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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时间,唐逸枫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让那美丽的入口完全打开,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地挺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尽头,那异常粗长的欲望完全没入……一股热流夹带着血丝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了出来。
“啊……啊 疼,唐逸枫,疼死了。“林若叫着反抗着,一边却不能自己的呻吟着,在极致地痛苦里品尝着极致的快乐,身体不断地抖动动着,想要逃离着痛苦的折磨,却被唐逸枫狠狠地拉回,他半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捧着她的翘臀,疯狂地抽 动着。
已经失控的唐逸枫却再也听不到了她任何的哀求声,只想深深地占有她,他猛烈地冲击着林若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埋进林若的身体里面,那美好的感觉,那紧紧吸附住他的内里,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远去了。
此处省略几万字……
惩 罚
隔天早上,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玻璃房里却还是一片春意盎然,满室尽是女人羞人的呻//吟,混着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黑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干涸的液体。 林若白皙的身体到处唐逸枫的红印子,半跪在大床上,头发凌乱,
唐逸枫跪在她的身后,一只大手不断揉搓着那丰满的浑//圆,那粗长的欲//望却在那两股间的窄洞不断强悍地进//出,一手的三个手指蛮狠地在她已经红肿不堪并且流血的幽//口不断抽//插,前后夹击着她,疯狂地耍弄着她。
“啊……啊……啊 ……啊啊” 林若却浸//淫极度的快乐和痛苦中,苍白的小脸已经疲惫不堪了,那清亮的大眼睛全是狂乱,好像是失去魂魄的娃娃一样任由唐逸枫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在痛苦和快乐之间不断地游走,不断在冲向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唐逸枫便没有放过她,用各种各样的姿态一直不断与她欢爱。不断地索取她的身体……林若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
……
等所有的一切度结束后,一身轻松的唐逸枫抬起林若的长腿,慢慢地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唇温柔地吻了向那已经红肿出血的幽//口,心疼地一边又一边地□着,那美丽的幽口不断收缩着,不断地滑出滑液,趁着这个时候,那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探进她的身体里,温柔地抚触着那已经受伤的内壁,他知道自己伤了她,昨天晚上他确实疯狂了,连她的哀求声也听不到了。
林若看着前面的镜子,那镜子的女人大张着双//腿,在那男人抚//弄下,已然受伤的入口依然疯狂地收缩着,她猛然闭上了眼睛,那混沌的脑子里回放在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他也是这样让她看着一次又一次进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后一次次地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
她眼角的眼泪慢慢滑落,羞辱,伤心一起涌向她,其实自己更该死,一次次被撩拨到极点,每每顺着他的意到达最高峰,感觉自己像极了唐逸枫的宠物了,他可以随意玩弄和调//教好的宠物 。
她恨自己,恨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为何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若若,没有人敢这样骗我,也没有人敢这样耍弄我,下次,千万不要在这方面骗我,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唐逸枫皱着眉头,那墨玉一般的眼里依然还有翻腾的欲//望,他颤着手趁着她□的时候,一次次把那涂着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伤了她,他心疼,但是他不能容忍她不让他碰她,所以他让她明白禁欲半个月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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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林若报社的洗手间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像报社这样女人泛滥的地方,是非自然就不少了。
而女洗手间自然是女人们嘀嘀咕咕的最好地方。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张姐,这个世界就是太不公平,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才来报社不到一年,就被升为什么副总编。”一个年纪较轻的女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唉,小戴,人家这叫豁得出去,要是个正派女人,谁愿意啊……”那个叫张姐的女人满脸不屑说到。
“唉 唉,张姐,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和唐总有一腿……我听说……”那个叫小戴的女人凑到张姐的耳朵边,悉悉索索地讲了很久。
“呸,呸,就她那个样子,唐总看得上吗?我们唐总的未婚妻是陈氏家族的千金,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美女呢。她比得上吗?”张姐否决地干脆利落,涂着厚厚眼圈地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小戴两眼。
“我也不相信,可是有人看到她上唐总的车……”小戴据理力争地说道
“那是他们眼花了……不可能。我倒是觉得这个女人升地那么快,是不是和我们的王扒皮有关?你记得不记得那个女人有一天下午和他出去,回来后工资就翻了两倍,你想想看……王扒皮这么抠门,如果没有天大的好处,他会这么慷慨的吗、。”张姐回过头,若有所指地看向小戴。
“哦,原来如此,难怪王扒皮每次见到她都是笑嘻嘻,那眼睛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样的。”小戴恍然大悟到。
