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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只是交易 by古木-(虐心文界的经典了~不多说~地球人都知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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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着居无定所,到处打工的漂泊日子,有钱的时候,可以吃几顿好的,没钱就再挨几天饿,直到跑去片场打工,居然还给个刚留洋回国的新锐导演看中,拍了部什么有关性和爱的黑白片,自觉镜头不多,摆出梦游者的神态,对镜头随便吹两句,再抽几口烟,慢慢吐出来,连女人的一个手指都不用碰,谁知道这部我根本看不懂的片子还真获了国际大奖,我这种梦游的神态还一度被奉为经典造型——太离谱了,我只是眯了眯眼睛,对着镜头想象一下拿了片酬我该怎么花。 
当然,红了以后,我也赚了些钱,但后来就倒霉了,一来演技本来就不行,演得片子根本没人要看;二来人长得本来就是扎在人堆里整一个没有的滥普通,当偶像派是根本没指望;再后来我自己也没有兴趣,守着足够我生活的钱就安分守己,买个房子自个玩玩乐乐,真是没动动脑子想想将来怎样,所以现在又要开始辛勤劳碌,为人生为下一代打拼。 
那房子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前两年就托房产商把它卖了,总算收回成本。 
漫无边际地回想了一下,还追悔了当年没有好好工作,努力赚钱,顺便把房间退了。 
整理好衣服,也给馨兰打过电话,拖着不肯动的懒儿子,和一箱厚实的行李,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 
和来人打了个照面。 
——“我刚想敲门。” 
我把打哈欠的嘴大大张着,我真是忘记了怎样闭拢;我挠头发的手还举在脑袋上;连我半眯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我想我还在做梦吧? 
我是在幻视还是幻听? 
太诡异太离奇了吧? 
一个闪闪发亮的神灵突然降临到一个小牧羊人的面前,他全身都发着光,连手指头都是,神灵慈悲地对牧羊人微微一笑,那个牧羊人根本吓傻了,连祷告都忘记! 
我也不想再祷告了,我还是站着好,免得做起白日梦。 
“端康。”他叫唤了我的名,非常悦耳迷人的声音。 
我迫不得已点头,僵直的脑袋也被迫仰视这个完好无损、优雅站立的俊魅男人,他看上去——非常得好;他一身的贵气,他的两条腿也笔直,站得稳稳,我扫过他的腿,继续我平凡人的仰视,但终于想起把自己的嘴闭上,把自己的眼张开。 
“你好。”我本想伸出手,和他握握,但一手是那头小猪,一手是我们父子的行李,只有说起客套话:“好久不见,你都好吧?” 
刚说完,小飞又趁机滑开我手,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衣领,扯回来,防止他又跟猴子一样东跑西蹿,把我这个老父亲一人甩下。 
“端康。” 
他再叫出我的名字,好象是他还在做梦一样,好象他从没有叫过我。 
我傻愣愣、干巴巴地再应着:“你好,你看来很好。那就好。我很高兴。真的。” 
他美丽的眼睛非常明亮,好象有光芒一样。他直直看着我,我心里毛毛的,自然把头低下——实在是有压力,已经习惯了过无风无浪的滋润生活,被这样的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感觉突兀,感觉尴尬,感觉承受不起,感觉我原来怎么没有发现我和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种感觉就是他是神,我是小牧羊人。 
“爸爸,走,爸爸走。”儿子难得勤快地拉我。 
我命令他:“知道了,这是爸爸的朋友,快叫人!叫雷叔叔。” 
他看了眼雷耀,一声不吭。 
“你儿子?” 
雷耀很平静地问我。 
“是啊,他平常挺爱叫人的,太不像样了,臭小子!” 
