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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到的,才是自己的!”杜野笑了笑,这一招,便是他琢磨了很久以后,才勉强模仿到的,类似青衣的那招万花绽放的招式:“适合我的,不一定适合你。如果你想不到,再来问我。”
扔下方君豪,杜野在卧室里默默的思索着。方君豪只不过是第一天修炼,就有如此水平,他也不能慢下去啊。既然天分不如,那不如就靠自己的头脑玩花样。
想到这,他彻底的收拢心神,回忆着青衣万花绽放的剑招。当初那一招给他留下的感觉,是很奇妙的,他能捕捉得到感觉,但却很难想得出,到底是怎样使出的。
一剑刺出,手腕抖动,然后爆……
杜野不住的思索着过程,这一招最难的不在于分剑气,而是在于,如何能够实现点对点的攻击。分剑气,他前些天就琢磨出来了,关键就在于点对点,以及类似爆裂般的效果。
实现点对点……杜野摸着下巴的胡渣,似乎盼望着胡渣能给自己灵感。忽然间,灵光一闪,爆裂,或许就如同扯线木偶一样,通过一种远程的控制来实现。
苦苦思索,杜野又叹了一口气,看来,点对点的攻击是不存在窍门的,完全是拼自身对于这种能量的控制力。控制力,却偏偏是需要时间来练习的。
卧室外传来低低的声响,杜野面露笑意,方君豪想必正在苦练,他又如何能够落后。当下,便从某个角落里搬出一块结实的木头,然后默默的思索一下,手指挥出……
接下来几天,方君豪像是发了狂一样,整日都在修炼,连知晓内情的刘纾都忍不住责怪杜野教男朋友武学,害得她都孤零零的。
然,此刻方君豪却极是苦恼,他可以运用和转化的天地能量是越来越庞大了。昨天,他的剑气所留下的痕迹,就已经深过杜野留下的了。
但是,直到这一天,他竟然还是没办法做到分剑气。每一招式出,必定是呈一块剑气状,这让他极为沮丧。苦苦思索了几天,竟然还想不到方法吗?要知道,杜野可是只想了一天,就明白了。
或许,这便是方君豪与杜野最大的区别了。论天赋,杜野不如方君豪这个对武学有着疯狂嗜好的偏执狂,但论技巧,他却远不及杜野。(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正在苦苦修炼着,突然敲门声惊醒了他,无奈的走上前去,大剌剌的打开门。
门外是弹棉被与一个胖胖的中年,方君豪不爽:“有什么事?”
中年直接推门而入:“我是小北的师叔方建伟,特来问你几个问题。”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一秒钟几百万上下!”对方的语气倒像是把方君豪当成他养的狗了,方君豪更加不痛快,要不是还有点尊老爱幼的想法,只怕就忍不住大打出手了。
方建伟面色一沉:“你一个区区外家修习者,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若非我有问题要问,就一掌拍死你。”
“拍你妈,拍你先人板板!”方君豪虽是四川人,骂人却不止是四川的骂法,张口就是一段粗到暴的粗口:“老子请你们进来了?滚出去。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做擅闯民宅,信不信老子报警。”
“大胆!”弹棉被呵斥一声。
方建伟却几时遇着这么直接粗俗的家伙,当场便勃然大怒,一掌拍过去:“你既是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君豪却不笨,弹棉被当初就应付得极艰难,对方师叔出马,只怕自己多半不是对手。当场便大吼一声:“我操你娘……”
有人说狮子博兔未必用全力,但是,兔子博狮子,却不得不全力一击。
方君豪几乎照样的搬出了当初杜野教他的一招步法,身形一转,避开这一掌,却是狂吼着扑将过去,身体狂吸天地能量,瞬间转为自身能量,挥手怒斩而出……
哧……
方建伟全然没将方君豪放在眼里,只道是手到擒来,却不料杜野竟然使出如此神奇一招。惊呼:“剑气!”
待得要闪开,这剑气来势汹汹,又岂是寻常人所能避得开。哧的一下被正斩在肩头,顿时血花迸现,一道长长的伤翻出。
只是,方君豪修炼时间太过短暂,不过斩伤方建伟。方建伟又惊又怒,砰的一掌击中方君豪。
方君豪又哪里抵挡得住,哇的一声狂喷鲜血,当场撞在墙壁上,脑子嗡的一下便晕了过去!
方建伟脸色煞白,又气又怒又悔,走上前去抓住昏迷的方君豪啪啪两耳光,却又百思不得其解:“这人武功如此低下,怎的突然就会剑气了。他之前当真不会内功?”
弹棉被早已惊呆住,这刻才醒了醒,恭敬道:“师叔,我肯定他跟我打的时候,还不会内功!”
“奇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方建伟连点身上数个穴道止住鲜血外流,眼中闪过一缕兴奋,这方君豪突然就会了内功,还会了剑气离体,这必定有奥妙。要是自己学会了,那岂不是:“带他走。”
未久,刘纾兴冲冲的跑来,开门进去,蓦然间发出一声尖叫……
第17章 【没事吐点血玩玩】
洁白的墙壁与地板上洒得四处都是鲜红的斑点。
刘纾与杜蓝惊恐的望着这一切,如此场面,在她们眼里,恐怕只有谋杀才能媲美了。
客厅与平日没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分别,或许便是那洒落处处的血迹,以及那呈放射性龟裂的墙壁。
扫眼将一切尽收眼底,杜野眉毛纠结成一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饶是刘纾坚强,可这距离上次骨折才多久,又出了那么一件事,她便是铁人打的,也是眼圈都红了:“我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杜野点头,摸了摸地上的血迹,还没有彻底的干:“他失踪可能不久,先到处找找看。”
杜蓝看了杜野一眼,杜野向她点头一笑,杜蓝会意的陪着刘纾一道出去了。
从第一眼见到,杜野便猜到,这必定是内家高手所为,总不能方君豪闲着没事干吐血玩吧。唯一令他迷惑的是,方君豪只是一介普通人,又怎会有内家高手冲他下手?对方又到底是什么人?
