放下身段。
他不受控制在她的身上揉捏着,昨天晚上,他居然梦见自己与她床上欢爱……而自己仿佛回到十几岁的时候,像从未尝过□的毛头小伙子那样泄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一个女人,那么疯狂地想要与她二合为一。
结 发(完整版)
林若呆住了,欠他的钱,是可以用钱还给他的,但是欠他的人情,他救了她和她的母亲,那该怎么还呢?今天,她是跑不了,这债,她必须肉偿。
她慢慢地松开唐逸枫的手,脸上的痛苦慢慢地散去,眼里最后一点的抗拒也被磨平了。只剩下平静和漠然,死一样的平静和漠然。
仰起了头,有人说过,只要把头仰地足够高,那泪水就不会掉下来了,其实,眼泪还是会掉下来的,只是那泪水会随着眼角,淹没在头发里。
欠的,终须要还的。这世界上最不能欠还不就是人情债吗?
唐逸枫趁着林若松懈的时候,已经拉开那裙子的拉链,褪下,瞬时,那美丽的身体便如白瓷娃娃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他抱起林若光裸的身体往旁边的卫生间走去,那偌大的空间中间有一个超大的浴池,轻轻地把她放了进去,紧接着他自己也跟了进来,大手慢慢在她身上游弋,慢慢地撩拨着,那错落有致的曲线,那纤细有度的身体,都让他沉醉。
林若极不自然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双手紧紧顶住唐逸枫的胸膛,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
林若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紧又松开一次又一次,大大的眼睛呆呆地望着那夜空,对着那一瞬而逝的流星许愿,期待那美丽流星能够真正的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就是现在,就是此时。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灰飞烟灭了呢。
可惜 ,上帝和流星都没有听到林若的祈祷,一切还是那么安静,房间里只有唐逸枫轻重不一的粗重喘息声。
体内的欲/望却慢慢袭来,那热流不能自已往外喷射着……
终于第一声欢愉的呻吟从林若的嘴里飘逸了出来煽情而又妩媚。
唐逸枫满是□的双眼紧紧锁着她,那下身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了,看着那已经开始情动的身体,心里竟然是说不出的满足。
……
……和谐飘过……
……
……
……河蟹飘过……
……
……
林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开到极致,那滚烫的东西一下子串到了自己身体深处。而那快乐也从身体深处往四处散播。她彻底地放松了自己,那美丽的双腿已经绕上唐逸枫的腰上。白皙的身体随着那欲望狂乱地摇摆着。
她悲哀地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她堕落了,彻底地堕落了。不仅身体被污染了,就连灵魂也被污染。
两人渐入佳境,唐逸枫完全被林若迷住了,他紧紧抱住林若的身体。那包裹住的温暖和紧致,让他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是不断地往她的身体里而去,只想待着那温暖的内里。 一次又一次品尝着林若的美好。
那偌大的浴室里一次又一次回荡着林若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和叫喊声。
欢爱过后,唐逸枫已经洗完澡,在床上等着她了,而林若还在卫生间里磨蹭着,她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着 ,刚才与唐逸枫的种种,到了最后,她居然是沉溺在其中,那身体和灵魂都同时背叛了她。
她的尊严成了摆设品,再次被践踏了。她的傲气和自尊却是敌不过这□的。
许久后,唐逸枫已经等不及了,他走进卫生间,抱起林若的身体,慢慢走向那张圆床,并且用力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丢弃在地上,
大大方方地与她裸身相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林若修长的头发,轻轻抚摸着,拿起放在床上的一个蝴蝶发夹,笨手笨脚地把那黑亮的长发挽了起来,手指却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那垂落的秀发,薄唇煽情地在她的耳边,脖子上轻轻地吮吸。
“若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结发。”
只是那无名指上那戒指散发微弱的光芒,却刺地林若一阵心酸和悲凉。
结发,一个多么美好的词。 有诗云: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他们是什么啊?是交易。粗俗一点说就是□和恩客的关系,时髦一点的说法就是包养。
结发,这么美好而又伟大的事情,她自然是沾不到的。
林若嘴角扯过一个讽刺的笑容,眼神淡淡的,神情也是淡淡的,“ 唐逸枫,你真会附庸风雅。”
“若若,这发夹你每天要戴着?。”唐逸枫置若罔闻,执意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她的发,自从他拿到林若的发夹后,便想着有一天亲手给她戴上,挽起她的发,再绕着她散乱的长发,与她在这样的夜空下,与她这样耳语厮磨。
林若细白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竭力压下在身体里开始复苏的热浪。
□到底是什么?是地狱的魔鬼还是让人上瘾的毒药?
……
那灵活的舌尖不断肆虐地□着林若白皙的脖子,耳垂,喃喃地在她的耳边低语:“若若,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女人,若若。”
他第一次在女人的前面冠上“我的”介词,无法了解为何如此向往与她纠缠在一起,就像这身体一样,就像这发一样,他只感觉,只有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他才能够生机勃勃,才觉得自己是火热的。
林若像失去魂魄的娃娃一般,任由唐逸枫予取予夺,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出这身体外,所有的理智,骨气和尊严统统不见了。只有那欲/望不断撞击着她。
那镜子里映衬着两个不断纠缠的身体,不断交合的美好身体,混着快乐的叫喊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上演着亘古不断的旋律。
这失控的欲望谁也逃脱不了?