我抬头,对雷耀笑笑,他没对我笑,他灼灼的眼光好象就在我低头、抬头的瞬间,就敛起,藏深。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这么巧?”我反身把门锁上,“我刚要去赶火车。” 
他在我身后面,他用很平静,甚至冷淡的声音回答: 
“昨天看到有个背影很像你,就让人一家家旅馆酒店去找;半个小时前我知道你住这,我就来找你。” 
“……谢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收起钥匙,继续客套:“太麻烦了。我其实应该跟你联络的,但我想你这么忙,我突然打扰实在过意不去——” 
“来的时候,我还想说不准又弄错了,这几年也不知弄错多少回,这次可能又错了。” 
“啊?”我听不明白,想转身。 
突然,我就被抓住,极大的猛然的冲劲迫我向前,我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坚硬的门板上,我的额头几乎被撞击到疼痛,我大大讶异着,在旅馆的走廊里,安静无一人,我被男人从身后抓住了。 
他紧贴着我,用他高大结实的身体,他根本在死命压着我—— 
一只手滚烫地扼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好象正在被烧红的铁钳掐住,动弹不得,伸出的一只手箍紧我的腰,收紧,再收紧!我的肚子都在疼! 
我被折成三段一样用劲搂抱,快要像刑具一样地被囚禁。 
我吓呆了,我没敢动,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抓到我,我只听到他的喘息,伏在我耳边,就像公的野兽一样深沉地喘息,好象他就等着一口咬上我光秃秃的脖子,就等着我转过头看他的时候! 
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眼,我只听到这个平静到淡漠的声音,就响在我耳朵边上 
——“端康,你这么幸福,我太高兴了。” 
就这么简单一句,让我犹如被扔在水窖里,冷到彻骨寒。








(十七) 



“你干什么?放开我爸爸!” 
断然大喝的,竟然是我小小的儿子,他竟然口齿伶俐、满身正气地冲过来,捶打着我的胁迫者的腿,他也只够得着的地方。 
我一下子醒过来,我马上抛掉刚才那被拽进激情旋涡的混沌感,我动我的脖子,我动我的手,还有我被屈着的腿,我歪斜着脖子,也大喝着: 
“雷耀,你放开我!” 
——他,果真、立刻就放了。 
除了扎手的疼,我几乎以为刚刚不过是我的错觉,小飞扑到我身边,他挨近我,他在发抖,我于是拼命克制住我全身的发抖,慢慢悠悠地侧过身,转过身。 
我垂着眼睑,我一手揽着儿子,一手护着心口,我的心冷飕飕,我避免看到他,我怕一接触眼神,我就会为他眼中不亚于刚才言语的冷酷邪恶而拔腿就跑。 
我现在绝对不能跑,我要保护我的儿子,我不要跑,我不要害怕他。 
“我不是有意的,不要怕我,端康。” 
他突然又变了,他这个绝好的演员,一下子又变了! 
我警惕地挪开,我小心着他的紧迫,他也像觉察到了,他自觉地后退,退到一步之遥。 
“端康,我实在是嫉妒你,你成家了,你还有儿子。” 
他低沉地,带点微微的低落。 
可刚才根本不是嫉妒或失落的表现!刚刚他简直是在要我的命! 
我知道他在演戏,只是不知道他所为何演,他有千回百转的心思,他有深藏难测的城府,这就是我最害怕,最难懂的地方! 
我垂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萎着,我牢牢盯着地面,我短促摇头—— 
“雷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做错什么了?端康,五年前你这样对我,现在你又要走,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绞着手,我紧张听他形同悲伤的诘问,我感受到弥天大罪加身的沉重。 
“你说感激我,我偷听到你跟赵芩说的话,你只感激我,我受不了。我就走了。” 
他沉默,我也不支声。 
小飞反倒开始喳喳乎乎,挨着我,哼起颠来倒去的半调子。 
“端康,我是感激你,我难道不该感激你?” 