思前想后,杜野也颇感无奈,方君豪极爱打架,平日里得罪人也不在少数,万一是哪一个蠢货请了高手来,那也未必可知。
不过,若是非要说嫌疑最大的,毫无疑问是青城。前些日子,才与弹棉被打过一场,弹棉被再去请青城高手来,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方君豪会失踪!
长海某地……
方君豪悠悠醒来,只觉浑身都在疼,肌肉疼,骨头也疼。张开眼睛,扫视了一下环境,他立刻想起来先前的事,一张大脸正在他面前。
方建伟冷冷的盯着他,眼中却又闪烁着另一种目光:“你为什么会剑气?”
“什么剑气?”方君豪可不想吃苦头,立刻就装傻。
方建伟反而笑了,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只要你说了,我就放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
方君豪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里却飞速转过无数念头,突然一笑:“你保证?”
“我保证!”方建伟觉得自己的心跳正在疯狂的加速,眼里的渴望之色更浓。
方君豪突然读懂了方建伟眼里的目光,那是贪婪,毫无掩饰的贪婪。他却摇头:“我不信,你怎么保证,除非……”见方建伟大急,他突然哈哈大笑:“除非你帮我揍弹棉被一顿,就在我眼前。”
方建伟眼里凶光一闪,出去一会,弹棉被茫然的跟着进来。方建伟回身猛的一耳光抽在弹棉被的脸上,一掌轻飘飘的击中弹棉被的胸膛。
弹棉被当场喷出喷泉般夸张的鲜血,狠狠砸在地上,顿时便晕了过去。
“爽,太爽了!”方君豪口中大呼不已,心想那天不是揍我揍得很爽吗,今天你可爽了吧。可惜,就不是他自己动手,不然会更爽:“好,我告诉你。”
方建伟几乎无法按捺住心跳,有种要冲出胸膛的力量,急切的望着方君豪。方君豪坦然直言:“前些天,我们遇着一位高人,是他教会杜野,杜野再教我的。”
“可惜啊……”方君豪满脸的郁闷与不爽:“可惜,我才学了几天,好多都不知道。哦,忘了跟你讲,杜野是我的朋友和室友。”
只学了几天……方建伟眼珠子都突出来,像一只极力挣扎的快要渴死的金鱼。只学了几天,就能使剑气,要是……他隐约见到自己仗着无敌剑气横行江湖的画面了。
贪婪很容易使人疯狂,方建伟几乎立刻就做出把杜野给抓来的决定,全然忘了先前到底是为什么找方君豪。走了几步,便听方君豪在后面大喊:“诶诶诶,你放了我啊。”
“等我肯定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放你!”方建伟笑眯眯的样子,很像是一个骗财骗色的道士,他拎着弹棉被便一道出去了。
方君豪面上的害怕与恐惧当方建伟离去之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冷笑不已:“嘿嘿,去吧去吧,你不去杜子怎么玩死玩残你,可惜我没法亲眼见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杜野依然在房子里,细细的观察着每一个痕迹。可惜,战斗结束得太快了,他甚至没办法观察得出什么。
他不言不语,面色冷峻的盯着地上和墙上的血迹。在脑海里构想着当时的画面,按照他的推测,方君豪当是受了重伤,当时立刻喷血,从血迹洒落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这面墙……
他移动脚步,来到这面墙处,摊开手。可是想到这些有什么用,又不是打算来个案件重演就可以知道凶手了。正苦恼时,忽然灵光一闪,摸了摸墙,再稍稍用了一点力。
啪啦……一声轻微的声响,墙壁立刻呈现放射性裂痕。他高兴的挥挥手,拿下一块水泥块,轻轻一搓,已成粉末。
武林中有名的内功不少,但是,带着如此绵力的内功,却并不多。武当首当其冲,但武当的口碑向来都极佳,不可能做出这般事。
那么剩下来的选择,就不多了。杜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青城!
青城一样是道家,其内功心法与武当有别,讲究的是绵里藏针。而武当,则是韧性十足以及含而不露。
偏偏前些日子,方君豪正好与青城结下仇。那毫无疑问,这有九成的嫌疑是青城干的。只不过,青城抓他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其实真正令他感到为难的绝非此事,而是他全然不知青城派的人到底是在哪里落脚。如此一来,自然不知道方君豪到底是在哪里。
正在思索之时,忽然破风声入耳,杜野惊出一身冷汗,来的是高手!脑海里刚窜起念头,便本能的迈开步法,正好避开了袭击。
啪的一声轻响,一个小石块在墙壁上砸得粉碎。方建伟惊讶的望着杜野,这小子不像是刚刚才习武啊,颇有些经验呢:“你便是方君豪那小子说的杜野?”
方君豪?被他抓走的?杜野立刻便做出了最正确的联想,面色冷然,盯着眼前的胖中年:“你是青城的!”
“咦……”方建伟愈发怀疑方君豪是不是骗自己来了:“你怎会知道。”
杜野面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是方君豪让你来的?”
方建伟捏了捏手,面色凛然,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杜野,心想这人怎的什么都知道,难道这是陷阱?当下再不答话,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此人武功不强,远不如自家最强时!杜野立刻得出结论,心中一动,做出一副极力闪避,却又力不从心的样子。
方建伟一颗吊在喉咙里的心落在回原位,冷笑着一掌接一掌的拍过来:“我看你还能躲得了多久!”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