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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她扑进他怀中,双袖紧紧环住他的腰,和泪轻嚷:「你还能怎么追求我?你、你……你傻瓜……大傻瓜,你已经得到我了呀!」
「落霞?你——唔唔唔!」他心乱,思绪未朗,下意识拥住飞扑而来的软身,正待问个清楚明白,这嚣张姑娘却又故技重施,秀脸凑上,硬是强行吻住了他。
头晕目眩,身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裴兴武认了、没辙了、投降了。唉……她要吻他,那就任由着她吧。
合上眼,他将她抱得更紧,两颗心相互激荡,他尝到她的泪,微涩,却有着她深藏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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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天空飘落初冬的第一场雪,雪势不大,雪花轻灵灵的,淡覆在衡阳城里家家户户的红灰瓦上。
今儿个正是「刀家五虎门」过来「南岳天龙堂」下聘的大好日子,再加上江湖各大小帮派亦先行遣门下弟子过来送礼祝贺,说是「天龙堂」与「五虎门」大喜之日,必定再前去祝庆。
人气一兴,便把所有寒意逼退了,虽落着小雪,「天龙堂」里倒是暖呼呼的一片,此时虽已入夜,各院落回廊仍挂着大大小小的红灯笼,在冬夜里流泄着喜气的红光。
裴兴武拎着一只小怀炉,由前院大厅而来,静步绕进左翼的石雕花园。
园中好静,各种姿态的石头雕像在月光与细雪下仿佛被镶上一层润泽,他目光一扬,在小池边的石亭里寻到殷落霞的清影儿。
她瞧见了他,淡淡一笑,却不言语。
他步进亭中,将小怀炉塞进她手里,又帮她将那件男子款式的黑披风拉紧。
「我帮你准备了暖裘,为什么不穿?」
殷落霞菱唇轻抿。「这件披风很暖,有它就足够了。」
清俊面容陡现柔色,裴兴武温掌抚着她的霜颊。
她叹息。「你不去忙吗?」
五日前,她与他一同回到「天龙堂」,拜见了他的师父、师娘,也见过他几位师兄,而杜击玉知道她与裴兴武将会待在这儿,直到婚嫁过后,那张美脸儿更添丽姿,欢喜得小手硬拉着她不放。
只是这些天,「天龙堂」里的访客络绎不绝,裴兴武与众位师兄皆得出面帮忙接待,加上小师妹的婚事和寻常一些琐事,自是无比忙碌。
闻言,裴兴武一笑。「现下不忙,若有事,三师哥和五师哥会帮忙处理。我同他们说了,我来寻你。」
「寻我做什么?」她的颊被他抚热了,透着轻红,男装亦显秀丽。
「问你要不要随我去一个地方?」
殷落霞秀眉淡挑,颔首便答:「好,我跟你去。」
他深瞅了她一眼,有种心思相系的感觉,随即,他伸出一臂揽住她的腰,让她贴靠在身侧。
「兴武……」
「我们找个地方,然后……谈情说爱去。」
「啊?!」她眨眨眼,尚不及反应,已觉双足腾空而起。
裴兴武轻身功夫绝妙,几下踩点,竟将怀里的人儿带上「天龙堂」宅第中最高的那处屋瓦上。
他将脸红且微微喘息的她安置在屋脊横梁上,跟着挨在她身边坐着。雪虽停了,瓦上仍有皓影,而一轮圆月遥挂天际,淡泛莹华,美不胜收。
「兴武……」
「嗯?」
「我喜欢这儿,很美,很适合谈情说爱啊!」她带笑叹息,抱住小怀炉,把头倾靠在男子的宽阔肩上。
裴兴武低低笑出声来,因她流露出来的女儿娇态。
他不语,静谧地与她倚偎。
片刻过去,殷落霞低声又唤:「兴武……」
「嗯?」
「我今儿个瞧见那位刀家二爷了。我原要到大厅那儿找你,恰巧听见你同他提及李哥儿家的事。他答应收阿大为徒了吗?」
「他得先见过阿大才能决定,待婚事过后,我们可以领着那孩子走一趟『刀家五虎门』。」
「好。」她悄悄牵唇,一会儿又唤:「兴武……」
「嗯?」
「那位刀二爷看起来好生严肃,可击玉她……她似乎迫不及待想嫁给他。」这几日裴兴武忙着事,那待嫁美姑娘硬拉着她过去作伴,几回说话,杜击玉给她的就是这感觉。
闻言,裴兴武先是一怔,接着又低低笑出声来。
「这不是很好吗?嫁自个儿想嫁之人。她能如此,还得多谢你,是你治好她的病。」
「我没有那么好……」
「你很好。」
「我没有……」
「你有。」
「我别扭、倔脾气、爱刁难人、爱看人吃苦,我没有那么好——唔!」她的下颚被扳起,裴兴武亲密地吻住她喃喃数落着自个儿的芳唇。
她心中烧灼,软软一叹,含住了他的唇舌。
奸半晌,四片唇才缓缓分开,男人瞳底有两把小火,正近近凝视她。
「你很好。」他再次静道,那两把小火窜了窜,意味浓厚,跟着,他调开视线,继续赏着冬夜里的玉华。
殷落霞静谧谧地笑了,重新把嫣红的脸儿往他肩上一搁,与他一同望着那轮明月。
「兴武……」
「嗯?」
「我想听你的铁箫。」
她总在月夜里听闻箫音,从许久、许久前,他的箫声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缠绕,让她清傲的心也跟着缠绵起来。
裴兴武并未回话,已直接抽出腰间长箫,抵在方唇下。
他指尖熟悉地按捺,每音、每曲皆融作情意,流荡在这美绝的夜里。
寄我柔情於清音呵……他的情,她听见了。
殷落霞笑着、叹着,缓缓合上眼。
她想,她真爱如今夜这般的「谈情说爱」,很美,如梦一样,她真爱啊……
——全书完
编注:
㈠关於杜击玉和刀二爷的爱情故事,请密切锁定花蝶系列【郎有喜之二】——《愿嫁玄郎》。
㈡关於「三帮四会」中敖家小姑娘的爱情故事,请密切锁定花蝶系列【郎有喜之三】——《斗玉郎》。
