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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沈初夏一脸自嘲的看着他,“你又想拿什么来威胁我?尉迟拓野,我记得我曾经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再忍你了,绝对不会。”
“我也说过,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身旁。”
尉迟拓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从没有女人可以忤逆他,离离不行,她沈初夏同样不行。
“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沈初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本来还以为你变了,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变。”
她喃喃的说着,声音很轻很淡,就这样慢慢的飘散在了夜风中。
“对,我没变,一直都没变,只要我想得到的,仍然会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就是我。”
尉迟拓野冷冷的说道,他不会让人随便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下的,就算他爱她,就算他想她想的都快发了狂,可是他仍然不会纵容她。
“想拦我也要你拦得住才行”
话已说到这份上,她实在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身形骤然间暴起,却在下一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尉迟拓野,你——”
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尉迟拓野缓缓地背过身去,“来人,送沈姑娘回房休息,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私自踏进房门一步。”
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沈初夏一脸嘲讽的笑了,“尉迟拓野,我终于还是错看了你。”
尉迟拓野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中那一尊如玉盘般的圆月,再有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合家团圆的日子,今年,他终于可以不再是一个人过。
入夜时分,天气毅然有些寒凉,看着那间黑漆漆的屋子,尉迟拓野几次走到了门边又退了回去。他知道她恨他,可就算是恨,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推开门,他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一点一点的射进了屋子里,在那扇开启的窗前,正静静的立着一抹纤细的影子,双手环胸,不知是为了抵挡那侵袭而来的夜风,还是为了抵挡那心头突然涌上的孤寂。
“我们歇息吧。”看着她,尉迟拓野轻声的说道,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莫名的就忍不住心惊神荡,好像从心底深处慢慢的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蠕动一样,酥酥的,麻麻的……
“你说什么?”清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没有转头,沈初夏只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歇息吧”径自重复了一遍,尉迟拓野在床榻上坐了下来,“过来”,拍拍身侧的位置,他轻声说道。
脊背嗖地绷得笔直,沈初夏冷冷的笑了,“想爬上王爷床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就不再掺那么一脚了,没意思。”
“你是本王的女人。”握紧拳头,尉迟拓野冷声说道。
“笑话。”看着窗外的圆月,沈初夏一脸自嘲的笑了,曾经何时,她也变得这么重要了。
“沈初夏,你最好乖乖的过来,不要逼我。”猛的站起身,尉迟拓野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暗夜里,那双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阴霾。
“呵呵~~~”沈初夏突然笑了,“你最好站在那里不要再动,认识萧隐那么久,你应该知道,他不但医术高明,下毒的功夫更高明吧,不好意思,这三年,别的只学了个皮毛,倒是下毒的功夫全得到了他的真传,想不想试一试?”
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沈初夏轻轻的弹着自己的指甲,银白的月光下,那一根根手指有着一种如玉般透明的光泽,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嘴角的弧度更加完美的无懈可击。
静静的看着她,尉迟拓野没再前进,也没再后退,就这样站在那里,深幽的眸子没有片刻离开她的身上。
在他前方一尺处站定,沈初夏脸上的笑更加妩…媚。
下一刻,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袭来,再回神时,她整个人已稳稳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嗖地瞪大了眼睛,片刻过后,那张温热的双唇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声音。
“圣旨到”
第七十八章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下一刻,尉迟拓野猛的将她推开了,清冷的月光下,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一抹异常的冷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他大踏步的离开了。
手轻轻的抚过自己的唇瓣,沈初夏有着刹那间的恍惚,那个邪恶如魔鬼般的男人原来唇也是温的,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仿佛浑身的力气一刹那被抽空了似的,她再也无力支撑,身子软绵绵的滑坐在了地上。
即使已到深夜,御书房里仍是灯火通明,在御案前,尉迟皇琊背手而立,静静的看着窗外那摇曳的枝蔓,偌大的皇宫笼罩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中。
一阵风吹来,空气中隐隐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在这样秋意盎然的深夜里让人的心也莫名的平静下来。
“王爷到”门外,一道尖细的声音划破了整片夜空的宁静。
面色冷峻的走进来,规规矩矩的躬身行礼,随后尉迟拓野静静的站在了一旁,看向前方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比如说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召你过来?”
看着他,尉迟皇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三年前他还能摸得透他,那三年后,他是彻底的看不懂了。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君要臣来,臣也不能不来,不是吗?”
尉迟拓野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来。
“呵呵~~~”尉迟皇琊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面前的座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坐吧”。
轻扫了他一眼,尉迟拓野在那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但依然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
“怎么?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想起日间发生的一切,尉迟皇琊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一向游走在花丛中的男人什么时候也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了?