“唉,想想我在这个报社呆了十年,工资还不如一个新来的丫头片子多呢,真是太不公平了。”张姐越发地不平了,口红轻轻地描着那红艳艳的嘴唇。
“太恶心,那个女人连王扒皮这样的男人都要,真是不要脸,太不要脸,据说,王扒皮是最怕他老婆,万一他老婆知道了……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小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的鄙夷
“可不是吗?不要脸的女人才能上位,还装什么清纯……真是无耻,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沉塘,不过他老婆早晚会知道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张姐随声附和着
“你听说了吗我们楼里还有一个男人经常到我们报社来打探她的消息呢,那男人好帅,听说是一个健身教练,就在这幢楼里。这女人有什么狐媚法子,让这么多男人的为她神魂颠倒。”
“人家这叫境界,明明是□,还装出一个清纯的高贵样,还以为自己是小龙女呢。”
“是啊,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名字都取地那么恰当好处,林若,若若就是肉肉吗?可不就是卖肉的吗?不就是一个两奶,已经有男人养着了,还出来跟我们争什么饭碗呢”
“呵呵,张姐,你可真逗……不过,这个好像是对的,卖肉的,靠张开双腿来吃饭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恶心女人……”
“不要脸,下贱”
“□□”
……
两个人越说越起劲,在办公室里不敢说的,不敢讲的,现在统统讲地是忘乎所以然,畅快地发泄着,好一会儿,她们才走了出去。
女洗水间顿时一片安静,只是里面最后一个隔间的门却慢慢开了,林若的小脸苍白地像一张纸一样,双眼呆呆,毫无神采,她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身体摇晃着。
刚才小戴和张姐的话一字不差地都进了她的耳朵里。
下贱,不要脸……二奶……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钉上了那些可耻的符号,自己早已经是被人饭后的谈资和笑话……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人的鄙夷目光,带着不屑,带着讽刺……自己就是那千夫所指不要脸的女人了。
命是比尊严重要,可是当尊严地被别人如此践踏的时候,它依然会偷偷哭泣,那伤痛一层又一层地盖上去,那心被碾碎了……彻底地碾碎了。
她与王总编自然是没有关系,但是她与唐逸枫呢,自己不就是卖给他的吗,就在前天晚上,她是被撩拨地如何狂暴,唐逸枫是如何一次次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是沉溺其中,每次都到达最高峰。
自己不就是因为与他的关系,工资翻倍,还当上了什么可笑的副总编。
原来为了那三十万,她不仅把自己的身体卖了,还把她的名声也卖了,这一辈子她都要背着这二奶的名号,直到死的那天为止。
林若慢慢地蹲下身去,眼泪肆虐而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愿的……可是她就是充当了那么不光彩的角色……在眼泪的浇灌下,她极力漠视的自尊,她极力隐藏的羞辱都慢慢地复苏了,那不堪一击的心终于支离破碎了。
这一天下来,林若一直是神情恍惚,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洗手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报社。
林若来到母亲住的医院前,却不敢进去。
她怕看到母亲,自己就会忍不住的哭,可她是多么不愿意让母亲担心,羞辱也罢,伤心也罢,痛苦也罢,生活却还要继续。
母亲刚刚逃离了张彪的魔掌,腿也慢慢好起来,她怎么忍心再让她伤心和担心呢。
其实,就在把自己买给唐逸枫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亲耳听到别人如此议论自己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伤心欲绝。
闲言碎语,流言蜚语都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心。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惜她已经不是了,她的身体是不干净,连她的灵魂也被唐逸枫污染了,她的灵魂也一样抗拒不了那可耻的欢愉,明明是不愿意,明明是强 暴,可她却是享受,无耻地享受着。
林若一个人坐在医院花园的凳子上,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哭地伤心极了,那左右为难的痛苦,那被逼到绝境的无奈……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天慢慢阴下来,老天爷似乎听到了林若的哀鸣,早秋的傍晚居然狂风大作,下起倾盆大雨来。
林若站在雨里,那雨水,泪水一齐混杂一起,她哭着,喊着……想要把胸中压抑已久的苦闷全部倒了出来,全部宣泄出来。
只要哭一哭就好了,哭完后,就没有事了,她拼命地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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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集团唐逸枫的办公室里。
一脸喜悦的陈紫烟坐在唐逸枫的前面,旁边是一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
“枫,这位是婚礼策划师,很多明星的婚礼都是他策划的,我看过他的策划过的婚礼,真的是很有创意。”
唐逸枫目无表情地看了看陈紫烟和她身边的男人,又抬腕看了看表,若若已经下班了,自己晚上好不容易没有应酬,他已经是归心似箭了,只从前天晚上自己强要了她,伤了她后,她便对自己越发地冷淡了,可他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她的身边。什么婚礼创意,他不管,也没有兴趣。
他很快打了一个内线电话,特助李伟就急冲冲地走进了总裁的办公室里。
唐逸枫见他进来了,很快就站了起来。一边拿起手机,一边说到:“这个你们和李伟谈吧了,有了结果,让李伟出一份报告给我就可以了。”
陈紫烟呆了呆,和李伟谈,这是她和唐逸枫的婚礼,为什么要和李伟谈,美丽的双眼慢慢黯淡下来,却不甘心,勉强扯过一个笑容:“枫,结婚是大事,我希望我们能够一同参与策划我们的婚礼。”
唐逸枫没有停留,继续往外走去,说道:“我无所谓,你满意就可以了。”
陈紫烟看着毫不停留的唐逸枫急了,站了起来,急急地说道:“枫,蔺已经催过我好几次,让我去他那里,一齐去看为我们设计好的结婚礼服。”
已经走到门口的唐逸枫停了停,却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等我有空再说吧。”
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