最后一刻,唐逸枫紧紧抓着林若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她的身体深处喷撒所有的热情和欲望。
这春宵终究还是值千金的。
断 发(8月22日更新)
第二天早上,林若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那玻璃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静静地趴在哪里,雪白的皮肤,黑色的床单,还有遍布全身的红点子,仿佛一副对比强烈的油画一般。
她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想要找一块布片来掩盖自己的身体,却碰到了一个温润的珠子,她拿起一看,是一个蝴蝶发夹,像极了自己丢失那个发夹,只是那上面不是廉价的玻璃珠子,而是碎钻,密密麻麻地拼凑成一个精致的蝴蝶。
下面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苍劲的两个字“戴上”
林若想都没有想就把那发夹放回原处,戴上,为什么要戴上?
她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这身体除了酸就是痛,仿佛被捻转过几百回一般,眼睛却不经意地飘到那镜子,那布满红印子的身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那镜子里,她尴尬地把头扭另外一边,却发现那边的玻璃墙一样有一面镜子,前面亦是。
嘴角扯过一个苦笑,原来这镜子就是用来记录这人间的丑态的,就像这玻璃房一样。
她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报社,却还是迟到了。
为在她进门的时候,王总编很巧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连堆笑地对林若说到:“小林,没有关系,唐总已经打电话给你请假过,以后,早点晚点来上班都没有关系的。”
林若呆在那里,雕塑一般,王总编那笑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衣服一样让她无地自容。心一下子抽紧,猛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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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就这样的尴尬和难堪中度过了半天,到了下午,王总编就把她叫出去了,让她陪他一起出去办点事。
领导的安排,她自然不能推脱,只是没有想到,王总编会带着她去天鹰集团的大楼下,在那唐逸枫的办公室外的会客室里,王总编肥嘟嘟的圆脸笑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真诚”,和蔼可亲地说:“小林,你也知道,我们报社现在效益不好,虽说名声在外,但已经是外强中干了。要不也不会被天鹰集团收购了。现在报社要发展,大家要吃饭,都要钱啊。我知道你和唐总熟悉,等下见到他,千万要说说好话,让他把这笔款子给我们。那你就是我们报社的大功臣了。”
王总编讲地眉飞色舞,那鼻子的眼镜微微颤动着,在这个圈里滚了那么年了,文人的清高已经被磨地差不多了,只剩下满身的铜臭气了。这个报告他已经递交了好几次,却总是石沉大海。几经波折才知道,那报告在中途就被卡下来了,根本就不到会唐逸枫的手上。
他正在素手无策的时候,上帝在冥冥中间助了一他一臂之力,似有神人相助。
他没有想到,这个平常女人会与唐逸枫有这么不寻常的关系……
林若呆呆地立在那里,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仿佛被活生生地放在火上烤一下,好讽刺。王总编居然让她向唐逸枫要钱去了,她的心被狠狠抽了几下,苍白着小脸。正准备拒绝的时候,那大门突然开了,那助手彬彬有礼地请他们进去。
在那唐逸枫的偌大的办公室里,王总编一脸堆笑地把林若推到了唐逸枫的面前,然后把计划书塞她的小手上,林若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神情淡淡地,双眼垂下,若不是微微颤动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她任何的情绪,王总编有些尴尬地看着林若,几乎哀求地说到,小林,我们报社上上下下的福祉就全靠你了。“
林若继续静默着,那眼只是呆呆地望着那鞋尖。这个地方是她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她把自己卖给了唐逸枫,她的伤心地。
就在胶着的时候,唐逸枫却已经站了起来,两眼深深得看林若,不断地在她的头上搜寻,那蝴蝶结呢……那个他专门为了她专门定做的蝴蝶结呢?他生平第一次亲手送出去的礼物呢。
望着那一头直直的长发,那张倔强的小脸,他的心往下沉了沉。
唐逸枫的助手李伟却是很机灵的,连忙伸手拿过王总编手上不断塞到林若手上的报告,再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唐逸枫,
唐逸枫没有怎么看就在上面签字了,示意李伟把王总编带出去。林若刚想抬脚走,就被唐逸枫抓住了。
王总编满脸堆笑,看着唐逸枫在那报告书上签字,激动连心都快跳出来了,很识趣地跟着李伟走了出去。
于是,这偌大的办公室里就这剩下的她和唐逸枫两个人,林若很别扭地从唐逸枫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双手,却被抓地更紧了。
唐逸枫的大手,轻轻地拂过她的发,她的脸颊,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的小巴,让那张小脸面前自己。有些心疼地看着她疲惫的神色,向来是昨天晚上累坏她了,柔柔地唤着:“若若,身体还疼吗?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那目光粼粼,仿佛在湖水里浸过一样。
林若却被秒杀了,雷主了,昨天晚上那火热的一幕一幕在脑子里播放了,小脸刹那间红了,满脸通红,窘迫极了,那心就像被丢进了惊涛骇浪一般,跳地比任何时候都快。
唐逸枫轻笑着看着林若的害羞样,手指慢慢地绕上她那黑亮的长发,那润滑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绸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