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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喷油是个什么敢不敢解释一下……
郁心语似曾相识的吼:“嘴巴里吃干净了再说话!”
结果这次袁步嘴巴里吃干净了也没声儿了,郁心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跟之前乔诺来那次有曾相识的感觉。郁心语想了半天男喷油忽然发现是男朋友这货……撇了撇眉毛:“没有男朋友啊,我不想……太早结婚。”
硬是把不想结婚掰成了不想太早结婚。不过关于结婚这个概念,郁心语也要好好考虑下了。
其实被袁步那么一说才开始想自己不想结婚是为什么,只,是因为不会恋爱,没爱过。是自己太早给自己下了定义,绑了个框框。
就背着框框觉得自己就这样了。其实大错特错了。
***
袁步心满意足了。吃完饭了总序也写完了,人生太幸福了……
郁心语嫌弃的看着袁步的老爷爷状态:“袁大主编,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啊?你赶人家走了啊?”袁步虽然贱不垃圾的哼唧,不过还是乖乖的回家了。郁心语可不是闷骚型的直接拉床上OOXX就能解决的货,思想封建传统啊其实是穿越来的伪21世纪人类吧……
所以袁步还得点到为止。
差不多就成,要是超过了郁心语的底线估计谁都别想救他了。
那就是一条死胡同,要留到最后无路可走的时候才能不得已选择的路,反正横竖都是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袁步就起来了,跑到对门去敲门。
开门的郁心语一脸欲求不满(?)的憋足样儿:“你干嘛啊,现在才几点啊。”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袁步眨巴眨巴小眼睛,“哎呀反正现在也不早了,难得早一次啦!”
“现在几点?”郁心语狐疑的看着袁步。
“大概九点多的样子。”袁步闭着眼睛回答。
郁心语抄起拖鞋就往袁步身上砸:“尼玛啊现在只有六点半好不好!你丫至不至于啊!去哪儿啊你要叫我这么早!”
“哎呀……”
其实袁步现在就是贱的慌,就是不信郁心语把自己给忘光光。
虽然自己差不多吧也不记得郁心语了,不过要不要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怎!么!说!郁!心!语!实!习!的!时!候!是!自!己!带!的!啊!
“袁步同志,你就是为了看日出把我叫起来的?”郁心语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一脸苦涩。
“额……”袁步黑线,“同志是神马,可以吃吗?”
“不要卖萌!没用!我拜托你计算一下时间好不好日出是四点不是六点!地球自转时间跟我们的时间不同步!不是我们比平时早起点太阳就会出来的好吗!”郁心语咆哮,“我现在真想买块抹布。”
袁步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出一本小说了。就叫《一块抹布引发的血案》……
“我觉得十一月的早上已经很冷了。”郁心语斜视袁大主编,“我们是不是考虑回去了。”
“郁心语,你真不记得我了?”
“呸,你别告诉我我跟你还有一段动人的过去!”郁心语伸手摸了摸袁步脑袋,“是你发烧了?还是我真不记事儿?”
袁步咂舌,悠悠然的看了一眼郁心语没说话:“我怎么觉着你脑子不太好使?”
郁心语一想到自己一开始把袁布给忘了,果断闭嘴了。“确实不太好使,总觉得不记事儿,我自己也觉得,抽个时间要去好好检查一下。”
袁步撇眉:“你还身体特别差。”
“……”郁心语又咆哮了,“知道我身体差还让我吹风!靠你故意的是吧!”
“没有没有,走吧回去吧。一会儿还得上班。”袁步拉着郁心语往回走。
郁心语倒也没挣开,其实吧,自己跟袁步应该不属于欢喜冤家吧?
就只是相处模式比较奇怪的好朋友,偶尔互相吐槽互相斥骂,在对方面前本性全露啊……貌似有点儿,老夫老妻的感觉?
郁心语走在袁步后面,有点轻笑。
这会儿已经是早上七点,清晨特有的那种不怎么温暖但是却很是温情的阳光打在了两人身上。旁边出来晨练的老爷爷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从来不在上午出门的年轻人,所有的气氛都被甜蜜的晕圈包裹着。
走在前面的袁步一手拉着郁心语一手捅在荷包里。
这时候袁步很想说一句郁心语我中意你很久了跟我回家吧。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这样美好的气氛里,他实在是不希望郁心语捂脸逃跑的不和谐景象出现。所以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紧了紧拉着郁心语的手。
跟在后面的郁心语感受着另一只手传来的温度,和轻微的心跳。
感觉正常的就跟平时吃饱了晚饭一样,只有小小的满足,没有什么脸红心跳。
“郁心语,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审分镜?”
“嗯哪,晚一点还要去帮一个拖稿大王贴网格……”郁心语轻声抱怨。
这个刹那郁心语居然有一种说“我们凑合凑合一起过日子吧”这种话的冲动。
第八章
栾优优在巴黎为期一年的旅途是以长笛课为辅的。
长笛老师是个叫Jerry的法国男人,扎着小辫子,白白嫩嫩的。栾优优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热情的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向他竖起了大拇指:“Hey!Gay!Go to mix G!”
Jerry;老湿一脸纳闷全当她发音错误外加语法没学好。
其实这句话里很多隐藏含义啊单纯的老湿……
Jerry有一个好基友(?)据说叫纪北。
听说Jerry和纪北相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纪北救了Jerry一命——Jerry老湿喝多了往臭水沟里蹦!
