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姨碍不过情面,接过饭盒:“那,大哥,我可就吃了哦。”
“你吃吧,我不太会做饭,就怕不合你胃口哪!”陆父对自己的手艺没什么信心。
李姨打开饭盒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嘛,这土豆炖得烂乎的,我就爱吃这个味。”
“大妹子,你喜欢吃啊,那就多吃点!这儿还有米饭,和着吃好吃!”陆父说着把米饭也递给李姨。
陆子铭见陆父和李姨相处融洽,便悄悄起身出了陆母的病房,回到留观3病房,谷书雪已经背过身睡觉了,陆子铭用鼻子想,也能猜到谷书雪生气了,他伸手扳过谷书雪:“小雪,你想吃什么啊,我去给你买!”
“你心里哪儿还有我跟孩子啊,你就知道你妈,一去你妈那儿半天,就顾不上我了。”谷书雪气鼓鼓的。
“我妈今天做手术,你说我做儿子的要不要在那儿照顾?!”陆子铭火冒三丈。
“你妈手术不是你做的吧?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守在那儿有什么用处,等她从手术室出来你再过去不就完了,需要你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吗?”谷书雪也是常有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妈做手术,我在旁边陪几个小时难道不应该吗?”陆子铭忍无可忍。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儿子他妈我,现在命悬一线你知道不知道,你陪陪我难道不应该吗?”谷书雪的鹦鹉学舌十分顺溜。
“小雪,你肯定饿了,告诉我想吃什么,我马上去买。”陆子铭勉强按压住内心的火气。
“你随便买点儿什么吧,我没胃口。”谷书雪勉强松了口。
陆子铭起身出了门,这“随便”实在是最不好买的食物,谷书雪虽然此刻说随便买什么她都吃,实际到了真正分配的阶段,她一定有各种意见提出来,而且是陆子铭完全想像不到的。
陆子卿和周英杰一起,把公司的帐目都整理清楚后,确定了的财务情况公司,周英杰凭借此法和陆子卿再次有了紧密联系,做着江山和美人合抱的春秋大梦。
上午的上班时间转瞬即逝,周英杰约陆子卿一起出去吃晚饭,陆子卿婉言谢绝,周英杰只好自作主张点了外卖的披萨,陆子卿吃了了两块,周英杰再怎么劝,陆子卿却不肯再吃一口。
郝剑和罗思雨蓄谋已久,博通物流公司已经被他们给蛀成了一个空壳,诺大的一个家产,现在只剩下租用的厂房和车辆,而且厂房的租金已经欠了半年,登记册上新买的货车也都被偷偷换成了破旧的车。
陆子卿越追查越觉得可怕,转而把一腔怒气都发到了周英杰身上:“周英杰,你这个总经理是怎么当的,你在我们博通公司赚得钱不少啊,你的存款都有一百二十万了,你的工资应该没那么多啊,这不会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吧!”
周英杰堂堂一个男子汉,哪里肯受这窝囊气:“子卿,你说话太伤人了,我的钱都是挣得辛苦钱,这里面有我的工资,也有我炒股赚来的钱,独独没有公司的钱!”
“这也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你拿不出证据来,就没法证明你没动公司的钱。”陆子卿冷笑。
“你不要以为我周英杰就是你们家养的狗,实话跟你说,已经有两家公司请我去当总经理了,年薪翻一番,我是看在博通现在遇到难关,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我对博通也有感情,所以才留在这里帮你的。”周英杰冷笑。
“谁说你是我们家养的狗了,我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你不是还想跟我一起合作继续运营新公司吗?”陆子卿见周英杰态度强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不要以为离了你们博通的牌子我就吃不开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放话说我要运营一个物流公司,有得是投资人注资,就你那点儿破铜烂铁的家当,根本值不了什么钱,我现在继续跟你合作,这些东西还能称得上资产,我如果不跟你合作了,你那就是一堆废铁!”周英杰轻蔑地笑。
“英杰,你别胡思乱想,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嘛,就是一张破嘴头发长见识短,说话没个收管,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我们娘仨儿不还指着你活嘛!”陆子卿连声认低伏小,只求能留住周英杰。
☆、132君心如初
陆子卿也是无奈,她现在既要照顾一对女儿,还要操心娘家人,公司如果真的破产,一对儿女的生活不能保障,陆家一家都将陷入困境,张博松又下落不明,她抓住周英杰这个救命稻草,借此东山再起。
周英杰也有周英杰的打算,陆子卿低声下气地跟他求情,他便也顺坡下驴,反正两人各怀心事各怀鬼胎,暂时达成了谋求共赢的合作关系。
吃过午饭,程梅西小睡片刻,程妈妈开始为晚餐做准备,在电饭煲里煲上汤,菜料也都进入各自的操作流程,程梅西正在好起来,昨天对于方之远的短暂担忧不翼而飞,反而有了误会之后更亲密的关爱,程妈妈之前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恢复到一个简单的快乐主妇,在厨房里幸福地劳作。
程爸爸则趁程梅西小憩的时间进入院子,先把院子扫干净,便打开玻璃花房的门,打算好好地侍弄一番花草,他寻思程梅西现在正在恢复阶段,如果能够在花香怡人的环境里呆着,恢复起来肯定更快。
此时的方家宅院里,重现了消失十几年的幸福和甜蜜,梅西在屋里安恬地沉睡,厨房里程妈妈在快乐地烹煮,花房里程爸爸正在专注地园艺,如果方之远看到此时的情景,一定会惊觉幸福重来。
可是此时的方之远却无暇想起家里的一切,赶到医院的陆父在得知陆母已经做了两次手术依然难逃成为植物人的命运时,怎么也不能接受前几天还活生生的老伴居然再也不能醒来的事实,陆父先是咬定李主任的手术失败,是医院把他老伴给治成了这样。
当得知方之远是陆母的接诊医生后,陆父情绪更加激奋,起身便冲到留观病区去找方医生:“啊,原来是这个兔崽子,他是我们儿媳妇的野老公啊,我老伴落到他手里还能有个好,肯定是他趁机把我老伴给害成这样了!“
医生和护士们面面相觑,方医生向来为人低调,虽然喜欢他的护士很多,甚至有病人当众向他示过爱,但却从来过感情方面的绯闻,何况以方医生的职业素养,因为和病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而出现这种违反职业操守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小天听到陆父如此污蔑方医生,冲上前便反击陆父:“您这老人家说话注意点儿,我们方医生才不是这种人呢,他怎么可能当你儿媳妇的野老公,方医生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能看上你那病怏怏的儿媳妇!”