“如果皇上深夜召我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话,那微臣告辞了。”说完,尉迟拓野站了起来,那张冰冷的脸上仍是没有其他的表情。
“离妃失踪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尉迟皇琊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你说什么?”尉迟拓野猛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下一刻,又突然松开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傍晚时分”看着他,尉迟皇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怕她再去找你,所以提前给你打个招呼,还有,最近火凤国不太平,边境更是屡起事端,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吞并了火凤国,你看怎么样?”
“你是皇上,这件事你自己做主吧,需要用我的地方我万死不辞。”尉迟拓野的声音仍是没有一点波澜,只是看向远处的眼神不再坚定,隐隐的带上了一丝飘忽的味道。
离离?这个曾经占据了他全部生命的女人,现在听起来竟是那样的遥远和陌生。
视线转向尉迟皇琊,只看见他的嘴唇一吸一合,可他说出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见,时空仿佛都突然隔离开来,耳边空荡荡的。
“你的意下如何?”看着他神思恍惚的模样,尉迟皇琊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一点怀疑,像他这样神情恍惚的人,真的能担当那个重任吗?
“什么?”尉迟拓野一脸不解的看向他,下一刻,又微微的点了点头,“好”
“那好吧,三日之后征讨火凤国。”
此言一出,等于圣旨已下,尉迟拓野直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日之后,大军整装待发,骑在高头大马上,尉迟拓野的脸上仍是一副没有睡醒的表情。
“皇弟,此去为兄祝你一路顺风,待他日你凯旋之时,为兄定去城门外二十里处亲迎你回来。”
“多谢皇上”微微颌首,尉迟拓野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调,视线不停的在人群中梭巡着,终于在一个面带黑巾的人脸上定住了,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时候不早了,起程吧。”看看天色,尉迟皇琊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旌旗招展,无数的锣鼓敲了起来……
在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笑容里,尉迟拓野高高的扬起了鞭子,骏马在一声嘶吼过后,向远方冲了出去。
当阵阵烟尘终于在风中弥散的时候,尉迟皇琊缓缓的背过身来,那眼神高深莫测。
看着渐渐远去的那群人,尉迟皇琊翻身上了马,在一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高呼中,向皇城内飞奔而去。
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已让很多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疲惫之色,临近傍晚之时,尉迟拓野下令队伍暂停行进,在迅速支起的帐篷里,他斜斜的靠在那里,看向杵立在门口的那个影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娘子,累了吧?过来坐一会吧。”拍拍身下的狐裘,他向她不停的勾着手指,脸上的那抹笑看起来格外的欠扁。
“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沈初夏一把将遮面的黑巾扯下来扔在了地上,“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想娘子细皮嫩肉的一定受不了这舟车劳顿之苦,本王也是一片好心,可是娘子却是丝毫不领本王的情,这话要是说出去该让本王情何以堪啊?”浅浅的啜了一口杯中的美酒,尉迟拓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枯燥无味的生活幸亏有了她的陪伴才觉得有了一点意思,每天这样打打嘴仗倒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你……”看着他,沈初夏无语了。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道粗噶的声音。
第七十九章 永远都不要分开
听着那声音,尉迟拓野的心头一震,随即朝着沈初夏轻轻的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没有本王的传唤不准过来。”
“哼,你真以为我那么想看到你,笑死人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沈初夏捡起地上的面纱重新挂在了脸上,要不然他耍阴的,她怎么可能这么乖乖的跟他来到这种鸟不下蛋的地方。
“等等”就在她即将退出帐篷的那一刹那,尉迟拓野猛的唤住了她,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解下来披到了她的身上,“塞外苦寒,外面风大,小心别着凉了。”
“干嘛那么好心?怕我死了没人陪你玩吗?王爷大可放心,都说祸害遗千年,您都还没死,我又怎么会死。”将狐裘扔在地上,沈初夏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披风,尉迟拓野突然笑了,貌似像这样对他使小性子还是第一次呢。
直到确定她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他才捡起披风然后在座位上坐了下来,“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彪形大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卑职参见王爷”
“免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轻轻的晃荡着杯中的酒,尉迟拓野的眸子一眼看不到底,那隐隐的波光流动让人猜不出他内心想的到底是什么?
“启禀王爷,刚刚探子回报,现下火凤国已发生内乱,火凤国皇帝突然驾崩,大皇子冰玥和二皇子冰隐正在为皇位斗个你死我活,我们这个时候进去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着,来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羊皮卷,在桌子上摊开竟是一副地图,“这是火凤国京城的地图,您看。”
“很好”尉迟拓野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传我的令下去,大军在此休整三天。”
“是,王爷。”低声应完,来人躬身退下了。
看着那副羊皮卷地图,尉迟拓野的眸子里露出了一道嗜血的光芒。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波动,一道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怎么样了?”收起羊皮卷,尉迟拓野