于是Jerry下定决心以身相许……呸,是做一辈子兄弟。
栾优优听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太感人了啊有木有。基友的故事就是感人肺腑。
从此以后栾优优心里竖起了一个肌肉强攻的纪北的形象。
“Yoyo,”Jerry老师笑的春心荡漾,“下午纪北会来哦!”
“Oh!”栾优优很兴奋,后果很严重……“等等我回家拿相机!老湿你要等着我回来!”
老湿这个名字有点邪恶……不过没事儿,Jerry不懂就好!
栾优优抱着相机飞奔回琴行的时候,J老湿身边站着一个目测25…30岁的男人,衣着各种时尚长的各种不是人,混搭?鸭舌帽+英伦+直笔靴这么奇怪的搭配可不可以不要穿得这么好看啊……
“老湿,”受到打击的栾优优郁卒的呼唤Jerry同志,“这就是你家小攻?”
“什么我家小攻!乱说,这是纪北,我好哥们儿。”Jerry指着纪北向栾优优介绍。然后又指着栾优优,“这是我的学生,中国来的,叫——”
“我叫郁心语!”
栾优优有个毛病。
只要一遇上喜欢的人就大脑不受控制。
大学那会儿看上学生会会长,天天用其他几个室友的名字轮番给广播室发情书。
看到会长就说我是AA我是BB我是CC……后来有一天她鼓足勇气去说我叫栾优优的时候,会长好淡定的说,不对,你不是跟我女朋友同名的那个人吗?
优优同学瞬间泪奔……
Jerry看着栾优优奇怪的挑了一下眉毛,好吧他就全当是这丫头看上纪北了羞涩了。不过我说老湿,那个女孩子害羞的时候直接说自己是另一个人啊……这叫神经病。
“额,”纪北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有点僵硬,“呵呵,好巧。我有个朋友也叫郁心语。”
“……”栾优优差点脱口而出我闺蜜就叫郁心语!一想不对自己才是郁心语,“呵呵呵呵是啊真巧,那纪先生你先跟老湿聊着,我去练长笛了。”
为毛自己要逃?为毛一下子就受刺激了?为毛心跳这么快啊喂!
莫非这是青春期回来了,又回到那个看到个小帅哥就扑通扑通心跳不停的年龄了?喂你不是吧栾优优你有点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的样子好不好……不对不对,是二十一世纪新新腐女……美男子就都该去搅基搅基脸红你妹啊!
栾优优甩了甩脑袋,从盒子里拿出三节笛身拼在一起,一通乱吹……
纪北黑线,眉毛还在颤抖:“Jerry,这就是你上次跟我说你的,得意门生?”
Jerry也在颤抖,现在就想冲过去把栾优优手上的长笛塞她菊花里让她重新感受一下长笛带给她的另一种快感:“她估计是太久没有看到男色,今天被你刺激的行为异常发挥失常了!我们家小纪纪多有魅力啊……”
栾优优喷了。小什么来着……小鸡鸡?!
靠老湿你敢不敢不要这么奔放啊,就算你其实是个弯的但是不要对你想勾引的人表现的那么露骨好不好人会被你吓走的老湿!
“你刚刚吹得没有技巧,乱吹,甚至嘴唇靠的位置都不对。”纪北直接撂下Jerry,走到栾优优身边,“但是你居然能把曲子的感情吹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管我怎么做到的……”栾优优翻白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把感情吹出来了。
“我只是很好奇,现在这个年代有没有是靠感觉玩儿音乐的。”纪北从琴架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长笛,拼接好之后把手轻轻的放到了几个键上。
他在吹一首不知道叫什么的曲子,但是它沉重而单调。吹出来的感情让栾优优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你干嘛非把好好一首曲子吹成这个样子。”
栾优优没有听过这个曲子,耳朵自然是没有野田妹(……)那么灵的,不过可以把其中一段的音拼出来,栾优优把长笛抵在下唇瓣,整个曲子的调子变得欢快而灵动,虽然和曲子很违和,但是效果却异常的舒服。就好像,栾优优这个人一样。
笛声戛然而止,纪北皱眉:“很好,为什么不继续?”
“去你妹的继续!丫我就听了一遍能会一段就不错了!”栾优优白了一眼纪北,“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纪北抽了抽嘴角,你真的是学音乐的么……居然连贝多芬的悲怆都说没听过是个什么情况!
纪北伸手想拿根烟,又想起来琴行不能抽烟,倒吸了几口凉气:“确实有不开心的事情。”
“老湿,前面有学生;你要不要去看一看?”栾优优指了指前台,看着Jerry蹦跶出去又转向纪北,“要不要跟我说说?我们比陌生人多的唯一一点就是中间有个老湿给我们介绍一下,反正是个免费的垃圾桶,不说说?”
“你很有活力。”纪北由衷的评价栾优优。
“Thank You!”栾优优笑眯眯的接受了,“说吧,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儿。”
“嗯……怎么说呢,我小的时候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四叔,现在病入膏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情回巴黎,但是我觉得我是受不了那儿的气氛才回来的。而且已经确认手术了,我却在手术刚刚做完的两天里回到了巴黎。”纪北烦躁的揉脑袋,“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而且,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跟你同名的那个,她似乎……有点问题。总是记不住事情,我想找时间带她做个全身检查,但是我现在挺怕医院出报告单。”
栾优优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跟自己同名的人叫郁心语,不是栾优优……
不过他这么一说栾优优倒觉得他们认识的是一个人!
栾优优耸肩:“大老爷们儿,就这么点儿事儿。至于么。”
纪北震惊的看着栾优优。被看着的不以为然的耸肩:“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