他又问我,他好象真的不懂。 
我也不懂,他的难以捉摸。 
“……你是应该感激我。你没错。”我还是低着脑袋,像罚站的差生等教鞭抽下,“是我误会你对我有别的什么,我自己糊涂了。” 
地上的影子屹立不动,他罩在我的身上,就像当年我背着阳,我说我走了,他没办法动弹,他的面目模糊,再也无法看清。 
“端康,感激和爱就差这么远吗?” 
感激和爱差得很远吧! 
我抬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四目相对,此刻,好象真有一个叫灵魂的玩意,它是赤裸的,在它面前,什么相貌、什么身份、什么聪明都能一样样抛开。他的灵魂,在受着鞭笞,道德和罪恶不再作祟,那是因为无法实现的感情和思念,清清楚楚,赤裸在我的面前。 
那就像是寄托给我的感情和思念,从来都无法传递。 
我茫然,我实在量不出我的爱和他的感激究竟相差多远! 
他只和我相隔一步,他倾过身,我只有向后退,于是他不再靠近,他只把手抬起,他把手平摊,他把手给我——还是那个印子,还是那个轻易许下的诺,无法实现。 
“你总是想要就要,说走就走,端康,从当年你逼我定下契约,到你说声再见就立刻消失不见,有哪一次你不是只凭着自己的想法就随便摆布别人的生活?” 
我被谴责,尽力忽视他张开的手,他仍然清晰的印,我瞥过眼,我不能看他。 
难道是我错了?他是肯定不会错的!但此刻,我只能懦弱地逃避,我不想再有变化,我有妻有子,我捂住脑袋,我受不了他的眼神和谴责—— 
“我不知道,我这么笨,你说的话我都信了,你说是感激不就是感激?” 
他冷冷地笑,他把手收回,握成拳头。 
“端康是我见过最狡猾的人,你总在为我做事,你总在为我付出——就在我什么都来不及做的时候,就在我什么都来不及付出的时候,你就给我决定了我的命运,我的爱,我的恨。” 
我再一次全身发凉,是因为这次轮到我变成了犯罪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本来不觉得我有做错,但突然我发现其实我重重伤害到我曾经深爱的人,可能还给他带来莫大的痛苦,我虽然是个糊涂人,但在他混杂着悲伤的语言、眼神和动作下,不知怎的,我开始慢慢、逐渐、彻底觉得是我李端康对他雷耀干下了最坏的恶事! 
我被他蛊惑了,毫无疑问,但可能蛊惑也是事实。 
我可能真的是很狡猾很任性很自私的懦夫! 
馨兰不也这样骂过我? 
我揉着自己的脑袋,把头发揉成鸟窝,我想不到今天会见到他,我想不到他会对我说这些,我已经不能像当年的欣喜若狂,我只能谨慎地拒绝: 
“我对不起你,雷耀,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放弃去追悔,我不能去追悔! 
馨兰,馨兰,馨兰!家,家,家! 
我咬牙,弯身拎行李,牵儿子。 
——“这个印记是你五年前留给我,你跟我许下什么十年,你还说什么永远不要忘了你——李端康,你一定会有报应。” 
在他初初流露的狠毒面前,我彻底呆愕,我只知道我绝不能让他这么恨我! 
我僵硬地看着他的手—— 
“怎么会这样?” 
我盯着他的手心上,不敢相信我见到的——那道赤红色的疤痕,那道贯穿整个手心纹路的疤痕,绝不是当年我咬下的小伤口;它已经完全如同扭曲蜈蚣一样深深重重叠叠,已经完全如同被火烧、被刀割的丑陋与可怕,它根本是常年累月积下的新旧印记,哪怕是最高明的医生也根本无法修复。 
他连弯曲手指都好象在费力,究竟是谁能伤了他? 
他拿他的那只左手摸我的脸,短促,瞬间滑落,我只闻到淡淡的血腥,从他的手传进我的身体,我的思想。 
他用那么黯淡的眼睛看我,却还是用那么狠毒和冷酷的语气: 
“你以为五年的时间很短吗?五年就可以把你的那道小伤口磨得一点都看不见;李端康,我跟你已经定下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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