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在大学毕业的那一年,那子完成人生中第一份言情小说稿,当时还是用手写稿的方式,一字字爬格子爬出来的,后来那份稿件被我投到「林白」(当时还不是狗屋,更没有花蝶、橘子说、采花系列),很幸运地审核过稿,并出版成书。
那是我的第一本言情小说,背景是古装,里边写的仍是我最爱的江湖门派、儿女情仇,笔名当然不叫作「雷恩那」。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特别鲜明,那时大学毕业典礼结束不到几天,那子因已找到工作,必须要接受专业知识的职前训练,早上七点半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地方上课,课表虽只排到下午四点半,但要学的东西实在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书本资料大部分都是原文,一半以上都是生硬的专有名词,带我们一群小菜鸟的公司前辈们又特别「变态」,今天教的东西,明天早上必考,因此大家总是下课后仍聚在一起读书讨论,不到晚上八点过后回不了家的。
虽然很累,职前训练总被前辈钉得满头包,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本言情小说就要出版,心情就特别、特别的愉快,有一种说不出的热忱,促使自己在忙碌中仍要用力地挤出时间继续写故事。
我的第二份稿件是在我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后完成的,那时一样投稿到「林白」,充满期待地等着审稿结果,然而,幸运之神偶尔还是会跑去度假,把我孤伶伶地丢在一旁滴,呵!~~
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知道这个小秘密的人除家人外,就几个较好的朋友。这些年,那子陆陆续续和其他几家出版社合作过,出了一些书,每次收到出版社的十本赠书,我都会从其中取一本排在房中的大书柜里,那排书越来越长,我总是十分高兴的,而排在第一本的,正是那年在「林白」出版的武侠味颇重的言小。
想想,人生中有许多事情真的很巧妙,在几年之后,绕了一大圈,那子竟然还能回到原来的地方,与旧东家合作。
心里很感动,也很感激呀!
呵呵呵~~好啦,现在唏嘘感动完了,该来小聊一下这本书喽!
关於落霞和兴武,在决定写这个故事后,一天,我把脑中的构想跟朋友提了一下下,当时原订的书名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箫郎。
朋友问我:「为什么叫作『箫郎』咧?」
我兴奋地说:「因为他很会吹箫,他有一根箫,是铁箫喔,不是竹制的洞箫。」这全是因为那子有一天无意间读到一本介绍各式洞箫的书,里面有好多张彩色照片,看得我心痒痒,脑中就开始冒泡泡了,想要写一个很会这种乐器的男人。
朋友眯着眼看我,用一种很……很暧昧的语气说:「喔——」
「喔什么喔啊?」这次换我眯眼。
朋友耸耸肩。「没有啊,是你自己说,他很会吹箫的嘛!」「吹箫」两字特别加重音,怕我不懂似的,连手势也比出来了。
厚~~哇哩咧!真是太不良了!这家伙!害那子原本坦荡荡的胸怀立即被污染得乱七八糟。
然后,朋友竟还用凉凉的语气接着说下去——
「还有啊,你自己听听看,箫郎箫郎,听起来跟台语骂人疯子的『肖人』不是一模一样吗?」
那子白抛抛的额上滑下三条黑线,当场内出血。当然,「箫郎」这个书名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后来稿子在经过狗屋编编的审核,编编曾打电话来和那子讨论书名,希望能取一个甜蜜一些、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书名,那子思索了一天,朋友恰巧又打电话来晨昏定省,我便把取书名的事告之,她好样儿的,竟然说——
「这还不简单,书名就叫作『强上箫郎』。你听听,多响亮啊!」
强……强上?强上……强、上?!
如果ㄋㄟ,读者朋友是乖乖看完书,再来看这篇后记,一定就能明白为什么会用「强上」二字,那子就……就、就不多作解释,因为那子已经吐出三升血、倒地不起了。唉~~交友不慎呐!
还有,这个故事其实写了很久,自从那子专职写故事以来,从未花这么久的时间才完成一个故事。
并非写到一半卡住,而是在写落霞和兴武的故事时,那子身边琐碎的事情又多了起来,这一点一直让我很困惑,实在该好好地检讨自己。另外,是因为很早之前就跟朋友约了一趟自助旅行,稿子没写完,就先跑出去晃了一圈,再然后,是那子身体状况陷入前所未有的悲惨境界,
大约从八月开始,那子脊椎筋骨的问题就一一浮现,看过好几个医生,得到最后的结论是,因久未运动,肌力变得很弱,导致稍大的动作就造成肌肉拉伤,所以才引发一连串的效应,如髋关节外偏、荐椎不正、脊椎神经压迫等等。
唉唉,在还未「爆发」前,那子可真是健康宝宝一枚哩,从未想过会这样病歪歪的,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结果那子现在都要勤作复健,希望能重返健康宝宝的行列。
在此与众位共勉,要多动啊!还有,千万不要翘脚,这真是造成骨盘不正的最大杀手。就算……非翘不可的话,那也得两只脚轮流来翘,翘了左脚换右脚,要公平喔!
呃……呵呵……咱们话题再给他回到故事内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