陆父一见小天这丫头竟然冲上来替方医生出头,当即便哈哈大笑:“你被方之远的迷得五迷三道的,还不知道他的底细吧,我告诉你,你们方医生不仅跑到我家里去勾引我儿媳妇了,而且还把我这没有离婚的儿媳妇啊,接到他家里去了!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也别傻乎乎地替他出头了!”
小天一时羞又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陆父的话又糙又粗,句句都戳在小天的少女心上,哪是小天这小姑娘所能消受的,没两个回合,小天便败下阵来,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方医生不是这样的人!”
陆父见小天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更加放肆地大叫:“方之远那个王八蛋,他把我老伴害成这样,现在躲哪儿去了?有种的出来把情况给我说清楚!”
林如初去留观病区看谷书雪,正巧遇到陆父大闹,她急急走进了方医生办公室:“怎么回事?这是谁啊,为什么找你来了?”
方医生苦笑:“一言难尽,这就是谷书雪的准公公!”
“什么,那个谷书雪,没有结婚,我还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我听她一口一个老公的!”林如初出口惊呼。
方医生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多随便啊,开口就能老公长老公短的,谷书雪是那个男人的小叁,现在在闹得这个是那个男人的父亲。”
“为了谷书雪跟你闹,这关系有点儿乱,我已经晕了!”林如初一时有些懵。
“就挺绕的,简单说,就是这个陆子铭的老婆、小叁、妈相继入院,并且都是我接诊的,现在他爸是为了他老伴的事来找我闹,非说是我故意在中间使了手脚!”方之远耸耸肩。
“那那个陆子铭他妈的手术是你做的?”林如初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做的,我就是接诊,安排做了相应检查后,我便通知了脑外,是脑外的李主任赶回来做的手术。”方之远依然淡定。
“又不是你做的手术,他凭什么找你啊,你不过就是接了下诊嘛,急诊科接诊后不都要分诊的嘛,他能找你个什么事?”林如初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还刚来医院,还不清楚情况,我们医生啊,就是弱势群体,只要病人家属来闹,医生就算做得再好,也只能为了减少影响息事宁人,医院只好让医生停职接受调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医生。”方之远无奈地冲着林如初笑。
“怎么这样啊,我们医生尽心尽力地救了他们的命,完了还要受他们的受,这是什么道理啊!”林如初替方之远鸣不平。
“你是见得太少了,见多了就习惯了。其实他们的心情也能理解,病人对我们来讲只是万千个病人中的一个,对他们来说,则是朝夕相处的家人,情绪失控可以理解。”方之远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甚至还换位替病人家属思考。
林如初看着方之远的目光更加炽热了,她鼓起勇气问了刚才便好奇的问题:“他说你是他儿媳妇的野老公,是怎么回事啊!”
方之远脸上表情略微一动,眼神飘忽了一下,神情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没什么,就是看她可怜,在她出院后还去看了她几次,现在他们被赶出家门,我就让他们暂时到我家去住了。”
“怎么会一家有三个人都入院了的,这一家人也太不幸了吧!”林如初深深哀叹。
“也不完全是不幸,都是那个陆子铭自己作的,要不然他妈也不至于成这样!”淡定的方之远语气中有着十足的不满,林如初十分诧异地看了方之远一眼,方之远浑然不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我讲讲!”林如初急急追问,想要借此一窥方之远的内心隐秘。
方之远才惊觉已暴露了自己的情绪,稍微调整了下才开口:“陆子铭的妻子叫程梅西,有一次她受伤来看急诊,刚才是我接诊,陆子铭说是程梅西不小心从楼递上摔下来,但我从伤口上看,应该是在强大的外力下,撞到了尖锐物体上造成的伤害,便疑心程梅西遭受了家庭暴力。”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林如初急切地想知道方之远和程梅西初遇的时间。
“差不多就是去年腊月初十左右,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就记得那天开了一个全院职工大会,我会开了一半便被小天打电话叫回急诊了。”方之远极力回想,只记起一个大概时间。
林如初的心一片片掉在地上,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看来自己遇到方之远的时间,到底是晚了一点,想要君心如初,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林如初回了回神,继续求证:“这一次是她第二次到我们医院了?”
“是的,腊月三十大年夜,我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